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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gbaby0426 發表於 2015-3-7 01:26 PM

艾蕊兒 -【四戒公子之色公子】花花公子栽跟斗

本帖最後由 pigbaby0426 於 2015-3-7 06:58 PM 編輯

【小說封面】



【內容簡介】

不舉這檔事,不管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接受
更何況是東雍城裡那遊戲花叢出名的色公子!
為了拯救九代單傳的孫兒
花家祖母請來絕情谷的冷神醫之女
以解她母親當年因痛恨負心漢而製的奇毒──
身為冷神醫的唯一傳人
她只想致力於解色公子身上之毒
卻沒想到貼身治療竟把自己送向魔爪……
他把「不舉之仇」記在她的頭上
打著要把這天生的「冰塊女」給融了的如意算盤
等她愛上了他,再狠狠地拋棄她!
沒想到這戲演久了,花花公子居然比冰塊女還入戲
她的人比她的藥更讓他有感覺
因為有她在懷,他終於可以重振「雄風」
正想將她好好迎娶進門來個「以身相許」表達謝意
他的「詭計」竟然被不知劇本已改的兄弟們給揭露
讓原版的「花花公子復仇記」腳本大曝光……

【出版日期】2012/12/14
【出版社名稱】禾馬
【書系及編號】紅櫻桃RC0984

*1.本文內容皆從網上蒐集轉載,本人不承擔任何技術及版權問題。                     
*2.任何商業利益上行為與本人無關。版權為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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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gbaby0426 發表於 2015-3-7 06:43 PM

楔子

遙遠的古惑大陸上,分佈著四個古老的國度,分別是東熾、西崆、北渝、南絛;東熾國地處東方,國力富強、民風淳樸,當朝國君信奉佛教,並奉國都東雍城外大相國寺的主持佛印法師為國師,聽說佛印法師常常被國君邀請入宮,探討佛法。故在百姓民眾中也刮起了一股禮佛之風,茶樓酒肆常常能聽到善男信女在討論佛道。

聽聞最近常被提及、眾人稱讚的便是佛印法師寫在寺院牆壁上的那首《四戒詩》──

「酒色財氣四堵牆,人人都在裡邊藏,誰能跳出圈外頭,不活百歲壽也長。」

可是,世上總有一些另類之人……

當這首佛詩傳到城東時,楚家酒莊的東家楚歡伯持著從不離身的酒葫蘆,一邊打著酒嗝,一邊搖著頭,「差矣差矣,三杯能和萬事,一醉善解千仇。若是沒有美酒,哪裡談得朋友?」

當這首佛詩傳到城西時,豪門大戶花家公子花無憂則淡定得多,他坐在金碧樓裡,摟著新晉花魁悠哉悠哉地聽姑娘唱著小曲,「小心肝,你說,若是人人都不好色,非去做那柳下惠,無人歡愛,那豈不是路斷人稀,自此無後了?」

當這首佛詩傳到城南時,大同錢莊掌櫃金不遺連頭都沒抬,只是將手中的金算盤打得辟啪作響,「世間財,誰不愛,怎麼,小哥,你不愛錢?那你這三弔錢送我好不好?」

當這首佛詩傳到城北時,萬福鏢局的鏢頭荊沖一掌拍碎面前的八仙桌,銅鈴大的雙目怒瞪著面前猶自說笑的人,「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脾氣不好?」

聽聞這位傳話的小哥,當天就被嚇得臥倒在床。

有好事之人將四人的話「委婉」地轉達給了佛印法師,希望佛印法師能夠度他四人「改邪歸正」。

佛印法師卻輕拈佛珠、微微一笑,「萬事皆有定數,四戒公子的剋星已至,已是劫數難逃。劫即是緣,緣即是劫,阿彌陀佛。」

這緣與劫的關係,沒人弄得明白,但是四戒公子的「名號」卻廣為流傳,如今東雍城內男女老少,都在等著看四戒公子的劫數該如何上演……...<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pigbaby0426 發表於 2015-3-7 06:44 PM

第一章

東雍城內若說起數一數二的花樓,非「金碧樓」莫屬,單不說樓閣小院裝飾的是多麼金碧輝煌,僅是裡面一個個風格別緻的雅間,就能讓恩客們樂不思蜀;更不要提金碧樓裡善解人意、嬌態橫生的姑娘們了。

日上三竿,風拂艷柳,喧鬧了一夜的金碧樓此刻靜悄悄的,連風兒都不由自主地放緩了腳步,輕輕越過院子裡的蓮池,穿過曲折的迴廊,來到了後院裡最靜、最大的一間雅間。

微風透過半開的門兒,調皮地躲了進去。

屋子裡飄蕩著芳氣迷人的椒蘭香,濃郁的香氣裡卻隱隱透著遮也遮不住的男女歡愛後的甜膩氣味。

一張掛著湖綠色綾綃帳的大床佔據了一半房間,微風輕輕吹過,捲起那醉人的綠色,一副白玉般的身子在淡淡的綠色中若隱若現,人是趴在床上的,長及腰肢的墨發遮住了臉龐看不清神色,只能看到錦被下修長的雙腿,還有露出一半的光潔後背以及圓潤肩頭,一隻白藕般修長的胳膊從床邊慢慢滑落下來,身體的主人朦朦朧朧地發出了聲音。

「唔……桃兒,我口渴……」

咦?居然是個男子。

男子喚了幾聲,卻始終沒得到回應,只好揉著眼睛坐了起來。

錦被從他滑嫩的肌膚上滑落下來,露出了白玉般的身子,寬肩窄腰,胸前的兩朵紅梅居然如同女子般嬌艷,男子抬起右手輕輕攏起額前的碎發,一張貌比潘安的面龐顯露了出來,正是東雍城首富花家的公子──花無憂。

說起這位花無憂,長相俊美,又是花家唯一單傳,對人溫和,尤其對女人更好,凡是與他相處過的女子,十個裡有九個都會喜歡上他,剩下的那一個不是同性戀就是生性冷淡。

可是這樣一個人見人愛的極品男人,居然冠冕堂皇地「好色」,這讓許多女子不知暗地裡流了多少淚,可是第二天依舊咬著牙、瞪著一雙「兔眼」,誓要做改變花無憂的那個人。可惜,到目前為止,這個人還未出現。

醒來後的花無憂慵懶地靠在床頭,半瞇著一雙鳳眼,似乎還未睡醒。

他包下這間忘憂閣也有一年了,從來沒有一次醒來之後身邊無人,看來昨夜他還不夠賣力,才讓美人「不滿足」地提前走了。

不過沒關係,今晚他還可以和桃兒大戰三百回合,只要她別再纏著想要嫁給他就好。天下女子千千萬,等待他花無憂愛的沒有一千也有一萬,他可不願意身邊有個纏人的牽絆,妨礙他去撒播愛的火苗。

過了半晌,花無憂才擁著被子站起來,想要叫人給他送杯水來。可是才走了沒幾步,他便臉色慘白地僵在了原地,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掀開被子,帶著驚詫、難以置信的表情,花無憂緩緩地低下了頭……

「啊──」

這一天,金碧樓的所有姑娘們,都是在無憂公子歇斯底里的慘叫聲中驚醒的……

一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的無憂公子,最後昏厥在地,被聞訊趕來的家丁抬回了家。然後,東雍城大小醫館的大夫陸陸續續全都被請進高門大院的花家大宅,最後卻又一個個陸續垂頭喪氣地出來。

好事之人不由地好奇打聽,這無憂公子到底得了什麼病,在床上躺了半個月,連御醫都請來了,可是卻似乎一點都沒見好?

雖然大部分大夫都還有醫德,替病人隱瞞病情,可是終有那虧德之人吐出了口,於是一夜之間,東雍城的人都得知一個驚人的消息──花家九代單傳的獨苗無憂公子「不舉了」!

嗚呼哀哉,何其幸也──這是許多還有女兒待字閨中的爹娘發出的感激涕零呼聲。

嗚呼哀哉,命好苦呀──這是許多傾慕無憂公子、認為自己能做那獨一無二之人的女子哭聲。

嗚呼哀哉,不可能吧──這是四戒公子其餘三戒的驚訝聲。

於是,人們紛紛想起了佛印法師的那句話,一時間,大相國寺香客雲集,善男信女突然多了起來。

若不是花無憂死活攔著,花老太君肯定也會擠進大相國寺去求佛印法師指引一條明路。

「奶奶,你若是去,我就死在你面前!」病榻上,花無憂蒼白著臉,不屈又不甘地說著。他才不信什麼佛家學說、因果報應,他花無憂又不是採花淫賊,每次都信奉「三不」原則,凡是登上他床榻的女子都是心甘情願的,怎麼可能會有報應?

「你這孩子……」花老太君年近六十卻依舊身材硬朗,面容紅潤,可見平日裡保養得當,她看著孫子面色憔悴地躺在床上,想起自己命短的夫君、兒子和兒媳婦,就不由地心裡難過。

「都是我不好呀,我早就勸你不要胡鬧,可是你偏偏不聽……這下可好了,咱們花家九代單傳,你父親又死得早,如今……如今可怎麼好呀?我這把老骨頭就算是死了都沒有臉去底下見花家的列祖列宗啊!嗚……」花老太君拿著帕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哭著。

花家可是東雍城的首富,南來北往的生意上參與了一大半,可是卻偏偏不知為何,竟然素來男丁稀少、九代單傳,花老太君也是因為可憐花無憂自幼父母雙亡,又是家中獨苗,所以對他一向寵溺萬分,縱是犯下天大的錯誤也捨不得責罰,只想著他不過是年輕氣盛,貪玩胡鬧,等成了親,尋得一房賢妻,自然會斂了性子;誰知道好端端的人,竟會在一夜間變成這般模樣?

當花老太君正傷心欲絕之時,四戒公子裡的其餘三位公子翩翩而至。

仔細一算,三位公子與花無憂相交多年,還是第一次踏入花家大宅。金不遺一雙小眼不斷地打量著富麗堂皇的大宅院,手裡的金算盤打得辟啪作響。

「嘖嘖……這白玉地磚、這琉蘭醉桃、這碧水蓮池……哇,老酒鬼,你看那瓦片金燦燦的,是不是黃金做的?比皇宮還華貴……」

楚歡伯搖了搖自己手中提著的美酒,撇了撇嘴,「浪費!不如換成美酒……」

「呿!酒鬼……」

「哼!財迷……」

兩個人一言一語、你來我往之時,領路的小廝不由得弱弱地說了句,「二位公子,那瓦片不是純金的,是大少爺讓人摻了少許的銅粉,在陽光下才會有熠熠生輝的效果……」

「少囉唆!快走快走,咱們來是看人的,哪有時間看破勞什子磚頭?」一直跟在後面的荊沖不滿地說著,他的大嗓門立刻讓前面的三人噤了聲。

越過花紅柳綠的庭院、穿過精雕細琢的九曲迴廊,一片隱在綠意蔥蘢中的開闊院落展現在三人眼前。只見前有青玉磚鋪路、琉璃瓦築亭,白玉桌椅一塵不染,醉蝶迷蘭、翠玉繡球等各種名貴花草錯落有致地擺在院子裡,與周圍的景色相得益彰。

金不遺激動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若不是楚歡伯和荊沖硬拉著他進了屋,恐怕他會一頭栽在院子裡,再也不出來。

可是屋子裡卻更加奢靡,廳堂的牆上是傳言中失蹤許久的百美圖,栩栩如生的女子彷彿就要從畫中走出來一般,不知引來多少代的畫癡苦苦追尋它的下落,原來竟隱藏在花無憂的屋子裡。

紅木八仙桌上,琉璃杯盞流光溢彩,同色的八寶格上珍玩陳列,連長案上的筆硯都是難得一求的上等優品,更不要說臨窗而設的羅漢榻了,據說與當今皇上最寵愛的貴妃所用之物一模一樣。

往裡看去,芙蓉玉雕的屏風後飄蕩著層層紗幔,一張巨大的紅楠木床榻若隱若現,床稜上雕刻的凌霄花,婀娜綻放,鬆軟的錦被裡躺著的,不正是曾迷倒千萬女性的花無憂公子?

「無憂,你這是……」看著花無憂一臉病態,楚歡伯心裡也十分不好受。

花無憂是四人中年紀最幼的一個,雖然平時愛玩了一些,可是卻還是很得三位哥哥的歡心。

「楚大哥,小弟睡了一夜就變成這副模樣了。」花無憂看向楚歡伯,四人中以他最為年長,做事也最為穩重,楚家酒莊經常到偏遠之地淘些美酒,也許也能聽聞一些偏方。

楚歡伯緊蹙著眉頭,思索了片刻,「賢弟當日是否用過什麼特別的飲食……」

花無憂無力地搖了搖頭,「除了喝了一點女兒紅外,並無其他。」

「那當日還有何人?」

花無憂撓了撓頭,嘿嘿一笑,「桃兒。不過可能聽聞我出了事,便嚇得躲了起來,連金媽媽都找不到她了。」

桃兒跟在他身邊已經有半年了,除了偶爾吵著想要嫁給他之外,對他倒是極好。這次出了這種大事,恐怕早嚇得不知躲在何處哭呢!

「無憂,是不是有人要害你?只要查出來,三哥替你砍了他。」荊沖一拍床柱,差點將花無憂華麗的床給毀了。

嚇得金不遺急忙拉住他,心疼地用袖子擦著床柱,嘴裡還碎碎念:「你這個大老粗!這床很貴的。」

看到金不遺的樣子,花無憂笑了笑,「金二哥,這屋子裡有什麼你喜歡的,儘管挑去。」

「真的?」金不遺一雙眼睛瞪得溜圓、剛要伸手去摸床頭上的雙耳羊脂玉瓶,就被楚歡伯拉住了手。

「如今,最重要的還是要治好無憂的病,我們都回去分頭打聽打聽,找到好方子再來。」說完,兩人揪著金不遺各自回家想辦法去了。

第一個來的,自然是急性子的荊沖。

「無憂,我可打聽過了,鏢局裡的岳老三,成親後五年都沒孩子,後來一舉得男,據說都是靠這藥酒。」荊沖打開桌上的酒罈子,只見裡面泡著許多虎鞭、鹿鞭。「這些可都是哥哥我親自打來的,你都喝光,哥哥保證你雄風重振!」

花無憂點了點,乖乖地喝了三天藥酒,結果,補得他心浮氣躁、鼻血直流,可是身下的兄弟卻依舊一點反應都沒有。

荊沖的藥酒剛拿開,楚歡伯就拉著一馬車的各色酒罈進了門。

「無憂,別聽老三的餿主意,這酒一沾了藥還算得上是酒嗎?人人常說酒後亂性,指的是烈酒。今天大哥我捨了老本,將家裡存的好酒都拉來了,咱們兄弟痛痛快快地喝上一場,保證你立刻就揚眉吐氣。」

結果,馬車上的酒還沒喝完一半,花無憂就醉得不省人事,躺在床上睡了三天三夜才醒來,差點把老太君嚇個半死。

見他們兩人沒一個成功的,金不遺只好咬咬牙,買來了金碧樓裡的迷情丹。據說這迷情丹可是金碧樓的獨門春藥,只要半顆就能讓男人威猛不凡、欲仙欲死;結果花無憂吃了一顆,立刻就口吐白沫,差點去見了閻王。

原來金不遺捨不得錢財,與金媽媽討價還價只肯給一半兒的錢,金媽媽被他纏得沒辦法,最後賣給他次級品,本想讓這個小氣公子吃吃苦頭,誰知道卻害了花無憂。

眼見自己的孫兒被三位公子害得去了半條命,花老太君說什麼也不敢再讓三人胡鬧了。幸好此時老管家想起了在東熾國邊界十里遠的絕情谷裡,住著一位名叫冷妙手的神醫,聽說手到病除、妙手回春,是千金難請的絕世神醫。

花老太君聽聞,忙派管家帶上重金去尋神醫。

十日後,當花老太君領著從絕情谷裡請來的兩位姑娘出現在小院時,花無憂的房間簡直快變成妖精雲集的盤絲洞。

房間裡除了掛滿美人出浴圖之外,還有許多身披薄紗的女子嬌笑著圍繞在花無憂身邊。

「無憂呀,這次可別說二哥小氣,二哥可是花了大錢將金碧樓裡數一數二的姑娘都請來了,這招以毒攻毒絕對管用,保證在老太君把那個什麼鳥神醫請回來之前治好你。」坐在一旁的金不遺一邊說,一邊回憶著金碧樓老鴇金媽媽哭喪著臉的樣子。

哼!誰讓她上回敢賣次級品給他,這次還不讓她虧得吐血嗎?

病榻上,花無憂確實被眾位美女撩撥得十分興奮,內心裡的慾望歡騰著想要發洩出來,他東捏捏、西摸摸,可是偏偏身下的小兄弟卻一點動靜都沒有。漸漸地,他唇色青白,汗如雨下,身下明明疼得厲害,連心都突突地跳了起來,可是偏偏卻又難以自控地想要將美人摟入懷中。

幾位美女見花無憂有些恍惚,還以為他被迷得暈了頭,索性一古腦地擁了上去,將花無憂團團圍住。

「花公子,人家好想你呀……」

「花公子,你摸摸人家是不是這裡又大了……」

「花公子,人家等不及了……」

濃郁的脂粉氣讓花無憂喘不過氣來,可是一雙手還是顫抖著摸上了身邊的女人。高漲的慾望宛若一團炙熱的火球在身體裡翻滾著、灼燒著,花無憂只覺得渾身脹痛難忍,最後竟然在床上痛呼著打起滾來。

「無憂……」花老太君心疼得剛要撲上前去,就被身邊一位白衣女子攔住了。

「全部都出去!」

白衣女子的聲音不大,可是卻不怒自威,話語裡透著一股懾人心魄的寒氣,彷彿大夏天裡突然下了一場暴雨,將屋子裡高漲的火熱澆了個透心涼。

女人們見惹了禍,急忙一窩蜂地逃了出去,坐在一旁的金不遺簡直快要哭了。

「我的銀子……你這個丫頭哪裡冒出來的?可知道我花了多少銀子才請了這些姑娘給無憂治病嗎?你賠我銀子!」其實他半敲詐半威脅,不過才花了二十兩,但是二十兩銀子也不少了呀!

「放肆!這可是絕情谷的冷神醫。」花老太君見孫子被折磨得臉色煞白、氣若游絲,不禁也發了怒,若不是看在花無憂的面子上,恐怕早就將金不遺趕了出去了。

金不遺眨了眨眼睛,打量著面前這位白衣女子。只見她不過二八年華,穿著一件素紗衣裙,裙擺上用銀線勾勒的淺淺玉蝶翩翩飛舞,齊腰的長髮用一根月白色的絲帶繫起鬢角的兩縷頭髮,散落在腰間,白淨的瓜子臉上毫無血色,眉目冷淡,看不出喜怒,渾身都透著一股清冷,彷彿剛剛從雪地中走出的冰人。

她身後穿著紅衣裳的女孩,倒是一副愛笑模樣,背著藥箱,正打量著他,只是眼神有些奇怪,讓金不遺有種笑裡藏刀的感覺。

「你是冷妙手?」金不遺還以為冷妙手會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卻想不到是這樣一位妙齡少女。

「冷妙手是我娘。」白衣女子顯然不願與金不遺廢話,坐到床頭將花無憂扶著躺在床榻上,伸出蔥白般的手指替他診脈。

當白衣女子的手指放在花無憂手腕上時,花無憂不禁打了個哆嗦──這姑娘的手好涼呀!

白衣女子診完脈後,從藥箱裡拿出一枚紅色的丹丸,讓人給花無憂餵下。吃了藥丸的花無憂漸漸平靜了下來,身體裡的疼痛也漸漸消失了。

靠在床頭上,花無憂雖然面色慘白,卻依舊不改往日的風流,主動打起招呼,「多謝姑娘,不知道姑娘該如何稱呼?」

雖然紅衣女子看起來更熱情一些,可是他還是覺得白衣女子更漂亮一些,更何況,他喜歡有難度的挑戰。

「冷寒煙,不過你還是叫我冷姑娘就好。」冷寒煙站起身來,接過紅衣姑娘遞過來的絲帕仔細地擦了擦手,「我娘兩年前就四處雲遊去了,如今絕情谷就我跟蓮心兩人,不過我想我可以治好花公子。」

一旁的花老太君適時地在一旁補充,「別看冷姑娘年紀輕輕,可是繼承了冷神醫的衣缽,絕情谷周邊的百姓都讚不絕口,紛紛稱冷姑娘為小冷神醫呢!」

花無憂聞言眼前一亮,「冷姑娘,我這病……重嗎?」雖然在眾人面前花無憂嘻笑如常,可是心裡的苦卻只有他自己知道。不舉,恐怕是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接受的,更何況還是曾遊戲花叢間的無憂公子。

在花無憂鳳眸的注視下,冷寒煙一張清秀的小臉此刻微微皺起,一雙水眸說不出的凝重。

「花公子,你放心,我自會全力而為,但是我需要你的配合。」

「那是自然,冷姑娘你需要什麼儘管跟我說,我一定做到。」只要能救得了自己的寶貝孫子,花老太君豁出去了。

「好,那我們就從這間屋子開始。蓮心,你幫老太君的忙,一個時辰後,我要看到一間清清爽爽的屋子。」說完,冷寒煙對花老太君點了點頭,便踱到院外,乘涼喝茶去了。

看著她婀娜曼妙的身影,花無憂不由地綻開樂顏。有這樣一位美麗的大夫治病,真是天大的驚喜呀!

只可惜,花無憂開心得太早了。

美女出浴圖被撤走了,他只是笑了笑;八寶格被搬走了,他只是看了看;牆上的百美圖被拿走時,他終於按捺不住了,半坐起身子,一臉的不捨,可是最後終究忍了下來。可是當丫鬟們寢房的外間備妥了地鋪,還說冷神醫交代以後大少爺都住地鋪,他可就沈不住氣了。

「笑話!本少爺為什麼要睡地上?」花無憂一掌拍在床榻上,氣呼呼地看著窗外的冷寒煙。只見她坐在亭子裡,賞著花,喝著上等的茶,一副悠哉的樣子。

花無憂氣得臉色煞白,黑色的髮絲有幾縷散落在臉頰上,更襯得一張俊顏毫無血色。

「奶奶,讓她走……咳咳……」花無憂一手捂著胸口,虛弱無力的樣子,讓老太君看得眼淚差點掉了下來。

「無憂呀,這一次你就別任性了,奶奶活了這麼大把年紀,看得出來冷神醫不是說大話的人。你忍忍,等病好了,奶奶再好好給你補補。」花老太君拿著帕子揉著發紅的眼睛,一狠心,便帶人離開了花無憂的小院。

原本熱熱鬧鬧的院子,突然變得冷清了下來,唯有花無憂的貼身小廝花田在冷寒煙的批准下留了下來。

「嗯,還不錯。」冷寒煙喝完了茶,走到房門前緩緩抬起了頭,房門上,龍飛鳳舞、蒼穹有力的「無憂居」三個大字裱成了牌匾,懸掛在門上。

花田見她望得出神,便得意地說:「那可是咱們公子自己寫的呢!」

冷寒煙點了點頭,卻也沒有寒暄客氣,只是再次走到床邊給花無憂診脈。

花無憂氣惱地扭過頭去,冷寒煙就似未察覺一樣,也不理會他的無理,只是開了方子,讓蓮心去熬藥。

晚上,冷寒煙讓人將廚房送來的葷菜都端走了,只留下了幾個素菜。

「你……」花無憂看著自己最喜歡吃的梅花蹄膀被端走了,更是火冒三丈,差點要開口罵人了。

「花公子,怎麼不吃?還是不餓?等一會兒到了時辰喝了藥,可不許再吃任何東西,你可要想好。」冷寒煙說話依舊冷冰冰的。

花田拉了拉花無憂的袖子,拚命搖頭,「公子,人在屋簷下……吃吧!」

是呀!人在屋簷下,怎能不低頭?更何況自己的「終身」還在她的手中。

花無憂想了想,只好將滿腔怒氣埋在肚子裡,拌著素菜大口大口地嚥了下去。...<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pigbaby0426 發表於 2015-3-7 06:45 PM

第二章

這是花無憂打出生以來第一次睡在地上,雖然花田偷偷地又加了兩條褥子墊在身下,可是花無憂還是覺得難以入睡。

花田睡在了院子角落裡的下人房,蓮心睡在偏屋,整個無憂居裡只有花無憂和冷寒煙兩人。

花無憂躺在堅硬的地鋪上,透過層層紗幔望著原本屬於自己的軟綿大床。此刻上面正躺著一個小小的身影,正是冷寒煙。

雖然床上躺著一個曼妙佳人,可是花無憂一想到冷寒煙那冷眉冷眼的模樣,心裡也沒什麼樂趣。更何況,她一個姑娘家敢與他同屋而居,不正是欺負他此時不能「那個」?一想到這一層,花無憂就對冷寒煙更反感了。

迷迷糊糊撐到後半夜,花無憂終於扛不住,睡了過去。可是剛剛睡了一會兒,便覺得周圍的一切都愈發明亮起來,屋子裡層層的紗幔後,無數曼妙的女子從裡走出,彷彿是牆上曾掛著的百美圖裡的美艷女子。

花無憂只覺得小腹裡猛然湧起了滾滾熱浪,在體內叫囂著,瞬間便將全身燒得滾燙,所有的熱潮都往身下湧去,可是卻偏偏找不到發洩的出口。

美麗的女子圍繞在他身旁,無數雙白嫩的小手將那團炙熱的火燃燒得更猛烈,白日裡那種痛楚又湧了起來。他痛苦地哼叫著,伸出手,想要去觸摸那些女子,可是下一刻那些美人卻變成了醜陋不堪的骷髏,發著惡臭的手骨紛紛探入到他的身下,用力地擰著他的命根子。

「不……不……啊──」

花無憂只覺得心口一陣撕裂的疼,接著一股強大的力量將他猛然從那夢魘中拖了出來,耳邊漸漸浮現了花田帶著哭音的聲音,「冷、冷神醫,我家公子他……」

花無憂緩緩睜開雙眼,冷寒煙毫無表情的面龐近在眼前,只見她纖纖玉指拿著細長的銀針在他胸膛上的幾處穴位紮了幾下,花無憂便覺得身體裡的那種痛楚瞬間消失了。

「公子,你沒事吧?」

「沒、沒事,我這是……」

「公子,你作惡夢了。」花田扶著花無憂坐到了椅子上,拿著帕子替他擦著汗。

冷寒煙將藥箱收好,也未多言,便帶著蓮心出了院子。

用過早飯後,花無憂坐在亭子裡,回想著昨夜的惡夢,依舊心有餘悸。他剛想讓花田拿些水果來,就看到一群家丁魚貫而入,將院子裡的奇花異草都移了出去,然後拿著小推車推了好幾車圓木段進來。

「這是要做什麼?」花田也納悶起來。

「少爺,」老管家恭敬地行了個禮,「冷神醫說,以後每日都要送這些木材過來給少爺劈柴用。」

什麼?要他堂堂花家大少爺劈柴?!她冷寒煙的腦子壞掉了吧?

花無憂這一次再也忍不下去了,一甩衣袖就要找老太君去,可是卻被老管家攔住了。

「少爺,對不住了,老太君交代,為了您的身體著想,還請您暫時忍耐一段時間。」老管家雖然於心不忍,可是為了少爺的身子,他還是囑咐幾名強壯的家丁守在院外不讓少爺出去。

「冷寒煙!」花無憂生平第一次如此痛恨一個女子。

「花公子。」冷寒煙帶著蓮心從院外緩緩走了進來,手裡還拿著一根籐條。

「冷寒煙,你還真當自己是神醫,想在這為所欲為了!」這恐怕是花無憂這輩子第一次對女人發脾氣。

「我是不是神醫,不是你來說的。況且,這普天之下,除了我娘,如今只有我能治得了你的病。花公子,我勸你好好配合,否則到頭來,受苦的還是你自己。」冷寒煙冷冷地說著,屋子裡的溫度一下冷了下來。

「公子,小的來幫你劈。」花田剛要拿起門口的斧頭,卻被冷寒煙制止了。

「花田,若想讓你家公子早日好起來,就讓他自己做。」

「我偏不,你這個騙子,只會騙老太君,還能……啊!」花無憂正說著,忽見冷寒煙抽過蓮心手裡的籐條,就朝著他揮舞過來。他一側身,籐條正好打在他的手臂上。

月白色的衫子撩起來一看,一條紅腫的傷痕近在眼前。

「你、你真的敢打公子……」這一次連花田也忍不住了。

可是冷寒煙根本沒給他們主僕喘息的機會,也不知她從哪裡拿出來一根銀針,抓著花無憂的手,朝著幾處穴位連刺了幾下。

「公子,你沒事吧?」花田忙一把將花無憂護在身後,緊張地看著冷寒煙。

「沒、沒……」那句「沒事」還沒說出口,花無憂就雙腿一軟倒在了地上。

突然之間,昨夜出現在夢魔裡的女子又出現了,花無憂只覺得眼前一陣陣發黑,連求救聲都無法發出,只能大張著嘴發出「啊啊」的難聽聲音。

眼見花無憂快翻了白眼,冷寒煙這才在花田的哀求聲中,以手上的銀針朝花無憂的手又紮了幾下。

疼痛漸漸褪去,花無憂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渾身冷汗地躺在地上,宛若一條死裡逃生的魚。

「花公子,不是我嚇唬你,你的病若不抓緊時間治療,以後這種情況只會愈來愈嚴重。每次,你看到女子都會心生邪念,可是欲而不抒,只會讓你如凌遲般痛苦,最後會活活疼死。」冷寒煙從袖子裡拿出一個小瓷瓶,倒出兩顆藥丸給花無憂吃下。

花田急忙扶著花無憂坐在了椅子上,拿著方巾替他不斷擦著額上豆大的汗珠,也忍不住開口勸道:「公子,您就再忍耐一下吧!怎麼也得先把您這身體治好再說啊!」

花無憂惡狠狠地盯著冷寒煙,對她的話雖然不全信,可是卻也不敢再與她出口頂撞。

冷寒煙見花無憂無礙,便讓蓮心帶著花田去買些藥材回來,自己則坐在亭子裡看花無憂劈柴。

從小養尊處優的花無憂哪裡做得了這種活?拎著斧子連一段圓木都沒有劈完,細嫩的手掌就磨出了水泡。

不一會兒,他恨恨地扔下斧子,剛站起身來,身後就一陣火辣辣地疼。一扭頭,正看見冷寒煙站在他的身後,拿著籐條的手剛剛落下。

「你……」花無憂剛要罵人,手臂上又挨了一下,冷寒煙也不跟他多言,幾抽籐條下去,逼得花無憂又乖乖地劈起了柴。

於是乎,本來是神醫的冷寒煙化身為惡毒的工頭,而堂堂無憂公子則成了一個可憐的苦力。

等花田和蓮心回來的時候,花無憂的路牌已經酸軟得抬不起來了。

「公子……」看到渾身是汗、滿臉狼狽與不甘的花無憂,花田將於中的藥材一扔就心疼地跑了過去,用袖子給自己的主子擦著汗。

「我沒、沒事……」花無憂十八年的人生從末如此狼狽過,他無力地鬆開手,斧子掉落在地上,被汗潰浸染得發黃的斧柄上染了淡淡的紅色。花田端起花無憂的手一看,只見自勝冬雪的手掌上磨出了許多血泡,好幾顆都已經磨破了。

「公子……」花田含著淚想要扶花無憂起來,可是他的手剛扶上花無憂的手臂,花無憂便發出了一聲悶哼。

花田急忙將花無憂的衣袖挽起,只見白玉般的手臂上,一道道紅腫的痕跡縱橫交錯,慘不忍睹。

「冷神醫,你……」花田目含恨意地瞪著冷寒煙。

冷寒煙顯然也沒有想到花無憂如此不經打,心裡也有些過意不去,但這些只是治療的一部分,她不能心軟,於是便帶著蓮心拿著藥材離開了。

花無憂勞累了一天,又累又餓,簡單地吃了點青菜米粥便睡下了。這一夜,竟然一覺到天亮,沒有再因為地硬而睡不著、也沒有再夢到擾人的惡夢。

第二天一早,花無憂起來時發現自己手上和身上的傷都上了藥,雙手更是被純棉軟布包紮了起來。想不到一向粗心的花田居然也有如此細膩的一面,花無憂笑了笑,便梳洗吃飯了。

這頓早飯吃得火藥味濃烈,花無憂和冷寒煙倒是沒什麼,一個不願搭理對方,一個原本就是冷性子,倒是花田和蓮心差點變成了鬥雞眼。

「哼!冰塊……」花田白了一眼冷寒煙,小聲地嘟嚷著。

「你說誰?我們姑娘可是為了你家公子好。」蓮心的耳朵最尖,一下子就聽了起來。「要怪就得怪你們家公子這麼好色,若不是我家姑娘菩薩心腸,才懶得治這種好色之徒呢!」

蓮心素來伶牙俐嘴,跟在冷寒煙身邊,那些病患和家屬對她一直都很客氣,現在這個花無憂,不僅勞煩姑娘親自前來治病,還百般地不配合、不領情,她早就憋了一肚子氣了。

「你……」還從未有人如此罵過自家主子,花田氣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我家公子才不是什麼好色之徒,公子一向都遵循三不可原則--非情投意合不可、非獨身無媒不可、非貌美佳人不可,那些小姐都是知道的,也都是心甘情願的。」雖然自家的主子有些風流,可是風流和下流還是天差地別的。

「呦呦呦,連色狼都有原則了,真可怕!」蓮心邊搖著頭,邊發出嘖嘖的聲響,她不屑的樣子,讓花田只覺得臉上火辣辣地熱,像是被人狠狠甩了兩個耳刮子。

「哼,你放心,就冷神醫那冰冷冷的冰塊樣,這輩子是體會不到男女之間的情愛的。」花田終於在蓮心的刺激下爆發了。

「你……」姑娘可是她心中菩薩一樣的人物,怎麼可以被這麼個混小子詛咒罵蓮心氣得面紅耳赤,剛要反唇相稽,卻被冷寒煙淡淡地喊住了,「蓮心,算了,別再說了。」

「可是姑娘……」

冷寒煙擺了擺手,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坐在一旁偷笑的花無憂,「蓮、心,拿著瓜果和醫書,咱們去亭子裡看花公子劈柴去,今日天氣這樣好,不如花公子就多劈一個時辰的柴吧!」

「冷寒煙!」這下花無憂可笑不出來了,他剛想理論一番,就見冷寒煙手指間銀光一閃,一根銀針在她指尖發著冷冷的寒光。

於是,可憐的花大少便懷著脖子,抬起斧頭又去劈柴了。這一日,花大少劈到天黑才得以休息,連晚飯都沒吃就睡下了。

幸好第二日一早,冷寒煙就帶著蓮心外出採買所需藥材,花無憂才能一覺睡到日上三竿。

吃完飯沒多久,花老太君就來了,同來的還有四戒公子的其餘三位。

幾人一見花無憂便噓寒問暖的,花無憂藉機將冷寒煙的「惡行」統統細數了一遍,加上花田在一旁添油加醋,簡直將冷寒煙說成了徒有虛名、騙吃混喝、藉機報復的惡醫。

若不是礙於花老太君在這裡,荊沖恐怕早就嚷嚷著去抓冷寒煙來暴打一頓了。

楚歡伯搖了搖自己的酒葫蘆,似乎有些不同意見,「這冷寒煙雖然年紀輕輕,但是看起來倒也不像騙子,況且她幹嘛非要折磨你為樂呢?」

「嘿嘿,莫不是無憂以前欠下了什麼風流價?」金不遺眨著小眼睛,一副八卦的樣子。

「唉……」花老太君長長地歎了口氣,「你們有所不知,憂兒所中的『駭龍丹』正是冷妙手親手所製,如今也只有冷寒煙能解了。」

「馭龍丹?!」四戒公子齊聲驚呼出來,團團將花老太君圍住,非要花老太君將事情解釋清楚。

雖然花老太君說得隱晦,可是四人卻也猜得八九不離十。

原來當年冷妙手被薄情郎拋棄,傷心欲絕之時,便潛心研製出一顆馭龍丹,想要伺機報復薄情郎,只要女子服下馭龍丹,再透過交合便可將馭龍丹的毒性不知不覺渡給男子。

中毒後的男子無法行房事,卻又極易動情,就連睡夢中都會夢到與女子交歡,可是卻欲而不抒,備受折磨。

當年冷妙手研製完馭龍丹後,覺得此藥太過毒辣,就將丹丸束之高閣,並不打算使用,卻被谷裡一名姓陳的婢女盜走,不料多年後竟然被用到了花無憂身上。

「姓陳?」花無憂微蹙著眉頭,喃喃地說著,「桃兒……陳桃兒……對,桃兒也姓陳。」

「可是她為什麼要這樣對你?你平日裡待她不錯的啊!」楚歡伯說道。

「難道是因為她一直逼你娶她不成,才會心懷恨意,對你下手?」金不遺瞬間就推敲了一番。

「該死的,看我不將她揪出來大卸八塊!」荊沖大喝一聲,險些將花老太君嚇出了心臟病。

「憂兒呀,這些事你不要想了,總之,現在好好配合冷神醫將病治好,以後不要再花天酒地胡鬧了,唉……」花老太君搖著頭,在丫鬟的攙扶下離開了。

沒有了花老太君在場,四戒公子商議起事情來就方便了許多。

「無憂,你放心,三哥一定找機會好好整治一下那個小妮子,替你報仇。」荊沖差點要將桌子當成冷寒煙一掌給拍散了。

「不勞三位哥哥,我自有辦法。」花無憂邪魅一笑。別的他不擅長,可是要說到對付女人,這屋子裡他排第二、就沒人敢排第一了。

哼,冷寒煙,既然是你們姓冷的女人讓我受了這奇恥大辱,就休怪我無情!

這一日的柴自然是不用花無憂親自劈了,當冷寒煙帶著蓮心回府時,便看到花無憂已經睡下了,院子裡的柴高高地疊起。

「噓……蓮心輕一點,別吵醒他。」冷寒煙輕聲地吩咐著,躡手躡腳地走進了屋子。

「哼,姑娘,為了這個淫賊值得嗎?咱們辛辛苦苦走了一天,連城外鎮子的藥鋪都去了,可是你想要的落鳳草還是沒有找到,難道姑娘你真的要去山上找嗎?」蓮心雖然不喜歡花無憂,可是卻還是聽話地放輕了動作,服侍著冷寒煙換了外衫,又輕手輕腳地退出了屋子。

冷寒煙洗漱過後,抬起衣裙,小心翼翼地繞過花無憂的床鋪,生怕吵醒了花無憂。

「哼,假惺惺。」花無憂側躺在地鋪上,閉著眼睛在心裡偷偷地說著,雖然他感覺到冷寒煙的小心謹慎,可是心裡卻絲毫不領情。

本以為冷寒煙去睡了,可是過了沒一會兒,花無憂便感覺到冷寒煙去而又返。

他警惕地豎起了耳朵,雙眼間得更加緊了,若是被她發現自己今天沒劈柴,誰知道她會不會變態地讓他半夜去做苦工?

花無憂還在胡亂猜想著,卻只覺得手上一涼,手心裡癢癢的、涼涼的,軟軟的指腹輕輕地在掌心裡遊走,所到之處,皆是一片清涼,淡淡的草藥香氣傳來,原來冷寒煙是在給他上藥,難道這幾日給自己上藥的竟然是她?

身上的錦被輕輕地被掀起,纖纖素手小心翼翼地解開他的寢衣,清涼的藥膏在軟軟手指的助推下,緩緩地塗抹到他後背上的傷痕上。其實,那些紅腫已經消了很多,可是冷寒煙卻還是不放心地給仔細塗上了藥。

花無憂緩緩睜開眼,他看不到冷寒煙,卻能清晰地看到眼前投射在地上的她的影子。

淡淡的月光灑落在她的身上,在地上投射出一片暗暗的身影,小小的,可是一舉一動都十分認真。

花無憂很想說冷寒煙這是貓哭耗子,可是不知為何,卻清楚地感覺到冷寒煙纖細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上時輕時重地滑動著、塗抹著,他甚至彷彿能看到那小小的粉紅的指頭,裹在淡綠色的藥膏裡,一點一點劃過他的每一寸肌膚……

好熱,身體裡似乎又湧起了滾滾熱潮,花無憂只覺得眼前又漸漸出現了幻影,那些嬌媚的女子又從遠處緩緩飄來,嫵媚的笑聲由遠及近……

冷寒煙只覺得花無憂的身體似乎變熱了,她正奇怪,卻直覺眼前一花,下一刻雙手便被一雙大手緊緊抓住了。

「你、你醒了?」冷寒湮沒想到會被他撞見,心下一窘,下意識地便抽回雙手,可是下一刻卻被花無憂緊緊地捉住,扣在胸口。

「你……」冷寒湮沒想到花無憂會突然做此唐突之舉,一向白皙的小臉不由得也泛起了紅色。

花無憂此刻只覺得冷寒煙從來沒有如此美過,彷彿是九天離宮裡飄出的凌波仙子一般。他伸出手,迫切地想要摸一摸、感受一下,可是指尖剛剛觸摸到她細嫩滑膩的肌膚,一股鑽心的疼便從心尖一點擴散而聞,彷彿一把尖銳的刀將他的心生生地剝開了一般。

「啊--」花無憂痛苦的尖叫聲劃破寂靜的黑夜,驚醒了睡夢中的花田和蓮心,也將冷寒煙嚇了一大跳,她素手一翻,搭在花無憂的手腕上,眉頭隨著他脈搏的跳動愈瞳愈緊。

「你今天沒劈柴?」他分明是從一開始就未睡,所以才會在她上藥時,催動體內馭龍丹的藥力。

「我……唔!」花無憂此刻疼得哪裡還有力氣回答,他痛苦地蜷縮起身體,只期盼著這熬人的痛楚快一點消失。

「公子,你這是怎麼了?」聞訊而來的花田推門而入,飛身撲上前來。

「哼,還能怎麼了?肯定是白天趁我家姑娘不在,偷了懶,這晚上自然夢魔加身了。」跟著進屋的蓮心輕哼一聲,「你們以為我家姑娘是故意捉弄花公子,其實那是我家姑娘開的藥方,只是希望花公子能晚上沉睡不醒,躲避夢魔的折磨,這下可好,自討苦吃,哼!」

雖然姑娘的藥方另類了一些,可是他們也不能將姑娘當作壞人看呀!

「蓮心,還不快過來幫忙?」冷寒煙急忙讓蓮心將藥箱拿來,蓮心拿出藥瓶,可是打開一看,卻發現一顆藥丸都沒有了。

「姑娘,沒買到藥材,藥丸又沒有了,這該如何是好?」這一下,連蓮、心也急了,沒有了護心丹,花無憂豈不是要活活疼死?

地鋪上,花無憂的臉色愈來愈白,甚至連呼吸都漸漸微弱起來,冷寒煙一下狠心,拿出藥箱裡的小刀朝著自己的手腕狠狠地割了下去。

刀很鋒利,一刀下去,鮮紅的血珠便竄了出來,蓮心忙扶著花無憂坐起來,兩人將花無憂的口撞開,冷寒煙便將手腕放到了花無憂的嘴邊。

紅色的血緩緩流進花無憂的口中,鹹腥的味道讓花無憂差一點嘔出來。當他看清楚是冷寒煙的血時,更是嚇了一跳。

「快喝,我從小便進食百草,比藥材還管用,快喝下去才能保住你的命。」冷寒煙額上隱隱浮現了一層汗珠,可是臉上的表情卻依舊是冰冷冷的。

血流入口內,身上的疼痛似乎真的減弱了許多,花無憂忙又大口地喝了幾口,蓮心這才拿著布帶和止血粉將冷寒煙的手腕包紮好。

「姑娘,你沒事吧?」看著冷寒煙毫無血色的唇瓣,蓮心心疼地扶著冷寒煙坐到了一旁的羅漢楊上,拿著帕子將她額上的冷汗擦去。

「你……沒事吧?」花無憂在花田的攙扶下坐到了羅漢蹋的另一旁。

「還不都是你!妄自聰明害了姑娘。」蓮心憤憤不平地說著。

「哼」花無憂原本還有些內疚,可是一聽蓮心如此說,心裡的氣便不打一處來,「若不是冷妙手研製了那害人的馭龍丹,我今日能如此痛苦?說來說去,你家姑娘也是母債女償。」

「你……」一向伶俐的蓮心此時也說不出半句話來。

冷寒煙扭過頭來,淡淡地說了句,「當初我將馭龍丹的事情告訴老太君,就沒想過要隱瞞此事。馭龍丹雖起自我母親,可是花公子若潔身自好,也不會招此無妄之災……」

「你……咳咳!」花無憂饒是臉皮再厚,此刻也紅了臉。

「花公子你放心,你的病我一定會治好,只是希望你日後能聽我的話,也少受些苦。」冷寒煙言罷,便站起身來往裡屋走去。

身後,花無憂有些不甘地喃喃說道,「你若是肯什麼都告訴我,我又怎麼會不配合?」

腳步微頓,曼妙的身影卻也只做了片刻停留,就消失在廳內,徒留下一室清冷……...<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pigbaby0426 發表於 2015-3-7 06:46 PM

第三章

花無憂一次的偷懶和自作主張,打亂了冷寒煙的治療計劃。

馭龍丹之所以難解,其中一個原因是它的毒性很特別,一旦中途更改了治療的方式,毒性便會加速擴散,只能用最快的時間將體內的毒逼出,才能保住性命。而花無憂既然已經喝了冷寒煙的血作為療傷之藥,便不能中斷,必須連續十日先將體內毒素逼出,才能再以丹藥去除殘毒。

冷寒煙自幼與母親獨居絕情谷,離群索居,冷妙手因為情蕩,與女兒也不曾貼心,她便養成了清冷的性子,就算治病救人也從不多言,更不會向病人交代治療過程。

可是如今花無憂既然提出異議,冷寒煙便也打破了慣例,將接下來的治療過程詳細地解釋了一番。

「花公子,日後的這十日,恐怕將會是你最辛苦的十日。每日,你須喝下我的血當藥引,再浸入熱水裡發汗,先強制將體內的毒逼出,十日後再恢復到服食藥丸清除餘毒、調養身子,若完全按照我說的方式,不出一個月,你便可以痊癒了。」

「這可是你的身體……」冷寒煙看起來柔柔弱弱的,這十日下來,她得要流多少血?又豈能支撐得住?雖然他對她沒有多少好印象,可是讓一個女子為他涉險,也不是他花大少的作風。

「你放心,我沒事。況且,按花公子的話來說,我也不過是替母親贖罪罷了。」冷寒煙說完便離開了。

花無憂望著她柔弱的背影,道歉的話就在嘴邊,可是卻偏偏說不出來,只好大張著嘴,尷尬地留在原地。

這個「冰塊」還真會氣人,哼!

灼灼夏日,悶熱的天氣讓人不動都會流汗,樹上的蟬都懶得叫了,連水塘裡的魚兒都不知藏去了哪裡不肯露面。當日頭好不容易下山,被照曬了一整天的青玉磚又開始散發白日裡灼人的餘熱,將院子裡的空氣都烘烤得滾燙。

吃過了晚飯,花無憂穿著貼身的汗衫坐在門外乘涼,花田帶著幾名家丁一桶桶地往屋子裡運熱水,半人多高的木質浴桶裡,很快便注滿了熱水,屋子裡一片霧靄蒸騰。

「公子,咱們進去吧!」花田擦了擦額上的汗,這麼熱的天,公子還要受這般苦,一想到公子的苦境,花田就不由地歎了口氣。那個冰塊神醫說起來有模有樣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心的替公子治病?

這也難怪花田不安,畢竟冷寒煙的治療手段確實有些男類。

雖然花無憂也有些隱憂,可是當他看到冷寒煙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時,所有的疑慮便都消失了。

「蓮心,你和花田先去休息吧!若是有事我自會叫你們。」冷寒煙說完便先進了屋子。

花田將花無憂送到屋內,隨後便關上了房門。

屋子裡一片白茫茫的,花無憂隱隱約約只能看到桌椅的輪廓,卻找不到冷寒煙的身影,他摸索著,朝著裡屋走去,靠近屏風時,他的手不小心摸到了軟綿的身體。

「對不起。」花無憂急忙收回了手,「我不知道你在這兒。」

雖然隔著衣料,可是他還是清晰地感覺到了冷寒煙胸前軟綿又富有彈性的一團。沒想到,「冰塊」的身材還真不錯!

氤氳水霧中,他看不清冷寒煙的神色,不知道她是否會因此羞紅了臉,或者惱了他,卻只聽到冷寒煙冷冷淡淡的聲音,「沒事,咱們過去吧!」

「好。」雖然很難,可是花無憂還是從冷寒煙的話裡聽出了一絲慌亂。

呵!看來這塊「冰塊」也不是千年不融的寒冰嘛!

繞過屏風,便是一個能裝下兩三人的大型浴桶,冷寒煙登上小凳試了下水溫,點了點頭,「嗯,夠熱。」說著她走下小凳,身後的花無憂伸出手想要扶她一把,冷寒煙略微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將手遞了過去。

花無憂剛要登上小凳,卻被冷寒煙攔住了,「等一下。」說著,她走到浴桶旁的小几邊,小几上擺著一把鋒利的小刀和一個翡翠酒杯。

冷寒煙拿起刀,割開了自己左手的食指,微微使力將鮮血擠了出來,當血流漸小時,她便會又補上一刀,一直到酒杯完全滿了,才在傷口上灑上了止血藥粉。

一旁的花無憂忙拿過小几上的布條替她將手指包紮起來。「對不起,讓你受苦了。」

以前,跟在他身邊的女子都是被他疼愛、受他庇護,這還是他第一次被女子守護,而且付出的還如此多,花無憂一時被感動了,頃刻間就忘記了進屋前他還心心唸唸想著要捉弄冷寒煙。

「這不過是我應該做的。」雖然今天流的血沒有昨日的多,可是屋子裡又悶又熱,還是讓冷寒煙覺得有些不適,身子微微一晃,下一刻卻被花無憂擁在了懷裡。

花無憂這才發現,原來冷寒煙身上穿的也是一層薄薄的寢衣,不過相對於他身上絲質細滑的網鍛,冷寒煙的寢衣要粗糙一些,似乎是粗布做的,以前只覺得她衣著樸素,終日一身素白衣裙,現在才知道原來她竟然簡樸如此。

「難道,你對其他病人也如此用心?」隔著薄薄的兩層衣料,花無憂的胸膛就靠在冷寒煙的身上,他能清晰地感覺到她「撲通撲通」的心跳聲。她的心……跳得好快呀!

在他炙熱的注視下,冷寒煙不由地低下了頭,「沒、沒有……」那些病人與她並沒有任何關係,就算自己的血也是靈丹妙藥,也沒有隨便就給人喝的理由呀!仔細一想,花無憂還真的是有此「待遇」的第一人。

冷寒煙的答案,讓花無憂不由地得意了起來,摟著她的略轉也不由地緊了緊,「謝謝你,寒煙……」

雖然有一點點小感動,可是卻還不至於讓花無憂忘記了「不舉之仇」。這種奇恥大辱,他怎能不報?

他可是情場老手,自然懂得怎樣擄獲這種純情少女的芳心。只要一眼,花無憂就已經看出,冷寒煙肯定還是一朵無人問津的小花蕾。

「花、花公子,快點喝下吧!」冷寒煙從未被人如此擁抱過,更何況還是名男子,此刻也不由得有些慌了。

幸好花無憂放開了她,端起翡翠酒杯,一飲而盡,末了,還伸出舌頭,將杯底的余血舔得一乾二淨,「寒煙,你的心意,我不會浪費的。」

就算她是塊「冰」,他一定會把她融化了。哼,若不是她和她娘的馭龍丹,他堂堂花家大少又豈會受此折磨?

「你這人……」明明是藥材,他幹嘛非要說成什麼心意?冷寒煙哪裡想得到,此刻柔情如水的花無憂,心裡正盤算著怎麼報復她。

「叫我無憂。」花無憂糾正著,下一刻卻開始脫起了寢衣。

「呀!你做什麼……」雖然周圍都是霧氣,可是冷寒煙還是清楚地將他的上身看得清清楚楚,她急忙轉過身去,呼,這屋子裡太熱了,她的臉都有些發燙了。

「不是你說的嗎?喝完你的血之後要盡快泡浴,否則等下水涼了,豈不是白白浪費了你的心意。」花無憂邪魅地笑著。他才不會告訴她,他是故意的。

「還羞什麼?你跟著我進來,早就該想到會有這一刻,否則為什麼不讓花田跟進來?」花無憂故意往前靠近了兩步。他白玉般的身子,可是得到過不少美人兒的誇讚呢!

「花田又不會治病。」冷寒煙絲毫沒察覺到花無憂的「危險」逼近。「我是你的大夫,自然得時刻注意著,以免你有其他狀況。」

「那蓮心呢?」花無憂又大膽地往前走了一步。

「她可是姑娘家,不方便……」咦,怎麼感覺身後熱氣更加濃重了?

「怎麼,難道你不是姑娘?」這一次,花無憂伸手便勾到了她的頭髮,他伸出手,將她散落肩頭的頭髮輕輕地攏到肩後。

「我?但我是大夫……」冷寒煙這一次終於察覺到了,可是身後是小几,她只能往前走了小小的一步而已。

「怎麼,難道沒有人告訴過你,你不僅是大夫,還是個美人嗎?」她的美,很清冷,可是他卻覺得很獨特。

她美嗎?不,她不美,否則為什麼從小到大都沒有人讚美過她?冷寒煙微一楞神,便覺得眼前的黑影更濃重了。

「你走開。」花無憂的緊逼讓她有些惶恐,冷寒煙轉過身將小手抵在他的胸口上,用力地推開他,卻不料碰到了手指上的傷口。

「呀……」她低聲叫了出來,下一刻受傷的手指卻被花無憂握在了手中。

「怎麼這麼不小心……」花無憂握著纖細的玉指,放到嘴邊輕輕地吹著,「若是再碰傷了,可怎麼辦?」

「你」冷寒煙抽回小手,她怎麼忘了,他可是堂堂的色公子,公認的大情聖,哄女人自然是不在話下,「快進去吧,等一下水涼了。」

「好。」花無憂沒有再為難冷寒煙,對於她這種敏感純情的小獵物,還是別逼得太緊為好。

「哎,你不許再脫了。」冷寒煙生怕花無憂再將寢褲褪了,急忙先提出了警告。

花無憂故意拉了拉褲帶,嚇得冷寒煙立刻摀住了眼睛,他才大笑著走上了腳凳。

他突然發現,他愈來愈喜歡逗這塊「冰」了!

水溫很熱,花無憂強忍著想要跳出浴桶的慾望坐了下去。滾燙的熱水沒過他的胸口,露出寬闊的肩頭。

「這水……好像不熱了……」花無憂故作鎮定地說著。

「不會吧?」冷寒煙聞言急忙半探著身子試著水溫,寢衣的領子裡,雪白的豐盈微微探出了半圓,正好被花無憂看得一清二慧。

「嘶……」這水明明還很燙,又被騙了!冷寒煙抬眸一瞧,正看到花無憂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胸口看。

「混蛋!」她忙用手掩住領口,卻在收回手時用力過大,腳下一滑、身子不由地晃了兩下。

她的驚叫聲還未出口,身子便被花無憂大力地拉到了懷裡,一雙溫潤的唇瓣覆在了她的唇上。

冷寒煙驚恐地瞪著眼睛,只見面前俊顏如玉,他居然親了她?!

他的唇瓣溫溫的、軟軟的,還帶著若隱若現的蘭草香氣,讓她一時失了神。

花無憂一手挽住冷寒煙的腰背,另一隻手覆在她的雙眼上。女人在親吻時,還是嬌羞點比較可愛。

眼前一片黑暗,沒有了視覺,感覺愈發地靈敏,他的唇輕輕在她的唇瓣上輾轉、流連,溫軟濕滑的舌尖沿著她的唇瓣輕輕掃過,細細雕啄著她的唇形。

不,不行!冷寒煙只覺得自己的一顆心似乎要跳出來了,她的臉此刻一定很紅,身上也變得好熱,一定是屋子裡太熱了。

這種讓人窒息的感覺,讓冷寒煙簡直有些透不過氣來,「唔……」她掙扎著張開小嘴,可是花無憂的舌卻藉機滑了進來。

「唔……不,不要……」她的小手不由地抵在了他的胸膛上,可是這樣一來,她整個人都差點跌進浴桶裡,肚腹抵在浴桶邊緣,雙手不得不緊緊抓著花無憂的肩頭,才讓自己不會掉進去。

「寒煙……唔……」原來她竟是這般迷人,他從未嘗過如此甜美的味道,清新、冷冽卻又透著誘人的香,似誘人的學栗花,讓人一吻便欲罷不能。

花無憂流連花叢,求的便是快樂。他不相信所謂的愛情,這世上女子愛的除了錢便是權,雖然這不妨礙他去喜歡或者疼愛她們,可是,卻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真正的快樂過,刺激和興奮不過是一時的慾望發洩,當激情過後,剩下的便是空虛和失落。於是下一次,他便渴望得到更多,但卻愈發地失落。

世人都以為他是醉生夢死的花中浪子,羨慕他的生活,又有誰會知道他的苦惱?

可是,這一次似乎有些同,他似乎從心裡感到高興,不,不止是高興而己,他覺得很快樂。

久旱逢甘露的快厭讓花無憂覺得渾身的汗孔都舒張開了,一股暖流從心裡流出,瞬間湧遍全身,最後聚集在小腹裡,隨著蒸騰的熱氣不斷翻騰著,愈來愈洶湧……

「唔……啊!」情慾催動了毒素,絞心的痛楚再次襲來,花無憂不得不放開冷寒煙,痛苦地靠在浴桶上。

「你怎麼樣?」冷寒煙急忙站穩身子,拿起銀針朝著花無憂身上的幾處穴道刺下去。

身上的疼痛漸漸消失了,花無憂的臉色又漸漸泛起了紅色。

「沒事吧?」冷寒煙擦了擦額上的汗。

花無憂無力地揮了揮手,示意自己沒事。見他無礙,冷寒煙長長地抒了口氣,整理好衣衫,走到了門口。

很快,聞聲趕來的花田便提著兩桶滾燙的開水倒進了浴桶。

「唔,好燙好燙呀……」加入了兩桶開水後,浴桶裡的溫度更高了,花無憂耽牙裂嘴的,終於忍不下去了。

「忍忍吧,剛剛不是還說水不熱的嗎?很快就好了。」漫漫水霧中,冷寒煙偷偷地笑著。

花無憂白淨的身子此刻已經被熱水質燙得泛起了紅潮,變成了粉紅的顏色,額頭、臉頰上都是汗水,一張白玉般的臉也變得通紅。

「唉,自食惡果呀!」難得看到「冰塊」也笑了,花無憂不覺得想讓她多笑一笑。

看到公子和「冰塊」之間詭異的氣氛,花田嚥了口口水,拎著水桶迅速地躲了出去,色公子的稱號果然不是浪得虛名,少爺果然厲害!

泡了還不到一位香時間,花無憂便沒有了剛才的閒情逸致。他閉著眼,緊靠在浴桶邊緣,想減輕一下被灼燙的痛感。

皮膚已經被燙得滾燙、發皺,似乎只要一個輕輕的碰觸,細嫩的肌膚便會剝離掉落。豆大的汗珠從額上滾落,一路蟄得臉頰隱隱作痛。

看著花無憂難受痛苦的樣子,冷寒煙拿出帕子,站在浴桶旁替花無憂輕輕拭去額上的汗珠。

「忍著點,第一天必須要這般熱度才可以,往後會漸漸好的。」以往她也醫治過更加痛苦的病患,可是她卻從來都沒有如此難受的感覺,他疼,她似乎也跟著疼。

一定是今晚的氣氛太怪異,還有他那個吻,才會讓她有這般奇怪的感覺。

冷寒煙甩了甩頭,想讓自己冷靜下來。

屋子裡很熱很濕,她的衣衫也被自己的汗水與霧氣染潮,濤濕的髮絲貼在臉頰下,有些難受,心口也有些發悶,可是冷寒煙卻沒空理會,她咬著牙站在花無憂身旁,不時地為他擦著汗,給他遞杯水,緩解他的痛苦,似乎他舒服一起了她也便能跟著好受一點。

夜一點點濃重下來,又一點點變白,屋子裡的霧氣漸漸散去,燙人的水溫也漸漸變得溫熱。

冷寒煙伸手試了試水,不由地點了點頭,「今天就到這裡吧,花公子,你出來吧!」

她繞到屏風後,拿來早就準備好的錦布大方巾遞了過去。

雖然肌膚被泡得已經變了顏色,又皺皺巴巴地貼在身上,可是花無憂卻覺得似乎真的舒服了許多,方巾早就用藥汁浸泡過後又曬乾,上面殘留著淡淡的草藥味,用它擦拭過的肌膚,奇蹟般地居然不覺得疼了。

花無憂擦完身體換好了寢衣,走了出來,卻看到冷寒煙面色發白地靠在椅子上,雙眸微閉著。

「寒煙,你怎麼了?」他幾步奔到冷寒煙身旁,伸手探了下她的額頭。

「我沒事。」冷寒煙拂開他的手,「可能屋子裡太悶了,所以有些頭暈,睡一覺便好了。」

她站起身來,剛走了兩步,眼前一黑,身子便軟綿綿地癱倒了下去。

「寒煙……」身後的花無憂嚇得三步並成了兩步,在她倒地之前,險險地將她護在了懷中。

將冷寒煙放到了床榻上,花無憂這才發現,原本包紮在冷寒煙於指傷口上的布帶已經被鮮血染紅了,一定是剛剛她替他擦汗時又觸動了傷口。

昨日她便失了很多血,今日又為他療傷,屋子裡又悶又熱,他堂堂大男人都有些受不了了,難為她一直堅持了下來。

花無憂對女子一向疼愛有加,此刻看到冷寒煙慘白著小臉躺在他的大床上,顯得好小好瘦弱,心裡也有些於心不忍,拿著帕子替她小心地擦著臉上的汗珠。

屋子裡的熱氣還未散去,花無憂起身推開窗子。窗外傳來清晰的打更聲,花無憂原本虛弱的身體此刻也熬不住了。他走到床邊,將冷寒煙輕輕抱起,往床裡挪了挪,自己側身挨著她躺了下來。

夜風從半開的窗吹了進來,吹散了屋裡潮熱的濕氣,也吹動了室內的羅紗帳。輕紗曼舞中,花無憂半撐起身子,就著淡淡的月色仔細瞧著面前的美人。

睡夢中的冷寒煙,沒有了平日裡的清冷,連面部線條都變得柔和了,素白的小臉彷彿一個純真的孩童,偶爾還會嘟起小嘴,似乎在抱怨病人的不聽話。

「想不到,你睡覺的時候還挺可愛的。」花無憂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冷寒煙的臉。他為她拂開額前的碎發,拇指輕柔地劃過她的柳葉彎眉,然後是小而圓潤的鼻尖,最後停留在水潤潤的唇瓣上。

回想著剛剛嘗到的甜美,花無憂不禁又開始蠢蠢欲動。

一下,一下就好雖然心中對馭龍丹的威力還很害怕,可是花無憂還是

膽大地再一次吻上了冷寒煙。如春花般柔嫩的雙唇,彷彿沾染著夏荷雨露的清香,讓花無憂再一次沉醉了……

寂靜的夜裡,青紗帳下,花無憂宛若一隻勤勞的蜜蜂,留在了冷寒煙如花的唇瓣之上。他修長的手指,隔著單薄的衣料,小心翼翼地嘗試著去感受她柔軟的身軀。

夜沉醉如美酒,花無憂也醉了,他將冷寒煙輕輕地摟在懷中,俊顏靠在她的頸窩上,醉倒在冷寒煙這清冽的美酒中……...<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pigbaby0426 發表於 2015-3-7 06:47 PM

第四章

清晨的陽光從窗外灑落進來,隨著飄舞的紗慢,在室內散發著點點金光。

冷寒煙只覺得這一覺睡得好踏實、好香甜,似乎如同珍寶般被人擁在懷裡。她從小便渴望著有一日能在家人的懷抱中醒來,昨夜夢中她居然就作了一模一樣的夢。

嘴角微微翹起,冷寒煙滿足地睜開雙眼,卻發現一張近得不能再近的臉就靠在眼前。

「啊--」尖叫聲將好夢中的花無憂也驚醒了。

「怎麼了,怎麼了?」花無憂胡亂地爬了起來,定睛一看,一個小小的身影裹著被子正遠遠地躲在大床的角落裡。

「冷寒煙……」花無憂這才想起來昨晚是自己爬上了人家姑娘的床,還軟玉在懷地睡了一覺。「寒、寒煙……我……」

花無憂剛往前爬了兩步,就聽見冷寒煙又大聲叫了起來,「走開!別過來!」

冷寒煙的叫聲早已驚動了外屋的蓮心,蓮心匆匆忙忙趕了過來,推開門一瞧,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姑娘怎麼跟那個大色狼……

以前從花無憂床上醒來的女子,哪個不是擁著他再說些情話或者再大戰一場,花無憂哪裡遇到過如此情形,簡直將他當成了採花大盜了嘛!

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花無憂沉下臉來。

門外正想進來的蓮心抬頭正看到花無憂陰沉的眸子,嚇了一跳,這大色狼什麼時候變得這般可怕了?

「出去!」花無憂畢竟是花家的大少爺,拿起少爺的派頭自然有模有樣,不怒自威。

蓮心還在猶豫,卻被身後的花田一把拉了出去,順便還帶上了門。

室內恢復了剛剛的安靜,花無憂歎了口氣,靠在床頭上,凌厲的雙眼此刻又變得溫柔起來。

「寒煙,你是在怕我嗎?」

冷寒煙環著雙臂,此刻也冷靜了下來。她冷冷地看著花無憂,湖面般平靜的雙眸看不出驚慌也看不出憤怒。

見她不說話,花無憂淡淡一笑,自嘲般地說著,「我如今這副樣子,和那不全之人又何異,你又何必怕我,難道還怕我將你吃了不成?」

「可你也不該將我、將我摟住……」還同床共枕睡了一夜,寒煙心裡嘀咕著,只是花無憂眼裡的受傷讓冷寒煙的心軟了下來,這半句也就留在了肚子裡。

是啊,如今他中了毒,又不能做什麼。

「我喜歡你!」有時,直白簡單的示愛反而更容易打動女人。

果然,冷寒煙的臉頰頓時紅了起來。這可是花無憂第一次清清楚楚看到她露出了女兒家的嬌羞,心裡不由地暗暗得意起來,堂堂色公子的名號可不是浪得虛名。

屋子裡依舊很靜,花無憂含情脈脈地望著冷寒煙,適時地又加了一味重藥,「我知道,如今我這副樣子,又怎麼配得上你?就算是日後被你治好了,也難免會留下些毛病。所以,寒煙,我理解你,我不會強迫你,只希望你能給我個機會,讓我能遠遠地看著你、喜歡著你就夠了。哪怕,這時間很短很短,我也會覺得幸福。」

「不會的,你不會留下後遺症的。只是我我還不喜歡你……」她從未接觸過愛情,也不知該怎樣去喜歡一個人。

「呵,我知道。」花無憂將所有的憂傷都收在眼底,他探出大手,似乎是想碰碰冷寒煙的頭,可是在靠近的一刻,卻收了回去,「我說了,不會強迫你的。好了,起來梳洗一番,吃飯吧!」

待冷寒煙從裡屋走出來之時,花無憂已經離開了。廳內的長案上,放著乾淨的布條和傷藥,冷寒煙走過去,用手指輕輕摩掌著青花瓷白的藥瓶,上面還殘留著他的溫度,淺淺的,卻讓人覺得十分溫暖。

「姑娘,你可別上當了呀!」蓮心邊伺候著冷寒煙梳洗邊提醒著。姑垠心地善良,最容易被人騙了。

「我知道。」冷寒煙穿上白色的衣裙,雙眼卻不由自主地又飄到二旁的藥瓶上。

「唉……」蓮心歎了一口氣,看樣子,姑娘十有八九是逃不了了。

這一日的早餐,吃得熱火朝天。

「寒煙,你手指受了傷,我幫你夾菜……唔,這菜心是農莊裡一早送來的,很新鮮,你多吃點。」花無憂夾的菜還未送到冷寒煙的碟子裡,便被蓮心用筷子擋了回去。

「花公子費心了,蓮心自會照顧好姑娘的。」蓮心皺著秀眉,像是一個隨時都護著小雞的老母雞。

「蓮心……」冷寒煙嗔怪著看了一眼蓮、心,纖纖玉手將碟子端起,接過了花無憂的菜,「謝謝花公子。」

「是無憂……」花無憂又一次糾正著。想要拉近兩人的距離,這稱呼自然是要改一改了。

花無憂衝著冷寒煙淡淡一笑,之後雖然沒有再給她夾菜,可是卻時不時總會看她兩眼。

冷寒煙雖然面上沒什麼,可是眉梢眼角明顯多了幾分笑意。

用過早餐,花無憂主動地拎著斧子去劈柴,冷寒煙剛要帶著蓮心去採藥,花田便端了一碗燕窩進了屋。

「冷姑娘,公子說你身子虛弱,特意交代廚房這幾日都給姑娘做些燕窩補補,姑娘還想吃什麼,儘管吩咐,小的讓他們去準備。」

「不用了,已經很好了。」冷寒煙難得地笑了笑,一雙水眸透過雕花窗欞看向了院子裡。

院子裡,花無憂正揮舞著斧頭,賣力地砍著。似乎是感受到了冷寒煙的目光,他抬頭,用衣袖擦了擦額上的汗,燦爛地一笑。

蓮心接過燕窩,伺候著冷寒煙喝下,便又拿起竹簍,準備跟著冷寒煙出口去。

「冷姑娘這是要去上山採藥?」花田昨日聽蓮心嘟嚷了兩句,知道冷寒煙要去山上為公子繼續尋落鳳草。

「是。」

「那咱們走吧!」花田笑嘻嘻地從蓮心手中接過竹簍背在背上,「公子說了,若是讓姑娘在家裡休息,姑娘必定不會答應的。既然如此,使由小的陪姑娘一起上山,公子還讓人備了馬車,會送姑娘去任何想去的地方。」

臨出院門前,冷寒煙看了一眼花無憂,卻不料他正好也望了過來,黑如玉的眸子裡,滿是說不出的柔情……

這一日,別說蓮心,就連花田都發覺了冷寒煙的不同,她先是將野草看成了藥材,後來又迷迷糊糊地差點摔下了山,幸好有蓮心細心相伴,才不至於釀成悲劇。

蓮心見冷寒煙一直都心不在焉的,便與花田一同勸說,三人這才早早地打道回府了。

回到花府中時,正是正午時分,剛靠近無憂居的小院,便聽到了不絕於耳的劈柴聲。

冷寒煙快走了幾步搶先推開了院門,只見空曠的小院裡,花無憂赤裸著上身,揮汗如雨,劈好的柴整齊地堆在一旁,已經快到腰間了。

「公子……」花田放下竹簍,喚了一聲。

花無憂轉過頭來,一滴汗珠隨著他的轉動飛舞了起來,在陽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晃得冷寒煙一時失了神。

「你們回來了……」花無憂一臉的燦爛,他抬起手擦了擦額上的汗,「不知道你們回來的這麼早,這天又熱,所以……」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袒胸露乳」,「讓你們見笑了,花田,去幫我拿件外杉來。」

「算了,天熱還是別穿了,我們就進屋了。」冷寒煙說著,便領著蓮心進了屋。

屋子裡,茶點水果都已經備好了,不一會兒便有婢女送來了冰好的酸梅湯,不用問,一定是花無憂囑咐的。

「蓮心,屋子裡有點悶,把窗子支起來吧!」冷寒煙脫了鞋,半靠在羅漢樹,支開的窗子裡,一抬頭便能看到院子裡的花無憂。

陽光下,他白皙的肌膚上佈滿了汗珠,在烈日下散發著淡淡的光。花田給他送了杯水,他接過來仰頭喝了起來。水珠順著他的嘴角滑落,從他的喉結滾過,一直流過他的胸膛……

冷寒煙突然想起昨夜的那個吻,還有自己依偎在他懷中的樣子,一張小臉不由地紅了起來。

「姑娘,你怎麼了?」蓮心見冷寒煙雙眼直勾勾地望著窗外,不由地也好奇了起來。

不就是花公子與花田說笑了幾句嗎,有什麼特別的?

「蓮心,你覺不覺得花公子似乎對身邊的人很好?」他跟花田似乎很少擺少爺的架子,對家裡的僕人似乎也都客客氣氣的。

「是嗎?我覺得姑娘對我更好一些。」哼,誰知道是不是作戲呢?做了這麼多,還不是想哄著姑娘對她好點,將他的病快點治好,這樣的有錢公子,她蓮心可是見多了。

「他……好像和傳聞中有些不一樣……」想起他含情脈脈的情話,冷寒煙的臉更紅了,這應該是她第一次接到告白吧?

「姑娘,這個誰又知道呢?若是花公子真的那般好,那又怎麼會被人下了毒呢?姑娘,你可別忘了夫人常說的,男子的話都是不可信的。」蓮心有些急了,她可不能眼看著姑娘被人騙了。

蓮心一提到冷妙手,冷寒煙原本紅潤的小臉立刻變得煞白。是啊,娘怎麼會允許她交朋友?更何況還是「色公子」!

冷寒煙慵懶地讓蓮心關上了窗子,側過了身子,輕闡上了雙眼,假寐起來  -  。

看到冷寒煙的樣子,蓮心也自覺說錯了話,拿著扇子,輕輕坐到一旁,替冷寒煙打扇。

其實,姑娘也真是可憐。夫人因為受了男人的騙,生下了姑娘後,便對姑娘一直冷冷淡淡的,還一直跟姑娘灌輸男人都是不可信的,不許姑娘相信谷外來的任何人,尤其是男人。所以多年來,姑娘一直對人都冷冰冰的,除了她之外,根本不認識其他人,更不要說什麼朋友了。

只有她知道,姑娘多麼渴望能像正常的女孩子一樣,得到家人的愛,結交新朋友。

其實她也希望姑娘能認識好的公子,救姑娘脫離苦海,可是……蓮心望了一眼窗外的花無憂,可是這花公子能是合適的人選嗎?

晚飯後,又到了驅毒的時候。

經過昨日的事情,冷寒煙每每看到花無憂時,都有些不自然。花無憂只當作沒看到冷寒煙臉上害羞的神色,依舊和往常一樣,與她開開玩笑,偶爾逗逗她,似乎有她在身邊,連痛苦的治療過程都變得美妙了許多。

從浴桶裡出來,花無憂換好了寢衣,扶著冷寒煙躺到了床上,又替她蓋好被子,便欲起身離去,卻不料冷寒煙一把拉住了他的袖子。

「你去哪裡?」

花無憂轉過頭,有些差異,「我?我去睡覺呀!」外屋廳裡,花田早就將他的地鋪打好了。

「你、你不用去。」冷寒煙輕咬著唇瓣,面頰緋紅。

「可是……」之前不是她說要讓他睡在地上的嗎?

似乎讀懂了花無憂的心思,冷寒煙輕聲解釋著,「以前讓你睡在地上,是為了用地上的寒氣壓住你體內的熱毒。如今我為你逼毒,自然不用再壓制了,所以以後……你不必再睡到地上了。」

說完,冷寒煙一咬牙,將身子朝裡挪了挪,「這麼晚了,你也別去吵醒花田了,反正你的床大,不如……咱們擠擠吧!」

冷寒煙一向隱在絕情谷中,鮮少接觸外界,對禮教約束看得極淡,反正她也從未想過要嫁人。更何況,花無憂又不能對她做什麼--雖然,她不想承認,她是真的喜歡上了被他擁在懷裡的感覺。

花無憂強壓下心頭的興奮,故作平靜地推托了一番,才小心翼翼地貼著床邊躺了下去。

哈哈!看來離他「大仇得報」的日子不遠了,這塊「冰」也不是很難融的嘛!

花無一憂躺在床上,看著冷寒煙嬌小的後背,一臉得意。

紅羅帳內,暗香浮動。兩個人面朝裡睡著,中間隔著一人多的距離。突然,花無憂在睡夢中嘟嚷著喊了聲「寒煙」,接著便翻了一個身,朝著冷寒煙貼了過去,修長的手臂輕輕地搭在冷寒煙細軟的腰間,將她輕輕摟在懷裡。

「寒煙……」他輕聲地喚著她的名字,一直裝睡的冷寒煙居然沒有反抗,反而滿足地閉上了眼睛,這一次是真的踏實地進入了夢鄉……

聽到冷寒煙輕淺的呼吸聲,花無憂的嘴角不由地彎了起來。

於是,一連十日,花無憂都是與冷寒煙相擁著睡在床榻上。兩人似乎已經習慣了每日相擁著醒來,然後再含情脈脈地望著對方,只是,含情脈脈的目光中,有一個是作戲,有一個卻是愈來愈入戲了。

因為花無憂的地鋪一直沒撤,所以花田和蓮心兩人也沒有察覺,還以為主子們不過是在屋子裡療傷。

每次,花田聽蓮心描述馭龍丹治療的過程,都會為自家主子心疼不己。那一桶桶的熱水,就算手指頭只放進去一下,都被會燙得立刻抽出來,細皮嫩肉的公子要在裡面泡兩個時辰,還要不斷地加熱水,那得多痛苦呀!

都是這該死的冷妙手!每每花田都會在心裡暗暗罵著冷妙手,順帶還遷怒冷寒煙。

那塊千年寒冰,還虧得公子對她那樣好,誰知道她是不是故意這樣來整公

子的?蓮心明明說過,驅毒期間公子不用再睡地鋪了,可是她卻偏偏還讓公子睡地鋪,好幾次,他都跟公子提過,讓公子另給冷寒煙安排住處,可是公子卻總是笑著拒絕了。依他看,這個冷寒煙就是看公子好說話,才故意使壞的。

這幾日,公子對冷寒煙愈發地好了起來,他礙於公子,不敢將冷寒煙怎樣,可是別忘了公子還有三位義兄,那三位公子是不會放任公子被人欺負的。

果然,當三位公子聽聞花無憂體內的毒已經解得差不多了,立刻便趕到了無憂居。趁著公子去衣服的當空,花田忙將這十日公子所受到的「折磨」添油加醋地給三位公子說了一番。

「真是豈有此理!」荊沖一掌便拍碎了白玉茶盞,心疼得金不遺直踩腳。

「既然如此,我們不妨小小懲治他們一番」楚歡伯輕廢了一口美酒,

朝著兩位弟弟眨了眨眼睛,兄弟見面,自然要好好喝上一頓。花無憂雖然不好酒,可是家裡卻也儲備了不少美酒,兄弟四人愈喝興致愈高,不一會兒,空醰便擺了一地,不過大部分都是楚歡伯喝的,花無憂因為還在治療期間,只是淺嘗了幾杯而已。

幾杯酒下肚,荊沖不由得舊話重提。

「我說無憂呀,別怪哥哥說話直,之前你還說要好好懲治那個冷寒煙一番,替自己報仇,如今,怎麼沒報得上仇,反而被人整治了?」

「什麼整治?」花無憂聽得一頭霧水,「我怎麼了?」

「唉,你這個人,跟哥哥們還裝什麼?花田可都跟我們說了,那個冷寒煙也太過分了。不過你放心,哥哥已經派人去對她曉以小懲,看她以後還敢不敢打著給你治病的旗號,故意為難你。」

「什麼?你們對寒煙怎麼了?」花無憂倏地站起身來,臉上是掩不住的焦各心。

「沒什麼,不過是在她上山的時候,找幾個人嚇唬嚇唬她罷了……」荊沖打了個酒嗝,花田說了,今日冷寒煙會上山採藥去,正好給了他機會,鏢局裡的兄弟們可不是吃素的。

「你們……唉!花田備馬,我要上山!」花無憂一跺腳,便衝出了屋子,

留下三位公子面面相覷。

冷寒煙今日高興極了,她想不到在東雍城外真的找到了落鳳草,而且這片山地還長了不少。

只要找著了落鳳草,她就有信心能讓花無憂在最短的時間裡恢復健康。畢竟過去十日裡,他體內的毒已經逼出了大部分,接下來只需服用以落鳳草製成的藥丸,不但能根除體內殘毒、還能增強體力,或許,她該在新制的藥丸裡混一點自己的血,多增加一點療效。

「蓮心,快點呀!」冷寒煙一想到花無憂即將痊癒,心裡就有說不出的歡喜。也許這幾日的同枕共眠,已經讓她對花無憂產生了感情,像是家人般的依賴。

家人一想到這詞,冷寒煙便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嘴角卻高高地揚了起來。

半山中,有一條山潤,雖然是夏日,可是河水卻依舊寒涼,走近時,都會感覺到河水散發出來的陣陣涼意。

冷寒煙蹲在河水旁,小心地將背上的竹霎拿了下來。其實,蓮心一直搶著要背,只是她怕蓮心不小心弄丟幾棵,可就浪費了。

纖細的小手樹起一杯水,輕啜了幾口,身後追上來的蓮心,氣喘呼呼地說:「姑娘,你這般著急做什麼?這才不到晌午呢!」

「蓮心,早點回去,咱們才能早點做藥呀!無憂才會早點痊癒。」十幾日的相處,終於讓冷寒煙改了口。

「姑娘……」蓮心歎了口氣,看來姑娘真的是沒救了。

「你們走不了了!」

寂靜的山谷中,突然出現幾名豪著面巾的彪形大漢,朝著兩人緊逼過來。

「你、你們想幹什麼?」蓮心顫聲地說著,用單薄的身子護在冷寒煙身前。身後的冷寒煙也是一臉緊張,將裝著藥草的竹簍緊緊護在胸前。

「幹什麼?呵呵,小姑娘,你說呢?」帶頭的鏢師故意裝出一副痞子的樣子,心裡卻不知道將荊沖埋怨了多少次,好好的鏢局師父,非要裝什麼壞人,跑到這裡嚇唬小姑娘,真是作孽呀!

可是冷寒煙和蓮心哪裡知道這些人是荊沖請來嚇唬她們的,只當是遇上了士匪,嚇得三魂七魄早已去了一半。

「你、你們別過來,我們可是、可是花家的貴賓,若是被花公子知道了,定饒不了你們……」

在東雍城,除了花無憂就沒有人能救他們了。若是這幫土匪想要錢,聽到花無憂的名號一定不會傷害她們,大不了讓花家拿些銀子過來;可若是他們要劫色……想到這裡,蓮心咬了咬嘴唇,若真是如此,她也要拚了命讓姑娘逃出去,當年若不是姑娘救了她,她早就死了不是嗎?

「呵,花家的貴賓……找的就是你們,兄弟們,上!」幾名大漢朝前緊逼了幾步,蓮心護著冷寒煙連連後退幾步。卻不料,身後的冷寒煙已經退到了溪邊,一不小心便跌入了山潤之中。

這河水看似清淺,其實裡面很深,尤其是河底的石子上佈滿了極滑的青苔,冷寒煙長得嬌小,又不識水性,一腳跌進去之後,掙扎了半天都沒能站起來,反而將竹簍弄翻了,落鳳草隨著水流在山潤裡飄飄蕩蕩……

「我的藥,我的藥……」冷寒煙渾然忘記了自己不會游泳,在水中掙扎著要去撿散落的落鳳草,刺骨的河水侵蝕著她的骨頭,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姑娘救命呀!救命呀!姑娘……」蓮心也不會游泳,眼見冷寒煙在

水中起起伏伏,差點急得哭了出來,「我家姑娘不會游泳,救命呀……求求你們……」

幾名大漢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正猶豫著要不要去救人,就看到一道白色的身影從山下急速跑來。

「寒煙……」花無憂一眼便看到了落水的冷寒煙,他一邊跑一邊脫下自己的外衫扔到一旁,然後一個縱身便跳入了河水之中。

「寒煙……」花無憂幾下便游到了冷寒煙身邊,長手一伸,環在她的胸口,將她拖到了岸邊。

岸上的蓮心急忙抱住了冷寒煙,淚眼婆娑地直叫著「姑娘」。見有人來了,那些「壞人」早就如鳥獸散了。

「藥……我的落鳳草……」冷寒煙氣若游絲地躺在岸邊,一雙小手還朝著水中的落鳳草伸去。

「寒煙,不要管藥草了,咱們先回去。」

「不,不行,那是……那是給你治病的……」冷寒煙蒼白著小臉,冰涼的小手緊緊揪著花無憂的衣襟,「無憂,我……我……」

一句話還未說完,便雙眼一翻昏死了過土?

「姑娘……」

「寒煙……」

花無憂急忙將冷寒煙抱在懷裡,撿起地上的外衫,將她包裹起來,飛快地朝山下跑去。恐怕連他自己都沒有發覺,這一次,他的擔憂和焦急是發自內心的……...<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pigbaby0426 發表於 2015-3-7 06:48 PM

第五章

冷寒煙病了。

若不是這次落水,花無憂還不知道,原來冷寒煙的身子已經虛弱到如此地步了。

「冷姑娘失血過多,身子本就虧空了,這一次又受了風寒,只怕要修養十天半個月才能見好。」大夫開了方子,又細細地吹了幾下,讓方子上的墨汁乾透後才交給了蓮心。

「老夫先開個方子,待冷姑娘醒了看看這些藥用得合不合適吧!」都說花家請來的冷神醫治好了花無憂的病,雖然是個年紀輕輕的姑娘,老大夫卻也不敢看輕。

臨走前,老大夫還不忘細心叮囑一番,「冷姑娘身子原本就寒涼,想必是自幼便進食藥材,這番受了寒,只怕夜間會覺得身體寒冷難耐,晚上照看的人多仔細一些就好了。」

「好,我知道了,多謝大夫,花田,送大夫回府,順便讓管家重重打賞。」花無憂看著床楊上雙目緊閉的冷寒煙,心裡有說不出的滋味。

本來晚上蓮心要照顧冷寒煙的,可是花無憂偏偏說蓮心白日裡也受了驚嚇,非要花田押著蓮心去休息了。

細心地將屋子裡的門窗都關好,花無憂這才側躺在床榻上,輕輕地握住了冷寒煙冰冷的小手。

「怎麼喝了藥,這手還這般涼?」

原來,她終日一副冷冰冰的樣子,跟她自幼便進食藥草有關。花無憂輕輕地將冷寒煙額前細碎的劉海撥開,露出她尖尖的小臉。

「這段時間為了我的病,你都瘦了。這下好了,你終於給了我照顧你的機會了。」花無憂喃喃地說著,此刻連他自己都有些搞不清楚,自己是在繼續演戲,還是動了真情。

真情?不,他可是名噪四方的色公子,一向都是流連花間,片葉不留,又怎麼會動了真情?一定是最近演戲演得太投入了,對,是這樣的,等冷寒煙愛上了他,他再狠狠地拋棄她,讓她也嘗嘗被眾人嘲笑的痛苦。到那時,這場戲,他就不用再演下去了。

「我真的是在演戲嗎?」修長的手指輕輕滑過冷寒煙毫無血色的唇瓣,花無憂低喃著。

「冷……好冷……」還在昏迷裡的冷寒煙自然聽不到花無憂說什麼,她只是覺得骨血裡都透著冰冷的寒意,彷彿置身冰窖一般。

「娘……娘,我想要朋友……我不想孤零零的一個人,娘……」一滴清淚從蒼白的臉頰滾落下來,冷寒煙發出小獸般的嗚咽。

「唉……」花無憂發出一聲歎息,伸手將她環在懷裡。

「別怕,我在,你不是一個人……」他溫柔的大掌輕輕地拍著她瘦弱的脊背,輕聲地安慰著。

懷中的小女人像是一隻漂泊了許久的孤舟,終於找到了可以靠岸的港岸,拚命地往他的懷中鑽著。冰涼的小手,將他的衣衫都弄得散亂了,露出了自玉般的胸膛。

「你這個不知羞的小傢伙……」花無憂搖著頭無奈地笑了笑,手指輕輕在冷寒煙的頭上彈了一下。

「唔……」冷寒煙不滿地嘟起了嘴,水潤潤的唇瓣彷彿一朵盛開的水仙,等待著花無憂去採摘。

曾經嘗過的美好滋味又浮上心頭,花無憂怎能抗拒這嬌艷的花朵?他大手扶住冷寒煙的頭,低下頭,含住了她嬌嫩的唇瓣。

「唔……」只是輕淺的一口,便讓花無憂頓時覺得渾身都無比的舒坦,「好甜……」他細細地用舌尖在她的唇瓣上輾磨著、舔弄著,一直到將她冰冷的唇瓣變得溫熱才鬆開了口。

懷中的小人兒,髮鬢散亂,慘白的面色中終於透出了一絲淡粉,而花無憂也驚喜地發現,自己的下身居然有了一點反應。

他驚喜地坐起身來,伸出手仔細摸了摸自己的分身,果然有了一點硬度。

「寒煙,寒煙……」他開心地一把摟住冷寒煙,若不是考慮她此刻還昏迷著,他一定會將她吵醒,與她一起分享這份喜悅。

「寒煙,還冷嗎?不如,我讓你熱起來可好?」花無憂邪魅一笑,又低下了頭。剛才的吻太過纏綿,這一次不妨換個火熱一點的。

紅羅帳暖,夜水碧寒,隨著花無憂的大手一揮,床帳一層層落下,將兩人隔絕在一個封閉的世界裡。

這個世界只有他和她,還有火熱的情慾……

花無憂從沒有如此熱切地吻過任何人,他用他火熱的唇親吻了她的額頭、臉頰、修長的脖頸,然後便是潔白的胸口以及柔軟的椒乳……

他修長的手指,一層層剝開她的衣衫,同時也將自己脫了個精光。素白的衣衫交織在一起,雙雙滑落到床榻之下。

望著眼前潔白誘人的胴體,花無憂只覺得久違的雄風似乎一點點地回來了。他側躺在冷寒煙的身邊,修長的於指輕輕揉捏著她胸前嬌嫩的花蕾。

「唔,寒煙,你好美,今晚,我要將你徹底燃燒……」他一口含住她胸前的紅梅,用舌尖輕輕地舔弄著,乾澀的紅梅在舌尖的纏繞下,漸漸挺立起來,舒展著身姿,發出了誘人的光澤。

花無憂還覺得不夠,伸出另一隻手,用指尖壞壞地將另一隻乳尖拉扯了起來,揉、捏、拈、扯,讓冰涼的椒乳在他的大掌內變得粉紅:

「嗯……」昏睡中的冷寒煙終於難耐地發出了一聲輕哼。這輕淺的呻吟聲,彷彿是給花無憂的鼓勵,他更加放肆地手口並用,用力地調戲起冷寒煙來。

兩隻大掌將冷寒煙的椒乳擠在一起,兩個乳尖在他的擠弄下,不斷地摩擦著,互相撫慰著彼此。

「想不到,你看起來嬌小,這對雪乳卻是又大又誘人……」花無憂繼續用雙手玩弄著冷寒煙的豪乳,同時低下頭,用舌頭不斷地舔弄著雪乳的邊緣,還留下一個又一個紅色的吻痕……

他的吻一路向下,沿著她的小腹,最後停留在她的肚臍附近,不斷打著圈圈。

「唔……」冷寒煙此刻終於有了知覺,伸出小手想驅趕那份不知名的搔癢。可是花無憂哪裡肯就這樣作罷?他一手抓住她的雙手,將兩隻小手禁錮在她的胸前,隨著他的大手撫摸著自己的雪乳,同時,另一隻於也開始不安分地滑向了她的雪臀。

不得不說,冷寒煙的身材真好,胸部圓潤又富有彈性,腰肢軟綿又纖細,臀部又翹又滑、彷彿水蜜桃般,一雙修長的腿,纖細得沒有一絲贅肉,就連私處的毛髮也十分稀疏,透著淡淡的粉嫩粉紅,不斷地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溫潤的舌尖不斷舔著冷寒煙的小腹,而且愈來愈向下,一隻手玩弄著她的胸部,一隻手則盡興地揉捏著她的雪臀,花無憂只覺得渾身燥熱不堪,似乎連休息了許久的「小兄弟」都開始興奮起來。

在花無憂的玩弄下,冷寒煙羊脂白玉般的身子終於泛起了淡淡的粉紅

色……

「唔……呀!」當花無憂的舌尖襲上她的花珠時,冷寒煙終於睜開了雙眼。

她望著埋頭在她身下的花無憂,頓時叫了起來。

「你在做什麼?」還有他的手……啊,她的衣服……她的胸上紅紅的一顆顆的是什麼?還有,他為何摸她的屁股……

冷寒煙這次徹底傻了,他是在欺負她嗎?

眼看著冷寒煙的水眸裡湧起了水霧,花無憂急忙抬起頭,順便收回了自己的大手,認真地解釋起來。

「寒煙,我是在為你治病……」

「治病?」她疑惑地瞪著他。

「真的,大夫說了,要讓你出汗,這風寒才會快點好。」花無憂一臉騙死人不償命的表情,「你是我最重要的大夫,我當然要讓你快點痊癒。」

「就算要出汗,你也不該……不該……」冷寒煙結結巴巴,花無憂不愧是有名的色公子,連染了風寒身體要出汗,都能想出這種讓人面紅耳赤、羞死人的方式……果然是大色狼!

「我做得不對嗎?難道你不覺得自己的身子真的熱了不少嗎?」她的身上泛起一層淡淡的粉色,尤其是胸口更是粉紅一片,簡直誘惑死人了。

「這……」好像確實如他所言一般,她的身子好像真的在發燙,而且小腹裡似乎真的有一股熱流。

見冷寒煙有一點相信他的話,花無憂伺機靠了過去,「寒煙,相信我。反正我現在也不能對你怎樣,就讓我替你治病吧!」現在不能,但是很快就能了。

說著,花無憂也不等冷寒煙點頭,一低頭,又一波纏綿火辣的熱吻,頓時如潮水般席捲了冷寒煙……

這一下,剛剛清醒過來的冷寒煙頓時被花無憂吻得七葷八素、分不清自己是在天堂還是人間了。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花無憂已經趴在她的雙腿間,用舌尖不斷地撩撥著花叢裡粉嫩的花珠……

「無憂,不,不要……好羞人……」 「冰塊」終於發出了不正常的嬌羞聲,化成了、扭扭春水。

「寒煙,你好甜,好甜呀……」花無憂說著,張開大口,趴在她的花穴上,狠狠地吸了一口。

「呀……」從未有過的刺激,讓冷寒煙無力地跌躺在床榻上,渾身輕顫了起來,小腹裡的熱流似乎都被他吸到羞人的那處去了,她感覺到花穴一張一合間,湧出了溫熱的液體。

「無憂,我好奇怪……」冷寒煙無措又驚慌地抓住了花無憂的雙肩,雙腿不由地夾了起來。卻不料,這樣一夾,反而讓花無憂的頭更加貼近她的私處。

「呼……寒煙,你真熱情……」花無憂伸出舌尖,輕輕地朝著冷寒煙的花穴一刺,頓時冷寒煙便呻吟著挺起了翹臀,雙腿終於鬆開了一些,讓花無憂透了一口氣。

「寒煙,這不奇怪,這說明你愛我……而我,也正在愛你……」

花無憂用鼻尖輕輕地碰了碰花叢裡的花珠,然後便伸出柔軟的舌,輕輕擠進窄小的花穴……

處子的芳香縈繞在鼻尖,處子的花液從花穴裡汩汩流出,打濕了冷寒煙柔軟的細毛,打濕了他的下巴,流淌在了碧綠的綢被上,泅開了一片春潮……

「不,無憂……」冷寒煙知道,自己是該拒絕的,可是,卻偏偏無法拒絕。她只覺得自己彷彿一片飄蕩的落葉,隨著花無憂的舌尖,在空中不斷地飛舞著,起起伏伏,落不到地上。

愛這就是愛嗎?他在愛她,用他的舌愛她,那麼她呢?應該也是愛吧?否則,她怎麼會如此歡愉,甚至還想要得更多……

「無憂……」冷寒煙無措地將蔥白般的十指緊緊插入花無憂的髮絲裡,感受著他在自己的腿間起起伏伏。

「寒煙……快樂嗎?」她的花穴好緊,夾得他的舌頭都差點沒能擠進去。

每一次舌頭都被花壁緊緊地擠壓著、包裹著,彷彿無數小舌在反咬著他的舌。

僅僅是舌頭,都讓花無憂覺得如此銷魂,如果換成自己的寶貝……呼,花無憂簡直不敢想了。

他悄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寶貝,唉,還是只有一點點硬,跟以前的雄風簡直無法可比,不過,他不著急,既然他已經找到了能治好他的「藥」,總有一天會將她吃下肚腹的。

不過,在「吃藥」之前,他要好好將這味「藥」調劑好,則等到時夾壞了他的寶貝。

花無憂的舌頭毫無預兆地又往花穴深處插入了幾分,冷寒煙只覺得一陣微痛,接著便是無比舒爽的感覺蔓延開來……

「真是敏感的姑娘……」花無憂舔了舔下巴上的花液,「寒煙,想要更快樂嗎?」

「嗯……」冷寒煙點了點頭,雖然她不知道那是什麼,可是她相信花無憂不會害他。他說他愛她,那麼她也願意去愛他。

塵封了十六年的少女芳心,終於在這一夜徹底被花無憂打開了。

修長的雙腿被花無憂大大地分開搭在他的肩頭,雪白的臀瓣靠在他的胸膛之上,冷寒煙就這樣以羞人的姿態躺在花無憂半跪的腿上,任憑花無憂的雙手扶住她的腰肢,感受著他溫熱的大舌,一次又一次朝著她的花穴刺入……

「唔……無憂……無憂……我要……」雖然不知道要什麼,可是冷寒煙還是拚命搖著小腦袋,不斷地呻吟著。

她要瘋了、要死了,小腹裡湧起了愈來愈多的熱流,就要將她的肚腹撐破了。身體變得滾燙滾燙的,原本白嫩的身子,此刻已經變成了羞人的粉紅色,彷彿一朵即將盛開的小花蕾,在碧綠的綢被上舞動著、扭動著。

花無憂一手托起了冷寒煙的腰,抽出一隻手,輕輕揉捏起晶瑩紅顏的花珠,同時舌尖也加快了進出的攻勢……

「啊……」兩個敏感之處被一同玩弄著,冷寒煙的身子動得更加厲害。

「無憂,我不行了,不行了呀……」

小腹裡已經泛起了巨浪,她就要被吞噬了……

「寒煙,我會讓你快樂得發狂的……」花無憂邪魅一笑,手和舌同時用力,瞬間便引燃了冷寒煙的慾火。

「啊……呀呀呀呀……」被點燃的那一剎那,冷寒煙真的覺得自己飛了起來,巨大的浪花將她拋向了半空中,她尖叫著在空中飛舞著、翻騰著……

洶湧的潮水從她的小腹流向了私處,沿著狹窄的花徑,你追我趕般地撐開狹窄的花穴,噴薄而出……

爆發過後,便是無比的虛弱,冷寒煙無力地癱軟在床榻上,臉頰、身上散落著細密的汗珠,她甚至能感受到花液順著臀瓣流到了花無憂的胸膛之上……

「寒煙,你好美……」融化後的「冰塊」居然如此美艷動人,花無憂只覺得自己被迷惑了,他低下頭,伸出鮮紅的舌,貪婪地吮吸著她花穴裡的花汁。

剛剛洩過的身子,此刻被他舔弄得更為敏感,冷寒煙渾身不由地戰慄了起來,無奈之下,只好求饒,「無憂,饒了我……啊……」那種感覺又要來了……

「寒煙,不行,我忍不住的……」說著,花無憂竟然大力地吸了起來。

殘餘的潮水又掀起了巨濤,這一次冷寒煙顫抖著身子,雙腿緊緊地夾住,將花無憂夾得動彈不得,奔湧而出的花液弄了他一臉……

「無憂……」連著洩了兩次身子的冷寒煙已沒了一絲力氣,髮絲沾染著汗水,貼在她的額上、身上,粉紅色的身子上佈滿了豆大的汗珠,桌几上的燭火透過層層紗體,在她的身上覆上了一層朦朧的光暈。

花無憂可不願就這樣放過她,雖然知道她還是處子,連洩了兩次身子已經是疲憊至極,可是他還是壞壞地命她看著自己將她身下的花液一點一點舔弄乾淨,最後還將她翻趴在床榻上,連她雪臀上的花液都沒有放過……

「無憂……」冷寒煙無力地喚著花無憂的名字,這樣實在是太羞人了。

「我在……」將美人舔得乾乾淨淨的花無憂,終於喘著氣躺在冷寒煙身邊,嘴角上還帶著殘留的花液。

冷寒煙羞澀地捂著臉,將頭埋在了他的懷中。

「無憂,我們、我們這樣,是不是就算是夫妻了?」她對男女之事沒有經驗,可是冷寒煙還是知道對女人而言最寶貴的東西是什麼,他們兩人在床上赤裸相見,做了親密的行為,已經是世上最親近的兩個人了。

「夫妻呵!是、是吧?」花無憂尷尬地笑著,難道這次玩過火了?

不,這不是正合他的意嗎?如今看來,這塊「冰」恐怕已經愛上他了,等他用她給自己治好了病,這塊融化了的冰自然就該被扔掉了。

「無憂,你怎麼了,在想什麼?」冷寒煙見花無憂半天都沒有動靜,不由地半撐起身子,望著他。

「沒什麼,我是在擔心你的病……現在發了汗,還不快躺好。」花無憂不由分說地將冷寒煙按到了被子裡,仔細地替她蓋好被子。

冷寒煙羞赧一笑,玉繭般的手臂掀開被子,將花無憂也裹了進來。

「你也出了不少汗,別著涼了。」她嬌羞地睡縮進他的懷抱,貪婪地感受著他的溫暖,就像突然多了一個家人一樣。

對,家人,如今,她又有一個家人了。以後,他便是除了娘之外,與她最親近的人了。

想到這裡,冷寒煙不由地偷笑出聲,小腿不經意問碰到了花無憂的「寶貝」……

「小傢伙,小心點哦……」雖然目前他的「寶貝」還未恢復,可是卻也是「寶貝」呀!

「嗯,怎麼了?」冷寒煙不解地問著,下一刻卻立刻臉紅了。

剛剛被他「那個」的時候,她其實已經偷偷地瞄了幾眼他的「寶貝」了,自然知道她碰到了什麼。

冷寒煙急忙往後挪了挪,卻不料花無憂反而更緊密地貼了上來。

「怎麼,你嫌棄我……」

「不,不是的,我、我只是……」冷寒煙不知道該怎麼安慰花無憂。

果然,見她面色猶豫,花無憂不由神色一黯,轉了個身,賭氣般地躲開冷寒煙一段距離。

「無憂,我沒有那個意思,你別誤會。」冷寒煙急忙湊了過去,從後面伸出雙手環住花無憂。

「你放心,你一定會好,我一定會治好你的,現在我已經知道落鳳草長在什麼地方,我就能用它做藥丸、完全治好你的身子,你要相信我!」她慌亂地解釋著,好怕他會誤會。「製作藥丸時若是混一點我的血,療效會更好的!」

「胡鬧!」花無憂此刻也被她感動了,他轉過身,握住她的小手,黑漆漆的眸子發出晶亮的光,「你的風寒都還沒好,誰准許你去採藥、做藥丸的?另外,我不許你再傷害自己。」

「不是的,我的血真的可以……」那不是傷害,就算是,也是她心甘情願的呀!

「就算你的血是救命仙丹我也不要。寒煙,我不能再忍受你受到任何傷害,你知道嗎?當我看到你在河水裡奄奄一息的時候,我都快嚇死了。我不能再看到你受苦,寒煙,答應我,不要再用你的血來製藥,我寧願一生都治不好,也不要你受傷了。」如果此刻有一面鏡子,花無憂一定能看清楚自己真誠的眼神,並沒有被什麼可笑的復仇給蒙蔽了雙眼。

「無憂……」冷寒煙熱淚盈眶地撲進花無憂的懷中,「可是這樣的話,你會康復得比較慢。」

「怕什麼?慢一點,我們還能多相處一段時間。」花無憂微笑地說出自己的打算。

「多相處一段時間?難道你病好了,我們就要分開嗎?」他們不已經是夫妻了嗎?

「不,當然不了……呵呵!」花無憂尷尬地笑了笑,「我的意思是,我可以每天都這樣抱著你,然後讓你給我治病……」

「嗯?」

看到冷寒煙迷惑的樣子,花無憂湊到她的耳旁,輕聲說著,「知道嗎?我的寶貝有了反應,全是你今晚的表現,所以,以後你要負責天天給它治療和檢查哦!」

說著,花無憂還壞壞地拉著冷寒煙的小手放到了他的「寶貝」上。

「呀……」冷寒煙忙抽回手,卻不小心用指甲劃到了花無憂的「寶貝」。

「喂,小心點,否則小心你以後的幸福。」

「才不理你,大色狼……」

「你說誰?」

「就是你,大色狼……」

「好哇,剛剛得了便宜就賣乖,看我不好好再整治你一番!」花無憂餓狼撲虎般地壓到冷寒煙身上。

房間裡,嘻闊的笑聲透過紗帳飄了出來,床榻上的紅羅帳女開始抖動了起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pigbaby0426 發表於 2015-3-7 06:50 PM

第六章

夏夜的風暖暖的,可是蓮心還是仔細地將無憂居的窗子都關好。

姑娘的風寒其實已經好了,可是花公子卻依舊不許姑娘出門,每日好吃好喝地養在屋裡,生怕姑娘再受了風寒。

這樣看來,也許以前自己對花公子真是誤會了,看他對姑娘倒真是有幾分真心的,希望這一次,姑娘真的遇到了良人。

蓮心替冷寒煙蓋好了被,又說了幾句話,便轉身離去了。走到門口時,正遇上花無憂也進屋歇息。

「花公子。」

「嗯,下去休息吧!這裡有我照顧著。」

蓮心點了點頭,關上了房門,這幾日,姑娘和花公子都很奇怪。以前,姑娘就算生病了,也會在臨睡前看幾眼醫書的,可是這幾日,姑娘也不看書了,一吃完晚飯就說乏了,便早些安置了。

花公子也是,每日都不用砍柴了,白日裡不是陪著姑娘說笑,就是想著法子弄些小玩意、小零嘴逗姑娘開心,一日下來應該也不累呀,怎麼一吃過飯也要安置呢?還叮囑她和花田不許來吵他們,第二日也不許來叫醒。

一連幾日,姑娘和花公子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尤其是姑娘,白日裡更是貪睡,彷彿夜裡做了什麼力氣活似的,不過,姑娘最近倒是胖了一起了不像以前那樣太過瘦弱了,所以,還是隨姑娘去吧!

蓮心想到這裡,便安心地離去了,哪裡知道,冷寒煙白日貪睡,不過是因為晚上遇到了色狼。

「無憂,不、不要了……」

床榻上,赤裸的兩具身子糾纏在一起,冷寒煙的額上已經佈滿了細汗,白嫩的腿根處佈滿了花液,剛剛,她又在花無憂的舌尖上洩了一次。

「小傢伙,每次你說不要的時候,都夾得特別緊,我看呀,你就是個口是心非的小傢伙……」花無憂一邊舔著嘴角的花液,一邊用修長的手指進出花穴,另一隻大手還輪流玩弄著兩隻豪乳。

「唔……沒,才沒有……」冷寒煙申辯著,可是一雙小手卻主動摸上了花無憂的胸膛。

這幾夜,花無憂夜夜都來糾纏她,讓她給他「治病」,玩的花樣也愈來愈多,甚至還用他的手指去撩撥她的花穴,簡直讓她又愛又恨,不過,他的「寶貝」似乎真的有些好轉了。

昨夜,他的寶貝甚至有一刻硬了起來了,可惜只有一刻而已。

冷寒煙正在走神,埋在花穴裡的手指突然停了下來。

「唔……無憂……」花穴裡難耐的灼熱感,讓冷寒煙不得不拖著軟綿細長的尾音,輕搖著花無憂的手臂,讓他繼續下去。微微的晃動,讓埋在花穴裡的手指也動了一動,刺激得冷寒煙頓時倒吸一口冷氣。

花無憂本想停下來懲罰她的走神,卻不料意外地發現了冷寒煙另外一面的美感,他不由地壞壞一笑,索性將手指整個抽了出來。

「無憂……」冷寒煙手腳並用地爬了起來,依偎在花無憂的懷中,「你怎麼了?」

她此刻就像是所有偷嘗愛果的小婦人,愈來愈沉溺在床榻的歡愛之中,尤其是花無憂夜夜都將她弄得欲仙欲死,她都有些上癮了。

「是不是還擔心你的病?」

「嗯。」花無憂淡淡地應了聲,雙手輕輕撫摸著她的雙乳。

冷寒煙漸漸嬌喘了起來,「別……蓮心和花田已經採了很多落鳳草回來,明天我就能開始為你製藥了。」

「寒煙……」花無憂的手指漸漸下移,覆在了她的小手上。

「嗯?」冷寒煙反手握住他的大手,抬起頭輕輕吻了他一口。

「可是我覺得,若是你肯這樣做,我可能會好得更快……」

蔥白般的手指被他的大手拉著,居然朝著她的花穴輕輕按了下去。

「呀……無憂……」冷寒煙急忙往回縮著,可是手指卻被花無憂牢牢固定著,在他大手的帶動下,輕輕地在花珠上打著圈圈。

「不,不要,無憂,這、這不行……」冷寒煙差點哭了出來,她怎麼可以做這種羞人的動作?

「寒煙,可以的,我們已經不分彼此了,你不是說我們是夫妻,是相愛的人嗎?在相愛的人面前這樣,是一種情趣,是因為愛著對方。」她這副又羞又惱的樣子,簡直讓人慾火責張。

「真的嗎?」

「真的!如果日後你喜歡,我也願意做給你看。」當然,他不會給她這個機會。

冷寒煙漸漸動搖了,她不再反抗,反而柔順地隨著他的手指,玩弄著自己的花珠,然後沾著濡濕的花液,將手指一點點探入了花穴。

「唔……」冷寒煙揚起了頭,黑色的髮絲散落在花無憂潔白的胸膛上,這種自己玩弄自己的聽覺好羞人,卻更加刺激。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渴望,哪裡需要重一點,哪裡又渴望輕柔,漸漸地,她沉醉了。

見她動了情,花無憂便鬆開了手,雙手從她的服下伸入,玩弄起她的雙乳來,只有在偶爾她手指插入得太深之時,才會抽空糾正她一下,以免她弄傷了自己,她的處女之身,他可是要親自品嚐的。

「唔……無憂,我不行了……」被花無憂和自己玩得快要高潮的冷寒煙,終於在手指的再一次插入後,僵直著身子,大叫著洩了出來。

花無憂忙用吻將她的叫聲堵在了口中,若是吵醒了花田和蓮心,可就不好玩了。幸好,他借口偏屋要修草,將蓮心打發到了後院去睡,否則恐怕真的要吵醒她了。

被滿足了的冷寒煙軟綿綿地躺在花無憂的懷中,粉嫩的花穴還一縮一縮地,不時擠出一些花液。

冷寒煙紅著臉,輕輕摸了摸花無憂的「寶貝」,「無憂,你別擔心,明日我就能製出治療你的藥膏,只是,這治療的法子有些……有些羞人,我怕……」

「羞人?怎麼,比你剛才還要羞人嗎?」良辰美景,香軟在懷,他才不要聽什麼治療方子,反正無非就是口服或者外用,能有什麼稀奇?

花無憂將冷寒煙放平,翻身又低頭含住了她的雪乳,他要趁著天色尚早,再讓她「飛」一次……

第二日,花無憂醒來的時候身邊卻是空空的。

「寒煙……」床上還依稀留著她的氣息,花無憂起身穿好衣衫,剛一推開門,便看到花田氣喘呼呼地從院子外衝了進來。

「怎麼了?」他一把扶住了花田,雙眼看了看靜悄悄的院子,心中一滯,「冷姑娘呢?是不是她出了什麼事?」

「不,不是的。」花田氣喘呀呀地說著,「是、是冷姑娘,讓老太君把、把公子以前的、以前的相好們都找來了!」

「什麼?!」冷寒煙這是打什麼主意,難道是要翻他的舊帳?

「真的,現……現在就在花廳呢!」

當花無憂匆匆趕到花廳時,小小的花廳裡已經坐滿了花枝招展的姑娘們,有金碧樓的小紅、秋雨、春華,也有孫小姐、王小姐、秋姑娘……鶯鶯燕燕地坐了兩圈,連花廳裡淡雅的花香,都被濃重的脂粉氣給掩蓋住了。

花老太君坐在正廳主位上,花廳中央一道月白色的小小身影站在那裡,靜靜的,在花團錦簇中顯得格外地恬靜,正是冷寒煙。

「奶奶早。」花無憂步入花廳時,臉上焦急的神色便被玩世不恭的笑意替代了。雖然他不知道冷寒煙將他以前的「相好們」叫來是什麼目的,可是他卻一點都不怕,雖然他比較「花」,可是與這些女人們相處得都很愉快,這些女人們自然也知道,他花無憂可不是一個喜歡被糾纏或者被掀底的人。

「憂兒呀,快過來坐下。我聽冷神醫說,你體內的毒已經清除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後續調養身子,是真的嗎?你現在覺得怎麼樣了?」冷寒煙一直要求對花無憂做封閉治療,所以自上次見面後,花老太君就沒有再見過自己的寶貝孫子了。今天一聽冷寒煙說寶貝孫子快要痊癒了,心裡自然歡喜的很。

所以當冷寒煙說需要找花無憂以前的「紅顏知己」來協助後面的治療,她立刻讓人將能請的都請來了,雖然沒有全到齊,可是也算是盡力了。

「咦,無憂公子的身子沒事了嗎?」

「是呀,被治好了嗎?」

「無憂公子看起來好像沒什麼事,可能真的好了。」

坐在花廳裡的女人們聽了花老太君的話都竊竊私語著。

「咳奶奶,您這是做什麼呢?」花無憂輕咳一聲,隨後淡然地坐在了花老太君身旁的椅子上,一雙鳳眸卻掃向了花廳中央的冷寒煙。

冷寒煙看了他一眼,臉上依舊是平日裡的冷淡神色。

「奶奶呀,這是聽冷神醫的話,幫你治病呢!」花老太君拉著花無憂的手,輕輕地拍著,「冷神醫,你快說一下,之後該怎麼幫憂兒治療呀!」

花老太君的話同樣也是花廳裡眾人的心聲,尤其是這些被請過來的姑娘們。花家可是東雍城內的首富呀,如果能治好花公子,哄得花老太君開心,也許能憑著這份功勞成為花家的兒媳婦,就算做不了花公子的枕邊人,能得到一大筆賞賜也好呀!

花無憂也好奇極了,他還隱約記得,昨晚在濃情蜜意之時,冷寒煙可是說了,接下來的治療方法有些羞人。這羞人到底指的是什麼呢?

「咳咳……」冷寒煙白皙的小臉上閃過一絲可疑的粉紅,只見她環視了一下周圍的鶯鶯燕燕們,雖然依舊面色平靜,可是心裡也難免對花無憂頗有怨言。

這個大色狼,果然不負色公子的名號,真的是又色又花,居然有如此多的「紅顏知己」。她哪裡知道,這一屋子的女子,不過是花無憂曾經的一部分而已!

「這……如今無憂……唔,花公子體內的毒雖然已經清除,可是這毒畢竟傷了元氣,花公子若想要完全恢復像過去那樣,需要繼續用我新調配的新藥,施以適當的溫度,將患處包裹,利用熱度將藥膏的藥性滲透到患處,如此反覆,直到完全恢復健康為止。」

冷寒煙說完,花廳裡靜悄悄的,姑娘們你看看我、我瞧瞧你,都是一頭霧水。連花老太君都皺起了眉頭,仔細回想著冷寒煙的話。

只有花無憂隱約聽懂了冷寒煙的話,俊顏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了,陰沉著一張臉,緊緊盯著冷寒煙。這個小女人,難道要讓別的女人給他「那個」?!

「冷神醫,你說得太囉唆了,我想美人們都沒聽懂,不如你說得直白一點可好?」花無憂冷冷一笑,鳳眸雲淡風輕地掃了冷寒煙一眼。

冷寒湮沒想到花無憂會反將她一軍,難道他以為她願意嗎?可是蓮心說的也對,她畢竟與花無憂尚未成親,若是冒然做這樣的事情,日後被花老太君和其他人知道了,豈不是將她看輕了?

既然花無憂過去已經有了這麼多「情人」,不如就找她們過來,看有誰願意為他做如此親暱的治療。

「是啊,冷神醫,你不妨說得直白一些,大家好像都沒聽懂啊!」花老太君也應和著。

冷寒煙這一次是徹底紅了臉,她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後雙眼一閉,一狠心,便竹筒倒豆子般一古腦地說了出來。

「我已經制好了外敷的藥,只需敷在花公子受傷的那、那處上,配以口服丹藥即可。」

「哦……」眾女紛紛點頭,不過就是幫無憂公子往「那話兒」上上藥罷了,他們畢竟是與無憂公子歡好過的人,這也不算什麼,是不是?

「但是藥性需要達到一定的濕度和與人體接近的溫度才能揮發出來,所以,我思來想去,恐怕只有……只有人的口舌才、才適宜……」冷寒煙此刻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花廳裡靜悄悄地一片,她小心地睜開雙眼,只見花老太君驚慌地喝著茶,花廳裡的鶯鶯燕燕們,已經統統羞紅了臉,大多數都低垂著頭。這畢竟是閨房裡的趣事,怎麼可以拿出來當眾宣告呢?

可是花無憂這個事主,卻沒事人似地端坐在椅子上,衝著她眨眼睛,彷彿是在說她這是故意的,故意個頭!她也是想了幾天幾夜才想到這個法子的,誰讓他偏偏中了馭龍丹的毒呢?

「冷神醫,就只是這些嗎?」畢竟是金碧樓裡出來的人,小紅、秋雨、春華倒沒怎麼驚訝,這種事,以前她們也不是沒做過,這一次不過是加了點藥罷了。

「你們真的可以為」聽到有人願意,花老太君也顧不得難為情了,急忙問道。

三位女子互看了一眼,為首的小紅笑著應著,「老太君放心,咱們姊妹自然沒有問題,只是這治療過程雖然艱辛,不過花家是大戶人家,自然也不會虧待了咱們是吧?」

果然是青樓裡的美嬌娘,對於付出和回報自然算得清清楚楚。

花老太君點了點頭,「姑娘說的在理,如果能治好憂兒,日後花家自然不會虧待了三位姑娘。」大不了讓無憂將她們收了房,做個小妾或通房丫頭,無非是多養幾個人,花家還不在乎這點錢的。

得到了花老太君的許諾,三人都是暗中欣喜,看來這後半輩子是有所依靠了,花廳裡其餘的女子,也不免有心中悔恨的,只恨自己怎麼這般扭捏,錯失了大好機緣。

「冷神醫,你看這三位姑娘是否可以呢?」花老太君詢問道。

花無憂也想聽聽冷寒煙怎麼說,難道這個小傢伙真的要把他拱手讓人?莫非這幾日他「伺候」得還不夠賣力嗎?

冷寒煙看了三位女子一眼,眨了眨眼,不急不慢地說道:「這三位姑娘都貌美如花,自然沒什麼不行的,只是……」她故意拖長了尾音,輕瞥了一眼豎起耳朵的花無憂。

「這藥也是我第一次調配,對藥性掌握得並不十分好,我也不確定如果不慎口服的話,是否有性命之憂,所以不知三位姑娘是否做好了心理準備?我建議三位姑娘最好都立下生死約定,若是日後不幸身故,花家也好將賠償金送給你們的家人。」冷寒煙冷冷地看了一眼花無憂,哼,這次看看誰還有膽子來救你!

「什麼?!」果然,一聽到性命攸關,三位姑娘都嚇傻了,雖然她們很想嫁進花家,可是若是沒有命了,這一切豈不都是空談?她們又不是傻子。

這一次,花廳徹底沉寂了,任憑花老太君如何勸說,甚至許下重賞,也沒人願意再站出來了。

不知道是哪位姑娘先開的頭,不一會兒,花廳裡的姑娘們全都找了各式各樣的借口,一一告辭了。

空蕩蕩的花廳裡,只留下一個個圓凳和刺鼻的脂粉香氣。

「憂兒啊,這唉,你可還有相識的女子?」花老太君靠在椅子上,顯然也有些累了。

「呵,奶奶,能找的不是都被你找來了嗎?」花無憂一手托著腮,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敲著桌几。

其實,眼前也還有一個,只是她這樣大費周章的,不就是不願親自幫他治病嗎?想不到,他花無憂在花叢中馳騁多年,最後竟然落得這般境地。

「冷神醫,你看這、這可如何是好?」花老太君不由地急了。

冷寒煙抬起頭來,一雙水眸一動也不動地盯著花無憂,過了半晌,才低聲地說:「花老太君,事到如今,我願一試。」

「什麼?!」這一次,花老太君和花無憂都不約而同地站了起來。

「你、你……」花無憂簡直不敢相信地看著冷寒煙,她、她真的要幫……他……那她大費周章的做這些幹什麼?

冷寒煙點了點頭,白皙的小臉上緋紅漫天,「只是我有一個要求,我、我要無憂與我定下婚約,這樣我才方便以未婚妻的身份醫治他。待他痊癒之後,我們再舉辦簡單的婚禮就可以了。」

蓮心說的對,既然他們已經是夫妻了,就可以醫治他了,雖然她不在乎別人的看法和所謂的名分,可是終究還是要為娘親考慮一下。否則若是日後娘親回來了,發現她胡裡糊塗、無名無分地跟了花無憂,她該怎麼解釋呢?況且,既然花無憂都承認他們是夫妻了,那麼早結和晚結都是差不多的嘛!

可是,她哪裡知道,自己認為順理成章的要求,在花無憂眼裡,竟然變成了赤裸裸的威脅。

這個女人,如今是在用他的性命來要脅他娶了她嗎?想不到,平日裡冷寒煙看起來毫無心機、單單純純的,到了關鍵時刻才現了狐狸尾巴。

花老太君卻沒有這樣想,她原本就很喜歡冷寒煙,若是花家能娶一名神醫當媳婦,那豈不是闔府安康了?更何況,聽說花無憂與冷寒煙相處得還不錯,若是能早點給憂兒定下一門親事,也是好事啊!

「好,好,寒煙,我答應你。等下我就讓人去準備,今晚咱們就定下這門婚事,你也早一點醫治好憂兒,到時,奶奶幫你們籌備一個更加盛大的婚禮。」

於是,在花老太君的張羅下,訂婚儀式在當晚就舉辦了,為時間倉卒,一切從簡,只請了家裡的幾位長輩和花無憂的三位好友,雙方在婚約書上簽下名字,這儀式就算大功告成了。

花老太君年紀大了,見證完儀式就帶著幾位老人離開了,冷寒煙也不勝酒力,喝了幾杯就在蓮心的攪扶下先回房了。

酒桌上,就剩下了四戒公子。

「我說,無憂,你真的要娶這個冷寒煙了嗎?」雖然楚歡伯也覺得冷寒煙似乎是一個好人選,可是花無憂眼底的不甘,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是呀,之前你不是還說要整治她一番好報仇的嗎?怎麼一轉眼,她成了你沒過門的媳婦了呢?」上次去偷襲冷寒煙的兄弟們,回來後可沒少跟他抱怨。荊衝到現在還沒弄明白,這花無憂到底是想報仇,還是想娶妻呀?

「哎呀呀,要是我說呀,這個女人的算盤打得比我金不遺還精啊!你們想想,無憂先是中了馭龍丹的毒,之後,這個女人就出現了,對我們無憂呼來喝去的,如今更是以無憂的性命相逼,定下了這門親事。日後,她不是更藉著這點功勞,在無憂的頭上作威作福嗎?也許呀,這馭龍丹一開始就是她設計好了的呢!畢竟,花府可比她那個勞什子絕情谷好多了。」金不遺幾杯酒下肚,又想起了冷寒煙曾讓他損失了幾十兩銀子,藉機胡亂抹黑了幾筆。

卻不料他這幾句醉話,竟讓花無憂當了真。

「哼,她想算計我,沒門!三位哥哥,你們放心吧,我豈是那種任人欺負之輩。你們瞧著,我一定會讓她先愛上我,然後再狠狠地甩開她,讓她身敗名裂!」

只是為什麼,這些話說出口,他竟然也會覺得心酸,甚至難過得想大哭一場?

無憂居裡,冷寒煙躺在紅紗籠罩的大床上,正甜甜地作著美夢。一陣寒風吹來,她縮了縮身子,翻了個身,輕輕地喚了一聲:「無憂……」

只可惜,黃梁美夢,終究是一場空歡喜。...<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pigbaby0426 發表於 2015-3-7 06:51 PM

第七章

寂靜的夏夜裡,無憂居依舊是一片火紅。坐在八仙桌前,花無憂單手托腮盯著面前手腕粗的紅燭發呆。

「公子,該沐浴了。」花田捧著布巾和皂豆走了進來,今天可是公子第一次跟冷姑娘……哦,應該是少夫人一起治療,公子怎麼還傻呆呆地坐在一旁呢?

「不洗……」花無憂目不轉睛地盯著紅燭,心裡卻還在啄磨著冷寒煙,她難道真的是處心積慮只為了當上花家少奶奶嗎?可是,她不像這樣的人呀!什麼?不洗!花田站在原地,一雙小眼睛眨呀眨的,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這公子玩的是什麼情趣呀?難道……唉,算了算了,他不過是一個下人,怎麼管得了主於那麼多事,況且這種事情,也應該是少奶奶管吧?

花田放下手中的東西,便退了出去。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一道清麗的身影從門外輕輕跟了進來,緩緩停在花無憂身邊。

「無憂,你想什麼呢?這樣出神。」

花無憂聞言轉過頭去,只見一向只穿白色衣衫的冷寒煙,此刻身著紅色的紗裙,粉紅色的紗衣披在身上,白瓷般光潔的胳膊和雙腿在紅紗中若隱若現……

「幹嘛這樣看我?」冷寒煙攏了攏身上的薄衫,將披在肩後的長髮柔順地攏在一旁,露出了羞紅的臉。

「寒煙,你真美……」花無憂一時也被迷住了,伸手將她拉坐在自己的腿上。

「是、是花老太君說,今夜要穿得紅一些……」冷寒煙害羞地摀住了臉,可是紅彤彤的臉頰還是透過指縫被花無憂看得一清二楚。

「寒煙,你真的想做花家的媳婦嗎?」花無憂不甘心,仍想問問清楚。

「不,我不想。」冷寒煙抬起頭,認真地看著花無憂,「無憂,我只想做你的妻子。」

「寒煙……」花無憂趴在冷寒煙的頸窩上,喃喃地叫著她的名字。她的手腕上,還有著淡淡的傷疤,手指上的傷痕依稀還在,她失血過多,昏迷在他懷中的樣子,他還記得,他不相信她那些都是在做戲。

花無憂輕輕擁著冷寒煙,似乎在為她辯解著,更像是在勸慰自己。

「好了,今晚這是怎麼了?」冷寒煙笑著推開他,今晚的他格外像個孩子,可能是為了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感到羞澀和感動吧?

「無憂,這藥丸你先服下,一會兒我們便開始吧!」冷寒煙此刻已經連脖子都紅透了。

「唔,好。」花無憂剛服下藥丸,使猛然站了起來,「寒煙,不,現在還不行。」

「嗯?怎麼了,難道你沒沐浴?」她明明看到花田進來的呀!

「不,不是,我是、我是覺得又、又出汗了,寒煙,你再等我一會兒。花田!花田!」花無憂急忙躲到屏風後,褪去衣服跳進了浴桶裡。

可憐的花田,又匆匆忙忙地跑了進來,伺候著花無憂沐浴。可是,他哪裡想到,今晚的主子格外難伺候。

「多放點皂豆,多放點……」

花無憂吩咐著,花田忙往本來就很多泡泡的浴桶裡又灑了一大把皂豆。

「水,再換桶水。」

幾名家丁拎著水桶魚貫而入,又換了整整一浴桶熱水。

「花田,去買薔薇膏……」

「啊?公子,這個時辰,恐怕商舖都關門了。」

「那就去掌櫃的府上找!快去……」

待花回氣喘吁吁買回薔薇膏時,花無憂己經在浴桶裡泡了有半個時辰了,連皮膚都泡皺了。

「好了,你出去吧!」花無憂用皺巴巴的手指接過薔薇膏,便趕花田出去了。

屏風後的冷寒煙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這個色公子,什麼時候變得這般可愛了?

薔薇膏色澤紅潤,香氣襲人,只是成本極高,故而只有名門閨秀才會買來沐浴,每次還都只捨得用一點點。像花無憂這般一下子便用去半盒,還是用來洗「寶貝」的,那可真是絕無僅有。

花無憂從來沒有如此認真地洗過自己的「寶貝」,一直洗到水沒有了一絲熱氣,他才滿意地從浴桶裡爬出來。

「寒煙,我準備好了。」花無憂裹著寬大的布巾,一溜煙地跑上了床,哪裡還像是流連花叢的色公子,倒像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小毛頭。

冷寒煙強壓下笑意,拿著藥膏,款步走到床邊,將紗簾放了下來。

雖然她早已與花無憂「坦誠相見」了,可是一想到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她還是有些緊張,整張小臉紅得跟熟透的蝦子一般。

「寒煙,別怕,我在。」看到冷寒煙羞答答的小媳婦模樣,花無憂這才恢復了一點清醒,他拉著冷寒煙坐到了床上,輕輕褪去了她的紗衣,接著便是紗裙,露出了裡面桃紅色的肚兜和褻褲。

「無憂,我、我沒做過,有些怕……」冷寒煙難以啟齒地輕聲說道。

「別怕,我教你,來,先上來……」花無憂拉著冷寒煙上了床。

花無憂將錦被堆疊在一起,放在床頭,自己靠了上去,然後將裹著身子的布巾扔到了床下,大刺刺地露出了自己白嫩嫩的身體。

呀,好羞人啊!冷寒煙剛要扭過頭去,卻被花無憂捏住了下巴,「寒煙,望一下你還要含著它呢!這樣害羞,還怎麼替為夫療傷?」

他說得直白,可是卻讓冷寒煙羞得差點昏了過去。這人怎麼這樣無賴?

花無憂牽著她的小手輕輕地覆在了自己的「寶貝」上,還帶著她,用她柔軟的小手,輕輕把玩著他的「寶貝」。

冷寒煙先是害羞,接著竟然有些好奇了,原來男人的「寶貝」竟然如此柔軟,粉嫩的一團,隨著她的手指輕輕地動著,光滑的柱頂上還有一個小口,她用指腹輕輕地摩掌著細滑的圓頭,圍著小口一圈圈地繞著圈子。

「唔……」花無憂仰著頭,靠在錦被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好舒服呀!從來沒有人如此細心溫柔地撫摸過他的「寶貝」,雖然此刻小兄弟還在沉睡著,可是卻絲毫不影響他的享受,甚至,他還能感覺到,自己的小兄弟正在一點一點甦醒過來。

「無憂,這樣行嗎?」冷寒煙看到花無憂臉上飄蕩著淡淡的粉紅,心中也十分開心,她也能讓他感覺歡愉了。

花無憂鄭重地點了點頭,行,簡直太行了。

「那、那我開始囉!」冷寒煙羞紅著小臉,跪在花無憂的雙腿之間。蔥白般的纖纖玉指打開了裝著藥膏的盒子,一股淡淡的清香之氣飄了出來,淡綠色的藥膏呈現在花無憂眼前。

「這個藥膏有毒,是嗎?」花無憂還記得當日冷寒煙在花廳裡說的話,心中也不免有些擔心她。

「其實,並不是什麼劇毒,只是會讓人覺得渾身酥麻罷了。」冷寒煙羞報地低下頭。她當日故意那麼說,只是不想讓那三名女子給花無憂治病罷了。她故意嚇跑了她們,然後自己才能名正言順地為花無憂治療。

「哦,原來是這樣。」花無憂點了點頭,黑色的眸子裡閃過一道厲光。

「咱們開始吧!」

「好。」冷寒煙點了點頭。

她剛想用手指挖出一塊藥膏塗抹上去,卻被花無憂制止了。

「寒煙,你不是說藥膏要遇到適宜的溫度和濕度才會揮發藥效嗎?那你是不是該用……」花無憂指了指冷寒煙的檀口,無辜地眨著大眼睛。

「這,這樣啊?那、那好吧!」說著,冷寒煙伸出小小的粉舌,在藥膏上舔了一口,然後低下頭,輕輕地用舌尖塗在花無憂的「寶貝」之上,接著便是下一口、下下一口……

花無憂低著頭,看著淡綠色的藥膏隨著粉嫩小舌的曲捲、伸縮,漸漸塗滿了整個「寶貝」,心火不由地燃燒了起來,他伸出手,探到冷寒煙的胸前,隔著肚兜輕輕地揉捏著她的椒乳。

「唔……」冷不防的刺激,讓冷寒煙差點將口中的藥膏吞了下去,她抖著身子,低下頭,用舌尖將淡綠色的藥膏一點一點地在龍首上推開,為了將藥膏塗抹得更加均勻,她還仔細地用舌尖打著圈圈,上下地舔弄了一番,直到花無憂整根「寶貝」都塗上了一層淡綠色的「外衣」,她才坐起身來,擦了擦頭上的汗珠,將藥膏蓋好放在一旁。

「寒煙,你好棒……」花無憂曖昧的鼓勵,讓冷寒煙備受鼓舞。

她重新埋下頭,這一次,她張開檀口,一口將柔軟的「寶貝」含在了口中。

「唔……寒煙,就這樣,接下來,你含著它上下動一動……」花無憂覺得自己的「小兄弟」已經快要醒了。「啊……好痛,不要用牙……」

堅硬的貝齒從下而上劃過整根「寶貝」,花無憂痛呼著差點蹦下床。他激烈的反應,將冷寒煙嚇了一跳,急忙鬆開,釋放了可憐的「寶貝」。

「寒煙,用你的唇包住牙齒,不要讓牙齒碰到它,知道嗎?」花無憂低頭看了看「小兄弟」,還好她沒用力,否則他的「兄弟」這輩子恐怕都不會醒了。

冷寒煙用力地點了點頭,在花無憂的指揮下,再次含住了「寶貝」。這一次,花無憂學乖了,每一步都預先指導。

「對,對,再深入一些……對,口張大一點……唔,寒煙……好……舒服……舔,舔它……哦……就這樣,就這樣……」

花無憂一邊伸手探進肚兜裡,揉控著冷寒煙的椒乳,一邊低頭看著自己的「寶貝」在冷寒煙的小口中不斷地吞吞吐吐,心裡湧起了莫大的滿足感和強烈的慾望。

「唔……」冷寒煙只能發出簡單的音節目應著,只是,她變得好奇怪,他的大手不斷地玩弄著她的雪乳,可是她一點都不反感,甚至還有些小小的抱怨,為什麼只玩弄這一邊,另外一邊也渴望他呀!

還有,她明明是在給他療傷,為什麼小腹裡卻又熱又漲的,尤其是她竟然不覺得他的「寶貝」髒,反而愈來愈想將它緊緊含住,舔弄它,聽它的主人發出一聲又一聲難以壓抑的低吟聲。

更可怕的是,她的花穴剛剛竟然自己縮了一下,雖然她拚命地夾緊了,可卻還是感覺到有粘膩的液體似乎流了出來。

嗚,怎麼辦,好羞人呀!

淡綠色的藥膏,在反覆的吞吐中,已經漸漸地變成了粉紅,最後竟然漸漸地融入了肌膚之中。

按理說,到這裡,治療的過程就應該結束了,可是花無憂哪裡捨得就這樣停下來,而冷寒煙似乎也不想停止。

在花無憂的指導下,冷寒煙再一次將他的寶貝深深地含入口中,好幾次,冷寒煙都清楚地感覺到,他的「寶貝」已經抵在她的咽喉上了。

雖然,花無憂的「寶貝」還有些軟,暫時不能將冷寒煙的小口塞得滿滿的,可是他卻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小兄弟」漸漸恢復了力氣,甚至有了一點硬了。

看著埋在自己雙腿間的緋紅小臉,花無憂玩心大起,他將自己的手從鬆散的肚兜中抽了出來,朝著冷寒煙的身下探去。

「唔,寒煙你濕了……」雖然只是碰觸到了褻褲的邊緣,可是花無憂還是清晰地感覺到褻褲已經濕答答的了。

「沒,才沒有。」冷寒煙急忙鬆開口辯解道。可是下一刻,卻被花無憂一把拉到了懷裡。

「哦,是嗎?那讓我們看看好不好?」花無憂大掌一揮,冷寒煙身下的粉紅褻褲便從中撕成了兩半兒。濕濃濃的花穴露了出來,黑色的毛髮上還掛著晶瑩的花液。

「小煙兒,你真不乖,居然說謊哦!」花無憂伸出手掌在冷寒煙的雪臀上重重一拍,冷寒煙吃痛,花穴一緊,一滴晶瑩的花液居然從花穴中滾落下來。

花無憂嚥了口口水,「小煙兒,你真是太會勾引人了。」

「我才沒有……呀……」

修長的手指毫無徵兆地便插入了濕濃濃的花穴中,冷寒煙低聲呼了出來,下一刻卻被花無憂壓低了頭部,將他的「寶貝」送到了口邊。

「小煙兒,含住它,我們一起爽一次……」花無憂讓冷寒煙側身跪在他的雙腿之外,兩人呈一個「丁」字型,這樣既方便冷寒煙讓他舒服,也可以讓他輕而易舉地便碰觸到她的椒乳和花穴。

「唔……」花無憂的話像是一個魔咒,誘惑著冷寒煙再一次埋下頭去。

手指進出花穴的頻率和吞吐「寶貝」的頻率合二為一,冷寒煙感受著一前一後的兩種攻勢,身子更加軟癱下來,津液順著她的嘴角滑落而下,花穴裡的花液也湧出了更多,一對雪白的椒乳在花無憂的手中已經變得粉紅一片,一對紅蕊已經悄然綻放。

「唔,無憂,」口中的「寶貝」忽然跳動了一下,冷寒煙欣喜地抬起頭來,下一刻卻被花無憂用手壓了下去,「小煙兒,再賣力一點……」

花穴裡已經被翻攪得掀起了層層水浪,冷寒煙一邊賣力地吞吐著,一邊扭著腰膀,迎向了花無憂的手指,卻不料花無憂竟然又塞了一根手指進來。

「啊呀……」腫脹的花穴火辣辣地夾住兩根手指,冷寒煙只覺得水浪已經漸漸湧起了漩渦,就要變成巨浪了。

「小煙兒,你好棒……」花無憂也感覺到了「小兄弟」的甦醒,他不由地抬起臀,迎了上去,兩根手指也狠狠地朝花穴裡壓了下去,在碰到那層薄薄的膜後,又不捨地退了出來。

「唔……無憂……」

花無憂的兩個手指在花穴裡轉了一圈,刮弄著柔軟的花壁,冷寒煙只覺得眼前金光一片,接著便尖聲地叫了出來。

「無憂,啊……啊呀呀……」透明的花液隨著花無憂手指的抽出,大量地湧了出來,冷寒煙無力地癱倒在床扇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半軟的「寶貝」還半挺著身子立在她的檀口邊,發著晶瑩的光。

「小煙兒,你好棒……」花無憂將癱成一片水的冷寒煙抱在了懷中,輕輕吻去了她唇邊的津液。

「唔……好苦。」花無憂皺了皺眉,這才知道,原來這藥膏竟然如此苦,可是冷寒煙卻一點都沒有表露出來。

「小煙兒……」花無憂成動地輕撫著冷寒煙的腰背,幫她順著氣。

「無憂,你很快就會好了。」冷寒煙嬌喘地說道。

「嗯,是啊,我想,明天我們可以增加一點特別的樂趣,它會康復得更快。」花無憂露出了一股邪笑,唬得冷寒煙傻了眼。這個傢伙,是不是在打什麼壞主意?

她哪裡知道,堂堂色公子縱橫花場幾餘年,除了自身的風流外,還是善於藉助利器的。

於是乎,從第二日起,冷寒煙便被迫接受了各種奇怪的治療「輔助手段」。屋子裡的東西漸漸多了起來,比如輕盈的羽毛,柔軟的調綴,甚至連花老太君的搖椅也被搬來了。而兩人的治療姿勢,也從一開始的女上男下,變成了男上女下、側臥……由床開始,後來是在桌子上,還有一次是在門上……

治療的時間也愈來愈長,好幾次冷寒煙都體力不支,昏死了過去。

躲在被子裡,冷寒煙簡直欲哭無淚,雖然這幾次的治療,花無憂的「寶貝」漸漸康復了起來,可是她心裡卻愈來愈害怕了。現在他就如此威猛了,若是真的康復了,那她豈不是命都要沒有了?

「小煙兒,你醒了嗎?」一早起來,花無憂就精神抖擻地趴在冷寒煙的身上。

「寶貝」的漸漸好轉,已經讓他興奮過了頭。這段時間,他只要一開下來,便會拉著冷寒煙「研究」病情,甚至還將閒置已久的道具都拿了出來,與他的小煙兒一同歡樂。

雖然現在他的小煙兒還十分羞澀,玩起來還不盡興,可是他有信心,早晚有一天,她會愛上這種感覺的,而且,等他雄風重振之時,定會讓她興奮得昏死過去的。

「我、我沒醒……」冷寒煙害怕地用錦被裹住了身子,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在情急之下犯了一個多大的錯誤。

「哦,這樣呀,那不如為夫來叫醒你吧!」說著,花無憂一轉身,從床頭的小櫃裡拿出來一根潔白的羽毛。

這個敏感的小傢伙,最怕這羽毛了。

花無憂用力一扯,錦被便在冷寒煙的尖叫聲中飛離了床鋪。

果然,羽毛剛剛撩過她胸前的紅莓,冷寒煙便嬌聲地哀求起來,「無憂,不,不要……啊哈哈……」

花無憂哪裡肯就這樣饒過她,他反手插住她的雙手,讓她不能反抗。潔白的羽毛輕柔地在她的椒乳間飛舞,引得她嬌喘連連。

「憂,不要,不要了……」昨晚殘留在花穴裡的花液,此刻隨著重新湧起的春潮再一次流了出來。

花無憂起身坐了起來,將冷寒煙抱在床榻上,雙膝將她的雙腿大大地頂開了。

「小煙兒,我感覺我的病快好了哦!」羽毛輕輕劃過大腿內側,冷寒煙渾身不由地戰慄了起來。

「唔……無憂,恭喜你……」

「這都是你的功勞,所以我決定要好好獎勵你一下。」

這哪裡是獎勵?雖然冷寒煙感到很歡愉,可是若是每天都洩個三四次身子,她也會覺得很疲憊好不好!

「唔,無憂,不,不用了,我不要獎勵。」冷寒煙急忙搖著頭,表示自己真的不要獎勵了。

「那怎麼可以為昨晚你可是很盡興呀!在紅綢上就洩了身子,還不斷地喊著要……雖然後來你昏了過去,可是現在我們可以補上的。」說著,花無憂將羽毛又往下移了移,擠進了花瓣中,輕輕撩撥起了花珠。

現在,花無憂愈來愈喜歡這個敏感的小傢伙了。她可是他遇到過最敏感最柔軟的女子了,無論他用什麼姿勢和工具,她總能很快地便洩了身子,發出讓他陶醉的呻吟聲,簡直是天生的尤物。

此刻他懷裡嬌羞粉嫩的小傢伙,哪裡還像是剛剛到花府那個冷冰冰的「冰塊」?

「唔,無憂,不,不行了……饒了我吧……」花珠已經敏感地挺立了起來,冷寒煙害怕極了,若是再洩一次的話,這一天她恐怕都要起不了床。

這幾日,她日日賴床,早就被蓮心笑話了,若是一大早便沉溺於床扇之歡,到時候還不被花府上下笑話死了?

「哦,是嗎?可是又有花液流出來了呀!」花無憂冷不防伸出手指往濕潤的花穴裡一插,果然,冷寒煙便癱軟了下去。

趁著冷寒煙還沉溺在情慾中,花無憂忙拿過床頭上昨晚她用過的紅稠,那上邊還印著一片暗紅,正是昨晚她情慾爆發的證據。

紅綢頂端是一截被撕開的碎條,紅綢四周都挃著柔軟的白羽,花無憂拿過兩根碎條,分別繫在冷寒煙挺立的胸前紅莓上,鬆散的白羽正好垂在她的乳尖和乳周,只要微微晃動身子,便會輕輕撩撥著雪乳。

花無憂拿著剩下的紅綢,從她的腰間和腿根處穿過,最後連成一條細線,從花穴上綁過,留下一截握在他手中。

紅綢繞過了冷寒煙所有的敏感之處,尤其是那些白色的羽毛,更是時刻搔癢著她敏感的週身。

「無憂,不要了……」冷寒煙緊繃著身子,生怕自己微微一動便會陷入無法自拔的深淵。

可憐她一個原本青澀的小女孩,此刻在色公子的調教下,已經變成了敏感的小妖精了。

「小煙兒,我愛你……」花無憂深情的告白後,便是深深的一吻。

纏綿的吻頓時讓冷寒煙暈乎乎地忘記了一切,連自己被抱到了羅漢榻上都不知道。

羅漢榻上,玉體橫陳,花無憂一邊深吻著冷寒煙,一邊輕輕扯動了手中的紅綢。

紅綢一動而牽動全身,嬌艷的乳尖、敏感的肚臍和大腿以及粉嫩的花穴,在同一時間都有了反應。

「唔……啊……」冷寒煙緊繃著身子,卻不料這樣一來,繞在花穴上的紅綢更加擠壓了花珠。她忙放鬆下來,卻不料所有的羽毛都在敏感處搔動了起來。

「無憂,無憂……」冷寒煙只覺得渾身都被點燃了小火苗,她想逃,卻無處可逃,最後只好沉淪在濃濃的情慾中。

望著榻上粉嫩的小人兒,花無憂伸出手指幫著她擠壓著花穴,看著她漸漸迷失的雙眼和不斷扭動的身子,情慾也席捲了他黑如潭水的眸子,「小煙兒,我會讓你死心塌地愛上我的。」

「無憂,無憂……啊呀呀呀……」冷寒煙再一次在自己的尖叫聲中洩了身子,這一次,她終於再次昏死了過去,所以絲毫沒有發現,花無憂身下的「寶貝」已經昂然挺立,雄風再起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pigbaby0426 發表於 2015-3-7 06:52 PM

第八章

用過午飯後,蓮心看著羅漢榻上昏昏欲睡的冷寒煙,不由地偷笑了起來。

姑娘自從訂婚以來,一天竟比一天懶了,看來花公子還是很疼愛姑娘的。

「蓮心,」花田從院外走了進來,手裡還拎著一盒桃酥,「看我給你買了什麼?」

「呀,是我最愛的桃酥。」蓮心躡手躡腳地走出了屋子,低聲問道,「怎麼,又跟公子出門去了?」

這段時間相處下來,她與花田的關係,就和二位主子一樣,愈來愈親近了。

「嗯!公子在王木匠家訂了一把奇怪的椅子,我陪著公子去瞧瞧,姑娘呢,又睡了?」

「嗯,可不是,看這樣昨晚又累壞了,對了,什麼椅子呀,有多奇怪?」花公子前幾日讓人把花老太君的搖椅送了回去,說是差點摔壞了姑娘,可是她也沒看到姑娘坐搖椅呀?再說一個搖椅,姑娘又不是不會坐,怎麼會摔著呢?

不過當時,姑娘只是紅著臉沒說話,後來她私下問花田,花田也支支吾吾地說不清楚。總之啊,就是花公子和姑娘訂婚後,兩個人都變得神神秘秘起來了。

「這個嘛等晚上送來的時候,你就能看到了。」花田賣了個關子,卻聽到房裡「噹啷」一聲。兩人急忙衝了進去,卻看到冷寒煙正從地上坐起來。

「姑娘,你摔著了呀?」蓮心急忙過去扶起了冷寒煙,「一定是作惡夢了,要不怎麼能掉下來呢?」

這一次,蓮心有點相信姑娘會從搖椅上摔下來了。

「唔,我沒事,我只是乏了,蓮心,扶我去床上,我要睡一會兒,你們都別來吵我了。」她分明是迷迷糊糊聽到花田說,花無憂又弄了個什麼奇怪的椅子,才會嚇得從榻上一骨碌摔下來。

這個天殺的,又想做什麼?

蓮心哪裡知道冷寒煙心中的苦,她扶著冷寒煙小心地躺好,蓋好絲被,輕輕地退了出來。

「花田,你看我們姑娘這樣貪睡,是不是有了呀……」蓮心的臉上又興奮又擔憂,她依稀記得來看病的大娘曾提起自己女兒懷孕時,也是十分嗜睡的。

莫不是姑娘也有了?那她豈不是要快一點去學學該怎麼照顧孕婦了?

「呃……這個,應該不會吧?」花田看著一臉純情的蓮心,不知道該怎麼說。貌似他們的大少爺似乎還沒完全好吧?

「哼,不跟你說了,說了你也不懂。等晚上,我自個兒去問姑娘去。」蓮心一扭頭,拿著桃酥甜滋滋地吃去了。

於是乎,晚上花無憂帶著他的絕世搖椅回來後,就看到了一個趴在八仙桌上、愁眉不展的小婦人。

「小煙兒,你怎麼了?」花無憂讓人將搖椅放在裡屋,便讓眾人都關門退了下去,自己則坐到冷寒煙的身旁。

「無憂,你說我是不是有了呀?」晚上蓮心問過她之後,冷寒煙也迷茫了。娘給她的醫書上從來沒有關於孕婦的知識,而娘也從未跟她提過這方面的常識,所以,她一直以為,只要男女結為夫妻,便會生孩子的。

「噗……」花無憂一口水還未喝下,便吐了出來。

「你說什麼?」花無憂看著一臉迷茫的小妻子,簡直不敢相信,「你、你是大夫,難道不清楚嗎?」

「可是我娘沒有教過我這些呀!」冷寒煙嘟著嘴,似乎對花無憂大驚小怪頗有不滿。

「哦,哦,是,你娘只教你如何解馭龍丹的毒,而且教得很好。」花無憂環住冷寒煙的腰,輕聲安慰著,今晚,他可要大展雄風,而且還要哄著她試試他新發明的搖椅。

「才不是呢!馭龍丹的毒,是我自己研究的,我娘教我的都是其他的……」冷寒煙急忙糾正花無憂的錯誤。

「好,好,好,咱們不說這些了,為夫保證,現在你絕對沒有懷孕,不過今晚之後嘛……為夫會努力讓你懷上的。」花無憂說完,一個公主抱,便將冷寒煙抱在了懷中。

八仙桌上,是蓮心準備好的草莓,大大顆的,洗得極為乾淨,嬌艷欲滴的顏色,宛如冷寒煙的唇瓣一樣誘人。

花無憂伸出手指,撿了一顆,放在口中卻不急於嚥下,他輕輕抬起冷寒煙的下巴,低下頭,吻了下去。

借助了舌尖的推波助瀾,草莓便滾入了冷寒煙的小口中,大大的草莓佔據了冷寒煙大半的檀口,只輕輕一咬,紅紅的果汁便流了出來。

花無憂拿出帕子,仔細地替冷寒煙擦了擦嘴角,「都這麼大的人了,還像個小孩子般,怪不得上次差點從搖椅上摔下去。」

「唔,才不是呢!還不都是你。」冷寒煙一張小臉頓時變得通紅,上一次,若不是他非握著她在那上面做那種事,她怎麼會跌下去?

花無憂最愛冷寒煙這羞澀的模樣,他緊緊地將冷寒煙揉在懷中,一雙大手還是不安分了起來。

「好,都怪我,這一次,為夫保證,再也不會讓你跌下去了。」說著,花無憂又低下頭,送上了一個纏綿的吻。

他已經忍耐好久了,自從昨晚發現自己的「寶貝」終於康復了,他這一整天都興奮不已,時刻都想著要好好把冷寒煙抱在懷中疼愛一番。

這誘人的小傢伙,已經讓他動心多久了,若不是擔心最近她過於勞累,怕初次的歡愛傷了她,他恐怕白天就會忍耐不住要了她。所以,白日裡他才不得不出了門,四處閒逛,好給她多一點的時間休息,回來後,知道她睡了一天,心裡更是歡雀不已,看來這就是「心有靈犀」吧!

當冷寒煙還沉醉於纏綿的吻中時,花無憂已經俐落地將她的衣衫統統脫下了。

「小煙兒,今日咱們換個療傷的法子好不好?」他要給她一個大大的驚喜。

「咦,什麼法子?」冷寒煙已經習慣了花無憂的色狼行徑,所以被脫去了衣服也沒有再像一開始那般大驚小怪了。

「小煙兒,你只想到了,嘴巴是最適合的敷藥途徑,可是有沒有想過,還有其他地方也是跟人體溫度差不多的呀?」花無憂修長的手指圍繞著冷寒煙的雪乳,輕輕打著圈圈。

「手嗎?可是手太干了,濕度不合適的。」冷寒煙搖著頭,當初她第一個想到的便是手呢!

「不是。」花無憂邪魅一笑,修長的手指輕輕往花穴裡一戳,「這裡你不覺得也很適合嗎?」

「什麼?那裡?怎麼、怎麼可以呢?」冷寒煙結結巴巴地說著,雖然好像條件符合,但那可是女兒家的私處,怎麼能……

「怎麼不可以呢?每次你不是都很歡愉嗎?」說著花無憂又將手指賣力地朝裡滑動了一段,逗得冷寒煙微微變了臉色。

「可是……」冷寒煙還想辯解,卻被花無憂一把抱在了桌子上,果盤、藥瓶都被他統統挪到一旁,冷寒煙躺在八仙桌上,小手緊緊地抓著花無憂的手臂,「無憂,你要做什麼呀?」

「我……不過是想換種治療方式罷了。我保證,你會愛死這種方式的。」

花無憂親了親冷寒煙的額頭,伸手將藥瓶拿了過來,修長的手指挖出一塊淡綠色的藥膏,盡數抹在了花珠之上。

「無憂……」那可是給他治病的藥膏呀!

「別急,小煙兒。」花無憂說完,拿過一顆草莓塞進了冷寒煙的口中,

「小煙兒,咱們玩個遊戲吧,等下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這顆草莓都必須要保證完整,否則我可是會懲罰你的喲!」

他也不等冷寒煙回答,雙手分別抓住冷寒煙的腳踝,往兩旁一分,冷寒煙粉嫩的花穴便暴露在空氣之中。

還未等冷寒煙有任何反應,花無憂便低下頭,伸出紅紅的長舌,捲起了一點淡綠色的藥膏,借助舌頭的力量分開花瓣,將藥膏塞進了花穴之中。

涼涼的藥膏一入體內,冷寒煙便抖了一下,溫熱的花穴遇到帶著涼意的藥膏,竟然有種說不出的舒爽,還未等那股涼意消失,花無憂的舌便又送了一點進來,而這一次,竟然又往裡了一些。

就這樣,花無憂的紅舌反反覆覆地在冷寒煙的花穴裡進出,後來的藥膏不斷擠壓著前面的藥膏,漸漸地,冷寒煙便覺得花穴裡又麻又脹,小腹裡也鼓鼓的,似乎那羞人的潮水又要來了。

「無憂我、我……」冷寒煙含著草莓含混不清地說著,她難耐地扭動著身體,想要快一點結束羞人的折磨。

「別急,小煙兒,我還沒塗抹均勻呢!」花無憂舌尖用力地掃過花珠,將最後一小塊藥膏捲了起來。

「呀……」冷寒煙只覺得花穴一緊,雙腿不由地併攏起來,花無憂哪裡肯干休,雙手一用力,纖纖玉腿便又大大地分開了。

這一次溫熱的舌插入之後,便翻攬著藥膏在花穴裡不斷地湧動著。

「無憂……無憂……」冷寒煙嬌喘陣陣,額上漸漸浮現了一片香汗。唔,好痛苦,小腹裡的潮水已快蔓延全身了,可是……可是花穴裡的藥膏是等下要給他治病的,不能洩呀……

冷寒煙咬緊牙關,強忍著不許自己洩了身子,卻不料,牙關一咬,她口中的草莓便碎了。

「嗚……這可怎麼辦?」冷寒煙抬手擦去了唇邊的草莓汁,楚楚可憐地望著花無憂。

花無憂聽到她的嗚咽,抬頭一看,心裡頓時樂開了,他抬起身子,低頭吻了下去。

苦澀的藥膏與酸甜的草莓汁液混在一起,讓冷寒煙的小口中頓時散發出奇異的芳香,冷寒煙漸漸覺得渾身酥麻了起來,她知道,這是藥膏在揮發藥效了。

「唔……無憂……」冷寒煙趁著還未被花無憂的吻給撞得失去理智,忙阻止了他,他們還要療傷的呀!

「小煙兒,別急,我的懲罰馬上就來了。」說完,他一把將冷寒煙抱在懷中,朝著裡屋他製成的新搖椅走去。

屋子裡,一層裹著紅絨布的奇怪搖椅擺在房間正中央的絲絨地毯上。說它是搖椅,卻還不像,只見它沒有椅腿,下方是一條彎彎翹起的竹片,整個椅子腿像是一彎翹起的月牙,也像是一根彎彎的扁擔,隨便壓下一端,另一端便會高高翹起,一鬆手,整個椅子便會自己搖擺起來。

靠近地面的地方,安置了兩個厚厚的蒲團,蒲團上方是裹著軟布的背靠,還能自動調節背靠的角度,看樣子可以同時容納兩個人坐在上面。蒲團兩旁是隆起的兩個扶手,只是這扶手不是平的,而是微微斜向上的,同樣都裹著厚厚的絨布。

「無憂,這是什麼呀?」冷寒煙不由地有些好奇。

「別急,小煙兒,等下你就知道了。」說著,花無憂抱著冷寒煙走到了奇怪的搖椅旁,他將冷寒煙放了上去,然後走到床邊,拿出了一條新的紅綢和另一樣奇怪的東西。

「無憂……」冷寒煙一見紅綢便羞得想要逃走了,可是剛剛她吞下了藥膏,此刻身子已經酥麻了,像是失去了力氣一樣。

「別怕,小煙兒,這次會很舒服的。」花無憂這一次只是用紅綢將冷寒煙的小手輕輕綁在椅背後,讓她的酥胸更加挺立。然後,竟然將她的雙腿綁在了兩個扶手之上,他一站起來,搖椅就朝後搖了下去,紅網上的羽毛便搔癢著冷寒煙的大腿根部,弄得她好癢好癢。

「無憂……別鬧了……」冷寒煙不滿地嘟嚷著,「每次都將人家綁起來,好討厭呀!」

「哦,是嗎?等下你就不會討厭了,反而會愛上它。」花無憂壞笑著將另一個奇怪的東西綁在了她的胸前。

兩個帶著細絨毛的圓圓正好套在了她的雪乳之上,上面是兩個同樣的小圈正好包裹住她的紅梅,只輕輕一動,那些絨毛便會摩擦著她敏感的椒乳,讓她心癢難耐。

花無憂做好一切準備之後,便脫下了自己的衣衫,接著便是長褲。

「無憂,你」長褲褪下後,冷寒煙驚喜地看到他鼓鼓的褻褲,難道……他已經好了?

花無憂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她的猜測,雪白的褻褲褪下,重振雄風的「寶貝」叫囂昂揚著,龍頭一抖一抖的,似乎在宣告著王者的歸來。

哇,他的寶貝好大好大呀!冷寒煙艱難地吞嘸了一口口水,心裡又歡愉又緊張。

「小煙兒,我來了。」說著,花無憂便以面對面的姿勢躺坐在了搖椅的另一端,他的坐下,讓冷寒煙的身子隨著搖椅擺動了起來,羽毛加上絨毛撩撥著她敏感的身子,花無憂修長的手指也適時地揉捏著花珠,不一會兒,冷寒煙的身子便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雲。

「無憂……」冷寒煙渾身動彈不得,只好一聲聲喚著花無憂的名字,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她覺得舒服一些。

看到花穴口漸漸變得濕濃,連淡綠色的藥膏都被沖刷了出來,花無憂再也忍不住了,他撫摸著冷寒煙的雙腿,一挺腰,賣張的火熱便擠進了花穴,撕裂了冷寒煙的處子象徵。

「啊--」痛楚撕破了冷寒煙的情慾,讓她的雙眸染上了一層水霧,小臉因為痛苦而皺了起來。「……無憂,好痛呀……」

冷寒煙哭了出來,大滴大滴的淚珠從小臉上滑落,看得花無憂好心疼。

「別哭,小煙兒。」花無憂用雙腿支撐住搖椅,讓搖椅暫時不要挪動。他依依不捨地抽出分身,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擦去冷寒煙的淚痕,「小煙兒,這是所有女孩成為女人時必經的痛苦,之後便不會再痛了。」

「是嗎?我現在才是你的妻子嗎?那之前呢?」冷寒煙哽咽地望著花無憂,水靈靈的眸子,看得讓人心動。

「傻瓜,那之前都是我在討好你呀!」花無憂疼情地說著,「相信我,不會再痛了,或者,今晚咱們先到這裡,等你好些了咱們再繼續。」

不知為何,她的淚將他的心都要融化了。花無憂此時才意識到,原來自己是真的愛上了她,什麼報仇,什麼陰謀,他統統都不想去計較了。他只想好好疼愛她,跟她做一對真的夫妻。

冷寒煙淚眼婆娑地望著花無憂,見他黑漆漆的眸子裡全是疼惜,她的心裡也不由地軟了下來。其實,剛剛只是一下子比較痛,現在似乎已經不痛了。

她垂下眼瞼,看到了他挺立的分身,上面有淡綠色的藥膏,還有她的處子之血,藥膏加上她的血,會是最有效的良藥,況且,他現在剛好,一定會很想要舒緩一下慾望的……

「無憂,我不疼了,我、我想要」冷寒煙抽了抽鼻子,咧開嘴笑了起來;「小傻瓜」

「真的,無憂,吻我……」

纏綿的吻,重新燃燒了室內的溫度,花無憂這一次沒有再魯莽,他用他修長的手指,在冷寒煙的身上點燃了一篝較小火苗,將她燒得慾火焚身,一直喚著他的名字,央著他給她,他這才扶著腫脹發痛的分身,融入了冷寒煙的身體裡。

「唔……」

「呀……」

她的窄小、他的碩大,讓兩個人都滿足地呻吟出聲。

「小煙兒,舒服嗎?」

花無憂用修長的腿輕輕地搖動著搖椅,搖椅每一次翹起,他的分身便會深深地擠壓進花穴,每一次落下,她的花穴便會毫無保留地包裹住他的分身。

「唔,舒、舒服……無憂,我、我好熱……」冷寒煙搖著香汗淋漓的小腦袋,送聲地呻吟著。

搖椅不斷動著,那些小羽毛、小絨毛也跟著不斷地撩撥著她的身體。像是有無數只花無憂的手在撫摸著、揉捏著她的敏感之處,讓她的眼前一次又一次地劃過流星……

他好大、好粗,她的花穴已經快被捅破了,可是她卻還渴望著更多,每一次她都隨著搖椅努力抬高自己的雪臀,讓他插入得更深、更久,肚腹裡好脹好脹,她已經快忍不住了了--

「嗚……無憂,我、我不行了,我忍不住了呀……」隨著搖椅的再一次落下,冷寒煙大叫著洩了身子。

透明的花液裹著淡淡的血色夾雜著藥香,順著兩人結合之處,緩緩流了下來。花無憂立刻解開綁著她的紅綢,以兩人結合的姿勢,將她抱了起來,讓她的雙腿緊緊纏繞在自己的腰間,雙手扶著她的腰肢,大力地上下套弄起來。

剛剛洩過的身子哪裡經得起花無憂如此大力的衝撞,很快地,冷寒煙便嘗到了高潮疊起的滋味……

嗚……好舒服呀!冷寒煙哽咽著,可是雙腿卻夾得更加緊了。

「你這個口是心非的小傢伙,夾緊了,否則要掉下去了哦……」花無憂壞壞地一笑,卻突然放開了雙手。

「呀……」還沉浸在高潮中的冷寒煙忙伸出小手拉住他的手腕,夾著窄腰的雙腿不由地夾得更緊,讓花無憂的炙熱更深深地埋在她的花穴之中。

「唔……小煙兒,你夾得我快要洩了」花無憂拉著她的小腿,在屋子

裡不斷地走動著,他可不捨得就這樣洩了出來,他可是還有很多花樣還沒玩呢!

冷寒煙半瞇著眼,任憑一頭秀髮在地毯上拖曳著,鬧劇受著他的分身在自己的體內衝撞著,只覺得一顆心都跟著身體歡愉起來、飛了起來……

「無憂,我愛你……」在雲巔之上,冷寒煙顫抖著身子,大聲地告白著……

冷寒煙不知道自己何時昏了過去,當她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時,自己已經躺在了床榻上,身上熟悉的身體依舊在賣力地聳動著。

「小煙兒,你醒了……」晶瑩的汗珠從花無憂的額頭上滴落下來,正好砸在冷寒煙胸口的小圈上,細小的絨毛用力蹭了蹭紅梅,冷寒煙難耐地發出了一聲低呼。

「唔……無憂……我、我第幾次了?」她還記得,昏倒前她已經洩了三次身子了,嗚,好羞人呀!她總是這麼沒用。

花無憂笑嘻嘻地用力扭動了一下窄臀,豎起了四根手指,「剛剛我抱著你在牆邊又洩了一次,小煙兒,你太熱情了。」說著他指了指牆角下一攤水跡,那可都是他的小煙兒熱情的證據呀!

果然冷寒煙一看到那灘水跡,便又紅了臉。

雖然知道這是她第一次,他應該收斂一些,可是不知為何,花無憂就是無法停下來,他想要她,瘋狂地想要她。他想看著她在他身下呻吟,在他身下求饒哭喊,甚至連她昏迷過去的樣子都那麼迷人,他從來沒有一次這樣從心裡疼愛一個女人,他承認,這一次他終於栽了。

不過,栽在這個小女人手裡,他認了,明日他就要跟奶奶說,他要結婚,他要娶冷寒煙為妻。

「小煙兒,要不要吃點水果?」花無憂突然停下了身子,讓冷寒煙稍稍得到了一絲喘息。

冷寒煙點了點頭,下一刻便被花無憂小心地抱在懷裡,繞過屏風走到八仙桌前。

花無憂拿起兩顆草莓輕輕地餵給了冷寒煙,吃了兩顆草莓的冷寒煙,終於覺得身子稍微舒服了一些。她輕輕地推了推花無憂一把,「你、你好了沒有……」

再折騰下去,她真的要散架子了。

花無憂癟著嘴,滿臉不甘,「我還沒有洩過呢……小煙兒,你說,它會不會還沒好?」

「不、不會吧……」如果這樣還不算好,那麼恐怕世間的男子都是「不舉」之人了吧?

「可是它也想吃草莓……」

「哦……」呃,它要吃草莓,怎麼吃?

冷寒煙瞪大了眼睛,百思不得其解之時,大色狼已經頂開了她的雙腿,以飛快的速度將兩顆草莓塞進了花穴。

「無憂……」冷寒煙顫抖著身子可憐巴巴地拉著花無憂的手,可是哪裡阻擋得了色公子發狂呀?

不一會兒,她的花穴便被草莓塞得滿滿的,小腹裡又酸又脹,草莓的小絨毛還擠在一起不斷地搔著她的花穴,弄得她癢癢的,好想「吐」出來呀!

「不許吐,否則,等下有你好看。」花無憂壞壞地威脅著。

果然,冷寒煙害怕他又搞出什麼壞手段,只好夾緊雙腿,緊縮花穴,不敢讓草莓跑出來。

可是偏偏花無憂像是故意折磨她一般,竟然也不急著上床,抱著她滿屋子亂走,還時不時將她拋起嚇個半死,下一刻又用火熱的分身輕輕在她的花穴外蹭著、磨著。花穴裡的草莓不斷地擠壓著,在花穴裡一會兒向裡,一會兒向外,簡直讓她快被慾火燒成灰燼了。

看著懷中的小人兒快哭出來了,花無憂這才壞壞地送了一個纏綿的吻,然後抱著冷寒煙走向他心愛的大床。

花無憂讓冷寒煙跪趴在大床之上,一個挺身,分身便擠進了花穴之中。

炙熱的腫脹擠破了草莓,冰涼的汁液在花穴裡流竄,更多的莓肉卻隨著腫脹朝著花心湧去,花穴被擠壓得鼓鼓的,冷寒煙瞬間便達到了高潮,再一次洩了身子。

嗚,這是第五次了,她渾身好酸好酸呀。

「小煙兒,這次我們一起去……」花無憂不再有所保留,他一手挽起冷寒煙的腰,讓她直立起身子,脊背緊貼著他的胸膛,雙手隨著分身刺入的頻率,盡情地玩弄著她的雪乳。

「唔憂……」草莓的汁液隨著滾燙的花液澆灌在分身上,冷寒煙只覺得這是最美妙的一次。

「小煙兒,我的煙兒我愛你唔啊」分身將草莓搗爛成泥,最後終於在柔軟花穴的擠壓之下,噴湧著洩了出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pigbaby0426 發表於 2015-3-7 06:54 PM

第九章

「唔……無憂……」第二日,當冷寒煙悠悠醒來的時候,發現外面已經日上三竿了。

她看了看周圍乾淨的屋子和床榻,還有身上散發著淡淡清香的寢衣,嗯,好像還有人幫她洗過澡了。

一定是他吧?

想到昨夜的瘋狂,冷寒煙羞紅著小臉裹著被子在床榻上翻了個身。

「姑娘,你醒了嗎?」屋外的蓮心聽到聲響,輕聲在門外問著。

「哦,醒了,蓮心你進來吧!」冷寒煙撐起酸痛的身子下了床。

「姑娘,這一覺睡得可好?」蓮心一進來便看到了冷寒煙脖頸上的點點紅梅,不由地偷偷笑了起來。

「嗯,挺好的。」冷寒煙低著小臉,不敢看蓮心,「對了,無憂呢?」

「哦,公子呀,我聽花田說,好像是三位四戒公子知道公子好了,所以前來道賀,公子應該去招待他們了。我剛剛回來的路上,正碰到金公子,他還邀請姑娘一起前去呢!只是我不知道姑娘起來沒有,沒敢答應。」蓮心在水盆裡擰乾了面巾,遞了過來。

「咦,他們怎麼知道無憂好了?」冷寒煙接過方巾,好奇地問著。

「這、這個是花老太君最先知道的啦!」蓮、心的小臉騰地一下子紅了。討厭,昨晚姑娘叫得那麼大聲,難道她自己不知道嗎?

看到蓮心紅了臉,冷寒煙也立刻反應了過來,她急忙將臉掩在方巾內,不敢抬頭了。

嗚……好羞人呀!

「姑娘,你去不去呢?要不,我去告訴金公子,你身體不便,還是不去了吧!」

「不,不,我去,我去。」這個時候若是身體不便,豈不是更會讓人笑話?冷寒煙一咬牙,讓蓮心幫她梳妝打扮了起來。

與此同時,花廳裡三位公子一見到花無憂,便急忙道喜了。

「無憂,恭喜你了。」

「謝謝三位哥哥。」花無憂滿面春風的樣子,讓三位公子不由地也開心了。好久沒看到花無憂這個模樣了,這才像是大名鼎鼎的色公子呀!

「無憂,我們已經聽說了,那個冷神醫,現在對你死心塌地得不得了,下一步,你是不是就該大仇得報了?」難為荊沖現在還記得冷寒煙「折磨」花無憂的仇。

「這個我……」

「呵呵,哥哥們就知道你是憐香惜玉之人。你放心,我已經讓那個小婢女去請冷神醫了,等一下,人來你不用說話,哥哥們自然會幫你狠狠教訓她一頓,讓她羞得找個地縫鑽下去。」

「什麼?你們已經讓人去找她了?」花無憂大驚失色,也來不及解釋,便急匆匆地朝無憂居趕去。他要先攔住小煙兒,將所有的事情解釋清楚,就算她要打他、罵他,他都認了,但是他也要讓他知道,他的這個報仇計劃徹底失敗了,因為他已經無可救藥地愛上了她。

當他急匆匆地從花廳走出去時,卻不料冷寒煙在蓮心的攙扶下從另一條花徑走了過來,冷寒煙急著想見花無憂,就從小路一路抄近道走了過來,結果竟然陰差陽錯,錯過了最好的機緣。

「三位哥哥好。」冷寒煙知道四戒公子成情非比尋常,尤其是三位公子對花無憂更是疼愛有佳,有如親兄長一般疼愛他,而花無憂有什麼事,也都願意跟三位哥哥說,所以她對三位公子十分恭敬地行了禮。

「呦,這不是冷神醫嗎?快坐快坐呀!」金不遺朝楚歡伯和荊沖使了個眼色,正好趁著花無憂不在,這壞人就讓他們做了吧!

「金三哥,你喚我寒煙就可以了。」冷寒煙挨著門口坐了下來。

「那怎麼行,你可是救了無憂的救命恩人,我們怎麼可以無禮呢,是吧?」金不遺眨了眨小眼睛,楚歡伯和荊沖也都贊成地點了點頭。

「我是無憂的妻子,那都是我應該做的。」冷寒煙羞紅著臉,輕聲地說著。

「妻子?你是無憂哪門子妻子呀?」金不遺故意露出了驚訝之色。

「啊?」這一次輪到冷寒煙驚訝了。

「金公子是貴人多忘事吧,我家姑娘和花公子訂婚的時候,您和兩位公子可是都在呢!」蓮心好心提醒著。

誰知道蓮心的話一出口,便引得三位公子哄堂大笑起來。

「冷神醫,你不會真以為無憂要娶你為妻吧?」金不遺捂著肚子,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

「你、你是什麼意思……」冷寒煙哪裡還坐得住,她站起身來,向前走了幾步,想問個清楚。

「夠了!」荊沖一拍桌子,連桌上的茶碗都抖了抖。

「冷寒煙,別以為你那點小心思我們看不出。你故意找人來陷害無憂,讓他中了你母親的馭龍丹,然後你假惺惺地住進花家,打著給無憂治病的名號,其實是想嫁入花家做享福的少奶奶。若不是無憂識破了你的詭計,又被你拿住了性命,他怎麼會被迫和你訂勞什子婚約?如今,無憂的病已經好了,你也不用在這裡繼續演戲了,帶著你的東西,快點滾吧!」

荊沖的大嗓門宛如青天霹靂般,將冷寒煙劈得外焦裡嫩,呆呆地站在原地。

「你、你們都胡說什麼?我沒有,我沒有逼迫他,是無憂說喜歡我,想娶我的。」冷寒煙強忍著眼中的淚珠,不肯相信荊沖的話。

「呵呵,世人都知道無憂為人貪玩,更不喜歡被婚約束縛,許多名門閏女,貌如天仙般的美人想要嫁給無憂,甚至甘願委身為妾,都被無憂婉拒了,他又怎麼會喜歡你呢?冷神醫,聽我一句勸,還是回你的絕情谷吧!以免再吵下去,面子上更加難堪。」楚歡伯念在她畢竟將花無憂治好了,也想留點情面。

「你們胡說!姑娘,你別聽他們亂說,走,咱們找公子去問清楚。」眼見冷寒煙已經站不住了,蓮心忙上前扶住了她。雖然,花公子以前的名聲不好聽,可是這段時間他對姑娘的好,她是看得清清楚楚的,昨晚都到了後半夜,他還起來去燒水給姑娘沐浴,這份心思怎麼能做得了假呢?

「呵呵,大哥,看見沒有?冷神醫也被咱們無憂迷住了呢!」金不遺哈哈大笑了起來。

「那是,想當初,金碧樓的頭牌小紅不也是被咱們無憂迷得團團轉,甚至甘顧到花家來當個婢女服侍無憂呢!」荊沖也附和著。

「是啊,這一點我倒是很佩服無憂,別看他年紀輕輕,可是說起床上功夫,可比咱們哥兒三個強呀,是吧?冷神醫。」金不遺促狹地說著。他可是打聽清楚了,這幾日,花無憂與冷寒煙可是夜夜歡歌呢!

冷寒煙只覺得眼前一黑,踉蹌了幾步,差點跌坐在地上。他、他居然將她與那青樓女子比,難道在花無憂心裡,也是將她看成了青樓女子?

「姑娘……」

「小煙兒……」

在無憂居裡找了一圈都沒見到冷寒煙的花無憂,只得又折了回來。一進花廳,便看到冷寒煙面色如紙,搖搖欲墜,他急忙幾步上前,一把將她抱在懷中。

「小煙兒,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花無憂一臉急切的樣子,讓其餘三位公子都嚇傻了,這花無憂是入戲太深,還是真的愛上了這個冷寒煙?

「呵,花公子,您的戲演得可真好呀……」待冷寒煙看清面前的人後,露出了一絲慘笑,她用盡全身力氣推開花無憂,在蓮心的攙扶下,踉踉蹌蹌地站了起來。

「小煙兒,你聽我解釋……」一看冷寒煙和三位哥哥的樣子,花無憂就知道事情敗露了。

「解釋,你想解釋什麼?難道你要告訴我,你的三位哥哥所言都是假話,你從一開始便是真心愛我的,也是真心跟我訂婚的?」這恐怕是冷寒煙第一次發怒,一向如水的眸子裡,燃著熊熊烈火。她好恨,恨自己為什麼不聽娘親的話,更恨自己為什麼明知道他是花花公子,還非要愛上他?

「我承認,一開始我是恨過你,甚至當你說要訂婚的時候,我還想著將計就計,如何藉機報復你,讓你日後身敗名裂,可是後來我……」

「夠了!我不要再聽了,你閉嘴!」冷寒煙捂著耳朵不斷地向後退著,一行清淚從她的眼角滑落下來,滾過她臉頰,苦澀的淚流進她的口中,可是她卻感覺不到一絲苦味。

苦嗎?不,不苦,這都是她自作自受不是嗎?當初明知道駭龍丹山中自她娘的手,為什麼不避嫌,非要從絕情谷出來救一個不相干的人?

呵呵,男人果然都是不能相信的。娘親,我沒聽您的話,終於收到懲罰了!

看著冷寒煙捂著心口又哭又笑的樣子,花無憂只覺得心如刀割,他上前幾步,猛然跪在冷寒煙身前,「小煙兒,你可以打我,可以罵我,只是求你,不要生氣,我是愛你的,我是真的愛你的。」

花廳裡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三位公子傻了眼,難道這一次,花無憂真的是認真的,那剛剛他們……

「啊,那個……弟妹呀,你別當真,剛剛我們都是跟你開玩笑的呢!」金不遺第一個反應過來,急忙想糾正剛才犯下的大錯。

「哈哈……可笑,真是可笑……」冷寒煙捂著胸口大笑起來,她明明是在笑,怎麼會留下這麼多的淚?喉嚨裡好痛好痛,似乎有什麼東西要湧了出來。

「花無憂,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嗎?我憑什麼相信你,憑什麼你就認為我這樣好騙?難道在你心裡,我真的比青樓的妓女還要下賤,任憑你哄騙了一次又一次?蓮心,我們走!」

冷寒煙踉蹌著身子,拉著蓮心就朝外奔去,可是卻被花無憂一把抱住了腿。

「不,小煙兒,我不能讓你走,我不能讓你這樣走,你聽我解釋……」

「滾開,你給我滾開……」盛怒中的冷寒煙一腳接一腳地踢著花無憂,可是花無憂任憑她如何踢打,就是不肯放手。

「花無憂,你這個混蛋,你給我放手,我已經被你騙走了身子,騙走了心,你的病也治好了,你為什麼不放我走?你還想騙我什麼?混蛋,放開我……」

「姑娘,姑娘,你有話好好說,別激動呀!這段時間,你製藥又失了不少血,這樣激動身體會受不了的……」蓮心從未看過冷寒煙如此顛狂的樣子,又怕又心疼。

花無憂這才知道,原來冷寒煙又背著他用自己的血給他製作藥丸了,心裡更加心如刀割,他站起身來,更急著想抱住她。

「滾開……」冷寒煙用盡全身力氣,使勁地推開了花無憂,自己因為用力過猛,倒在了地上。

「小煙兒……」

「姑娘……」蓮心搶先一步將冷寒煙扶了起來。她只覺得姑娘的手好涼好涼,渾身在不斷地抖著,似乎一顆心也要碎了。

「蓮心,帶我走,噗……」冷寒煙剛強撐著站起身來,喉頭一陣鹹腥,一口血便湧了出來。

接著,整個世界便黑暗了,花廳裡的哭聲、喊聲、人聲,都漸漸離她遠去了。黑暗中,冷寒煙似乎看到了一顆千瘡百孔、支離破碎的心從自己的胸口掙扎著飛出,愈飄愈遠,然後消失不見了。

呵,離開也好,否則留在自己的身體裡,它疼,她更疼。

當晚,冷寒煙便醒了過來。

她又恢復了花無憂初次見面那個清清冷冷的女子,不,此刻的她比那時還要冷,還要冰,似乎沒有一絲情慾,彷彿不食人間煙火的廣寒仙子,水靈靈的大眼睛也沒有了生機。

「寒煙呀,這一次是無憂做的不對,奶奶一定替你好好教訓他,可是他確實是真的愛上你了呀!」聞訊趕來的花老太君看著被自己孫子折磨得不成人樣的冷寒煙,心中也十分心疼,這可是她認定的未來孫媳婦呀!

蓮心端來大夫煮的藥,卻被冷寒煙推開了。

「花老太君,令孫的病已經治好了,寒煙這就告退了,蓮心,咱們走。」

冷寒煙強撐著坐起身來,穿上素白的繡鞋,咬著牙晃著站起身來。

「姑娘,你的身子……」蓮心心疼得差點掉下淚來。

「我知道你與花田要好,若是你想留下來,我不會勉強你,只是日後,你不許再踏進絕情谷半步。從此以後,絕情谷與花家勢不兩立,我冷寒煙也絕不會再治任何姓花的人,你好自為之。」冷寒煙推開蓮心,踉踉蹌蹌地朝外走去,看都沒看守在床前的花無憂一眼。

「姑娘……」蓮心狠狠地瞪了花無憂身旁的花田一眼,一踩腳追了上去。

原本陰沉的夏夜,突然雷聲悶動,頃刻間便下起了瓢潑大雨。

「寒煙……」一直呆呆站在屋內的花無憂突然大喝一聲,追出門去。身後的花田急忙拿著傘也追了出去,卻看到自家公子跪跌在院子,趴在風雨中嚎陶大哭……

色公子好了,聽說是絕情谷的冷神醫治好的。

可是,色公子又傷了,聽說也是為了絕情谷的冷神醫傷了心,日日守著酒醰子,活脫脫是另一個楚歡伯。

坊間傳間,說是色公子愛上了冷神醫,可是冷神醫是天生的「冰塊」一個,根本不喜歡色公子的花花腸子。

不過,也有可靠消息說,其實是冷神醫愛上了色公子,失了身又丟了心,才不甘心地給色公子種下了情毒,讓色公子痛苦不堪。

自然這些都是猜測,誰也沒去證實,也無法證實,花家每日大門緊閉,一向愛玩的無憂公子也不出門。

而絕情谷,聽說比以前更加陰冷,冷神醫比冷妙手更加無情,凡是姓花的人一概不治,甚至有時連一些男子都不給醫治,大家再提到冷神醫,也不再是笑吟吟地豎起大拇指了,而是搖搖頭,歎歎氣,唉……

惹了禍的三位公子自然結伴到絕情谷拜會,想要將事情解釋清楚,可是,蓮心一看到是他們三人,立刻拿著手腕粗的木棍趕他們走,其實他們不是打不過,只是不想將事情鬧得更加不可開交,最後連跟著去的花田也被蓮心打了,大家這才不死心地回到東雍城。

「唉……」楚歡伯放下了酒葫蘆。

「唉……」金不遺都已經懶得撿桌子下不知道誰掉的銅板了。

「唉……」荊沖撓了撓腦袋,不知道該不該讓兄弟們衝進絕情谷,把冷寒煙搶出來。

花老太君看著一屋子愁容滿面的四位公子,一拍桌子,「憂兒,闖了禍就要勇敢的去承擔。花田,去準備馬車,送公子去絕情谷,不把寒煙給我帶回來,我也就不認這個孫子了。」

「啊!」花田大張著嘴,可是一看到老太君堅定的樣子,便將滿肚子的話都吞了下去,急急忙忙地去準備馬車了。

唉,老天爺呀,你好歹開開恩,給咱們公子一個機會吧!

花田沒想到,一離開花府,這公子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不再頹廢,也不再哀聲歎氣,反而連夜趕路,似乎真的下定了決心要將少奶奶帶回家不可。

可是,少奶奶哪是那麼容易哄的呢?

一連趕了十日路,兩人才風塵僕僕地趕到了絕情谷,只見谷口豎著一個大大的牌子,上面寫著「姓花者擅闖,死!姓花者求醫,死!」幾個大字。

牌子上的紅漆還是新的,一看就是剛剛掛上的。

「小煙兒,你果真如此恨我?」花無憂伸出修長的手指,心疼地摸索著牌子上的紅漆,不由地紅了眼圈。

「公子,你真的要進去嗎?」花田看著牌子上的字,不免有些擔憂。

「那是自然,走,花田,咱們進去。」花無憂一掀衣擺,走了進去。

「哦,啊?」公子呀,這不是尋死嗎?花田看著愈走愈遠的公子,一狠心,便跟了上去。

嗚,蓮心,若是你家姑娘真的要殺我,你可要來救我呀,鳴,還有公子……

絕情谷裡一棵樹木都沒有,空蕩蕩的空地上,除了野草便是一些零星的野花,看起來十分蕭條。可是聽老管家說,這絕情谷應該是草長鶯飛的。

小煙兒,都怪我,是我害得你如此的……

花無憂一路走著,一路悔恨著。

「來者何人?」迎面而來的紅衣女子正是蓮心。

「蓮心……」花田忙上前了幾步,卻不料蓮心一看是他們主僕二人,頓時眼露恨意。

「你們還來做什麼,難道沒看到門口的牌子嗎?」

「蓮心,你家姑娘可好?」

「好?哼,好的很呢!這可都是拜花公子所賜。」

姑娘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姑娘了,以前姑娘私下裡還會跟她說說笑笑,可是如今呢,兩三天都不說一句話,每日不是發呆,就是流淚,看得她的心也要跟著碎了。

「你們走吧,趁姑娘還沒發現。」雖然花無憂可惡,可是花田畢竟也曾對她頗有照顧。

「蓮心,誰在外面?」

一抹淡淡的素白從谷內走出,花無憂上前了幾步,頓時眼含熱淚,是他的小煙兒,他終於再次見到她了,只是,她為什麼變得這般瘦,這般憔悴,都是他這個大混蛋害了她。

冷寒煙一見是花無憂,也不待蓮心解釋,一揮衣袖,一抹淡藍色的煙霧便將逼近的花無憂攏在其中。

花無憂只覺得一股香甜之氣,接著卻覺得心口一窒,一口喘不上來,人軟軟地便倒在了地上……...<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pigbaby0426 發表於 2015-3-7 06:55 PM

第十章

花田這才知道為什麼絕情谷住著兩個姑娘,卻連一個護衛都沒有,原來,善於救人的神醫,也會使毒害人。

公子自那日在谷口中了少奶奶的毒後,已經被苦苦折磨了三日三夜了。他偷偷求蓮心給公子偷解藥來,可是蓮心卻說那解藥被姑娘藏了起來,根本找不到,花田又想帶著公子去城裡治病,可是公子卻死活不肯離開,說是就算死,也要死在絕情谷門口。

「冷,好冷……」草棚裡,花無憂的寒毒再次發作。只見他縮成一團,渾身緊緊地裹在草堆裡,面色鐵青,唇色發白。

「公子……」拾柴回來的花田急忙跑進草棚裡,將自己的外衫脫下來,蓋在花無憂身上。

「公子,公子……」花田不斷揉搓著花無憂的身子,希望能讓他好受一點,可是公子卻依舊渾身發抖,臉頰冰得簡直像是干年寒冰一般。

「煙兒,小煙兒……」花無憂緊閉著雙眼,牙齒嗑在一起發出「哢哢」的響聲。小煙兒,你這是在懲罰我嗎?如果我這樣能讓你開心的話,那麼我就算是冷死了也值得。

草棚外,響起輕淺的腳步聲,花田抬頭一瞧,正是冷寒煙和蓮心。

「少奶奶,蓮心……」花田「撲通」一聲跪在了冷寒煙面前。「少奶奶,求求你,饒了公子這一次吧!公子是真的喜歡你的,你走了之後,公子茶不思飯不想的,整日酗酒歎氣,這次來,他又連夜趕路,本就身子虛弱,再也受不了這寒毒了,還請少奶奶開恩,饒了公子吧!」

聽到冷寒煙來了,花無憂也睜開雙眼,用盡全身的力量,爬了過來。

「煙、煙兒……」他想將冰冷的手指伸直,碰一碰她,哪怕只是她的鞋子也好,可是冷寒煙卻嫌棄般地躲開了。

花無憂受傷地縮回了手,蜷縮在一旁,渾身顫抖地望著冷寒煙。

「花田,你搞錯了,我不是你的少奶奶,別忘了,當初你家公子可是為了報仇才與我訂下婚約的。」

「不,不是的,公子是真心的……」花田急忙替花無憂解釋著。

「夠了。」冷寒煙說著扔出了一個瓷白的藥瓶,藥瓶「咕嚕嚕」地在稻草上翻了幾下,花田急忙接過來,仔細地看著。

「這是什麼?」

「花田,快給你家公子吃下去吧!這是解藥。」蓮心說道。

「解藥?」花田有些疑惑,這叉上演什麼戲碼呀?

蓮心見花田猶豫,急忙解釋著,「我家姑娘只是氣花公子冤枉她下毒罷了,這才給花公子吃點苦頭。」

「花田……我相信她……」花無憂伸出手示意花田將藥瓶給他,就算是冷寒煙給他吃毒藥,他也會吃下的。

冷寒煙看著花無憂將藥吃下後,便一甩衣袖回谷了。

蓮心歎了一口氣,不由地搖了搖頭,「花公子你這次錯得真是離譜!姑娘本是好心出谷救你,可是你卻冤枉她故意讓你中了馭龍丹的毒,你不想想,以我家姑娘的本事,想要讓你中毒簡單的很,又何必大費周章搞這麼多事情出來呢?如今,害得她自己傷了心,又惹惱了夫人,唉……」

「夫人?你是說妙手神醫回來了?」吃了藥的花無憂果然好了許多。

「是啊,你和姑娘的事情搞得那麼大,夫人聽說你傷害了姑娘,自然會回來啊!」唉,姑娘失身又被騙之事,不知道夫人生了多大的氣,如今還不知道怎麼收場呢!

「你們快回去吧!我也回谷了,日後,你們別來了,夫人可不是那麼好說話的。」蓮心依依不捨地看了花田一眼,從此以後,她與他可能要天各一方了吧?

「蓮心……」花無憂忍著身體的不適,站起身來一把拉住蓮心的衣袖。

「花公子,請你自重。」蓮心面露怒氣,一甩衣袖,看在花田的面子上,她才強壓下對花無憂的滿腔怒氣,誰知道他居然還不怕死地衝上來。

「對不起,蓮心,我只是想讓你帶我們進谷去。」花無憂從未如此低聲下氣地求過一個丫頭,可是為了小煙兒,此刻他什麼都願意做。

「是啊,蓮心,帶我們進去吧!若是少奶奶被責罰的話,也有公子幫她解釋、扛著呀!」花田最瞭解蓮心的心思,不管怎麼樣,先把公子帶進去再說,若是裡面真的有暴力情節,也只好讓公子先忍著了。唉,這年頭,想娶房媳婦也真難呀!

果然,花田的話說進了蓮心的心裡,今日夫人回來已經發了很大的火了,說是明日再跟姑娘算帳,誰知道這帳該怎麼算呀?

就這樣,花無憂主僕二人小心翼翼地跟在蓮心身後,躲在冷寒煙用來休息的竹屋外面的柴房裡。

絕情谷的氣溫不像東雍城那般熱,到了晚上還是有些涼的。

「娘,你心早些安置吧!女兒明日再來請罪。」冷寒煙從娘親的屋子裡退出來,在門口施了一禮後,便在蓮心的攙扶下離開了。

花無憂趴在柴房的小窗上,目不轉睛地看著冷寒煙愈來愈近的身影。

今日才將她看得仔細,她變得好瘦呀!臉色也很蒼白,是不是上次的病還沒好?

花無憂雙手緊緊握著窗桶,花田一臉擔憂地看著自家公子,生怕他再用力,就將窗欞給折斷了。

「蓮心,我還不想睡,你把躺椅搬出來吧!我想坐一會兒。」上天像是在幫花無憂一般,冷寒煙臨進屋前忽然改變了主意。

看了一眼柴房,蓮心便匆匆地將躺椅搬出了竹屋。

躺在椅子上,冷寒煙一動也不動地望著頭頂的這片夜空。夜幕好黑,就像是沒有未來的明天,今晚的月亮好黯淡,難道她也傷心了嗎?那些散落在夜空中的星星,是不是就是她的淚珠?

月亮還能有眼淚,可是她自己呢?已經流不出一滴淚了。她的淚,都在離開花家的那一日流乾了。

「姑娘,夜涼了,披件衣服吧!你身子還未痊癒,別再受了風寒了。」那日離開花家時,姑娘淋了大雨,生了場大病,到現在還沒痊癒。

「我沒事。」冷寒煙簡單地應了一聲,便不願再說話了,她的心已經傷透了、死了不,應該說,她整個人都隨著她的心死掉了。

靜靜的山谷,黑黑的夜,兩個人沉默不語,遙遙地注視著自己眼中的那片世界……

冷寒煙昨夜睡得很晚,可是一早便起來了,冷妙手沒有出屋,蓮心將做好的早飯端到冷妙手的屋裡,又伺候著冷寒煙用過早飯,趁人不備,又送了點東西給柴房裡的主僕二人。

吃過早飯後,冷寒煙便跪在冷妙手的門外。

「姑娘,你這是做什麼呀?夫人也沒說要罰你跪呀!你身子不好,快起來吧!」

柴房裡的花無憂聽到蓮心的叫聲,將手中的饅頭一扔,若不是花田攔著,他恐怕就要衝出去將冷寒煙抱在懷裡了。

「公子,小不忍則亂大謀呀!您再等一下、看一下。」現在出去,豈不是要連累了蓮心嗎?

冷寒煙倔強地不肯起來,正當蓮心苦心勸著的時候,冷妙手房間的門「吱呀」一聲地開了。

一位風韻猶存的中年女子從一房中緩步走了出來,手裡還拿著一根紅色的皮鞭。

「夫人」蓮心見夫人拿出了鞭子,急忙伸出手擋在冷寒煙面前。

「蓮心你閃開。」冷寒煙冷冷地說著,「女兒做錯了事,自然要讓娘親責罰。」

「哼,你還知道自己做錯了事。」冷妙手一把將蓮心推倒在地,紅色的鞭子在空中挽了一個鞭花,「說,你做錯了什麼?」

「女兒不該相信男人。」冷寒煙低聲地說著。

「大點聲,我聽不到。」冰涼的鞭子抽在冷寒煙的肩頭,抽破了她潔白的衣衫,一片嫣紅的血跡綻放在肩頭。

「女兒不該相信男人。」冷寒煙大聲地喊了出來,將痛苦的聲音壓在口中。

「小煙兒……」花無憂衝到了門口,卻被花田一把抱住,「公子,您再忍忍,蓮心會想辦法的,她一定會想辦法救少奶奶的。」

想辦法?她能想什麼辦法?花無憂透過窗子,看著紅色的鞭子一下又一下抽在冷寒煙身上,那些鞭子彷彿都抽在了他的心上,簡直比殺了他還痛。

「滾開!」花無憂一把揪住花田將他扔到一旁,自己推門而出。

「不要再打了!」花無憂疾步上前,伸出雙手將冷寒煙護在懷中,下一刻鞭子便抽打在他的後背之上,好疼,可是心裡卻好甜。

「花無憂?!你怎麼會在這裡?」冷寒煙詫異地問著,跪在一旁的蓮心不由地低下了頭。

「是我自己闖進來的。」花無憂自然不願再連累他人,他抬起頭,看著面前的冷妙手,「冷神醫,這件事是晚輩對不起小煙兒,請您不要責怪小煙兒,晚輩甘願受罰。」

「呵呵,原來你就是花無憂,騙了寒煙的那個色公子?好,我正想找你,你自己倒送上門來。我今日不僅要罰她,還要好好地罰你。」冷妙手本就吃了男人的虧,才會從小就教育女兒絕情避愛,不料女兒終究還是步了她的後塵,她心裡又疼又恨,更痛恨眼前這個「負心」的男人。

紅色的鞭子在空中翻舞著,狠狠地,一下又一下抽了下去,花無憂用自己不算寬廣的懷抱將冷寒煙密不透風地護在懷裡,鞭子無情地抽在他的臉上、身上、手臂上,可是他根本顧不上躲一下、避一下,只是全心全意地想要保護冷寒煙。

「別怕,小煙兒,我在這兒,你的無憂在這兒。」花無憂趴在冷寒煙的耳邊喃喃地說著,鮮紅的血滴從他的臉上、額上一滴滴地滑落,染紅了冷寒煙雪白的衣衫,也讓冷寒煙掉下了久違的淚。

溫熱的淚滴順著冷寒煙冰冷的臉頰,一滴滴落在月白的衣衫上,咽開了鮮紅的血,彷彿冬雪中盛開的紅梅……

「別打了,別打了……」眼看著公子的身影遙遙欲墜,花田再也忍不住,大喊著跑了出來,「冷大神醫,別打了,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了。」

「你又是什麼人?」冷妙手瞪了蓮心一眼。

「小的是公子的小廝,冷夫人,請您饒了公子和少奶奶吧!公子是真的喜歡少奶奶的,只是少奶奶誤會了。」花田為了公子,簡直是豁出性命般地擋在了公子面前。

「哦,少奶奶?呵,那我倒是要看看,你們的公子是怎麼對我的女兒的。蓮心,去搬張椅子來,我累了。」

蓮心見夫人終於肯停下來了,急忙擦乾了淚痕,搬了一張竹椅過來,扶著冷妙手坐了下來。

「放開我……」冷寒煙掙扎著推開花無憂,她不要再眷戀這個曾經給過她溫暖卻又狠狠傷過她的懷抱了。

「唔……」身後一聲悶哼,冷寒煙回頭一看,只見花無憂半趴在草地上,月白色的衣衫上,一道道都是鮮紅的血痕和暗紅色血跡,冷寒煙這才想起來,花無憂身上的寒毒剛剛才解,這身子也虛著呢!

看到冷寒煙眼裡閃過的擔憂,花無憂忍著痛,爬了起來,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小煙兒,別擔心我,我沒事,蓮心,快扶你家的姑娘起來。」

「哼,現在說沒事還太早吧?等通過了我的考驗再說吧!」冷妙手冷笑著坐起了身子。

考驗?冷寒煙在蓮心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卻依舊不明白自己的娘親是要做什麼。

「其實我不明白,像花公子這般富有的公子哥兒,想要什麼樣的姑娘不行,怎麼就看上我那姿色平平的女兒呢?」

冷寒煙垂下了頭,其實她也想知道這個答案。花無憂的鶯鶯燕燕們她已經見過了,幾乎每一個都比她漂亮十倍。

「錢財算得了什麼,那些女人都是看中了我的錢,可是小煙兒喜歡的卻是我這個人,只要小煙兒肯嫁給我,我寧願散盡千金也不後悔。」花無憂望著冷寒煙,眼裡滿是深情。

「好,既然如此,就請花公子將名下的所有身家都贈予我女兒吧!蓮心,準備筆墨。」

蓮心將筆墨遞到了花無憂面前,花無憂毫不猶豫地拿起便寫,字字如皎龍出海,下筆不悔了不出片刻,一張財產轉讓書便寫好了,花無憂最後簽上了自己的名字,還用手指揩了身上的血跡,用力地留下了自己的指印。

「好,好……」冷妙手接過來一看,果然不假。

「不過,我還要看看,花公子為了我女兒,是否可以連命都不要了。」冷妙手說著從衣袖裡拿出一把匕首,扔到了花無憂腳下,「現在,你就證明給我看吧!」

「公子,不可!」花田眼疾手快,一把將匕首撿了過去,公子不要錢財也就罷了,可是如果為了少奶奶連命都不要了,那簡直太傻了。

「公子,算了吧!您想想呀,花家可是九代單傳,若是您不在了,老太君該怎麼辦,花家該怎麼辦,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該怎麼辦呀?」花田哭著、勸著,只希望公子能夠改變主意。

站在一旁的冷寒煙也終於有些動容了,她剛要開口,便看到娘親瞪了她一眼,她只好又垂下了頭。

看到冷寒煙為難的樣子,花無憂怎麼忍心?他忍著痛,朝花田伸出手,「給我。」

「不,公子,我不讓你傷害自己。」花田跪著退了兩步。

「花田,你連我的話都不聽了,如果你不認我這個主子,就立刻給我

走。」這還是花無憂第一次朝花田發如此大的火。

「公子……」花田顫抖著手,遞上了匕首,然後趴在地上嚎陶大哭起來。

「哭什麼,你家公子還沒死呢!喏,花公子,請吧……」冷妙手淡淡地說著,似乎像是在說著一件小事。

花無憂拿過匕首,手也微微顫抖了起來。他稍微側了側身,面朝著冷寒煙,有些哽咽,「小煙兒,對不起,我知道,我傷害了你。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也不知道怎麼樣你才願意原諒我。可是,我只想告訴你,我是真的很愛你,想要娶你做妻子的,只是……呵,現在恐怕已經做不到了,日後,你找個更疼愛你的丈夫,好好照顧你吧!我就用我的血,來為我的目犯下的錯贖罪吧!」

話已盡,刀鋒出,花無憂揮著七首,毫不猶豫地朝著自己的胸口插去。

一聲悶哼,兩聲尖叫。

「公子……」

「無憂……不,無憂……」冷寒煙哭喊著撲了過去,將花無憂摟在了懷中,「不,不要死,無憂,不要死,我不恨你了,我不要嫁給其他人,我只要你,只要你呀……」

她以為娘親只是嚇唬嚇唬他而己,誰知道,他竟然真的傻得殺了自己。

「公子,公子……嗚……」花田倒地痛哭,雙手死死地揪著青草。

「花公子沒流血……」一旁的蓮心滿臉淚痕地突然指著花無憂的胸口,果然那裡雪白一片。

「無憂……」冷寒煙顫抖著伸出手,輕輕地摸了摸花無憂的脖頸。

「我、我沒死……」花無憂也緩緩睜開雙眼,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然後緩緩舉起拿著匕首的那隻手。

匕首,還是匕首,只是原來是內有玄機,刀刃一碰到硬物便會自動縮到刀柄裡,所以花無憂會覺得有撞擊的痛楚,卻沒有刺破胸口,他不過是被自己給嚇呆了。

「我……」冷寒煙剛剛的話,花無憂可是聽得一清二楚,「小煙兒,這下你可不許耍賴了。」

「我、我才沒有……」冷寒煙滿面緋紅,瞥了一眼母親,又站起身來避開了花無憂。

「冷夫人,不知晚輩可經過了考驗?」如今,花無憂只想趕快將他的小煙兒抱到沒人的地方,然後跟她說說心裡話,求得她的原諒。

「想不到花公子倒也肯為了我這個傻女兒不要命,真是有趣。」冷妙手低聲笑著,「我聽說,花公子有個名號是色公子?」

「那是晚輩以前不懂事。」花無憂撓了撓頭,這個名號真的不怎麼好,似乎總在給自己惹麻煩。

「是嗎,那要是現在我讓花公子將這個名號拋棄……」

「晚輩自然十二萬分願意,色公子這名號,從今開始就與我花無憂無關了。」花無憂一口答應了下來。

「可惜呀,這可不是你說了算的,色,易迷,難拆,這柳下惠雖然被人稱頌,可是也不是人人都能做的,想要拋開色公子的名號,那就要看花公子有沒有做『柳下惠』的本事了。」冷妙手哈哈一笑,尖銳的笑聲響徹山谷。

山谷裡偏僻的木屋裡此刻熱火蒸騰,冷妙手命人在屋子的四角里點了火盆,上面還撒上了催情的迷香,濃郁的香氣在屋子裡飄蕩著,雖然無毒,可是卻有催情的效果,通常都是小兒女閨房之樂時所用的黑香。

坐在床榻上,花無憂緊閉著雙眼,強忍著逼人的熱浪,心裡打定主意,就算等下被熱得昏死過去,也不要寬衣解帶。

木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一陣輕淺的腳步聲傳了過來,似乎有一個人主少步地向他靠近。

花無憂不由地緊繃著身子,喉結緊張得上下翻動,冷妙手真的這麼狠?還真的找一個女子來勾引他?那小煙兒知道嗎?她不會生氣嗎?

他正胡思亂想著,一隻柔軟的小手輕輕撫上了他的肩頭,然後停在了他的胸前,反覆畫著圈圈。

唔……好軟,好香,好像他的小煙兒呀……呸呸,該死的花無憂,怎麼又開始亂動情了。

花無憂急忙斂住自己的心神,心中默默地開始念起了經,可是他一向不信佛,哪裡會念佛經呢?翻來覆去,就只是南無阿彌陀佛幾個字,念著念著,心裡更亂了。

那雙小手已經解開了他的上杉了,唔,幹嘛解他的寢衣?唔唔,不,不要脫呀!

花無憂頓時汗如雨下,他也顧不得冷妙手不許他伸手反抗的命令了,伸出雙手胡亂一推,只覺得雙手推在了一個軟綿的軀體上,然後「砰」地一聲,那軟綿的身子似乎倒地了。

「嗚,好疼呀……」 「身子」哽咽著。

咦,這聲音怎麼這麼像他的小煙兒?

花無憂偷偷地睜開了一隻眼,頓時嚇得站了起來,地上躺著的不正是他的小煙兒嗎?

「小煙兒……」他急忙跑過去抱起淚眼婆娑的冷寒煙,然後抱著她坐到了床上,心疼地吹著她發紅的掌心,「怎麼是你呢?進來也不開口說話,我若是傷到了你該怎麼辦?」

「就你現在這樣,還能傷到我嗎?」冷寒煙壞壞地朝著花無憂身上的鞭傷捏了一下,花無憂立刻疼得齜牙裂嘴起來。

「還不是娘被你不怕死的精神感動了,又擔心你受了傷挺不住真死了過去,才讓我來看看你的。」其實,是她苦苦哀求娘,娘才答應讓她來看看花無憂的。

「哦,是嗎?所以,我的小煙兒就迫不及待地替我寬衣解帶了……」看到冷寒煙嬌笑的模樣,花無憂只覺得體內的「色公子」又要跑出來了。

「才不是呢,人家還沒原諒你呢!」冷寒煙居然也會撒嬌了。

「哦,看來等下為夫要賣力一點,才能求得娘子的原諒了……」花無憂二話不說,就將冷寒煙壓在了身下。

「呀,別這樣,你的傷……」

「娘子,你看不起為夫,為夫雖然受了傷,可是讓娘子飛個兩三次還是不成問題,不信娘子你就試試……」

寂靜的山谷裡這一日不再寧靜了,女子的嬌吟聲和男子的低吼聲,交織成一曲浪漫的山歌,在山谷裡飄蕩,沉醉了野花,驚飛了杜鵑。

不遠處,有兩顆小腦袋依偎在一起,啼啼地笑著。

「花田,你說這一次,你們花府要辦喜事了吧?」

「嗯,回去肯定有的忙囉!」蓮心紅撲撲的小臉,讓花田心裡也癢了起來。

看來,以後公子這個「色公子」的名號,真的要就此「封號」了。趕明兒個,他也要去找佛印法師算上一算,看看眼前這個蓮心美人是不是他花目的「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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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gbaby0426 發表於 2015-3-7 06:57 PM

後記 艾蕊兒

嗨嗨,讀者朋友們,艾蕊兒的第二個古裝新系列來啦!

以「酒色財氣」帶出四名男主角的個性,還有喜好,這大概是農曆過完年後,突然從腦海裡跑出的點子,希望鋪陳一個帶了點喜劇感覺的系列。

第一本登場的男主角花無憂,從小就是讓富貴人家寵大的獨苗,人長得好看不說,又擅長哄女人開心,所以盡情地享受著女人香,絲毫不覺得自己的生活方式有什麼問題。

最喜歡美色的人,如果有一天不能再從事自己最喜歡的事情--和女人鬼混,甚至一想到就會痛不欲生,那一定很可憐吧?作者不否認,當初想到這裡就覺得很開心,覺得能夠這樣整男主角實在太過癮了!

至於女主角,因為從小被冷情的母親養大,雖然有一身的醫術,但還是很單純,雖然是塊小冰山,但是一遇上功力高深的花花公子,還是很迅速地融化了……話說,花花公子VS.冰山美人這樣的題材,也是作者我的喜好呢!所以這一本書很高興地用上了,希望讀者們喜歡。

寫這本後記的時候,中秋節剛過不久,是中國人最重要的節慶之一,不知道讀者朋友們有沒有上哪裡去玩?是不是返鄉團圓,或者和親朋好友一起到外頭好好玩了幾天?

可憐的艾蕊兒,偏偏在這麼重要的假期感冒了!天啊!世界上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嗎?是的,所以這段美好的假期,艾蕊兒只能窩在家裡,喝著姜茶、含著眼淚看著電視,還有默默敲著電腦鍵盤了。

希望大家會喜歡這本書,也希望大家一切都安好,我們下本書再見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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