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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gbaby0426 發表於 2015-3-7 01:28 PM

艾蕊兒 -【四戒公子之財公子】多金公子撿到寶

本帖最後由 pigbaby0426 於 2015-3-7 05:44 PM 編輯

【小說封面】



【內容簡介】

因為一心想開展錢莊在楓華城的分號
人稱「財公子」的他為了取悅城主──顧岱王爺
不惜拉下臉接近離家出走的刁蠻郡主
哪知眼前鬼靈精怪的少女並非郡主本尊
而是半路仗義勇為搶走郡主包袱的孤女!
完全狀況外的他不但收容了她,還一心一意對她好
原本只想好好巴著這尊財神爺
哪知天真無邪的「郡主」實在太熱情
害得本來礙於「身分」而不敢造次的他一時忘情
竟然把「郡主」吃乾抹淨、夜夜春宵……
事情已經發生,他只有硬著頭皮求王爺成全
哪知道郡主本尊竟然無預警地現身!
這下那位冒牌貨的真實身分曝了光
他卡在自己的事業以及對她的感情之間
真不知道該怎麼把這檔戲做個讓人滿意的完結……

【出版日期】2013/03/08
【出版社名稱】禾馬
【書系及編號】紅櫻桃RC1012

*1.本文內容皆從網上蒐集轉載,本人不承擔任何技術及版權問題。                     
*2.任何商業利益上行為與本人無關。版權為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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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gbaby0426 發表於 2015-3-7 02:59 PM

楔子

遙遠的古惑大陸上,分佈著四個古老的國度,分別是東熾、西崆、北渝、南絛;東熾國地處東方,國力富強、民風淳樸,當朝國君信奉佛教,並奉國都東雍城外大相國寺的主持佛印法師為國師,聽說佛印法師常常被國君邀請入宮,探討佛法。故在百姓民眾中也刮起了一股禮佛之風,茶樓酒肆常常能聽到善男信女在討論佛道。

聽聞最近常被提及、眾人稱讚的便是佛印法師寫在寺院牆壁上的那首《四戒詩》──

「酒色財氣四堵牆,人人都在裡邊藏,誰能跳出圈外頭,不活百歲壽也長。」

可是,世上總有一些另類之人……

當這首佛詩傳到城東時,楚家酒莊的東家楚歡伯持著從不離身的酒葫蘆,一邊打著酒嗝,一邊搖著頭,「差矣差矣,三杯能和萬事,一醉善解千仇。若是沒有美酒,哪裡談得朋友?」

當這首佛詩傳到城西時,豪門大戶花家公子花無憂,則淡定得多,他坐在金碧樓裡,摟著新晉花魁悠哉悠哉地聽姑娘唱著小曲,「小心肝,你說,若是人人都不好色,非去做那柳下惠,無人歡愛,那豈不是路斷人稀,自此無後了?」

當這首佛詩傳到城南時,大同錢莊掌櫃金不遺連頭都沒抬,只是將手中的金算盤打得辟啪作響,「世間財,誰不愛,怎麼,小哥,你不愛錢?那你這三弔錢送我好不好?」

當這首佛詩傳到城北時,萬福鏢局的鏢頭荊沖一掌拍碎面前的八仙桌,銅鈴大的雙目怒瞪著面前猶自說笑的人,「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脾氣不好?」

聽聞這位傳話的小哥,當天就被嚇得臥倒在床。

有好事之人將四人的話「委婉」地轉達給了佛印法師,希望佛印法師能夠度他四人「改邪歸正」。

佛印法師卻輕拈佛珠、微微一笑,「萬事皆有定數,四戒公子的剋星已至,已是劫數難逃。劫即是緣,緣即是劫,阿彌陀佛。」

這緣與劫的關係,沒人弄得明白,但是四戒公子的「名號」卻廣為流傳,如今東雍城內男女老少,都在等著看四戒公子的劫數該如何上演……...<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pigbaby0426 發表於 2015-3-7 03:00 PM

第一章

夏日炎炎,火辣辣的陽光肆意地照射著大地,將東雍城內的青石磚曬得滾燙。原本人聲鼎沸的商業一條街,隨著天氣越來越熱,也漸漸安靜了下來,人們大都回家避暑或者進了茶館喝茶,唯有處於城南商街中央位置、掛著大大招牌的大同錢莊裡,還辟哩啪啦地傳出陣陣算盤聲。

大同錢莊是東雍城最大的錢莊,城裡有三分之一的錢財都在大同錢莊裡流動、交易著。今天櫃上的夥計阿崔請了假,錢掌櫃本想臨時請個人幫忙招呼客人、倒倒茶水幹些雜活兒,可是東家卻偏偏不肯。

哎,誰讓自己的東家是東雍城有名的小氣財神──「財公子」金不遺呢!

錢掌櫃擦了擦額上的汗,看著主櫃上的東家,只見金不遺修長的五指在金燦燦的算盤上飛快地舞動著,另一隻手則飛快地點算著銀兩,往往身後的夥計還來不及將客人的存金收起,他便已經開始接待下一位客人了。

「東家,這麼熱的天,你先休息一下吧!剩下的我帶著他們做就行了。」送走了今日最後一位客人後,錢掌櫃忙勸著勞累了一天的東家快去休息。

金不遺拿出帕子擦了擦額上的汗珠,看了看眼前的錢掌櫃,「沒關係,我不覺得累,錢掌櫃將大家今日的往來明細拿來,我幫你攏攏帳。」

從金不遺創立大同錢莊時,錢掌櫃就在這裡了,他是大同錢莊的第一位掌櫃,也是金不遺深信的人,在他心裡,錢掌櫃更像是他的一位長輩。

錢掌櫃笑著搖了搖頭,自己的這個東家呀,一點都不辜負財公子的「美名」,最喜歡聽見算盤聲,最愛看帳上的錢越來越多,最最關鍵的便是──最不喜歡花銀子,夥計請假,寧可自己汗流浹背辛苦一日,也不肯拿出五十文錢雇個小工。

於是乎,大同錢莊裡出現了一幕,東家埋首在賬本裡飛快地舞動算盤,錢掌櫃帶著夥計坐在一旁喝茶的奇怪景象。

在金算盤上「龍飛鳳舞」了一段時間之後,金不遺看了看帳上的數字,又摸了摸面前的銀兩,才一臉滿足地挨著錢掌櫃坐了下來。

兩人正說著話,門口的夥計匆匆走了進來,「老闆,有您的信,是楓華城來的。」

「哦?」金不遺急忙接了過來,楓華城裡可有他最尊貴的客戶之一──當今聖上的親叔叔七王爺顧岱王爺。

這幾年大同錢莊的生意越來越好,金不遺有心要將錢莊擴大,這第一樁便是在楓華城開個分號,可是若想開這個分號,他肯定要得到城主──顧岱王爺的首肯才可以。

當年要不是造化弄人,恐怕這大同錢莊早就在楓華城落了根,這幾年他曾隱晦地提及此事,可是都被顧岱王爺含糊其詞地打發了。不知這次顧岱王爺主動來信,是否是他的一個好機會?

金不遺將手中的信箋拆開,仔細一看,頓時笑了起來,「錢掌櫃,你要快點幫我物色一個新掌櫃了。」

「莫非是楓華城那邊……」在大同錢莊多年,錢掌櫃怎麼不知道這位年輕東家的心思?他捋了捋自己的山羊鬍子,不由得喜上眉梢,大同錢莊要是開了分號,那就更了不得了。

「是啊,顧岱王爺說,可以安排大同分號一事,只是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

「幫王爺照顧他的寶貝女兒怡和郡主。」一提到怡和郡主,金不遺的眉頭不由得緊緊皺在一起。

「啊,怡和郡主,不就是五年前破壞了東家和顧岱王爺合作的那個刁蠻郡主?」

這一次,連錢掌櫃都一起搖起了頭。這個怡和郡主出了名的刁蠻,五年前他陪著年僅十六歲的東家去拜訪顧岱王爺,順便勸說顧岱王爺注資,一同開大同錢莊。

東家與顧岱王爺一拍即合,王爺賞識東家小小年紀便有如此精明,日後必定能成大器。雙方本已經達成了意向,馬上就要簽訂合約時,偏偏年僅十歲的怡和郡主不知從哪裡跑出來,纏著東家與她一起玩耍。東家推說等合約簽訂後再陪郡主玩耍,卻不料因此惹惱了郡主。

怡和郡主大哭大鬧,不許王爺與東家簽約,顧岱王爺只有這麼一個女兒,寶貝得不得了,竟然真的因為女兒的一句話,而取消了雙方協議。

雖然後來顧岱王爺答應,如果日後大同錢莊開業,一定將自己府中的銀兩交由大同錢莊打理,可是畢竟破壞了當初東家想在楓華城立足的初衷。

幸好,東家化悲痛為力量,一氣之下轉戰都城,用了短短三年時間,便在東雍城創下了大同錢莊的金字招牌。

不過,錢掌櫃自然知道,當年楓華城的事情已經成了東家心裡的痛,否則東家如今也不會非要到楓華城去開分號。

「東家,聽說這怡和郡主這幾年越發刁蠻,這一次顧岱王爺雖然提出的條件誘人,可是卻也說明,這次事情並不好辦呀!」

錢掌櫃生怕東家又吃了郡主的虧。雖然東家在生意上精明能幹,可是說到與女孩子相處,可就比色公子花無憂差遠了,否則怎麼會已經年逾二十了,身邊連一個女子都沒有呢?當然,這恐怕也與東家的「小氣愛財」有一定的關係。

「刁蠻是肯定的了,否則這一次怡和郡主也不可能離家出走。」

「離家出走?!」

「是,顧岱王爺是這樣說的。只是不知道原因是什麼,可能跟前段時間傳言皇上要給怡和郡主賜婚一事有關吧?否則為什麼顧岱王爺知道郡主要到東雍城來?沒準兒這個刁蠻郡主是來京城找皇帝堂兄麻煩的。」一想到這刁蠻郡主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主僕兩人不約而同地搖了搖頭。

「不過,既然這次她是離家逃出來的,那麼我也不會讓她再恣意破壞我與王爺的約定。哼,我定會將她收拾得服服帖帖的。」金不遺氣鼓鼓地瞪著眼睛,心裡又不免回憶起五年前的傷心事。

錢掌櫃看著年輕的東家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心中不由得暗自歎了口氣。東家的話,恐怕只能聽聽了,顧岱王爺拿分店做餌,分明就是讓東家不敢欺負自己的寶貝女兒啊!

「對了,東家,這郡主大概何時到東雍城?可有郡主畫像?我好安排人去迎接郡主。」金不遺小氣,家裡除了一個看門掃院的老人家就沒有任何人了,所以,錢掌櫃已經習慣了幫他打點一些事情。

「呃……王爺信中沒提。」金不遺這才想起來,除了五年前那一面,他連郡主的名諱也不知曉,只記得郡主的臉圓乎乎的,一身華貴的衣衫和首飾,其餘的便沒有一點印象了。

「沒關係,明日我去城門口等著,保證能認出郡主來。」金不遺拍了拍胸口,當年,他可是被郡主奢華的穿戴所深深吸引,在暗處可沒少偷偷打量,也因此發現,怡和郡主偏好薔薇花,所有的衣物上都繡著大朵大朵的薔薇花,連身上都飄著薔薇粉的香氣。

在錢掌櫃狐疑的目光中,金不遺將顧岱王爺的信收到了懷裡,想著若日後郡主不相信他,也可以做個憑證。

「放心,錢掌櫃相信我準沒錯。對了,你們快點把手裡的工作收拾收拾早點回去吧,一會兒天就黑了。」金不遺得意洋洋地走出店舖,好似那大同分號已經在楓華城開業了呢!

「好。」錢掌櫃笑了笑,便吩咐店舖的夥計打烊了。

大同錢莊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就是天色一黑就打烊,一開始新來的夥計還覺得東家真是個好人,從不剝削夥計,可是後來便摸出了門道──其實是金不遺不捨得花燭火錢,才讓大夥一定要在天黑前幹完手中的活。

雖然很多夥計都說金不遺吝嗇,可是錢掌櫃知道,其實這個東家對自己更加吝嗇。

他曾去過東家家裡,若不是東家在屋子裡吃飯,他都不敢相信那樣小而舊的一個房子居然是堂堂大同錢莊老闆的家。庭院普通窄小不說,連桌子上的飯菜也極其簡陋,甚至都不如他這個掌櫃的吃得好。

可是,這種在別人眼中十分「艱苦」的生活,金不遺卻過得自得其樂,也只有錢掌櫃知道他曾受過的苦,才會理解他的不易。

金不遺是個徹徹底底的行動派,第二日一早便換了一身青衫,坐到城門口的小酒館裡,悠哉悠哉地「守株待兔」。

每日一早,金不遺便坐在小酒館靠窗的位置,要一壺涼水,然後從袖籠裡拿出自己帶的花生米,斜倚窗前,看城門處人來人往,尤其是年輕的女子,他都要多看兩眼。

夏日炎炎,來往的客官大都要點爽口的涼菜或者解渴的茶水,像金不遺這般只喝免費的涼水,不點任何吃食的倒也少見。幸好小二識得他,也知道這位財公子的作風秉性,故也不與其計較。

一連在城門處等了十日,金不遺的耐心都快要耗盡了,一雙狹長的鳳眼也因為過度疲勞而微微發紅。他抬手揉了揉雙眼,待再看過去時,城門處出現了一位姑娘。

只見這位姑娘騎在一匹渾身黝黑的馬匹之上,白淨的臉龐,尖尖的下巴,烏黑的長髮利落地斜挽了一個圓髻,斜插了一根銀簪,兩根小辮子垂在肩頭用彩色的線綁著,一身淡藍色的布衣,馬背上還拴著一個碎花包袱。

她挽著韁繩端坐在馬背上,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看似隨意地打量著四周,似乎在思考著下一刻該去哪裡?

金不遺起身走出了茶館,微瞇著雙眼,遠遠地打量了幾番,嘴角不由地翹了起來。

雖然這姑娘衣著簡樸,可是頭上那雕著薔薇花的簪子卻不是一般百姓家所能有的。那簪子雖是銀製的,可是所用的絕非只是普通銀子,分明是南絛國的銀製品。

南絛國出產的銀雖然顏色不如東熾白亮,可是卻勝在質地較硬,最適合做女子的首飾,只是每年產量極少,只有一小部分才能流通到東熾,也都被送入了宮中,普通百姓難得一見,若不是金不遺有幾個南絛的生意夥伴曾給他看過這種銀製品,今日他恐怕也認不出來,只當這銀簪是年頭久了。

昂貴的銀簪,薔薇花樣式,十四、五歲的年紀,除了怡和郡主還能是誰?雖然與自己腦海裡胖嘟嘟的印象有所區別,而且怡和郡主還故作低調,偽裝成一般百姓,可是金不遺還是相信自己的判斷力和眼光的。

金不遺的目光一直盯著人家,怡和郡主自然很快便發現了。只見她烏溜溜的大眼睛惡狠狠地瞪著金不遺,嘴角微撇,手中的馬鞭揚了起來,衝著金不遺比劃了兩下。

金不遺露出雪白的牙齒,衝著怡和郡主嘿嘿一笑,起身走出了小酒館。

怡和郡主見他出來,雙腿一夾馬肚,馬兒便快走了幾步,將金不遺甩在了身後。可是也巧,正趕上對面有幾個孩童嬉鬧著朝這邊跑來,怡和郡主急忙用力扯住韁繩,馬兒嘶叫著揚起前腿,挺立起身子扯成了一條直線,將馬背上的怡和郡主險些摔到了地上,幸好怡和郡主死死夾住馬肚,那馬兒轉了幾個圈之後,終於停在了原地。

立在一旁的金不遺早已嚇出了一頭冷汗,若是怡和郡主受了傷,他開店的美夢估計又要泡湯了。金不遺抬手擦了擦汗,忙上前將被馬兒甩出、落在地上的包袱撿了起來。

包袱落在地上有些散了,首飾、衣裳有些都露了出來,統一的薔薇花紋,看得金不遺心中一陣陣激動,恨不得立刻就撲上去與怡和郡主相認,讓她乖乖地住到自己的地界去,然後等著顧岱王爺拿著合同上門。

可是想歸想,金不遺也知道,依著怡和郡主的性子,若是知道他是奉她爹爹的授意來照顧她的,那自己一定會被這個刁蠻郡主吃得死死的,搞不好,一個不順心,自己的宏圖偉業就被她給破壞了。

他可不能那麼傻,這一次,他一定要智取,將這個刁蠻郡主收服,讓她心服口服地跟在自己身後做應聲蟲。

「還給我。」

當金不遺還在美滋滋地因自己的計謀而興奮時,怡和郡主已經走到他身邊,一把奪回了自己的包袱,還附送金不遺一個大白眼。

「喂……」還未自我介紹,這刁蠻郡主就想溜,那怎麼行?金不遺急忙幾步上前,挽住了韁繩。

誰知道,怡和郡主竟一抖韁繩將他的手甩開,隨後馬鞭一揮,騎著馬兒就走開了。

看著怡和郡主離去的背影,金不遺恨得牙根癢癢的。哼,在這東雍城裡,看你還能逃去哪裡!

越往城裡,街上人越多起來,馬兒越走越慢,笑笑回頭看了看身後,見金不遺沒有追來,便索性下馬步行起來。

這是她第一次踏入東雍城,以往她最遠就去過鄰近的大鎮,畢竟是都城,繁華與喧鬧都是其他城鎮無法比擬的。尤其是街道兩旁的樓閣,雕樑畫棟、丹楹刻桷,一間間店舖比鄰,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看了看兩旁林立的招牌,笑笑捏了捏身後的包袱,咬了咬牙,大眼睛咕嚕嚕一轉,便往一旁的小巷子裡走去。

走在青石板的路面,看著兩旁被金色光暈籠罩的、或高或低、或奢華或低調的房屋,隔著略薄的鞋底感受著腳心處傳來的微微震顫,笑笑只覺得一切都完美極了。

她牽著馬,想找間不起眼的小客棧入住兩晚,誰知還沒找到客棧,就被幾個人攔了下來。

「你們想幹什麼?」

一看對面幾個男子猥瑣的樣子,笑笑便知道自己遇到了小混混。想不到天子腳下,光天白日裡,居然也有如此大膽的賊人?她握著包袱的手不由地緊了緊,小小的關節泛起了青白。

「呵呵,小姐,別怕。咱們不過是肚子餓了,想跟你討碗飯吃。」混混們嬉笑著,可是看向包袱的眼睛卻泛著綠光。

從城門口,他們便盯上了她。那包袱裡的首飾、衣裳可都是好東西,轉手一賣,這一個月都不用再出來幹活了。他們本想跟著她,摸清了她的住處,然後再伺機去偷。卻不料,笑笑放著陽關大路不走,偏偏自己走進了屬於他們「根據地」的小胡同,雖然是青天白日裡,可是這巷子本就是他們的地盤,此刻又見不到幾個人影,倒也方便他們下手了。

幾個人笑嘻嘻地越靠越近,笑笑牽著馬兒往後退了兩步,「你們別過來,再過來我就要喊人了。」她故意做出一副凶巴巴的樣子,可是心裡卻怕得很。

流氓混混偷東西搶劫,她看得多了,可是卻是第一次成為「主角」。

「哈哈,你喊呀,我們也想聽聽呢!看看這裡誰敢管這閒事。」為首的一人走上前來,伸手就要扯她的包袱。

笑笑一轉身躲了過去,下一刻便在馬兒背上狠狠地掐了一下,受驚的馬兒朝著幾個混混嘶叫著奔了過去,笑笑則拽緊了包袱,沒頭沒腦地往相反的方向跑去。

巷子又窄又長,她剛剛一路上又光顧著看兩旁的風光,也沒留心是怎麼拐了進來的。幾個轉彎之後,人便有些暈乎乎的了。她哪裡知道,這是東雍城有名的迷宮巷,不在城裡住上幾年,根本摸不出門道。

笑笑一路狂奔著,耳旁混混們嬉笑的聲音卻清晰地傳了過來,她的心越來越慌,手心裡都是汗,她大叫了幾聲,可是除了空蕩蕩的回音,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嗨!」對面的巷口,一個小混混衝著她揮著手。

笑笑忙調轉方向,沒跑上兩步,卻又看到另一張齷齪的臉正對著她噁心地笑。

她又轉了一個彎,迎面而來的正是剛剛為首的那個男子。

笑笑劇烈地喘息著,將包袱死死地抱在懷裡。她摸索著從懷裡掏出了兩個銀錠扔了過去,「給你們,放我走。」

雖然明知這些人不會善罷罷休,可是笑笑卻還是盲目地抱著一絲希望。懷裡是她好不容易得到的東西,她不能就這樣輕易放棄。

「嘿嘿,這點銀子就想打發我們哥幾個,有點少吧?」

「是啊是啊,老大,你看這小妞挺水靈的,那皮膚白得跟細瓷似的,要不咱再辛苦一下,順便劫個色?」

「哈哈,老大,等下你拔頭籌,兄弟們給你助威。」

幾個人下流的笑聲在巷子裡迴盪,笑笑只覺得渾身發抖,她喘息著,一雙眼睛卻不停地打量著周圍的環境,斜對面的牆上有一個缺口,如果她速度夠快的話,應該能跳出去。只是……

看著越來越近的幾人,笑笑狠狠地咬了咬牙,心一橫,暗暗握住了包袱裡的一根頭釵。

「住手!」

笑笑拿著頭釵的手剛要揮舞出去,便聽到一聲怒吼,嚇得她一哆嗦,險些將頭釵都嚇掉了。

幾個混混也是一驚,回頭一看。

只見一個精瘦的男子站在巷口,一手扶著牆,然後在……喘著粗氣。

「放、放了她……」

來者正是金不遺,他一路跟著笑笑,雖然中間曾跟丟了一段,可是幸好卻又找到了。誰知道,這個刁蠻郡主卻拐進了迷宮巷,害得他一路好找,早知道如此,早上就該多吃半個饅頭。

「呦,是金老闆啊,今天刮的什麼風啊,怎麼金老闆對哥幾個的生意也感興趣?」為首的混混雖然嬉笑著,可是神色卻多有不滿。

東雍城內,黑道白道自有自的規矩,他們不去打有頭有臉的主兒的主意,這些大老爺也不會主動來找他們,更遑論像金不遺這般的角色,簡直就是壞了道上的規矩。

「她、她是我朋友……」金不遺終於順了口氣,一雙狹長的鳳眼朝笑笑眨了眨,笑笑倒也機靈,抱著包裹便想趁著幾個混混不注意的時候跑過去。

不料她剛邁開腿,便被那混混揪住了衣服領子,像抓小雞仔般地將她抓了起來。

「朋友?哼!」帶頭的混混冷笑了一聲,「那就麻煩金老闆的朋友報一下金老闆的全名吧!」

金不遺出了名的一毛不拔,除了與其並稱為四戒公子的三位公子外,就再也沒聽說他還有其他朋友。

笑笑早就被嚇得慌了神,哪裡還玩得了這猜名字的遊戲?哼哈了半天,硬是沒憋出半個字。

「金老闆,對不起了。既然她不是你的朋友,那咱們也就不客氣了。」說完,為首的混混便帶著其他人,拖著笑笑朝外走去。

金不遺哪裡能讓他們帶走怡和郡主,急忙上前阻攔,一來一去,也不知道是誰先碰上了誰,吵吵鬧鬧間,幾個人便動了手。

若說是打算盤,金不遺這雙手可是數一數二的好手;可是若論起打架,那可是一頂一的「廢物」。雙方糾纏還不到片刻,金不遺便被打倒在地,除了發出幾聲「抗議」外,毫無招架還手之力。

躲在牆角里的笑笑,一邊用雙手捂著眼睛,從指縫間不忍地看著金不遺被打的慘狀,一邊悄悄地朝著有缺口的那面牆悄悄溜過去。

「對不起了,金大爺,你狗熊救美,也算是死得其所。笑笑會永遠記得你,每年的這個時候會給你上炷香的。」笑笑一邊溜,一邊在心裡默默地念叨。

笑笑好不容易溜到牆邊,還沒被人發現,剛要爬上牆頭,便看到一道巨大的黑影從牆那邊一躍而下。...<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pigbaby0426 發表於 2015-3-7 05:34 PM

第二章

「沒事吧,打架也不叫上我,吃虧了吧?」荊衝將被打出了一雙熊貓眼的金不遺扶了起來。

當然,此刻再也沒有人敢攔住他們了,剛剛還很威風的幾個混混此刻全都趴在地上,連哼都哼不出來了。

「我才沒事。」金不遺揉著酸痛的腰,齜牙咧嘴地強撐著。

笑笑將他那滑稽的樣子看在眼裡,不由地噗嗤一笑。荊沖這才發現身後還有一個人,還是個嬌滴滴的小姑娘。

「咦,你是……」

「笑笑,我叫笑笑。」笑笑大方地報上名字,同時也好奇地打量著荊沖。剛剛他真是厲害極了,三兩下便將那些小混混打倒在地,毫無反抗之力。

看到笑笑崇拜地看著荊沖,金不遺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他一挺腰擋在荊沖面前,強忍著痛楚,報上了自己的名號,「在下金不遺,今日遇到笑笑姑娘,真是幸會幸會。」

他努力地讓自己笑起來更親和些,好給這個刁蠻郡主留下一個好印象。

饒是荊沖反應再遲鈍,此刻也悟到了金不遺的心思。

怪不得,這個一向謹慎的傢伙今天會不要命地衝了進來,原來是看上了人家姑娘啊?

不過,荊沖也不得不承認,金不遺確實眼光不錯,雖然笑笑算不上是國色天香,但是卻十分秀氣,尤其是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靈動得很,彷彿會說話般,若是色公子花無憂在此,肯定也會稱讚一句。

金不遺的自我介紹,笑笑絲毫沒放在心上,相對比金不遺這個「狗熊」,她對荊沖這個真英雄更感興趣一些。

「這位大哥,敢問您該怎麼稱呼?今天多虧了大哥,笑笑才化險為夷。」笑笑的視線毫不掩飾地越過金不遺,直勾勾地看向金不遺身後高大威猛的荊沖。

她的藐視讓金不遺險些一口血都吐了出來。他雖然個子比荊沖矮了點,可是也沒有那麼差吧?

「嘿嘿,笑笑姑娘不必客氣,叫我荊沖就行了。」荊沖雖然一向神經大條,可是此刻卻沒有忘記幫著好友撮合姻緣,「你該謝我三哥,若不是看到他,我也不會跟來了。」

荊沖撓了撓頭,有些尷尬。他說話一向大刺刺,何時這樣斯文?如果不是怕嚇到金不遺的心上人,他才不會這般難受地說話。

笑笑倒也沒再堅持,對著兩人又道了謝。

「咱們先離開這裡吧!」荊沖走在前面,想給身後的兩個人一點空間。

金不遺心裡讚了荊沖一聲夠義氣,剛想跟笑笑套套近乎,卻看到笑笑衝到了前方,一彎腰從地上撿起了什麼東西。他忙上前一看,不正是荊沖的錢袋嗎?

「荊沖,你的錢袋掉了。」錢袋上繡著歪歪扭扭的小花小草,同樣的錢袋他也有一個,不過他沒捨得用,放在了家中。

「哦!」荊沖聽到金不遺的話,一摸腰開果然空蕩蕩的。他忙轉身,從笑笑手中接過了錢袋。

「謝謝啦!」荊沖很自然地將錢袋放回到自己的腰包中,絲毫沒有注意到笑笑那雙震驚又驚喜的眼睛。

一路上,金不遺也努力地找著各種話題,可是笑笑現在心不在焉,一雙眼睛死死盯著前面的荊沖,也不知道金不遺的話,她聽進去了幾分。

「笑笑姑娘,你在東雍人生地不熟的,又是一個人,不如住到我府上去吧!」金不遺好不容易忍著一肚子氣,笑了笑,心想:這次這個該死的郡主總該有反應了吧?

果然,他這一聲大吼,終於讓笑笑有了反應。

「啊?什麼?為什麼住你家?」這個人好煩啊!不斷在她耳邊嘴叨個沒完,現在又說要讓她住他家裡,非親非故的,她為何要住?

不過……笑笑捏了捏錢袋,猶豫起來。剛剛扔了兩塊銀子給那些小混棍,若是再去住店……她有些心疼。

許是看到笑笑面露猶豫,荊沖便做起了和事佬。

「笑笑姑娘,我三哥也是好意,怕你再遇到壞人,所以才邀請你去。你可別誤會了他的好心。」不過,他疑惑地看了看金不遺,似乎在詢問,他的家裡真的還能再住下一個人嗎?

金不遺的家他去過幾次,除了他住的那個屋子,荊沖可不認為還能有什麼舒適的房間了。

「怎麼不能?」金不遺瞪了一眼荊沖,將心裡的辯白脫口而出。

這個傢伙從他出現開始,自己的計劃就被一一破壞,現在怡和郡主不理他,而且似乎對荊沖更有意思,這個大塊頭,平時好好說句話都難,今天這是怎麼了?

「好了好了,你說能就能。」他不過就是想問問嘛,幹嘛要生氣?這個小氣公子什麼時候也學上了他的臭脾氣了?

「既然這樣,我先走了,鏢局裡還有事情呢!」荊沖借口想溜,卻不料被一雙小手拉住了。

「荊大哥,我去你家住好不好?」瞬開笑笑便下定了主意。為了自己的安全,怎麼也該選擇身強體壯的荊沖。

「你!」金不遺從來沒覺得如此火大,這個女人為什麼就不能好好聽他的安排呢?

看著明顯要槓上的兩個人,荊沖只覺得一陣頭疼。

金不遺腦筋飛快轉了轉,所謂山不就我我就山,嘿嘿,他不相信自己治不了這個刁蠻郡主。

「也好,一起去你家吧!荊沖,順便叫上老酒鬼,咱們也好久沒一起喝酒了。」金不遺心裡有了主意,微笑地提出了建議。

荊家小院裡,荊衝在前院張羅著晚上的吃食,笑笑則被安排到了後院一問僻靜的房間。

荊家宅邸不甚大,前院後院之間僅隔著一道門禁。

笑笑躺在舒適的床上,聽著前院傳來的喧鬧聲,欣然一笑。

雖然金不遺那個傢伙看起來有些討厭,可是心還是很細的,還記得讓荊大哥給她弄些熱水來。

不過說到底,還是荊大哥人好。

笑笑一想到那個繡著歪歪扭扭花草的錢袋,心便柔和了起來。

自己出來好幾天了,小花和虎子他們應該想她了吧?

一想到家裡那些小傢伙,笑笑便一骨碌坐起身來,看了看房間裡緊閉的門窗,這才小心翼翼地將包袱打開了。

前兩日,在林中小路上,她遇到了一個刁蠻的富家小姐,不就是老伯不小心踩了她一腳,那富家小姐居然非要那個老伯拿出五十兩賠她的鞋子。

那老伯身上的衣服補丁壓著補丁,一看便是窮古人,根本拿不出錢來。老伯苦苦哀求,可是那個富家小姐非要老伯磕頭認錯,這豈不是欺負人嗎?

她從小便闖蕩江湖,雖然也做些見不得人的偷盜之事,可是卻從來不欺負窮人,見到這等不平事,她豈能坐視不管?

於是乎,笑笑也不管三七三十一,將那富家小姐綁了不說,還將她身上的東西都順手牽羊了。反正,她這次出來也是要弄些銀子的,至於那個富家小姐說自己姓東方,哼,她才不信。

雖然她年紀小,但是也知道東方是國姓,那可是公主皇子才能有的姓氏。她才不相信會在一個人煙稀少的山上遇到什麼公主,更何況,當今聖上僅有一子,哪裡來的公主呢?

想騙她,沒門!

可是笑笑卻忘了,當今皇上親叔叔的女兒也可以姓東方的。

欣賞完滿床的衣服首飾,笑笑心滿意足地將它們又小心翼翼地收了起來,藏在被褥下。

她本想教訓|一下那個富家小姐,卻不料這次真的撿到了寶,看來這個包袱裡的東西明日定能賣個好價錢。如此一來,家裡的孩子們就不會再挨餓了。

笑笑雖然才十六歲,可是卻己經照顧好幾個孩子了。那些孩子都跟她一樣,是被人遺棄的孤兒。原本笑笑與他們都是被一個老乞丐收養的,可是前幾年,乞丐爹爹病死了,養家餬口的重擔便交給了最大的笑笑,好在笑笑從小便跟著乞丐爹爹討飯,餓極了也跟著人家學著騙錢。

笑笑雖然知道這樣不好,可是為了弟弟妹妹,她也只好如此。不過,她自認自己也算是一個義賊,畢竟她只騙那些勢利眼的有錢人,只要日後小花、小虎子他們能過得幸福,她就心滿意足了。

想到家裡的弟弟妹妹,笑笑不由地開心起來,連飯都多吃了一碗。

用過飯,小廝果然送來了熱水。

熱水注入浴桶裡,散發出陣陣水霧,屋子都變得氤氳起來。

笑笑反插上房門,走到屏風後,緩緩脫下身上的衣衫。

蒸騰的霧氣中,玲瓏的嬌軀緩緩踏上矮凳,修長的玉腿緩緩探向熱氣騰騰的水面。

一個蜻蜓點水後,笑笑嘶地一聲飛快地收回了腳,微微是起額頭,「真燙!」

她俯下柔軟腰肢,伸出白嫩的小手輕輕撩撥著浴桶裡的水。

雖然常年在江湖上打棍,可是她卻很愛情自己的身體,有時還會偷一些富家小姐的羊脂膏、玫瑰露什麼的保養一下。畢竟是如花似玉的女孩子,愛美是與生俱來的天性。

笑笑看了看自己白嫩細滑的肌膚,滿意地笑了笑。

一陣水聲後,笑笑緩緩坐進了浴桶。

微燙的水熨燙著肌膚,漸漸將她白嫩的肌膚變得粉紅。

清澈的水面下,粉嫩的肌膚如絲鍛般光滑,笑笑柔滑的小手輕輕撩撥著水,一點一點清洗著自己的身體。

「唔,要是能有點玫瑰露就好了。」笑笑不由地開始懷念在孫小姐家順手牽羊的玫瑰露了,抹在身上滑滑的、香香的,感覺肌膚都不那麼干了。

「其實,我也不差啊!」

笑笑捏了捏自己的小腿,結實又富有彈性,小腹上沒有一絲贅肉,腰肢細軟而且又不像富家小姐那般軟綿無力,路時雖然有點結實,可是卻很纖細。至於胸前那兩塊呢,不算太大,但是也有一隻手掌那麼大了,而且很有彈性。

「嗯,算是一個小美人。」看著自己幾近完美的身材,笑笑滿意地偷笑起來。

未來的夫君也會喜歡吧?紅暈飛到臉頰之上,笑笑害羞地往水裡縮了縮,倒不是她著急想嫁人,只是若是能覓得一位好夫君,小花、小虎子他們的生活也能過得好些。

當然了,夫君一定要愛她才可以哦!

正當笑笑憧憬著未來的幸福時,前院的金不遺己經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交代個清清楚楚了。

「原來,你是為了分店。」荊衝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不免有些失望。原本還以為金不遺遇到了命中注定,卻不料原來是另有乾坤。

「不遺,你真的確定那個姑娘就是怡和郡主?」楚歡伯一向穩重。雖然剛剛僅與那姑娘見了一面,可是不知為何他卻覺得笑笑與金不遺口中的怡和郡主不太一樣,似乎少了點什麼。

金不遺眨了眨一雙狹長的鳳眼,露出了隱藏許久的精光,「嘿嘿,現在還不確定,這不就找你來幫我看看,到底我有沒有看走眼?」

雖然己有六七分認定,可是金不遺一向謹慎小心的個性還是顯露無遺。方纔他要笑笑去他家住,也是想著要時時觀察,好確認身份,不料笑笑卻執意要到荊沖家裡來,金不遺索性順水推舟,將心細的楚歡伯邀了來。

楚歡伯輕輕拈著青花酒血的杯托,眸光流轉。

「一個人在遇到突發事件或者讓人害怕的事情時,自然會暴露出自己真實的一面,我們只要知道怡和郡主最怕什麼,問題自然就迎刃而解。」鳳眸輕笑,楚歡伯與金不遺四日相對,想起他們的秘密安排,不由得會心一笑。

「算算時間,現在差不多了。」楚歡伯開口。「我們也該過去驗收結果了。」

「確實。」

荊沖看到兩人奸詐的笑容,更加迷糊了。

這兩人,不知道又出了什麼饅主意!

「哈啾!哈啾!」泡在浴桶中的笑笑一連打了兩個噴嚏。

粉嫩的小手揉了揉鼻子,微紅的小臉皺了皺,「誰在罵我?」

笑笑看了看寂靜的四周,「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到底是做賊心虛,明明房間裡只有她自己,卻還是疑神疑鬼地以為聽到了什麼聲響。

她重新在浴桶中坐好,微閉上雙目,享受著難得的恆意。

突然開只聽到「砰」地一聲,水桶裡撥出一朵大大的水花。笑笑猛然睜開雙眼,看著那朵漸漸消失的水花,黑漆漆的眼仁瞬間緊縮起來。

「啊--」寂靜的房間裡傳出一聲尖叫,「救命啊!」

尖銳的聲音瞬間劃破了美好寧靜的夜晚,笑笑連滾帶爬地跳出浴桶,在房間裡驚慌失措地跑來跑去,過度驚嚇的她甚至忘了自己身上此刻寸絲未掛。

屋裡傳來的女子尖叫聲,讓守在房外不遠處的三人互相看了一眼。

「嗯,這反應確實是受了驚嚇,應該假不了。」作為始作俑者的楚歡伯,一臉淡定地開口。

金不遺也點頭附和,看來自己記得沒錯,怡和郡主最怕老鼠了。

看著身旁兩個無情男一臉冷漠的樣子,荊沖仗義的個性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喂,你們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怎麼說都是在他家裡,照理他也應該去看看才對。

可是荊沖剛要走向房門,就被楚歡伯一把拉住了,一推一拉之開楚歡伯便將金不遺推了出去。

「為了你的分店,還不快去英雄救美!」楚歡伯朝著房間努了努嘴,示意金不遺趕快進去。

心裡默默念著分店的名號,金不遺一掀衣擺,大步流星地朝著笑笑的房間走了過去,打算來個正式的英雄救美!

「怎麼了?」金不遺一腳踹閒笑笑房間的房門,還未看清楚狀況,便看到一團雪白朝著自己衝了過來。

「老鼠,有老鼠!」

此刻瘦小的金不遺在笑笑的眼中,簡直像大英雄般可親又可敬,她二話不說,手腳並用地像無尾熊般纏在金不遺身上,絲毫沒想到自己此刻有多麼的「坦誠」。

因為幼時被老鼠咬過,所以笑笑一直都害怕老鼠,縱然「混跡江湖」多年,也沒能克服這個弱點。

卻不料陰差陽錯,讓金不遺「證實」了她的身份。

笑笑緊緊地抱著金不遺,胸前柔軟的兩團隔著單薄的衣衫

緊纏在金不遺的腰上,那姿勢說有多曖昧地壓在金不遺的胸前,修長的雙腿曖昧就有多曖昧。

金不遺喉結微動,轉開頭,盡量讓自己「非禮勿視」,可是手掌中軟綿細滑的觸感以及鼻端飄蕩著的淡淡馨香,都不禁讓他心猿意馬起來,他似乎己經感受到身下小兄弟的熱情。

「咳咳!」為了及時克制住小兄弟的激情,金不遺不得不提前中斷了這份美好的艷遇,「笑笑姑娘,沒事了。」

唉!如果她不是郡主,而是花樓裡隨便一個花娘,那自己也不用這樣苦苦壓抑了。

笑笑此刻也突然意識到此刻的情況,她驚叫一聲,像是見了鬼般地一溜煙躲到了床帳之內,用被子將自己捂得嚴嚴寅貴的。

「你……你怎麼在這兒?」笑笑此刻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剛剛似乎就這樣赤裸裸地抱住了對面這個認識還不到一天的男人。真是羞死人了,若是被人知道了,一定會拉她去浸豬籠。

金不遺看到床上縮成一團的笑笑,尷尬地轉身關上了門,將屋外想看熱鬧的兩人辦棄門外。

「我剛剛聽到你的叫聲,擔心你的安危,便趕忙過來看看你是否有危險。」這件事情千萬不能被顧岱王爺知道,否則他這輩子就別想去開什麼分店了。

「要不,你還是去我家住吧!我那裡沒有老鼠。」金不遺故意忽略掉笑笑驚恐的雙眼,厚顏地再次發出了邀請。

財神爺還是安置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才放心嘛!

「不,不用了,你……你幫我把它趕出去。」笑笑驚魂未定地伸出一隻手,指揮著金不遺去抓那只該死的老鼠。

透著粉色的手臂上還掛著晶瑩的水珠,彷彿剛剛破土而出的幼芽,那麼嫩、那麼滑。

金不遺艱難地嚥了一口口水,心中把自己唾棄了一番。

今天這是怎麼了?一定是剛剛多喝兩杯,才會如此心猿意馬。又不是沒見過女人,幹嘛突然像個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般不堪挑逗?

唔,雖然怡和郡主不是有意的,那也姑且算是「無心挑逗」吧!

金不遺一邊碎碎念,一邊叫人來將裝著老鼠的浴桶抬了出去。自然,他沒有忘記細心地幫躲在床上的笑笑放下床帳,甚至還站在床前用自己的身軀遮擋著。

看著帳外忙前忙後的身影,笑笑緊張的情緒漸漸得到了安撫,懸著的心也放鬆下來,繼而變得越發溫暖。

從小到大,都是她為別人忙忙碌碌地生活著,這還是頭一次有人為她忙著,裹著柔軟的被子,笑笑第一次覺得心裡似乎有一小塊地方也變得柔軟起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pigbaby0426 發表於 2015-3-7 05:35 PM

第三章

隔天,笑笑還是住進了金不遺的家中,不是為了別的,而是荊衝要押鏢出門,她也不好意思再住在別人家。

為了迎接笑笑的到來,金不遺還特意花了十兩銀子在東雍城最好的店舖買了一床新被褥給笑笑,自己則捲著己經洗得看不清花紋、灰突突的被子搬去了廂房。

廂房原本是放一些雜物的,金不遺讓老管家幫忙收拾了一下,便搬了進去。反正他一個大男人,不那麼挑剔,把怡和郡主照顧好才是首要大事。

兩人再次見面,難免有些尷尬,笑笑低著頭,持著包袱便鑽進了房開順便還將房門緊緊地關上了。

金不遺倒也不介意,他昨日己經給顧岱王爺飛鴿傳書了,只要郡主能在家裡安安穩穩地等著顧岱王爺的到來,他的使命也算完成了。

一想到即將要開業的分號,金不遺便開開心,心地回到廂房打他的算盤去了。

笑笑坐在整潔卻十分樸素的房間裡,有些意外。

原本,在她的想像中,金不遺的家應該是個富麗堂皇的府邸,其次也應該是青磚紅瓦的深宅大院,誰知卻是一處普通街巷裡再普遍不過的一家小小的院落,沒有樓亭,更沒有水閣,若是不知道的人,恐怕還以為這裡住的不過是一家農夫或者菜販。

之前只是聽說金不遺雖是東雍城內數一數三的大財主,但是對人卻槽為小氣,卻不料他家裡居然也如此簡陋,看來這人小氣財神的名號果真名不虛傳。

一個人對自己都如此吝惜,又怎麼能對他人大方呢?

不過,這些也不關她的事,反正明日將「順」來的東西轉手賣出去,她便要回去了。日後再相遇的機會,恐怕也少之甚少了吧?

笑笑打定了主意,使安心地住了下來。

第二日一早,金不遺剛要叫笑笑用早飯,卻發現她剛剛出了大門,金不遺趕忙跟了上去,生怕一不留神,使弄去了郡主沒辦法跟王爺交差。

金不遺不遠不近地跟在笑笑身後,只見笑笑拎著包袱,一路四處張望著,一直走到了街頭的一家當鋪才停了下來。

莫非是怡和郡主弄去了銀兩,急需錢用?

金不遺雖然心裡疑惑,可是卻也不敢冒然跟進去,只好在外面豎著耳朵聽著。

「掌櫃的,你看看這些東西值多少錢。」笑笑將包袱扔到了櫃檯上,可是當裡面的老掌櫃伸出手來要看貨的時候,她卻一把按住了包袱。

「嘿嘿,我說老掌櫃,你可不許蒙我。」笑笑伸出手在包袱上打了一個只有內行人才能看懂的結。

果然,老掌櫃臉色微微一變,臉上的笑容立刻又多了幾分。

「姑娘說笑了,咱們這店可是老字號了,哪裡能蒙姑娘呢?讓老朽幫姑娘瞧瞧,一定給姑娘一個好價錢。」

原本他看著小姑娘面嫩,想多揩些油水,卻不料這個小姑娘居然是個老江湖,連他們開當鋪的暗語都懂得,看來,這筆買賣沒什麼大賺頭了。

「姑娘,這些東西可都是死當?」掌櫃的眼力也不弱,只看了一眼,使猜到了這些東西恐怕是這個小姑娘「順」來的,或者是她幫著別人「銷贓」來了。

沒想到,小姑娘看起來乖巧可愛,可竟然是個賊,老掌櫃在心裡感歎了一聲。

「死當。」笑笑挑了挑眉頭,壓低了聲音靠到老掌櫃眼前。「掌櫃的,你放心,這些東西都是我遠房表姊的,她住得很遠,你安心。」

老掌櫃也看出這些衣服首飾不像是本地所產,但應該是大戶人家的東西。雖然小姑娘說得輕鬆,可是行走江湖自然要謹慎一些,這些東西他總要放一放,才敢轉手賣出去,這樣的話,價錢自然不能太高。

捻了捻發白的鬍鬚,老掌櫃伸出了三根指頭,「三百兩。」

笑笑楞了一楞,她只覺得這些東西做工精美,卻沒料到竟然如此值錢。她哪裡知道,怡和郡主這些首飾個個都是一等一的上等貨,就算是她頭上的那根銀釵,也值一、三百兩。

雖然驚歎東西價值不菲,可是笑笑卻也是個鬼靈精,她笑吟吟地搖了搖頭,伸出了白嫩嫩的小手,將自己的手掌貼了過去,「八百兩。」

她隨便一喊,不過是想糊弄一下老掌櫃,要些高價,卻不料,正好說出了老掌櫃的底價。

自以為遇到行家的老掌櫃,面色凝重,猶豫了半天,最後終於狠了狠心,一咬牙,「八百就八百,我這就給你拿銀票去。」

這些首飾都是難得遇到的好東西,只要一轉手,多掙兩倍都不算什麼。

老掌櫃將包袱裡的首飾小心翼翼地擺放到盒子裡,心裡盤算著等風頭過了,該拿到哪裡去賣才能賣出更高的價錢。

一想到即將落入荷包的銀子,老掌櫃立刻笑得像是一朵花。他將東西收好,轉身取了銀票遞了過去。

「姑娘啊,以後再有東西,可一定拿來給老朽瞧瞧哦!」老掌櫃笑吟吟地遞過銀栗。

笑笑也開心地咧開了嘴,有了這些銀子,他們這幾年可就不用愁了,不僅小花他們可以去學堂上學了,大家還可以吃好的、穿好的,真想不到那個富家小姐居然這麼有錢啊!

蔥白小手剛剛碰到銀票,還沒拿到,一隻大手使一把推開老掌櫃的手,接著便把櫃檯裡的東西又拿了回來。

「這東西,我們不當了!」

金不遺一手拿著東西,一手拉著笑笑就要往外走,雖然他在門外大部分都沒聽清楚,可是天生對數字敏感的他,卻將銀子的數目聽得清清楚楚的,聽到笑笑要將東西都當了,還只當八百,一向精打細算的金掌櫃怎麼能不生氣?

「喂,你要做什麼?」眼看到手的銀票又飛了,笑笑怎能不生氣?她一把甩開金不遺,伸手就要去奪東西。

兩人在當鋪裡拉扯了起來,金不遺沒想到,原本該嬌嬌弱弱的怡和郡主,居然力氣也大得很,可是他怎麼能把東西還給郡主呢?若是日後被王爺知道,自己的寶貝女兒淪落到典當東西的地步,還不氣得把他吃了?

於是乎,金不遺一咬牙、一踩腳,大吼一聲,「一千兩!這些東西我買了,一千兩!」

他多麼希望怡和郡主能拒絕這筆買賣,直接拎著包袱跟他回家。

可是誰知道笑笑竟然眼珠滴溜溜一轉,「一千五。」

美麗的小臉上此刻像只狡狷的小狐狸,明明知道金不遺定會買下,她豈能錯過這個措油的大好機會?對待富人,笑笑可是從不手軟。

「你!」金不遺只覺得血氣上湧,渾身因為太過生氣而發抖。

他真想立刻把眼前這個可惡的女人拋到河裡去餵魚,可是理智還是適時地將他拉住,分號的牌匾在他的眼前晃來晃去,終於晃出了金不遺一絲勉強的笑容。

「好!」差點咬碎了自己的大牙,金不遺才勉強地應了下來。

「成交,這些東西歸你了,快拿銀票給我。」對面的小狐狸嘴都笑歪了。這次,她可是大賺一筆!

沉甸甸的包袱拿在手裡,金不遺只覺得心疼,一千五百兩銀子啊,都夠買一棟豪宅了。

可是做生意的人最講究的就是誠信,話既然已經說出口了,那自然不能食言。不過,他只說用一千五百兩買下了這些東西,可是卻沒說過什麼時候給錢,等顧岱王爺來了,這筆銀子應該就能省下了。

笑笑哪裡能想到,短短一瞬間的工夫,金不遺的小算盤己經打得辟啪作響。她還蒙在鼓裡,期待著她金燦燦的銀票呢!

「金不遺,你什麼時候給我銀票啊?」從當鋪出來,笑笑便一直糾纏著金不遺,想要拿到銀票。

可是金不遺卻打定了主意,笑笑越是想要,他就越不能給,誰知道怡和郡主拿到了銀票後會不會一走了之呢?

於是乎,金不遺便開始顯露出奸商的本色,用起了「拖」字訣。

「回家就給你。」當然,回家之後便會有另一個借口了。

笑笑不疑有他,樂呵呵地跟在金不遺身後,正盤算著該如何用這一千五百兩銀子,卻猛然在不遠處看到一張圓嘟嘟、帶著怒氣的臉,仔細一瞧,不正是那日在林中被她劫財的富家小姐嗎?

光天化日之下,又在寬闊的馬路之上,哪裡有躲避的地方呢?眼見著那富家小姐越來越近,笑笑急出了一頭汗水。

瞥了一眼前方靜謐胡同,笑笑一咬牙,一把揪著金不遺便躲了進去。

「哎,怎麼回事啊?」金不遺的呼聲還未落,便感覺到一團軟綿擠進了自己的懷中。

「你……」金不遺一頭霧水,正想問個究竟,卻不料腰間一痛,他一低頭,正看到笑笑緊張地看著他。

「別說話!」

眼見著富家小姐越來越近,笑笑急忙將頭死死埋進了金不遺的懷中,一雙小手死死地揪住金不遺的腰帶,同時還不死心地偷偷從金不遺的肩膀處露出一隻眼睛不斷地打探。

看到懷中的小人緊張又害怕的樣子,金不遺既好奇又覺得好笑,也不知道是何方人物,能將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郡主嚇成這樣?

他哪裡知道,正朝他走來的那個圓嘟嘟、胖乎乎、一臉嬌氣的大小姐,才是真正的怡和郡主。

「你到底怎麼了?」金不遺一頭霧水,不知道這個刁蠻的郡主又想搞什麼鬼。

「別說話,摟著我。」

笑笑只期盼著能估助金不遺躲過這一次,希望富家小姐的好奇心別那麼重,看到他們這對假鴛鴦就識相地離開。

可是誰知道,那位小姐不但沒有避開反而越走越近。

笑笑一顆心都提到嗓子眼裡了,眼看著那張胖乎乎的圓臉就要靠過來了,每一步聽在耳朵裡都似催魂的鈴音,她只覺得全身發冷,手腳發麻,連寒毛都要豎起來了。

豁出去了!

笑笑一閉眼、一咬牙,踮起腳尖,雙手攀上金不遺的肩頭,嬌嫩的唇瓣便覆在了金不遺溫潤的唇上。

「唔……」金不遺的眼睛頓時瞪得圓溜,這、這可是他的初吻啊!

雖然金不遺也一樣會花天酒地,可是卻從來沒吻過哪個女人,他可是有點潔癖的,那些花樓裡的花娘沒有一個能配得上他的吻。

不過……金不遺輕輕嘸了口口水,舌尖偷偷舔了一下唇邊,沒想到,怡和郡主的味道真的還不錯,唇瓣軟軟的、柔柔的,透著一股淡淡的清香。

那香氣螢繞在他的鼻端,彷彿夏日裡清雅的蓮花、冬日裡凌洌的寒梅,淡淡地卻沁人心脾,讓人越聞越沉淪下去。

「唔……」他的手不可控制地摟住了她的腰肢。

唔,真軟……

「嗯……」笑笑有些慌了,她不過是想作戲而己,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她的唇卻無法離開?而且,一種悸動伴隨著溫熱的暖流順便流竄到她的全身。

他的懷抱溫暖又乾淨,有淡淡的皂芙味兒傳來,讓人覺得渾身都舒服起來。

悸動的暖流在她的身體裡流竄著,暖紅了她的臉,讓她的心兒也砰砰地亂跳起來。

她從未被人抱過,原來被人擁抱的感覺是如此的美好,心裡是甜的,連嘴裡也是甜甜的。

之前她還有些討厭金不遺,可是現在卻不知為何,竟然不想離開他的懷抱了。

她抬起頭,清澈的眸子望向面紅耳赤的金不遺,小手緊緊地攀附在他不斷起伏的胸膛上。

金不遺怔怔地看著懷中的小人兒,那宛如清泉般的眼神如同一股漩渦,立刻將他的心神都吸了進去。

笑笑踮起腳尖,大膽地伸出小舌,舔了舔金不遺的唇,她想知道是不是他偷吃了糖果,才會讓她覺得如此甜蜜?卻不料,這輕輕的舔弄,竟然成了燃起煉原之勢的星星之火。

金不遺原本就被理智和慾望左右拉扯著,笑笑一個輕微的親吻,瞬間瓦解了他的全部意志。

「這都是你自找的!」金不遺低啞著嗓子,深沉的眸子裡是壓抑不住的慾火。

大掌有力地扣在笑笑的後腦上,金不遺此刻己經忘記了,懷中抱著的是怡和郡主,他忘情地吻著,甚至還用舌尖靈巧地挑開了水潤的唇瓣。

唇齒相交的一刻,兩個人都不由得渾身發抖,莫名的顫慄讓兩個人擁得更緊,像是要將對方揉入自己的身體一般。

「唔……不……」笑笑隱約意識到這是不對的。

可是理智轉瞬即逝,她很快便沉淪在金不遺猛烈的攻勢之下。

她的小舌被他糾纏著,每一顆貝齒都被他或她的舌尖撫摸過,香甜的津液滋潤著她的唇舌,又被他吮吸著吃進肚腹。有一些還來不及吞嚥,便順著她的嘴角流淌下來,所到之處,酥麻溫熱。

「嗯……嗯……」被掠奪的快感讓笑笑迷失了。她忘記了可怕的富家小姐,也忘記了此刻他們正處在巷子裡,她只覺得渾身燥熱難耐,一雙小手胡亂地在金不遺身上游曳,連小舌都主動起來,反客為主

地滑進金不遺的口中。

「唔……笑笑……」她的主動讓金不遺有些狂喜,摟著她腰肢的大手更加用力地將她壓向了自己。

兩人的肚腹處毫無間隙、緊密地貼合在一起,他的堅硬、她的柔軟,一切都是那麼順其自然。

輕淺的擠壓讓兩個人都舒服地低吟出來,笑笑不知道那是什麼,難道金不遺身上還帶了防身武器不成?只是,那東西為什麼抵在自己的私處上?更奇怪的是,她不僅不覺得難堪,反而有些欣喜。

一股莫名的暖意從心底湧起,那股暖流瞬間流過全身,最後竟朝著私密處奔湧而去。

酸脹的感覺夾雜著一絲痛與快樂的感覺,讓笑笑有些不知所措。從小到大,沒有人告訴她這些隱私的事情,連初潮都是她在驚恐中自己偷偷處理的。

莫非是月事提前來了?

不,不像,每次月事來的時候,她都會痛得死去活來,現在雖然感覺脹脹的,可是心裡卻很快樂,似乎期待著什麼,又害怕著什麼。那些許的痛,似乎不是肚子痛,而是熱情無處可抒的脹痛。

笑笑未讀過什麼書,自然也不理會什麼閨閣禮儀,也不像大家閨秀那般羞澀放不開手腳。從小到大,她喜歡什麼便做什麼,故而雖然此刻不懂情事,卻也十分自然地遵從了自己的心。

既然喜歡金不遺的懷抱,她便緊緊貼著他,喜歡他的吻,她便學著樣子去吻他。甚至還無師自通地抬起了小屁股,在不知道是什麼的硬物上輕輕贈了兩下。

「呼……」金不遺的氣息更加紊亂,原本還有些克制的分身,在笑笑的輕蹭下越發腫脹。他低吼一聲,一個轉身便將笑笑壓在了牆上。

原本扣著笑笑後腦的大掌,轉換到了她胸前的軟綿,隔著衣衫便大力地揉搓起來。

「唔……不,不要……」笑笑難耐地搖著頭,嬌吟聲從紅艷艷的唇瓣中逸出。

私處的那股熱流越來越洶湧,她想要夾緊雙腿,可是卻被金不遺禁錮住無法動彈。

她似乎感覺到有一股熱流從私處湧出,沾濕了褻褲。

羞惱、酥麻還有莫名的空虛感,讓她不由得有些氣了。她掙扎著想要掰開金不遺的手,不料反而被金不遺抓住,一起按在了自己的軟綿之上。

「唔……」巷子裡的喘息聲越來越粗重,笑笑靠在牆上雙頰徘紅,被散亂髮靜、遮擋住的眼神己經開始渙散,紅腫的唇瓣不斷逸出嬌柔的低吟,嘴角邊蜿蜒著屬於兩人的香津。

在金不遺的揉搓之下,她衣襟散亂,露出了雪白的胸口,一雙腳己經軟得無法站立,全靠金不遺的手在拉扯著。

金不遺同樣也衣衫微亂,氣息、不穩,心神激盪。衣衫下,分身己經快要撐破褲子呼嘯而出了,隱忍的疼痛,讓金不遺有些惱怒地失去了理智。

他從來沒有如此迫切地想要得到一個女人,雖然他們認識才幾日,可是她卻讓自己產生了想要獨佔的渴望。

他想要她,十分想要得到她,立刻、馬上!

排山倒海的慾望將緊繃的最後一根神經衝垮,金不遺終於忍耐不住,一把扯下了笑笑的腰帶。

「你在幹什麼?!」

一聲尖銳的女聲,將沉迷在慾火中的兩人驚醒。

金不遺下意識地將笑笑護在懷中,不讓人看到她的樣子。

白日宣淫,在世人眼裡簡直是罪大惡極,尤其是像他們這般光天化日之下在街頭巷口就做出如此羞人之事,簡直都可以死上十次八次了。

一向謹慎怕事的金不遺,此刻卻挺起了胸膛,心裡做好了打算,如果有什麼事,他一力承擔。

撞破他們好事的,正是怡和郡主。

她好不容易才到了東雍城,正思索著下一步該怎麼做的時候,居然在街頭看到了那日打劫她的死丫頭!

她怕自己看花了眼,一路跟在笑笑後頭來到了窄巷,沒想到卻看到一個男人壓著一個女人在輕薄。

她一時無法看清楚笑笑的臉,卻直覺將金不遺當成了淫賊。

「你們躲在這裡幹什麼?」

好在金不遺精明,急忙解釋起來,「這位姑娘,你誤會了,這是我妻子,她有胸口疼的毛病,剛剛犯了病,我是替她醫治呢!」

怡和郡主看金不遺臉色平靜,懷中的女人又沒出聲,想來應該不是什麼劫色才對。

她畢竟尚未出閣,對男女之事不甚瞭解,便相信了金不遺的話,不感興趣地轉頭離開了。

「你……你沒事吧?」

床樹上,笑笑擁著被子,淚眼婆娑,紅腫的唇瓣彷彿是對剛剛被無禮對待的無聲控訴。

看著縮在床上的小人兒,金不遺簡直懊惱死了。

剛剛怎麼會把持不住,居然輕薄了郡主?若是等下郡主發起脾氣來,或是日後被顧岱王爺知道了,他開分店無望不說,恐怕小命也不保了。

可是偏偏無論他怎麼哄,笑笑就是悶著頭不說話。

「對不起,對不起,你……我……要不,我去找一根棍子來,讓你好好打一頓出出氣?」

堂堂金掌櫃、金公子,一向詭計多端,哄得南來北往的客人無不笑呵呵地留下了銀子,可是這次卻偏偏栽在了怡和郡主手上。

金不遺心中為自己感到悲哀,哀歎了一聲,便推開門要去找棍子負荊請罪了。

「你別走。」床上的笑笑終於開了口。

「你去幫我準備熱水,我要洗……沐浴。」笑笑半垂著眼眸始終不敢看金不遺,一張小臉還是紅撲撲的。

「好好,我這就去。」

見怡和郡主沒有怪他的意思,金不遺忙樂顛顛地燒水去了。他哪裡知道,笑笑一直不肯說話,那是在跟自己嘔氣呢!

「鳴……真沒用!居然這麼去人!」確認金不遺真的走開了,笑笑才擁著被子大哭起來。

她真是丟人,不過就是被親了親,怎麼居然還嚇得尿了褲子?

單純的笑笑哪裡知道,她褻褲上那些粘稠的液體,根本不是她想的那般不堪,而是她為金不遺動情的證據。

原本還心存芥蒂的兩人,經過這一番不小心的親密接觸,連關係都變得更加古怪了呢!...<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pigbaby0426 發表於 2015-3-7 05:36 PM

本帖最後由 pigbaby0426 於 2015-3-7 05:36 PM 編輯

第四章

「金不遺,我要去吃鼎香樓的灌湯包。」

一大早上,天還未亮,笑笑便敲開了金不遺的門。看著金不遺紅通通的狹長鳳眼,笑笑便沒由來地高興。

「你又想做什麼?」金不遺有氣無力地靠在門邊,蜜色的肌膚從不整的衣衫裡露了出來,看得笑笑不由地紅了臉。

「沒什麼,吃飯去。快走!」笑笑轉過身去,掩飾了自己的尷尬,「我在門外等你,你快點哦!」

「唉……」身後的金不遺無力地哀歎一聲。

自從那日在巷子裡發生了荒誕的一幕後,金不遺一見到笑笑就像老鼠見到了貓,能躲便躲。他一方面是因為做賊心虛,始終擔心自己的無禮會導致分店開不成,另一方面則是想讓自己冷靜一下,放棄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

這幾日,他夜夜都會夢到笑笑,可是她是顧岱王爺心愛的怡和郡主,而他不過是一個滿身銅臭的商人,顧岱王爺怎麼會把自己的寶貝女兒嫁給他?怡和郡主也不見得會看上他,那一日,不過是突發事件。

可笑笑哪裡知道他的心思?她只知道自己的一千五百兩銀票還在他的手上,可是要了幾坎,他都支支吾吾地,分明是不想給。

但是更奇怪的是,每當她氣得想要走的時候,金不遺便會更加緊張地攔住她,不許她離開半步。

這下,徹底把笑笑弄糊塗了。如果金不遺是想賴賬,那麼她走了,他應該開心才是,不該阻攔啊?

現在,他不僅不讓她走,還每天跟在她身邊,生怕她跑了似的,再聯想到之前的撞撞,莫非……他喜歡她,想要追求她?

女人與生俱來的自豪感,讓笑笑立刻驕傲起來。不過,金不遺那麼小氣,才不是她喜歡的對象呢!

她未來的相公,一定要心地善良,就像荊大哥一樣。至於金不遺嘛,最好就是讓他知難而退,早早地把欠她的銀子還給她,否則,哼!有他吃苦頭了。

於是乎,小小的院子裡,便總能聽到笑笑帶著奸笑的聲音,「金不遺,我要喝桂香蜜」、「金不遺,我要吃酒釀丸子」、「金不遺,我要去看戲」,無論何時何地,笑笑總能想著法子讓金不遺不得休息,就連錢莊都沒有時間去。

直到現在金不遺才深切體會到,怡和郡主真的是他命中剋星,如今是躲也躲不開逃也不敢逃。

當金不遺呵欠連天地走出門外時,笑笑己經在外面站了一炷香的時間了。

「喂,你好慢呀!」晨光下,笑笑蹙著眉頭,水潤潤的唇瓣嘟起,像是綻放的花兒般嬌艷,看得金不遺心神微動。

「走,走吧!」金不遺悶著頭,不敢多看笑笑一眼。天知道他是得了什麼病,每日被這個刁蠻公主折磨來折磨去,可是偏偏卻一點也不生氣,甚至還有絲歡喜。

他一定是太累了,才會神志不清。今晚不管怎樣,一定要和楚兄喝上幾杯,再好好睡上一覺。

雖是一大早,可是鼎香樓裡己經坐滿了來吃早餐的食客。兩人好不容易在角落裡找了一張小桌,還未坐定,笑笑便一口氣點了好幾樣點,心。

「姑娘,這麼多,您三位吃不了吧?」店小二自然認得金不遺。金掌櫃可是稀客,平日裡難得一見,如今一上來,就點這麼多點心,簡直是太稀奇了。

「小二哥,別管那麼多,你還怕金掌櫃沒錢付賬嗎?」見到金不遺一臉,心疼錢的樣子,笑笑簡直樂開了花。這些只是小意思,權當那一千五百兩銀子的利息好了。

「不敢不敢,小店還要金掌櫃日後多多照顧呢!小的這就去給三位上菜,三位稍等。」只要有人買單,當然是點的越多越好。

店小二手腳利落地將各類點心小菜擺了一桌。看著滿桌子的飯菜,金不遺只覺得太陽穴一跳一跳的,也許下一刻就要爆掉了。

笑笑可不管那麼多,她早就餓了,面對香噴噴的點心,自然不會客氣,一手芙蓉包、一手榴槌酥,吃得不亦樂乎。

看她吃得如此香,金不遺也不覺食指大動,反正也是自己花銀子買的,不吃白不吃。說時遲那時快,金不遺挽起袖子,伸手便搶走了最後一個紅豆酥。

哇,鼎香樓的招牌果然名不虛傳!

不過,吃的時候是很開心,不過付賬的時候,金不遺的臉就黑得跟廚房裡的鍋底一般了。

「哼,小氣鬼!若不是我,你怎麼能吃到如此好吃的點心?」跟在金不遺身後,笑笑不斷地控訴金不遺的「小氣」。

「夠了。錢不應該是這樣浪費的,吃飯只要能吃飽就可以了,不是非要去吃昂貴的食物才能飽的,應該用到更需要的地方去,而不是浪費在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上。」一頓早飯吃掉了三十幾兩銀子,讓金不遺怎麼能不心疼?

「哼,說得好聽!更需要的地方?我看你這麼小氣,乾脆抱著你的銀子一起進棺材吧!」她不過是嘴饒點、能吃點罷了,怎麼被他一說就像是犯了罪大惡槽、不可饒恕的罪過一般?他那麼多錢,花一點點會死啊!

「你……」金不遺氣得渾身發抖,一甩衣柚轉身便走。

「喂!你不許走。」眼見金不遺越走越快,笑笑急忙上前拉住他,兩人拉扯開一封書信從金不遺的懷中掉落,笑笑眼捷手快地將它撿了起來。

「還給我,那是我的。」那封可是顧岱王爺的信,千萬不能被郡主看到呀!

「不給。」見金不遺如此在乎這封信,笑笑毫不猶豫地便將信塞到了,懷中,諒金不遺也不敢來拿。

果然,金不遺除了乾瞪眼外,什麼都做不了。

「想要信?」

金不遺乖乖地點了點頭。

「好,去城門口買我最愛吃的糖人。」逮到機會絕不能浪費,這可是笑笑一貫的宗旨。

「可是……」誰知道她會不會偷看信件?金不遺猶豫起來。

「放心,我對你肉麻的情信才不感興趣,我只想吃糖人,要不要拿回這封信,就全看你了。」笑笑坐在路邊的石階上,笑吟吟地看著金不遺。她知道,他一定會乖乖就範的。

果然,下一刻,金不遺就一路狂奔地朝著城門口跑去了。

笑笑站起身來,拍拍衣裙,悠哉悠哉地朝著一旁的巷子走去。剛剛她己經留意到巷口裡有一個代人寫書信的書生正在擺攤,她雖然不識字,但是可以找旁人念給她聽呀!

嘿嘿,金不遺,若論聰明,還是我笑笑更勝一籌呀!

當金不遺氣喘吁吁,拿著笑笑要的糖人跑回來的時候,笑笑正坐在石階上看螞蟻打架。

「跑的不慢哦!」笑笑伸手拿過糖人,信手從懷中將信掏出來遞了過去,「喏,還給你。」

金不遺接過信件,狐疑地看著笑笑,可是此刻他除了大口地喘氣,卻也間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你、你真的……沒……沒……」

「安了安了,我一向說話算數,絕對沒看,我只對糖人感興趣。」笑笑拿著糖人邊走邊吃,跟在她身後的金不遺根本沒有看到她眼角里流露出的奸詐光芒。

該死的金不遺,怪不得對她這麼好,原來把她當成了怡和郡主,還把她當傻子一樣地蒙在鼓裡。

哼,既然你貪小便宜,我就先讓你吃點大虧!

笑笑最看不上這些趨炎附勢的傢伙,金不遺欠錢在先,佔她便宜在後,如今又被她發現了如此好的機會,她怎麼能不狠狠地敲上一筆?

金不遺,一千五百兩銀票,我一定會讓你連本帶利地送到我手上!

第二天一早,笑笑破天荒地沒有讓金不遺跟在身邊。

「金大哥,你忙去吧!我呢,今天只想在家裡好好休息一下。」笑笑連哄帶騙地將狐疑的金不遺騙出了門。

待確定金不遺真的離開了之後,她便推開了門,直接朝著東雍城最繁華的商業一條街走去……

金不遺好不容易才抽身到鋪子裡,自然拿起算盤便忙了起來。等到他再抬起頭的時候,己經接近暮色了。

「錢掌櫃,時間過得真快啊!」沒有刁蠻郡主的折磨,連時間都快了許多。金不遺心滿意足地放下算盤,拉著錢掌櫃坐在門廳裡悠間地喝茶。

兩人正憧憬著分店的未來時,一道身影走了進來。

「咦,孫老闆這麼晚還來辦事?」

一見是城東傢俱行的老闆親自登門,金不遺忙起身相迎。

「金老闆客氣了,咱們相識多年,您可是頭一次光顧小店,這批貨,我自然要打點好了。您放心,所有的傢俱我己經讓手下人都送到您的新宅子去了,保證您看了放心。」

「宅子?什麼新宅子?」金不遺一頭霧水,滿肚子狐疑。

連錢掌櫃都有點糊塗了,「孫老闆您沒搞錯吧,您是說我們東家買了新宅子?」

「哈哈,錢掌櫃,您老真愛開玩笑,我怎麼會搞錯呢!是金老闆未過門的妻子上門訂的貨,而且,還大手筆地買下了城南最好的大宅,連合同都簽訂了,上面可是明晃晃地蓋著錢掌櫃的印鑒呢!說實話,若不是看在錢掌櫃的名號,咱們也不可能未收到錢,便付了貨呢!賣宅子的東主也是個敞亮人,說是明日一早再來錢掌櫃這裡辦理手續呢!」

坊間都在猜測一向小氣的金公子何時才能換間像樣的宅邸,如今金公子一擲千金,還在自己的店裡大手筆買辦了許多上等傢俱,孫老闆怎麼能不興奮?

金不遺此時己沒有心情去應付孫老闆了,剛剛他聽到孫老闆提到印鑒時,已心覺不妙,偷偷摸了摸柚袋,果然夾層裡的印鑒不見了。

不用多想,孫老闆口中未過門的妻子一定就是笑笑了,只是這次這個刁蠻郡主玩得有些過頭了吧?

推開孫老開金不遺衝出了大同錢莊,朝著城南跑去。

高門大院,奇花異草,上好的青石玉磚,還有一等一的紅木傢俱。

金不遺站在城南最大的宅子裡,差點嘔出幾升血來。

才不過一日的時間,這間一直明價高懸的深宅大院怎麼就掛上了金宅的大匾,明晃晃的金字招牌,刺得他眼前一片金星。

隔壁的李老闆還特意前來恭喜他喬遷新居,還說他早就該換個像樣的府邸。

拜託,房子是他住的,他可從來不介意什麼像樣不像樣,再說他也從來沒有說過要換府邸啊?而且還是城中第一貴的府郎。

「東方笑笑,你給我出來!」

是可忍,孰不可忍,就算她是郡主,就算她是皇上的堂妹,也不能騎在他頭上作威作福。今天,他非要讓她領教領教什麼是老虎發威!

正廳的鑽空雕花酸枝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笑笑扶著楊柳細腰笑嘻嘻地從裡面走了出來。

「呦,金大哥,你回來了呀!這新院子你可還滿意?」笑笑靠在門邊,微笑地看著金不遺被氣得火冒三丈,只覺得開心埋了。

當然,想到買那些東西拿到的回扣,她心裡更樂開了花。

哼,金不遺,任你不給我銀票,姑奶奶自然有辦法從你的兜裡把那一千五百兩都掙回來!

「你、你……誰准許你買的?」滿腔怒氣在看到笑顏如花的面孔時,頓時被湮滅了。天知道,每次一看到她如花的笑顏時,他的腦海裡總能想到她水嘟嘟的小嘴、軟綿綿的酥胸……

「金大哥,我也不想啊!今天我本來是想休息一下的,可是你家的床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就塌了,我總得換張床吧?可惜床買大了,得拆門,可是門一拆一換,屋子就又小了,那便換個大房子吧!結果這院子又小了……就這樣,一來一去,就變成這樣了。」笑笑眨著無辜的眼睛,似乎一切都不關她的事,她只是想換張床而己。

「你……」金不遺此刻只覺得眼冒金星,太陽穴突突地直跳,可是偏偏卻又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話來。

「好了,好了。這房子我找人看過了,肯定買的值,再過十年三十年,一定翻了好幾倍。」當然了,如果不算她從中扣下的「辛苦費」,掙得會更多。

笑笑早就打算好了,既然金不遺想跟她玩「拖」字訣,那麼她也不能白白地浪費時間,稍早她己經用回扣金買了一些乾糧帶回家,囑咐小花和小虎子將食物和剩下的銀兩收好,要孩子們乖乖地在家裡等她把事情辦完。

她打算繼續留在金不遺身邊,非狠狠敲上幾筆竹槓當利息不可!

一看到這個守財奴肉疼的樣子,她就開心埋了。

「東家,你別急。我看這樣也不錯,你那間房子是該換換了。你看這樣不也是很好嘛?以後你也能好好休息了,不用再睡在那張隨時會塌的床上了。」跟來的錢掌櫃終於忍不住說出了隱藏在心裡許久的願望,上前扶住看似隨時會昏倒的金不遺。

其實錢掌櫃早就想勸金不遺換個房子,這一次正好借怡和郡主的手達成了。

金不遺也知道此刻大勢己定,多說無益,只好無力地搖了搖手,深一腳、淺一腳走進了自己的新宅子。

當夜,金不遺房間裡傳出的算盤聲更加響亮,似乎是主人急切地想要將花了的錢快一點賺回來。

躲在被窩裡,笑笑擁著被子不住地偷笑。原來,暗算那個苦瓜臉的感覺這麼好!看到他一臉怒氣卻又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她就忍不住想笑。

怪不得人人都想當大官,只是冒充一個郡主,都這樣痛快,那些大官豈不是活得更自在?

於是,接下來的日子,這種「驚喜」便頻頻上演,越來越多的細軟被送到了金宅,當然還有雪花般的帳單也被送到了大同錢莊。

金不遺的臉越來越陰沉,不管錢掌櫃怎樣開解都無濟於事,只好找來了楚歡伯出馬。

「不遺,你是不是喜歡上了郡主?」酒過三巡之後,楚歡伯端著酒杯,鳳眸微瞇,望著對面微酷的金不遺。

「怎麼可能!」金不遺仰頭將杯中的醇酒一口喝下,又斟了一杯。

「咱們可是多年的朋友了,你是什麼性格的人,我還不瞭解?」楚歡伯放下酒杯,指了指滿室的奇花異草,「你若不喜歡她,還能縱容她如此揮霍?外人都說你小氣,可是我知道,對待自己人,尤其是你喜歡的人,你才不會吝惜。我也不相信,你是為了分店要去討好她,那不是你的為人。所以,別跟我說,你對郡主沒什麼感覺。」

「可是她……她不會喜歡我的。」金不遺喃喃地說著,哪裡還有一點商場上意氣風發的樣子?

「不遺,你也不要太過於妄自菲薄了。咱們四個人,無憂生來便是大少爺,我和荊沖是靠祖輩傳下來的招牌,只有你白手起家,靠自己的能力創立了如今的大同錢莊。說到底,咱們四人中,還是屬你最有出息。雖然你出身微寒,可是如今在東雍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縱然咱們商人比不得那些文人墨客,可你也算是富甲一方,郡主真要下嫁於你,也不會委屈了她。日後,你與顧岱王爺翁婿連手,恐怕東熾國半數銀錢都要從你的大同錢莊裡進出,那時,只怕連皇上都要敬你三分。」對手金不遺,楚歡伯是真心敬佩。

「老酒鬼,你說的是真的?她真的會喜歡我?」金不遺又想起了那日在巷子裡的曖昧,「其實,她主動親過我,還靠在我懷裡,我也……」

「天呀……」楚歡伯錯愕地差點將酒杯掉在地上,「不遺,你一向精明,怎麼遇到感情就如此木訥?郡主分明是喜歡你嘛!」

「真的?會不會有什麼誤會……」是這樣嗎?

「人家堂堂女兒家,都能主動示愛,反而你一再猶豫,不遺,再這樣下去,你恐怕就要錯失良機了。」楚歡伯抬手又給金不遺斟滿一杯,「男子漢大丈夫,做事不要猶豫不決,既然喜歡,就要勇敢一點,不邁出第一步,就永遠只會停留在原地。」

「叮!」兩隻酒杯輕輕撞擊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月色下,兩人相視一笑。

淡黃色的月光透過窗紙灑落在白玉地磚上,笑笑擁著被子躺在床上,回想著白日裡自己是如何欺負金不遺的。一想到金不遺那皺著眉頭的苦瓜臉,笑笑就樂得直在床上打滾。

一直笑得口乾舌燥,笑笑才從床上爬了起來,拿起桌上的銀耳蓮子糖水,咕嚕咕嚕地喝了兩大口。

說實話,金不遺對她還是不錯的,不僅讓人安排好她的飲食,還特意每晚都送來糖水給她解鏡。

唔,其實他也算是一表人才,如果再大方點,就像現在對她這樣,怎麼胡花都能忍受,估計會有很多女孩子圖在他身邊的。

可是不知怎地,一想到金不遺身邊美女圖繞的樣子,笑笑只覺得心裡酸酸的,連糖水的味道都淡了許多。

「哼,不喝了。」笑笑將糖水重重地摔在桌上,一頭栽倒在錦被之中,可是腦子裡卻一直胡思亂想,怎麼也停不下來。

他也會像親她一樣去親別的姑娘嗎?他也會像那天一樣撫摸她們的身子嗎?

頃刻間,那日的情景又浮現在眼前,柔軟的舌,靈巧的指,還有那讓人臉紅心跳的低吟、邪魅放肆的挑逗……

不知不覺開她的手劃到了自己的胸前,纖細的手指隔著單薄的寢衣輕輕地揉捏著自己的軟綿。

輕柔的低吟從水潤的唇瓣中逸出,身子裡彷彿燃起了一把火苗,提帖得她五臟六腑都舒服極了。粉嫩的乳尖,在手指的揉摸下,己經挺立起來,將白色的寢衣頂出一朵誘人的花蕾。

笑笑只覺得渾身越來越熱,灼熱的火焰幻化成滾燙的血液,在她的身體中歡騰著、激盪著,讓她像小貓一般,發出一聲接一聲的嬌叫。

修長的雙腿如蛇般緊緊纏繞在被子上,嬌嫩的身軀輕輕在被子揉蹭著,似乎只有如此,才能稍稍慰藉灼燙的花穴。可是,饒是如此,依舊有越來越多灼熱的熱流朝著私處湧去,讓人越發難耐。

「唔……好熱……」

頭腦中的影響漸漸立體、生動,一臉笑容的金不遺從影畫中走出,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溫熱的氣息打在她的身上,更是灼熱。

「不……嗯……」雖然殘存的理智告訴笑笑這是不對的,可是初遇情事的她,哪裡能抗拒這滔天的慾望?

嬌柔的身體在軟案中翻滾著,單薄的寢衣漸漸鬆散,露出了潔白的肌膚。

「嗯……嗯嗯……」滾燙的小手在身上四處游弋,對情事淺嘗即止的笑笑,哪裡懂得該如何在予解自己的慾火,只能胡亂地摸著、叫著。

「不遺……不遺……」慾火終於將僅存的一絲理智燃燒殆盡,縱然笑笑有些討厭金不遺的小氣,可是畢竟金不遺是第一個碰觸她的男子,她又正值情竇初開的年紀,怎麼能對金不遺完全沒有好感呢?

平日裡,理智與倔強將笑笑包裡得密不透風,唯有在這六尺床帳之內,被慾火焚身之時,她才能給自己的心還以自由……

「笑笑,你睡了嗎?」被楚歡伯灌得醉暈暈的金不遺,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到笑笑房間門前,雖然有些醉了,可是金不遺還是沒有忘記要輕輕地叩門。

仗著幾杯熱灑下肚,金不遺鼓起勇氣來向笑笑表白。可是,他敲了半天門,卻沒有人響應。

難道是睡熟了?金不遺搖了搖昏沉的腦袋,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也有一點點洩漏。他抬起腳,剛要轉身離開,卻聽到了一聲似有若無的低吟。

「唔……」

「笑笑?發生什麼事了,笑笑?」金不遺只覺得心中一凜,腦袋頓時清醒了,莫非是有歹人闖了進來,笑笑遭遇了什麼不測?

一想到可能發生的可怕場景,金不遺再也不猶豫,一腳踢開房門,闖了進去。

屋子裡靜悄悄的,連潔白的月光都靜靜地躺在地上,唯有床上淺金色的床幔在微微搖曳著。

「笑笑,你沒事吧?」金不遺大聲地問著,一步一步朝著床扇逼近。

「嘶」地一聲,金不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撕開了床幔。

隨著床幔委頓與地,金不遺一雙狹長的鳳眼也瞪得大如牛齡。

只見翠綠的錦被之上,笑笑面如紅霞,雪白的寢衣鬆散地搭落在肩頭,露出雪白滑膩的香肩。

圓潤的香肩向下,便是潔白的胸口,單薄的寢衣鬆鬆垮垮地罩著呼之欲出的椒乳,雪白渾圓的雙乳昂然挺立,粉紅的乳蕾若隱若現,幽深的乳溝讓人心煩氣躁,恨不得立刻伸出手去一探究竟。

「笑……笑笑,你、你好好休息,我、我走了……」

渾身燥熱難耐,金不遺只覺得剛剛喝下肚腹的美酒都變成了開水一般,在他的身體裡流竄著,匯聚到了小腹,滾燙的熱流讓他的分身疼痛難忍,殘存的理智告訴他必須離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可是,他的雙腿卻似有千斤重,怎麼都無法挪動。

「熱……我好熱……」

一隻雪白的藕臂伸了出來,一把抓住了他的手。...<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pigbaby0426 發表於 2015-3-7 05:38 PM

第五章

「唔……不,不要……」

床榻上,青絲如爆布般鋪散在碧綠的錦被之上,笑笑僅著水粉色的裹金繡菊肚兜和褻褲,宛若一條從深海中出遊的人魚般美麗。她微睜雙眼,迷亂地看著身上的男人。

豆大的汗珠從他白而瘦弱的身上滾落,砸在她的身上,帶著灼人的滾燙,讓她的身子也微微顫抖了起來。

「唔……」她扭動著身子,翻轉過去,想要爬下床榻。她明明是在夢境中看到了金不遺,怎麼突然間夢中的一切竟變成了現實,金不遺不僅脫去了她的衣衫,還爬上了她的床。

不,不該是這樣的……

笑笑艱難地用雙手撐起身子,被情慾灼燒的身子有些發軟,她用了很大的力氣,才推開身上情慾高漲的金不遺,扭動著纖細的腰肢爬了起來。

可是她卻不知道,自己的這一系列動作,有多麼的撩人心魂。金不遺本就一直苦苦壓抑著情慾,不敢太過魯莽怕嚇壞了笑笑,可當他看到美麗的蝴蝶肩、雪白的大片後背、不盈一握的腰肢還有挺翹的雪臀,哪裡還忍得住?

「笑笑,我想要你,想要你……」金不遺不由分說地從身後一把抱住笑笑。

修長的手指挑斷纖細的兜繩,探入到肚兜中,大力地揉捏起笑笑的雪乳。因為前傾的姿勢,原本就渾圓的椒乳此刻更加飽滿圓潤,挺立的乳尖此刻更加腫脹,只是稍稍一個碰觸,便讓笑笑立刻吟哦出來。

「唔……」細長的稿臂開始顫抖起來,笑笑只覺得心底的渴望更加強烈,慾望如同地獄的不滅之火,將她剛剛恢復的一絲理智,立刻燃燒得灰飛湮滅。

「好難受……唔……好難受……」慾望如同地獄裡的惡魔,將她拉進了無敵的深淵。她仰起頭,墨色的髮絲飛揚而起,散落在她雪白的臀背之上,她輕搖著纖細的腰肢,任憑、髮絲一散散從細滑的背上緩

緩滾落下來,裹在褻褲裡的雪臀,也輕輕地靠近金不遺,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好受一些。

「很快,很快就會讓你快樂的。」猿臂輕伸,金不遺一手摟住癱軟下去的笑笑,扶著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之上,有力的雙腿從後面將笑笑修長的雙腿頂開讓她雙腿大大地分開騎坐在自己的健腰之上。

一直隱忍壓抑的金不遺,此刻己經滿頭大汗,他雙手一用力,便將笑笑脖子上鬆垮的肚兜扯下,己經被揉捏得發粉的乳肉,便徹底暴露在空氣之中。

皎潔的月光沒有了床幔的遮擋,大刺刺地在赤裸的身體上撒落下淡淡的光暈。挺立的乳尖,在月光的照耀下,彷彿晶瑩剔透的紅寶石,散發著誘人的光芒。

「笑笑,你好美。」此刻的金不遺也僅著褻褲,滾燙的胸膛緊緊貼在笑笑赤裸的美背上,毫無間隙地感受著懷中美人的細滑與馨香。

「唔……我要……」被慾望控制的笑笑,己經完全屈服於自己的身子,纖細的小手急切地覆在金不遺的大手之上,藉著他的手,用力地撫摸起自己的雪乳。

「真是一隻心急的小貓。」金不遺笑著跟隨著笑笑的小手,肆意地挑逗起來。

粉嫩的雙乳,在修長的手指中不斷變化著形狀,嬌吟聲不斷從笑笑水潤的小口中逸出,漸漸地,白宮的身子也變得粉嫩起來,細小的汗珠散落在粉白的身子,在月光下折射出魅惑的光澤。

「唔……你好甜……」金不遺紅潤的舌尖輕輕地舔弄著笑笑的耳垂,接著便是天鵝般細長的脖頸……

金不遺雙手漸漸用力,嬌嫩的雪乳被擠壓在一起,互相撫慰,敏感的乳尖被指尖輕輕地扯起,又落下,每一次,都讓笑笑痛並快樂著。

「鳴……我想要……」空虛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席捲著笑笑。她只覺得自己彷彿漂浮在大海中,起起伏伏,想要抓住些什麼,可是卻不知自己到底想要什麼,只覺得炯炯的熱流不斷地湧向隱隱作痛的花穴……

「別急,小貓兒。」時下早己堅硬如鐵,滾燙髮疼,可是金不遺卻惦念著笑笑是第一次,不想等下讓她過於疼痛。

懷中的小人太過於誘人,僅僅是玩弄她的椒乳,就差點讓他守不住。

她的香甜氣息,簡直可以媲美世間最厲害的春藥,讓他忘記了一切,只想著該如何佔有她。

輕輕舔著笑笑柔滑的雙肩,將屬於她的香甜盡數吞下肚腹。金不遺將玩弄雙乳的大手,轉移到纖細的腰肢上,用力地壓下,讓她柔軟的股溝緊緊貼在自己的熱鐵之上,好暫時好解那灼人的痛楚。

他輕擺腰臀,隔著兩人的褻褲,輕輕佻逗著柔軟的花穴。而他還不肯放過己經發紅的雙乳,探下身子,扭頭含住紅潤的乳尖。

貝齒輕輕咬著嬌嫩的乳尖,身下的熱鐵也小幅度地抽動起來。豆大的汗珠從金不遺的額上滑落,滴落在笑笑身上,沿著她幽深的乳溝一直滑向了肚擠,最後滑進了己經被汗濕的褻褲。

「嗯……嗯嗯……」笑笑微瞇雙眸,無力地癱靠在金不遺的懷中。

胸前的軟綿又癢又麻,讓她難以自抑,身下的花穴雖被侵犯著,可是卻讓人覺得有說不出來的舒服。她學著金不遺的樣子,探出小舌,舔弄著他的耳垂,將他的汗珠與自己香甜的津液混在一起。

「哦……你這個小妖精……」趴在椒乳上的金不遺更加賣力地吹吸起來。粉嫩的椒乳上,一片水光,沿著乳尖、乳暈緩緩流淌下來。

「啊……」乳尖上的酥麻感積聚在一起,彷彿一道電流劃過,心尖。笑笑不由地大聲呻吟起來,曖昧的叫聲在金不遺的耳邊炸開刺激得金不遺一口便含住了笑笑紅艷艷的雙蕾。

兩人的舌放肆地糾纏在一起,因為太過激烈,貝齒撞擊在一起,發出輕微的聲響。香甜的津液從交纏的舌尖漫過緊密結合的唇瓣,沿著兩人的唇魚蜿蜒而下,將兩人的胸前弄得漏濕一片。

「唔……唔……」嘴巴被封住不能出聲,身下的頂弄卻越來越激烈,花穴裡湧起的巨浪,讓笑笑難以承受,粉白的身子微微發抖,一口氣沒上來,使癱倒在金不遺懷中。

感覺到懷中小人的異樣,金不遺忙將笑笑放躺在床樹上。

「小貓兒,醒醒……」看著床樹上佈滿汗珠的小臉,嘴角邊屬於兩人的津液還在不斷滴落,金不遺便覺得心疼。

他輕輕地親吻著笑笑的額頭,伸出手替她拂去臉頰上的汗珠。粉白的身子上,滿是細密的汗珠,想必笑笑也同樣忍受著灼人的苦楚。

金不遺伸出大手,朝花穴探去,手到之處,儘是滑膩的粘液,早己將褻褲打濕,可見笑笑剛才有多麼的動情。

「想不到我的小貓如此熱情。」沾著粘液的手指輕輕拂過被他親吻得紅腫的水潤雙唇。金不遺壞壞一笑,坐到了笑笑的雙腿中間。「小貓兒,你再不醒來,我就要將你就地正法了。」

隨著「嘶」地一聲,笑笑昏昏沉沉間只覺得身下一涼,接著便有什麼柔軟的東西頂開了密合的花瓣,撫上了無人碰過的花珠。

「呀……」強烈的刺激,讓笑笑一下子便睜開雙眼,嬌嫩的身子不自覺地挺起,修長的雙腿也微微發顫。

「唔……不要……」未知的快感讓她感覺到害怕,她不知道金不遺為什麼要趴在她的腿開還用舌頭去舔弄羞人的私處,偏偏如此羞人的舉動,卻讓她內心激盪不己,甚至渴望想要得到更多。

金不遺像是猜透了她的心思一般,不僅沒有乖乖聽話地放開反而張開口,一捲舌,將花穴裡正流出的花液吸進了肚腹。

「小貓兒,你好甜……」香甜的花液彷彿催情的迷藥,讓金不遺更加沉淪,他伸出手指,撥開稀疏的草叢,在粉嫩的花瓣下,找到那顆圓滑又嬌嫩的花珠。

「唔……啊……」從未被人碰觸過的花珠,槽為敏感,只是稍稍揉捏了一下,笑笑便尖叫了出來。

花穴劇烈地收縮著,小腹裡一陣陣緊抽的脹痛,讓笑笑不知所措。

「別、別碰,我、我……」笑笑無力地搖著頭,只覺得眼前閃過一陣陣白光,身子緊繃著,似乎下一刻就要爆炸了。

「小貓兒,你好敏感……」感覺到懷中的身軀微微發顫,金不遺更加賣力地揉捏起嬌艷欲滴的花珠。

粉紅色的花珠,漸漸轉紅,彷彿要沁出血來的雞血石般美艷,笑笑用力抓住金不遺的手臂,泛白的指甲死死摳著金不遺精瘦的肌肉,留下了一道道抓痕。

「別急,小貓兒,就來了……」

金不遺低下頭,趴在濕混混的花穴上,伸出長舌,反覆地舔弄著細細的花縫,逗弄得笑笑雙腿不住地顫抖,不斷發出急促的喘息。

用舌尖輕輕頂開花縫,剛剛擠進無人造訪過的花穴,大量的花液便湧了出來,將金不遺的下巴弄得濕潤一片,透明的花液順著下巴滴落在錦被上,滴答作響。

「唔……」笑笑伸出手,想要遮掩住羞人的一幕,可是纖細的手腕卻被金不遺握住。他伸出大舌,貪婪地將下巴上的花液舔淨,邪魅的笑眼中,燃燒著熊熊慾火。

「小貓兒,我是誰……」

手指輕撫花珠,舌尖似有若無地在花穴中淺淺進出,幾下之後,笑笑便癱軟成泥,除了喘息之外,再也無法動彈。

「不……不遺……」心情複雜地喚出身上男子的名字,笑笑的眼角也濕潤了。她搞不懂,怎麼會發展到這一步?難道自己是淫娃蕩婦嗎?

可是金不遺卻沒有給她更多的思考時開當紅潤的唇瓣中逸出他的名字時,他便欣喜得快要叫喊出來。

原來,她的心裡也是有他的。

大舌毫不猶豫地推開花瓣,擠進花穴中。

「鳴……好疼……」笑笑含淚掙扎著,緊窒的花穴也用力地向外擠壓著「入侵者」,想要脫離被撕裂的痛楚。

「乖,乖笑笑,很快就不疼了。」手指輕輕揉捏著乾癟下來的花珠,金不遺滿頭是汗地繼續用舌頭挑逗著笑笑。

溫軟的舌,在花穴外淺淺地舔弄著,直到花珠重新圓潤挺立,他才藉著粘祠的花液和自己的唾液,小心翼翼地再次擠入花穴。

這一次,花穴鬆軟了許多,金不遺不再猶豫,雙手將笑笑的雙腿壓住,一用力,整根舌頭便沒入花穴之中。

「啊……嗯……」

被撐開的痛苦很快便被潮水般的快樂所淹沒,散亂的髮絲隨著不斷搖擺的頭部,在碧綠的錦被上亂成一圍。

泛白的指節緊緊抓著金不遺的髮髻,將原本整齊的髮髻也扯成了一團亂麻。

「啊……不要了,不要了……我、我……啊……」隨著金不遺再一次的進入,笑笑終於爆發了。她的身子如風中的柳葉,劇烈地擺動著,原本嬌媚的聲音也變成了尖銳的喃鳴,似在啜泣,又似在歡愉地鳴吟,眼前無數白色的光閃過,讓她如墜雲端……

「乖……乖……」金不遺輕輕揉著她的肚腹,滿足地看著初次為他綻放的花穴。

嬌嫩的花穴極快地收縮著,每一次都有大量的花液湧出,清透的花液弄濕了金不遺的臉龐,也將錦被打濕了一片。

泥潭的雙腿無力地大張著,偶爾還抽動兩下。笑笑閉著雙眼,側臉躺在床樹上,密密麻麻的汗珠從她的額上滑落,連身子上都佈滿了細汗。

看著床上淫靡的一幕,金不遺急忙扯下早己咽濕的褻褲。褻褲下,分身早己堅硬立日鐵,滾燙炙熱,前端的小孔也己動情地分泌出液體。

金不遺扶著熱鐵,在花穴外蹭了幾下,待熱鐵上都裹上了花液後,才一手輕壓住笑笑的肚腹,另一隻手扶著濕潤的分身,一挺腰,使擠進了花穴中。

「啊……疼……」還沉浸在剛剛的欲潮中的笑笑,頓時覺得一陣劇痛,身子像是被撕開了一般。

她尖叫著,想要推開身上的金不遺,無奈剛剛洩過的身子軟弱無力,而且被壓住了肚腹,她更動彈不得。

「鳴……好疼……放開我……」

看著梨花帶雨的面龐,金不遺也覺得心疼萬分。可是被花穴緊緊絞住的分身,根本動彈不得,被擠壓的痛苦和早己忍無可忍的情慾讓他無暇再去疼惜笑笑。

他只好一邊好生安慰著笑笑,一邊強忍住進出的慾望,用雙手在笑笑身上四處點火。

雪白的椒乳又重新被深深地愛撫起來,與花珠一同在金不遺的手中得到憐愛。腰肢上,佈滿了他細密的吻還有蜿蜒的水痕。

痛楚漸漸被歡愉取代,緊繃的身子漸漸在慾望中沉淪,再次變得柔軟起來。

「嗯……啊……」重新燃起的慾望,讓笑笑更加熱情難耐。初嘗情事的她,還不懂得節制,只是一味地索取,想要得到更多。

被充實的花穴得不到更多的撫慰,只讓她覺得越發地空虛,花肉自動自發地收縮起來,緊緊包裹著炙熱的分身,感覺著分身的微微跳動。

「我、我忍不住了……」己經忍了大半夜的金不遺,哪裡還能再繼續忍下去?

他的大手又在笑笑的胸前揉捏了兩下,這才抓起笑笑的雙腿,挺起腰肢,在花穴中賣力地進出起來。

「啊……啊……我……啊……」劇烈的挺送,讓笑笑的身子也隨之聳動起來,彷彿水底的水草,隨著激盪的水流,猛烈地搖擺起來。

每一次挺入,分身都直入花穴的最深處,每一次離開,分身都帶出大量的花液。清白的花液中,還接雜著淡淡的血色,刺激著金不遺發起更加猛烈的攻勢。

「小貓兒,你太棒了。你的小穴吸得我好緊好緊,我快要守不住了。」沉浸在情慾中的金不遺,己經完全忘記了身下躺著的是怡和郡主,在他的心裡,被他狠狠疼愛的只是他的愛人。

初嘗情慾的笑笑哪裡是金不遺的對手,被抽插得火熱的花穴,很快又緊縮起來。

「啊……不,不行了……我、我受不了了……啊……呀呀呀……」

粉白的身子緊繃起來,細軟的腰肢向上挺起,將分身合得更緊,大量的花液從兩人的結合處流出,沿著笑笑雪白的臀瓣一直流到她佈滿汗珠的後背,或直接落到錦被上,將翠綠的錦被咽濕了一大片。

耳畔處一片轟鳴,笑笑己經聽不到金不遺在念著什麼,只能聽到自己粗重的喘息和劇烈的心跳,她無力地張開雙眼,卻只看到一片絢爛的光芒,五顏六色的,彷彿年關時燃放的煙花,在她眼前一個個綻放。

「我、我要死了嗎?」原本如夜鶯般的嬌啼,此刻己經微弱黯淡,被汗水浸濕的髮絲,粘膩地粘在她的臉上、脖子上,笑笑不舒服地扭動了一下,卻引來金不遺的低呼。

「小貓兒,別亂動,你不知道自己此刻多麼誘人嗎?」分身還被她的小穴含著,看著身下媚眼如絲、嬌態橫生的小人兒,金不遺剛剛疲軟下來的分身,立刻又腫脹了起來。

他伸手,扶起嬌柳般的笑笑,疼惜地吻去她額上的汗珠,「小貓兒,我怎麼捨得讓你死?我只會讓你更快活。」

腫脹的分身,頃刻間將花穴塞得滿滿的,火熱的嫩肉都能感覺到分身上青筋的跳動,笑笑都能感覺到抵在花,心上的頂端在微微顫抖,可是此刻,她卻再也沒有力氣去回應,只能無力地靠在金不遺的手臂上,發出微弱的聲音,「我好累……」

雖然金不遺萬般不捨,可是看到懷中的小人兒確實無法再承受更多的歡愛,念及笑笑是第一次,最終還是疼惜地將自己的分身從花穴中撒了出來。

分身甫一撤出,原本只是緩緩從花穴中流出的花液,瞬間便湧了出來,夾雜著淡紅色的乳白濁液打濕了柔軟的恥毛,弄得兩人身上泥濘一片,翠綠的錦被上也佈滿了大大小小的水痕。

身下昂揚挺立的分身上佈滿了粘稠的液體,從頂端滴答地落在地上。慾望未得到徹底好解的分身,不滿地抖動著,尤其是當金不遺的目光看向笑笑時,分身便又腫脹許多。

無奈地咬咬牙,金不遺跪在笑笑身邊,伸手扯過她的小手,按在了炙熱的分身之上。

柔弱無骨的小手根本無法將整個分身握住,金不遺只好用自己的大手帶動著笑笑,上下反覆套弄起來。

「唔……啊……小貓兒,你好棒,好舒服……」

雖然不及花穴裡柔軟緊室,可是金不遺卻也得到了不曾得到的快樂,笑笑彷彿是為他而設的一劑迷藥,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能讓他沉淪不可自拔。

「啊……笑笑……笑笑……」金不遺微閉著雙眸,幻想著自己此刻正在笑笑的身子裡進出,腫脹的分身越發滾燙,頂端己經分泌出透明的液體,隨著套弄灑落在笑笑的身上。

笑笑仰躺在床上,大睜著雙眼,驚訝地看著在自己手中盡情迸出的慾望。

這就是男人的命根嗎?她曾偷聽過街邊混混的閒聊,知道男人的命根會給她們帶來無盡的樂趣,看來,應該就是眼前這根粗粗的又滾燙的「醜東西」。

她從未看過男人的命根,更何況如此貼近的距離。原來,男人的命根長得好醜,暗紅色的肉棒上,佈滿了青筋,握在手裡又硬又燙,像是一根滾熱的鐵桿。可是這麼根「醜東西」,頭部居然軟軟的、滑滑的,像小巧的磨菇,頂端還有晶瑩的液體流出。

笑笑好奇地看著「醜東西」在自己的小手裡反覆進出,她不明白,為什麼金不遺臉上會露出看似痛苦卻又十分歡愉的表情?而更奇怪的是,自己的身子隨著金不遺的低哼,竟然又熱了起來,剛剛平靜下來的花穴,又隨著套弄的節奏收縮起來。

「啊……不行了,我……笑笑……」腰眼處一陣酥麻,金不遺知道自己就快要抵達巫山之頂了。他緊緊抓著笑笑的小手,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眼見著「磨菇」中央的小孔裡分泌出越來越多液體,笑笑好奇地探出小指尖,趁著套弄之際,輕輕地刮了下那小孔。

卻不料,這輕輕的一下,立刻讓瀕臨崩潰邊緣的金不遺低吼著射了出來。

白色的濁液伴隨著低吼聲,紛紛落到了笑笑的身上,還有幾滴落到了她因吃驚而微微張開的唇邊。

金不遺死死握住笑笑的手腕,緊閉雙目,感受著這雙小手帶給他的槽致快樂。

高潮過後的身子還在緊繃著,分身還在柔軟的小手裡不斷跳動,偶爾還有幾滴濁液噴射出來。

以前從未如此歡愉過,讓金不遺有些不捨地睜開眼睛,從高潮的餘韻中醒來。

「笑笑,你真棒。」看著笑笑無助又惹人憐愛的樣子,金不遺抓起她的小手,憐惜地親吻起來。她佈滿愛液的身子,簡直是天下最淫蕩的一幕,讓他的慾火即刻死灰復燃。

「唔,你好討厭。」鼻端是淡淡的腥氣,笑笑不滿地嘟嚷著,紅艷艷的舌尖還好奇地舔了舔嘴邊的愛液,「唔,好腥呀!」

「該死的!」她無知可愛的舉動,根本就是在赤裸裸地勾引他嘛!金不遺立刻跳上床,捧起笑笑如花的小臉,狂肆地親吻起來,將她的嬌吟與他的愛液一同封在自己的肚腹之中……...<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pigbaby0426 發表於 2015-3-7 05:39 PM

第六章

「金不遺,你這個混蛋,給我滾出來!」

空蕩蕩的院子裡迴盪著笑笑歇斯底里的叫喊聲。

穿著繭荷色繡花鞋的小腳踩在放在院子中央的石凳上,笑笑雙手叉腰,橫眉立目地瞪著院子裡擺放的花花草草,心裡鬱悶至極。

這個該死的金不遺,不就是昨天她醒來之後,立刻將他踢下了床,還將他臭罵一頓,有必要今天就給她鬧失蹤嗎?如今空蕩蕩的院子裡,就她一個人,加上一堆破花爛草。

「哼!」見自己喊破了嗓子也沒人應,笑笑這才相信,金不遺是真的不在家。

「該死的,到底躲去了哪裡?」笑笑鬱悶地坐到椅子上,順手揪下一朵金燦燦的牡丹,恣意蹂躪起來。

「笑笑姑娘。」大門吱呀一聲地被推開了,笑笑抬頭一看,正是許久不見的荊沖。

「荊大哥,你回來了。」笑笑站起身來,露出了一絲笑容。

「是啊,今日一早剛剛回來的。這不,一回來就來看你了。」荊衝將手中持著的燒雞和燒肉舉高了給笑笑看。

「哇,還是荊大哥好,該死的金不遺,都快把我餓死了。」笑笑嘟嚷著,卻沒有注意,如今她提到金不遺的名字時,己經變得很自然了。

「唔,這些是三哥讓我拿過來的,他一早就出門了,怕你沒有飯吃。」荊衝將手中的飯菜放到了桌上,一一擺好,還順便打量了一下笑笑的神色。

果然,一提到金不遺,笑笑的笑就變得不太自然,楞楞地坐在石凳上,臉上還泛起了可疑的紅色。

「我出門這些天,你們似乎發生了什麼事情?」早上金不遺匆匆去找他的時候,他就覺得金不遺欲言又止的樣子可疑極了,尤其是金不遺眼角上的青色痕跡,更值得人探究一番。可是,他還沒來得及開金不遺就匆匆逃走了。

笑笑搖了搖頭,臉蛋更加紅了,像是熟透了的蘋果。

「我們……沒什麼……」不過就是她被金不遺吃乾抹淨了,嗯,還吃了好幾次,到現在,她還腰酸腿痛呢!

「那你們吵架了?」一向吝惜小氣的金不遺居然換了豪宅大院,就算荊沖反應再遲鈍,也猜出來是笑笑幹的好事。

笑笑表情認真地又搖了搖頭,他們才沒吵架,都是她在凶,在罵金不遺,怎麼能算吵架呢?

「咦,那就奇怪了,那不遺怎麼會垂頭喪氣、精神不振的樣子呢?」若此刻坐在這裡的是楚歡伯,恐怕早就看出端倪了,無奈荊沖一向大刺刺,哪裡看得清小女兒家的心思。

是不是她罵得太凶了,傷了他的心?笑笑不由地又回想起,昨日一早她坐在床上痛罵金不遺的樣子--

「你這該死的混蛋、流氓,我恨你,恨死了……」從金不遺懷中醒來的笑笑,迷迷糊糊看清楚周圍的一切時,立刻氣得將金不遺踢下了床。

「鳴……混蛋……」被疼愛了一夜的身子,哪裡還能經得起她這番折騰,立刻用強烈的疼痛抗議起來。「好疼……嗚……」

笑笑環抱著身子倒在床上,眼眶裡盈滿了淚珠。

「你還好吧?」聽到笑笑的痛呼聲,金不遺忙從地上爬了起來,緊張地靠了過去,「昨夜你太辛苦了,應該好好休息才對,怎麼還這麼不小心……」

他目光裡的關切和柔情,讓笑笑有片刻的失神,她摟著被子,呆呆地看著金不遺,有些恍惚,彷彿她己經是他多年的妻,一直被他寶貝著、寵愛著。

「你沒事吧?」見笑笑半天沒動,金不遺著急地上前輕輕地推了推,此刻他的心思全繫在笑笑身上,根本沒意識到自己片縷未著。

這麼多年來,他第一次對一個女子動了心,雖然對方貴為郡主,可是既然她己經成了他的女人,不管未來會遇到什麼阻礙,他都會盡力克服,因為,從得到她的那一刻起,他己經將她當成了他的妻子。

「你……走開……」被推醒的笑笑,在看到金不遺赤裸的身體後,臉上一紅,裹著被子背過身去。

可是淚珠卻像是斷了線的珠子般,不可控制地從眼眶裡蜂擁而出。

看到她哭紅的雙眼,金不遺只覺得心上像是被插了一把刀,狠狠地宣搗心房,讓他十分難受。

「對……對不起……我……」得到她的欣喜讓他興奮了一夜,卻不料,這份幸福太短暫,短暫得如同窗油紙上的露珠,太陽剛剛露面便消失得一乾二淨,一點痕跡都不留。

昨夜她沒有抗拒,他還以為,她也是願意的,原來,不過是他一廂情願。怎麼辦?他藉著酒勁強佔了她,壞了她的清譽,日後,她該怎麼去面對顧岱王爺和未來的夫君?

「對不起……我會親自向王爺請罪的……對不起……」一想到未來還有男人會像他一樣佔有笑笑,金不遺便覺得心上的痛更加濃重,彷彿深夜裡無法散去的陰霾,緊緊地纏著他,裹著他喘不過氣來。

「你走……滾呀,滾……」錦被裡的笑笑聞言,立刻蒙著頭號啕大哭起來。失去了童貞,她並不傷心,可正是她一點也不傷心,才讓她如此難過。

她真是一個不要臉的女人,與一個剛剛相識不久的男人輕易地上了床,而且心裡居然還有絲欣慰。

未婚失貞不說,她還是個大騙子,若是金不遺知道了她不是郡主,恐怕就不會如此溫柔地對她了。

說白了,金不遺也許正是因為看中了她「郡主」的身份,才上了她的床。

一想到這裡,笑笑哭得更加傷心了。

己經走到門口的金不遺,回頭看到笑笑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只恨不得立刻將自己殺了。

之後,除了讓人送三餐過來,她便沒有再見到他……

「喂,想什麼呢?再不吃飯菜就涼了。」荊沖本不想打擾笑笑,可是一個人呆坐著實在無趣,更何況,這些飯菜再不吃,就真的涼了。

「哦,沒、沒事。」笑笑扭過頭,輕輕擦了擦濕潤的眼角。真沒出息,那個該死的,應該恨他才對,幹嘛哭呢?

可是……她就是不知不覺地會想到他。

畢竟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況且,他除了小氣之外,人還真的不壞。做生意有一套,關鍵時刻又肯挺身而出,雖然身子不那麼健頤,可是抱她的時候也很有力量……

不知不覺,一絲笑意爬上了笑笑的臉。

「這雞腿很好吃,笑笑你不吃嗎?」

一隻雞腿被塞到手裡,笑笑抬眼看了看一旁狼吞虎嚥的荊沖,開始懷念起金不遺吃飯的斯文樣子。

「他……到底去哪裡了?」輕咬了一口雞腿,笑笑小心翼翼地問道。

「誰?」荊衝將雞骨頭吐出,疑惑地問道。

笑笑咬了咬唇瓣,有些不滿荊沖的遲鈍,「金不遺!他到底去哪裡了,是不是躲起來了?」

這個該死的混蛋,佔了便宜就想逃,哪有那麼好的事情?

「哦,三哥啊?出城了。」

「什麼?他果然要逃是不是?快帶我去。」笑笑將手中的雞腿狠狠扔在桌上,一把拉著荊沖的衣服就要讓他帶路去找那該死的混蛋。

縱然一再解釋,金不遺絕對不是逃走一一當然,荊沖也不知道為什麼笑笑一直說金不遺是「畏罪潛逃」,難道那個傢伙犯下了什麼大錯嗎?

可是無論荊沖怎麼解釋,笑笑都不信,非要看到金不遺不可。

套著四匹駿馬的馬車一路狂奔出東雍城,朝著下轄的偏遠小鎮跑去。原本寬闊的大路漸漸變成了窄小的土路,然後便是泥潭的小路,最後走上了崎山區的山路。

「笑笑,穿過前面這片小樹林就到了,不過山道太窄了,馬車己經走不過去,咱們下來走一段吧!」荊沖跳下馬車,接著扶著笑笑下了車。

「怎麼會是這兒?」一路走來,笑笑,心裡亂成了一鍋粥,一會兒對金不遺恨得牙癢癢,一會兒又怕金不遺真的識破了她的身份而拋棄她。

兩種念頭彷彿是兩個各執己見的小人兒,在她的心裡扭打成一團,鬧得她都沒心情去觀賞沿路的風景,如今一下車,她才發現,這裡不就是通往她回家的路?

這條路她太熟悉了,繞過了前方的巨石便是一條崎山區的山路,沿著山路而上,再走一會兒便是一處山谷。

在山谷的最深處,有一個簡陋的小茅屋,裡面住著五個孩子,有小花兒還有小虎子……這分明就是通往她家的路,金不遺怎麼會去那裡,難道他真的查出她真實的身份了?不僅如此,還連她的家都摸得清清楚楚的了。

「荊大哥,金不遺到底去了哪裡?」沒有了怒氣,此刻的笑笑只覺得膽顫心驚。都怪她粗心大意,當初不該把搶來的東西賣給他,定是他查出了什麼。

如今錢沒拿到,又失了身子,恐怕等一下還要被他抓去坐牢了。

「咦,笑笑你怎麼了,怎麼全身發抖呢?是不是山裡的風太涼了?」荊沖看著笑笑煞白的小臉,心裡也有些擔憂,「我就不該帶你過來,三哥千叮嚀萬囑咐,讓我一定好好照顧你,若是你生病了,他一定又會怪我了。」

荊沖嘟嚷著,從馬車上將自己的披風拿了下來,給笑笑披上。

「你、你說什麼……他、他還惦記我?」笑笑緊張得連聲音都顫抖起來,他不是該想辦法將自己抓起來,投到大獄裡去嗎?

「那當然了。你不知道,三哥早上有多麼囉嗦,讓我去買這兒買那兒的給你吃,還說你最喜歡吃鼎香樓的玉皮包子,嘿嘿,可是我太著急了,就隨便買了點,等咱們回去,我再請你去吃啊!」荊沖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說道。

根本不用吃什麼玉皮包子了,光是這幾句話,就足夠溫暖笑笑的心了。原來他的心裡有她。

可是,這條路分明就是回家的路,他怎麼會去她家呢?他到底想要做什麼?笑笑只覺得心裡好亂、好忐忑。

見笑笑神情古怪,荊沖以為她誤會金不遺瞞著她做了什麼壞事,急忙解釋起來。

「笑笑,你別誤會。三哥一早出城不是為了其他,只是為了給前面山谷裡的孤兒們送些糧食和衣物。」

「孤兒?」笑笑瞪大了眼睛,心裡隱約猜到了什麼。

「是啊!大約一年前,不遺也不知道從哪裡聽說了山谷裡住著一些可憐的孤兒,於是不遺總會時不時地去看他們,給他們送去些吃的和用的。」

「竟然是他?」笑笑有些暈了,「不應該是荊大哥你嗎?」

她明明看到那繡著小花的錢袋是從荊沖身上掉下來的,她還想著等荊衝回來之後,好好問清楚呢!怎麼突然就有這麼大的轉變。

繡著花草的錢袋,是她教小花繡的。

大約從一年前開始,便有好心人會不定時地送來一些吃食和衣裳,可是每一次她都不在家,幸好小花和小虎子兩個稍微大點的孩子很懂事,知道帶著弟弟妹妹招待好心人,小花還特意親手繡了幾個錢袋送給好心人,以表謝意。

難道,金不遺才是小花口中的好心哥哥?

「我嘛……」荊沖撓了撓頭,臉上一紅,「我不是經常過來的,而且我不過是出點力氣,東西都是三哥買的。」

「你是說,那些東西都是金不遺買的?那隻鐵公雞?」

「才不是。三哥只不過是不亂花錢,但是面對需要幫助的人,他可是從來不吝惜金錢的。」雖然身邊己經有無數的人都說過金不遺是鐵公雞,可是荊沖卻還是不想讓笑笑誤會。

「其實,三哥很可憐的。他幼時本有一個幸福的家,可惜他八歲那年,家鄉間了饑荒,原本並不富裕的家更加雪上加霜,為了養活他,爹娘將他的妹妹賣了,換了銀錢當作路費,想要帶著他去投親,可惜在投親的路上,他爹娘先後餓死了,只留下不遺一人,被好心人所救。後來,不遺便在商舖裡打零工、當學徒,自己養活自己,等損夠了本錢之後,便帶著在商舖學到的本事,靠自己的努力一步步創建了大同錢莊。」

說起金不遺的過柱,荊沖歎了一口氣繼續道:「等三哥有錢、有能力以後,他回頭想找回被爹娘賣掉的妹妹,可惜,那戶人家早就不知道搬去哪了,三哥卻不死心,托人繼續找、四處打聽,但這麼些年過去了始終一點消息也沒有,這件事對他的打擊很大。」

笑笑聽到這裡,心裡只覺得一陣柔軟。

「人人都說,他小氣吝惜,殊不知,正是由於年幼時的經歷,他才如此珍惜每一枚銅板,把所有的錢都用在了救濟需要幫助的人身上。這麼多年來,他一直默默地做著這些好事,從不像其他那些富商,做了一點點的好事就大肆宣揚。他寧可讓人們誤會他,也不願讓這些孩子們受到一點打擾和不好的說詞。」

見笑笑依然沒有反應,荊沖有些急了,「怎麼,你不相信?你若不信,等下儘管去問那些孤兒們,每一次三哥是不是都給他們帶來很多東西?」

「我信,我信。」笑笑忙應著,眼裡己有了霧氣。每次他給大家買了多少東西,她怎麼能不知道呢?去年他還幫孩子們修繕了屋子和床鋪。

只是可惜,她與他似乎從來沒有緣分,每一次,都是她回來了,他便離開了。

小虎子幾個孩子把好心哥哥誇得天上有地下無的,每一次,她都跳著腳,怨恨這個好心哥哥為什麼走這麼快,讓她都不能一睹他的英姿。卻不料,這一次居然不僅讓她遇上了,還共處了多日,甚至還……

可是,他們之間似乎沒有什麼緣分,否則她不會錯把荊沖當成了他,而他也不會一直偷偷地以為她是郡主。

一顆心瞬間被欣喜和失落填滿,笑笑不知該笑還是該哭。

當眼前的路逐漸開闊時,她清楚地意識到,自己應該躲起來。她會告訴他自己的真實身份,可是不是現在,她不希望等下被小虎子他們拆穿。對手這份屬於他們兩人的曖昧,她私心地想要保留下去,哪怕多一天也好。

隨便地糊弄兩句,笑笑便唬得荊沖相信了她的話,認為她不想被調皮的孩子們弄髒了新買的衣服。

遠遠地站在思念已久的家門外,看著院子裡與金不遺間成一圓的孩子們,笑笑開心地笑著,似乎心裡所有的壓力、不開心都化成了天上的雲淡風輕,隨著孩子們的笑聲漸漸消失不見。

她的雙眼一直牢牢地盯著金不遺,看著他不算濃密的眉毛、狹長的鳳眼、筆直的鼻樑,還有那片溫軟的雙唇……

她情不自禁地用手指輕輕摸著自己的唇瓣,想著他曾經給予的纏綿的吻,心裡便暖了起來。

是啊,他其實並不算出眾的男子,身體不夠強壯高身兆,長得也不算是玉樹臨風,還事事愛算計,有時還愛擺著一張臭臉,可是,她知道,他卻有一顆善良的、溫柔的心。

正午的陽光灑在小院裡,金不遺和荊沖帶著穿上了新衣服的孩子們嬉鬧著,他帶來的糧食也堆在了屋簷下,高高的、彷彿一座小小的金山。

「啊……嗚……好痛啊!」最小的鳳丫不小心跌了一跤摔倒,趴在地上嗚嗚地哭了起來。

「鳳丫……」笑笑情不自禁地往前跨了一步,只見金不遺立刻飛奔過去將渾身是土的鳳丫抱在懷裡,柔聲哄著,「鳳丫乖,哪裡摔壞了?讓哥哥看看。」

「好,心哥哥,痛……嗚嗚……」金不遺從來沒告訴孩子們他的身份,所以孩子們都叫他好心哥哥。

「不哭不哭,哥哥給你呼呼。」金不遺輕輕吹著鳳丫發紅的小手,接著小心翼翼地挽起鳳丫的褲腿,見鳳丫的膝蓋摔破了皮,忙讓荊衝去把帶來的藥箱拿來。

「鳴……好痛……」鳳丫的哭聲,讓笑笑不由地又往前邁了一步,眼裡滿是擔憂之色。

「沒事沒事,哥哥幫鳳丫上了藥,很快就不痛了。」金不遺將鳳丫抱在懷裡,起身想要將鳳丫送回屋裡,卻不料眸光一瞥,正好看到遠處小土坡上的笑笑。

「笑笑……」他疑惑地喚了一聲,卻不料笑笑瞧見他看過來之後,拾起裙子轉身就跑。

「荊沖,你照顧孩子們,我去去就來。」金不遺將懷中的鳳丫穩穩地塞到荊沖懷中,飛快地追了上去。

「笑笑,笑笑,你別跑……」樹林裡有許多殘枝斷根,她跑得那麼快,要是摔倒了該怎麼辦?金不遺擔憂極了,腳下的步伐更加快了。

「笑笑,笑笑……呀!小心……」

慌亂開笑笑不小心被腳下的樹枝絆了一下,身子不受控制地朝著眼前的一棵大樹撞了過去。

金不遺心裡一急、想都不想就往前衝,直接用自己單薄的身子裹住了笑笑,一個轉身,用後背護住了笑笑,自己卻狠狠地撞到了大樹上。

「唔……」脊背上一陣痛麻,金不遺不由地悶哼了一聲。

「你怎麼樣?傷到哪裡了,能不能動?真是的,自己這麼瘦弱,還總想逞英雄,快讓我看看。」此刻的笑笑,一門心思都在金不遺的背上,根本沒注意到金不遺嘴角上掛著的奸詐的笑。

「你……」終於覺察到金不遺的異樣,笑笑臉上一紅,掙扎著就要離開。

「笑笑,笑笑……」金不遺哪裡肯放她離開,「笑笑,天知道我看到你有多高興,我還以為你會恨死我,再也不想見我了,一想到以後都不能看到你,我都恨不得立刻馬上死去……」

「不許這麼說……」白嫩的小手急切地把住了口無遮攔的嘴巴,兩雙眸子相對而望,將彼此的心看得清清楚楚的。

「你不生氣了?」雖然此刻看到了她,可是金不遺心中還是有些忐忑。

「你說呢?」此刻,笑笑不想再去想那麼多,她只想做自己,跟隨著自己的心。

「笑笑……」眼前溫柔的目光,讓金不遺欣喜若狂,他壓抑不住心裡的激動,一個轉身便將笑笑壓到了大樹上,狂野地吻了起來。

「唔……別……荊大哥的披風……」披風在大樹和她的背部問贈來贈去,笑笑可不想弄壞了人家的衣服。

「不許你穿別的男人的衣服。」金不遺眉頭一揚,伸手將笑笑身上的披風扯了下來,遠遠地扔開。

「喂,那是荊大哥的……」笑笑的話還未說完,金不遺使用霸道的吻封住了她的嘴巴。

「唔……」他霸道的舌,如過江的猛龍,來勢洶洶,瞬間將她的小舌緊緊纏住,大力地吹吸著,彷彿要將她口中所有的汁液都吸得乾乾淨淨,一滴不留。

「嘶--」繡著水仙花的衣裳被撕開了一個大口子,蝴蝶盤扣佛活了一般,在空中劃了一道完美的弧度,飛向了遠處的草坪。林子裡的風,將破損的衣裳吹開露出了裡面湖藍色的乳兜。

「嗯--」骨節分明的大手粗魯地將乳兜推了上去,雪白的軟綿暴露在空氣中,紅紅的乳珠在山風中捲縮著。

「小貓兒,你真迷人。」金不遺抬起頭提早結束了纏綿而激烈的吻,轉而去挑逗小小的紅珠。

靜論的樹林裡,漸漸響起輕淺的嬌吟聲,笑笑微瞇著眼睛,像只小貓兒般捲縮在金不遺的懷抱中,干喑的乳珠在金不遺溫柔的挑逗下,己經飽滿紅潤,乳珠的頂端晶瑩透亮,殘留著被吹吸過的痕跡。

雪白的椒乳沉甸甸地壓在金不遺的掌中,被他恣意地疼愛著,發麻、發脹,從粉紅的乳暈開始,整個雪乳都漸漸透出了淡淡的粉紅,彷彿一朵盛開的花朵。

「嗯……不遺,不要……」殘存的理智告訴笑笑,這還是在樹林裡,隨時會有人出現。

可是欣喜若狂的金不遺哪裡還顧得上這些,他此刻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告,笑笑是他的女人,日後也會成為他的妻子。

「小貓兒,你好口是心非啊!」

身下一涼,笑笑還未來得及阻擋,裙子就己經被掀起,金不遺的大掌肆無忌陣地探入了她的褻褲中。

「你己經好濕了……」裙下的花液早己浸透雪白的褻褲,順著修長的雙腿蜿蜒而下。

笑笑的動情,讓金不遺更加興奮,他大手一揮,立刻將金線裡邊的百折裙撕扯了下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pigbaby0426 發表於 2015-3-7 05:40 PM

第七章

「唔……嗯……不遺,不遺……」

在他熱情的挑逗下,笑笑透明的花液從金不遺的指縫間滴落,順著大樹的樹幹一直流淌到茂密的草叢中。

笑笑無力地倚靠在樹幹上,雪白的左腿搭在金不遺的肩膀上,只剩下右腿勉力支撐著自己搖搖欲墜的身子。她羞紅著臉,偷偷朝下看了一眼。

只見濕漉漉的恥毛緊貼在她的恥丘上,有些還粘在金不遺的手指上。紅艷艷的花瓣被金不遺的手指粗魯地分開紅潤的花珠羞澀地躲在花瓣開渾身佈滿了粘稠的花液。

小穴勉力吞吐著修長的兩根手指,彙集成暖流的花液隨著手指的抽送炯炯地流淌下來,在身下彙集成一塊小小的水害。

「別、別弄了……會、會壞的。」笑笑坑坑疤疤地說著,難以壓抑的呻吟聲隨著小嘴的張合,不由自主地逸了出來。

兩根手指將她的小穴塞得滿滿的,連花徑裡最難碰觸到的皺折花壁都被時輕時重地撩撥著,弄得笑笑不住地吟哦出聲,更不要提那每次都在花,心處搔過的指尖了。

那種感覺,就像是一片輕輕的羽毛不斷撩撥著心尖,癢癢的,讓人難耐,更讓人瘋狂。

「不會壞的,我只會讓你歡愉……」金不遺論著,將雙指往花穴中一刺,空蕩蕩的樹林裡立刻響起了笑笑的尖叫聲一一

「呀……不遺……不遺……」

眼前劃過一道絢爛的流星,笑笑己經無法站立,整個人就向下滑去,裹著手指的花穴不斷地緊縮著,像是一張貪婪的嬰孩兒的嘴,不斷地吹著、吸著。

瀕臨崩潰的身子此刻就像是一隻貪婪的饕餮,己經不滿足於手指簡單的玩弄,而是渴望著更大、更粗壯、更火熱的男性盈符塞滿自己。

難忍的慾望像是心尖上的螞蟻,不斷地啃咬著笑笑,簡直快讓她發瘋了。

「不遺……我要……我想要……」捲縮在金不遺的懷抱中,笑笑浩然欲泣。

「乖,來了,這就來了。」金不遺一手扶著軟弱無力的笑笑,一手急切地解開了褲帶,將早己經紅腫發燙、隱隱作痛的分身釋放了出來。

滾燙的分身彈跳著打在花珠上,惹得笑笑難耐地扭動了起來。

「不遺……」繭般的路時纏繞在金不遺的脖頸上,笑笑搖動著腰肢讓花穴小口地合住了腫脹的分身。

「哦……笑笑……」粘稠的花液瞬間將分身弄得濕混混的,只是稍稍用力,分身便瞬間填滿了整個花穴。

「啊……不遺……」被填滿的快感,讓笑笑差一點就洩了身子。

她仰起頭,半張著小嘴,大口地喘息著,身後的發醫己經散開披散在肩上和雙乳開彷彿叢林裡勾人的花妖。

「慢慢來,小貓兒,這一次,我一定會讓你興奮得昏死過去……」她是他心愛的女人,他自然希望她能夠得到最滿足的歡愉。

「不遺……我……呀!」

未等笑笑平息下來,金不遺就己經開始了「攻城略地」,他一手抓著笑笑的椒乳,一手扶著搭在自己肩上的雪白細腿,狠狠地將柔軟的身子壓在樹上,用力地抽插起來。

上一次,他疼惜笑笑是初次,不敢太過粗魯,怕弄傷了她,所以才忍耐著很快就「鳴金收兵」,這一次,他是鐵了心,一定要做到「夠」才算罷休。

「笑笑,你的小穴好緊啊!夾得我就快要射了。」雖然他之前己經用兩根手指調教了花穴,可是緊窒的花穴卻像是天生的尤物,無論如何,都會緊貼著體內的分身,讓金不遺簡直欣喜若狂。

他故意壓低身子,讓分身的前端一次次都用力地撞擊到花徑最深處的皺折花壁上,感受到花徑越來越快的收縮頻率,他的手指也移到了花珠之上。

「呀……不,不要了……」

雙重的刺激,簡直讓笑笑快要死去了。她搖晃著頭,身子瘋狂地扭動著。她的尖叫聲己經驚起了一群林中飛鳥,可是她聽不到,所有的意識都跟隨著自己的身子,一會兒衝上九胃雲外,一會兒跌落到東海之底。

「啊……我要死了,要死了……啊呀呀……」

在金不遺又一次衝擊後,壓在體內的春潮終於爆發了。

溫熱的蜜液,如同錢塘江的潮水般蜂擁而出,瞬間充滿了花穴,甚至還不斷頂壓著分身,似乎下一刻就要將悸動的分身頂出去了。

「唔……笑笑,你快讓我忍不住了。」被大量的花液沖刷著,金不遺只覺得分身開始不斷地跳動,腰眼處也越來越酥麻,他不想這麼快就結束,於是,只能忍痛將分身暫時從花穴中抽了出來。

「哼啊……」分身撤離時,還壞壞地在花壁上用力地劃過,笑笑只覺得渾身一顫,便感覺到花徑深處又有大量的花液奔湧而來。

「嗯……不遺……啊……」

一道清亮的蜜液從顫抖的花穴中噴灑出來,灑落在腳下的草叢裡,灑貴灑到了金不遺的衣襟上,就連遠處的褻褲上都是一片粘膩。

笑笑整個人靠著樹幹無力地滑落在地,身子微微顫抖著,泛著潮紅的身子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細汗。

「天呀,笑笑,你也射了……」今天簡直有太多驚喜,讓金不遺有點快暈了。以前他只聽聞女子也會在高潮時像男子般噴灑出愛液,只是這種情況少之又少,必須是兩人水乳交融、情深欲至才會催動女子春潮湧動,而且,能做到如此這般的女子,也必定是難得一遇的風艷尤物。

「笑笑……我簡直要愛死你了。」既然他的小貓兒是個尤物,金不遺又怎麼捨得浪費?

長臂一伸,金不遺抱起不斷喘息的笑笑,將她翻轉著四肢著地,趴在灑滿愛液的草叢上。

不斷跳動的分身,對準了還在顫抖的小穴,金不遺扶著分身,一點一點沒入粉嫩的小口中。

「小貓兒,這次該輪到我了。」符花穴將分身全部吞入之後,金不遺再也不吝惜,雙手扣住盈盈一握的小腰,大力地操弄起來。

「啊……笑笑,爽死了,我要爽死了……」淫蕩的話語在寂靜的林中迴盪著,金不遺只覺得渾身的汗毛都舒坦地張開了小嘴,與他一起嘶喊著。

「啊……不遺……呀……」花穴被狠狠疼愛著,身子隨著身後的大力撞擊也猛烈搖動著,粉白的雪乳沉甸甸地隨著身子不斷地晃動著。

草叢裡的長草也似受到了金不遺的教唆,挺立起照長的身子,伸出毛絨絨的小手輕輕地撫摸著笑笑嬌嫩的身子,紅潤的乳珠、敏感的肚髒、還有雙腿間被蜜液淫浸的花珠,都被肆意地撩撥著。

被情慾攻陷的身子早己敏感不堪,如今再被這如同小手般的數百根長草撫慰著,簡直讓笑笑快要死了。

她扭動著身子,想要避開這難忍的撩撥,不料正好逢迎了在體內反覆進出的鐵桿。

「哦,天呀,小貓兒,你太棒了……」

金不遺簡直快要為身下的尤物發瘋了,他加快了頻率,配合著花穴的迎合,瘋狂地抽插起來。

「哦……笑笑,你看,你的小淫穴一點都不捨得我離開……」身下的花穴,戀戀不捨地緊緊含住分身,每一次的抽離,粉紅色的花肉都糾纏著翻飛出來,然後等待下一次更加猛烈的插入。

「唔,太累了……笑笑,我、我忍不住了……」隨著花穴劇烈的抽動,金不遺終於忍不住挺著身子大叫著,將滾燙的種子傾灑在溫暖的花床上。

「啊……」他的種子彷彿是一陣暴雨,擊打在波蕩的水面,讓原本就春潮送起的笑笑再一次洩了身子。清透的花液與獨自的精液交織在一起,糾纏著混為一體,朝著花穴深處奔湧而去。

笑笑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微閉的雙眸上佈滿細密的汗珠,長長的隨毛不斷地抖動著,高高翹起的臀部還保持著翹起的姿態,只是身子卻一直在抖動著,似乎無力承受這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笑笑……你還好吧?」

金不遺的話,像是海面上徐徐的海風,從遠及近,輕輕安撫著她激盪的身心。可是,精疲力盡的笑笑己經無力響應,只是默默地陷入了一片黑暗……

馬車在窄小的路上快速前行,日頭己經落到了山邊,傍晚的餘暉在蔚藍的天際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緋紅。

荊沖邊駕著車便開心地哼著小曲,手中的鞭子不停歇地揮著,似乎想快一點返回城裡,好讓車裡的兩個人好好歇息一下。

雖然,他心粗人也粗魯,可是並不是笨呀!當他在樹林裡看到金不遺抱著笑笑的時候,雖然兩人衣衫整齊,可是光從金不遺凝望著笑笑的雙眼中,他就看出來了一一笑笑己經是他的嫂嫂了。

四人中,他與金不遺年齡相仿,兩人交情也最好。如今金不遺終於找到了中意的女子,而且還是身份顯赫的郡主,他自然高興。

一想到即將要喝上的喜酒,他心裡便美得直冒泡,手中的鞭子揮得更響了。

「喂,你慢點好不好?」

車輪壓在一塊石子上,車身被震得跳了一下。金不遺摟住懷中昏睡的人兒,終於忍無可忍地掀開馬車簾子,皺著眉頭控訴著荊沖的大意。

「好了好了,知道了,知道了,我小心點就是了。」荊沖應著,放慢了速度。

天知道,又要快、又不能顛簸的駕車有多難,他是鏢頭,又不是老練的車伕,別說天色這麼黑,就算是前面有十隻燈籠照著,他也不可能將路上的石子都一一看清。荊沖腹誹著,可是卻還是看在金不遺幸福的份上,沒有說出來。

馬車轉到官道上後,行駛得便平穩了許多。

車門的簾子隨著車身微微搖動,坐在裡面的金不遺緊摟著懷中貪睡的小貓,藉著偶爾透過簾子射進來的光,貪婪地看著沉睡中的笑笑。

她額上的碎發間還殘留著汗珠,淨白的小臉粉粉的,讓人禁不住想親上一口。脖頸上有一顆粉紅色的印記,一定是他剛剛留下的「罪證」。還有隨著呼吸不斷起伏的胸口,只有他知道衣衫裡裹著的是多麼誘人的一對豪乳。

若不是荊沖在外駕車,他一定又會忍不住將她再「吃」上一遍。可是一想到她剛剛才辛苦地昏睡過去,金不遺還是忍痛放棄了這個念頭。

他抬手輕輕地替笑笑攏了攏衣衫,剛剛在樹林裡,他用自己的內衫小心地將笑笑身上的愛液大致清理了一番。可是,兩人激戰了這麼久,就算將兩人的內衫都用盡了,還是沒有擦拭乾淨。

無奈下,金不遺只好將兩人的外衫都穿好,只好等到回府後再做清理了。

一想到自己剛剛搬進去的新宅子,金不遺不由地笑了,「小貓兒,你是不是早料到這一天,所以才提前買了這個宅子當成我們的新房?」

以前,他是獨自一人,自然不用什麼花費,可是從今晚後,他有了笑笑,有了心愛的女子,自然她要什麼、喜歡什麼,就算是天上的星星,他也要傾盡全力為她摘下。

「小貓兒,你逃不掉了!」

她是他金不遺唯一的妻子,不論她是誰的女兒、何種身份,都阻礙不了他的決心。顧岱王爺同意便罷了,若是不同意……精明的狹長鳳眼微微一亮,那就不妨送個外孫給顧岱王爺做訂禮吧!

聽著耳畔輕微的呼吸聲,金不遺露出一抹奸笑,活像一隻千年的老狐狸。

窗外的太陽早己爬上半空,金黃色的光透過窗上的油紙照在屋裡水藍色的絲光網床幔上,彷彿佈滿陽光的海面,波光熱潮。

「鳴……好疼啊……」

一隻白玉般的胳膊攪亂了平靜的海面,接著一張白淨的小臉從床幔的縫隙中透了出來。

笑笑歪著頭,打量著周圍的一切。

唔,這是金不遺家中……自己的房間,可是……渾身真的好疼啊!像是被無數的車輪曝壓過一般。

「該死的……」笑笑很快就想起了林中的一切,咬牙切齒地默默念著金不遺的名字。

鳴,真的好疼……這個該死的,就不能有節制一點嗎?她又不是鐵人,早晚會被他給操弄壞的。

臉頰上泛起了可疑的結紅,笑笑被自己淫濃的想法嚇了一跳,什麼時候自己居然變得如此不害臊了?雪白的小手摀住小臉,笑笑倒在床上,懊惱地在心裡直罵金不遺。

她本就不是豪門閨閣裡的千金,沒念過孔孟,也不被閨閣禮教和規矩束縛著,不會像那些大小姐一樣不敢正視自己的內心,反而是直率的個性讓她心裡想什麼,就敢於去做什麼。所以,雖然才初涉情事,可是她卻也毫不扭捏,反而很享受被人疼愛的幸福感。

「笑笑,你叫我?」端著銅盆、持著熱水,金不遺笑嘻嘻地推開了門。

「討厭,走開了。」笑笑才不想讓這個大混蛋看到自己臉紅的樣子。

「呵呵,好啊,我走開。」金不遺似乎己經習慣了她的口是心非,不僅沒有走開反而將熱水注入銅盆中,端到了床邊。

熱氣蒸騰中,笑笑看到了一張稜局分明的臉。

咦,真是的,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個鐵公雞這麼好看呢?她忽閃著大眼睛,長長的隨毛像是把小小的羽扇,撩撥得金不遺心裡直癢癢。

「小貓兒,別這麼看我,我會受不了的。」金不遺笑著坐到了床邊,拿著熱方巾仔細地擦著笑笑的臉蛋。

「昨日讓你受累了,其對不住你,以後不會這樣了。」他的眉眼裡滿是溫柔,彷彿夏日午後熙和的陽光曬在身上,暖暖的、讓人愜意。

原本在嘴邊打轉的罵人話語,瞬間便消失得一干三淨,笑笑垂下頭,不敢去看金不遺,唯有不斷抖動的隨毛和粉紅的耳尖才洩漏出她心底的羞澀。

「這幾日你好好休養,等你身子好些了,我便帶你回去,親自向顧岱王爺說明一切可好?」之前給顧岱王爺送去的信件遲遲未得到響應,不知道是送信的人沒盡到責任,還是顧岱王爺真的相信他的能力,認為他能把郡主照顧好?

不過,他確實照顧得很好,都照顧到自己的床樹上來了。

想到這一層,金不遺有些不好意思地揉了揉鼻子,只希望來日登門提親的時候,未來的岳父大人不要太生氣才好。

「啊?不!不能去!」一聽到王爺三字,笑笑立刻嚇得坐起身來,雙手緊緊抓住金不遺的手,生怕他下一刻就會找那個什麼王爺去。

「好,好,不去,不去。」金不遺伸手將孩子般任性的笑笑摟在懷中,替她蓋好被子,修長的手指刮了刮她圓潤的鼻尖,「沒穿衣服也不知道害臊,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跟孩子一般?」

「才不是,你才是孩子。」笑笑縮著肩拉緊了被子,此刻她才發現被子下的自己竟然一絲不掛,原本只是紅了一點的耳朵頃刻便紅到了耳根。

「包那麼緊幹嘛?又不是沒看過。」金不遺似乎喜歡逗弄起這隻小貓兒了,她的可愛、不做作,都讓他喜歡埋了,為什麼以前他沒有發現呢?原來,刁蠻的郡主面具下,竟然是如此率真的小可愛。

「你還是記恨著你的父王?」雖然金不遺也不想去面對顧岱王爺的盛怒,可是畢竟他想娶的是郡主,怎麼也不能失禮,萬一王爺生氣,不肯把笑笑嫁給他可怎麼辦?所以,他一定要努力勸說笑笑,早日跟他一同去見王爺。

「不是……」笑笑弱弱地說著,很沒有底氣。要是被那個所謂的「父王」看到她這個假冒的「郡主」,她這條小命肯定會玩完的。

「放心,這件事錯在我的身上,王爺要怪罪的話,由我一力承擔。」金不遺以為笑笑是怕爹爹責罰才不願回去,於是便好生安慰起來,「你這隻小貓兒,那股子囂張跋扈的勁兒都哪兒去了,怎麼突然像變了性子似的?」

「才沒有。」笑笑推論自己要換衣服,打發了金不遺去弄飯吃。

銅鏡前,笑笑拿著犀魚梳子有一下沒一下地梳著頭髮,眉頭緊鎖,心事重重。

銅鏡裡,女子白面紅唇,一襲淺金絲線紗衣襯得她氣質卓絕、儀態萬千,正所謂人要衣裝馬要鞍,打扮起來的她若說是誰家的千金小姐也一定會有人相信,正是如此,才會讓一向謹慎的金不遺深信她是郡主吧?

可是笑笑自己卻清楚極了,她不過就是一個街頭的小混混、女流氓,怎麼能跟堂堂的郡主相比呢?若是被金不遺知道了她的真實身份,他還會像現在這樣愛她嗎?還是會馬上翻臉,將她綁了送給王爺為郡主報仇?

柔韌的髮絲被緊箍的小手死死地揪著,幾縷青絲不堪重負終於斷了。

「幹嘛呢?來吃飯了。」

四碟小菜、兩碗燕皮粥、一碟玉皮包子,擺放在梨花圓桌上,金不遺將碗筷一一擺放好,笑吟吟地走到笑笑身邊,從她緊握的小手中將犀魚梳子拿了過來,替她輕輕地梳著頭髮。

「等一下我便讓錢掌櫃去找幾個丫頭回來。」這一刻,金不遺心裡有些歉疚,他自己一個人習慣了,可是卻忘記了,她是郡主,身邊的事情一向都是由別人在伺候,哪裡習慣做這些小事呢?

「不,不用了。」笑笑更加不安,若是身邊再跟著幾個人,她這個假郡主不是更快就露餡了?

「怎麼呢,怕她們粗手粗腳不稱心?要不,我讓王爺派幾個你貼心的人來?」

「不要!」笑笑的高聲反對,讓金不遺有些誼異。

看著金不遺臉上的疑惑,笑笑故作鎮定,輕輕握著金不遺的手,臉上露出了一絲羞赧,「我不讓別人來……打擾我們。」

她微紅的小臉,讓金不遺心頭一動,反目將她的小手牢牢握住,只覺得心裡暖暖的,簡直比喝了蜜還甜。

「好,那我不去找旁人,從今日起,凡事都由我來伺候你,你說好不好?」這話要是被荊衝他們聽去,定會笑話他,可是那又有什麼關係呢?只要能和笑笑廝守一生,即使是當一輩子的小廝伺候她,又有何妨?

「真的?」笑笑抬起頭,眼裡是感動與幸福。

金不遺沒有說話,只是用一個綿長的熱吻響應了她。

房間內,響起了曖昧的喘息聲。

一陣風兒吹過,輕輕拂動了窗外的樹枝,攪碎了地上一片金黃的斑駁光影。...<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pigbaby0426 發表於 2015-3-7 05:41 PM

第八章

「金不遺我來了。」

午後熱辣辣的太陽曬得人滿頭大汗,笑笑抬手用袖子擦了擦額上的汗,抬步走進大同錢莊,將手中的食盒放到了一旁的八仙桌上,含著笑大大方方地坐在了椅子上。

這段時間,白日裡,她總是在廚房裡做些飯菜,親自給金不遣送到錢莊來。

起初,金不遺還好奇她怎麼會做飯,笑笑便信口胡謅,說是跟鼎香樓的師傅們學的,專門做給他吃的。

金不遺心裡歡喜,便再也沒有多開只是夜裡卻更加「賣力」起來,論如此才能不負笑笑的一番,心意。

「姑娘,您來了。」以往都是金不遺早早地等在這裡,可是今日卻換成了一臉惶恐的錢掌櫃。

看著滿臉不安的錢掌櫃,笑笑只覺得一顆心都提了起來,似乎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錢掌櫃,不遺呢?」笑笑起身張望著,這才注意到,往日人來人往的錢莊,今日竟安安靜靜的,幾個夥計雖然站在櫃前,可是眉眼裡都是慌張不安,似乎還在竊竊私語著什麼。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笑笑緊緊地抓住錢掌櫃的手腕,只盼著自己的猜測都是假的,不是金不遺發生了什麼。

「姑娘……是、是東家……」錢掌櫃話一出口,笑笑只覺得眼前一黑,頓時身子一軟坐到了椅子上。

「他、他到底怎麼了……」話未出口,己經聲音顫抖,彷彿斷了的弦發出破啞的尾音。

「是、是官差來,將、將咱們東家抓了起來……」

「為什麼?」金不遺雖然小氣,可是從來都是規規矩矩的,稅銀從不少交,怎麼會惹上官司?

「我、我也不知道啊!是一個臉盤圓圓、橫眉立目的大小姐帶著人來的,跟東家說了一會兒話,便不由分說將東家給押走了。臨走前,遺留了一封信,說是給姑娘你的。」

笑笑,心中己經猜到了大半,是郡主,怡和郡主終於來了,找到了她。可是為什麼她要帶走金不遺?

指尖微顫,笑笑只覺得渾身冰涼,她呆呆地看著自己的腳尖,心裡頓時亂成了一圈。

她該逃嗎?對方想抓的只是她而己,是她搶了怡和郡主,跟金不遺沒有一點關係,就算她逃了,對方也不能因此而為難金不遺吧?更何況,金不遺本身也算是受害者啊!

可是,若是她逃了,萬一那個郡主真的將怒氣轉移到金不遺身上該怎麼辦?

緊緊絞在一起的雙手,泛著青白。

許久,她才聽到錢掌櫃焦急的聲音,「姑娘,你倒是拆開信看看啊!東家還等著你去救命呢!」

「我……」她哪裡認得宇?到現在為止,她也不過是會寫自己的名字,還是在旁人找代筆先生寫家信時偷學到的。

「錢掌櫃,你幫我唸唸吧!」

錢掌櫃深吸一口,打開了黃色的信封。

「笑笑,你這個連姓也沒有的死丫頭、小混混,居然敢在搶了本郡主的東西之後,冒充本郡主招搖撞騙,死丫頭,速速到七王爺府的別院來,否則你的心上人就死定了!」

錢掌櫃念完,只覺得一身冷汗。眼前這個郡主,居然是假的!

想不到,東家一向謹慎小心,這一次居然看走了眼,不僅未完成王爺所托,開不成分店,還槽有可能賠上性命。

「東家……」

當錢掌櫃哭喪著臉的時候,笑笑沒有作聲,只是默默地站了起來,一步步走向門外。

門外的陽光從門楣處射了下來,店外是一片金黃的燦爛,店內是昏暗的死寂,笑笑從昏暗中一步步走向燦爛的光暈,落寞的背影在地上拉出了一道長長的影子……

「請郡主放了他。」空蕩蕩的大廳裡,笑笑孤零零地跪在紅地壽字花盆毯上,伏著身子謙卑地趴在一名女子腳下。

那名女子,穿著一雙雲絲繡鞋,鞋底上一朵薔薇花正嫣嫣盛開,身上穿著碎花翠紗露水薔薇裙,鳥金銀繡衫上也用金色的絲線繡著薔薇花的暗紋,連頭上都戴著金鑲絲銜珠薔薇咱。

白玉盤似的圓潤小臉上,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連額間的薔薇花甸都彷彿剛出水般靈動。

染著薔薇色的寇丹輕輕掀了掀青瓷荼盞,櫻桃般的小口輕輕吹了吹,輕咳了一口茶。

「想要讓我放了他?」怡和郡主輕覷了一眼笑笑,水波般的大眼睛突然閃過一絲狠戾,青瓷荼盞「砰」地一聲重重地放到了酸枝雕花桌案上。

「你這個死丫頭,你知不知道我被你綁在樹林裡,整整兩日才被人救了下來,你知道我有多狼狽嗎?我可是郡主耶,堂堂的怡和郡主耶!你居然敢這麼對我,你是不想活了是不是,是不是?」

怡和郡主惡狠狠地瞪著笑笑,她長這麼大從來沒受過這樣的恥辱,她發誓無論如何都要找到這死丫頭,而且絕對不會讓她好過!

幸虧老天有眼,讓她在街道上又遇見了這個死丫頭,當時雖然不確定是不是同一個人,但怡和郡主卻沒有放棄,她調來了一批私人護衛,在城裡明查暗訪,這才發現死丫頭居然頂著自己的身份住到金不遺家裡。

哼哼!不但偷了她的東西,居然還冒充她的身份,現在該是好好算帳的時候了。

郡主胖胖的手指狠狠地戳著笑笑的頭,笑笑忍著痛,一聲也不敢吭,只是一次次地伏低了身子。

多年來,她不知道受過多少欺負,多的是比這還嚴重的,還有什麼不能忍的呢?更何況,這一次,為了金不遺,她更要忍下去。

「對不起,郡主,笑笑一人做事一人當,與金不遺沒有任何關係,請你放了他,要殺要剮便衝著笑笑一人來。」雙眸此刻無比明亮,將笑笑的決心顯露無遺。

「好呀,不過,我要聽你的真話……」怡和郡主微微一笑,略為豐滿的身子靠在整個椅子裡,輕輕把玩著杯盞。

她伸出一根胖手指,朝著笑笑勾了勾,笑笑便聽話地往前爬了幾步,爬到她的眼前。

怡和郡主滿意地低下身子,探身到笑笑耳畔,「你知道嗎?父王曾經告訴過我,想要讓一個人痛苦,莫過於看著他最心愛的人受折磨。」

笑笑眨了眨眼睛,有些茫然,她不懂,這個時候,怡和郡主說這些做什麼?可是,很快她便明白了,因為接下來,怡和郡主的每一個問題都跟金不遺有關。

「說,你跟金不遺是怎麼認識的?」郡主泠冷地問。

郡主為什麼要問這個?難道,她是想確認金不遺是不是自己最心愛的人?

笑笑在心裡猜測著,可是卻也不敢不回答,只好老老實實地玩起了一問一答的遊戲。

「在城門處,他攔了我的馬。」

「是本郡主的馬。」該死的丫頭,當初要不是她連馬都搶走了,怎麼會害得自己一連走了兩天才找到鎮上的府街,走得腳上都磨出了大泡?

「是,是郡主的馬。」

「然後呢……」

「後來,金不遺救了我,然後,我便住到了他的家裡……」

「那你是不是喜歡他?」郡主雖然己經調查清楚了,還是故意問了一次。

哼!這死丫頭若不是喜歡上了金不遺,怎麼不趕快逃走,還傻乎乎地留在城裡被她抓?

「不……不是……」一口銀牙咬碎,笑笑才逞,心地說出了口。

就算真的喜歡他,又怎麼樣?金不遺一直都把她當成了郡主,如今知道了她是假的,還因她被抓了起來,下一刻就有可能人頭落地,她怎麼能期盼他還喜歡她?更何況,在這種情況下,她更不能承認金不遺就是她的心上人。

這時候,風從打開的門吹了進來,吹得郡主身後的局梨木雕花屏風微微發顫。

「那是為了什麼?」這個死丫頭,害得她足足在床上休養了半個月,她才不會輕易放過她。

「錢……」笑笑抬起頭,刻意露出一抹狡狷的笑,「郡主也知道,我本就是一個坑蒙拐騙、無所不為的小賊,只要能有錢,我不在乎用什麼手段。更何況如今遇到了金不遺這個大傻瓜,自然要狠狠地敲上一筆才能溜了。」

她面色平靜,說起來也頭頭是道,讓人簡直無法懷疑。可是,唯有她才知道,藏在袖中的手指抖得有多麼厲害。

「據我所知,金不遺己經花了大價錢買下了你從我那裡偷來的首飾,為何不拿了錢走人?」金不遺也是活該,自己明明與這個死丫頭天差地別,他居然也能將死丫頭錯認成郡主?真是瞎了眼!

「呵呵,郡主,這世上有人會嫌錢少嗎?」笑笑淡淡地問著,嘴角上掛著小混混式的笑容,「再說了,金不遺那個鐵公雞,為了拍王爺的馬屁,哪裡敢放我走呢?還不是得乖乖地哄著我開心。這也正好,我可以伺機掙點小錢。本來,我是準備這兩天逮到機會敲他一大筆的,想不到……老天不作美,郡主出現了……」

「可是,你和他的關係不是很親密嗎?」

身後的屏風被風吹得又抖了幾下,怡和郡主輕咳了幾聲,攏了攏衣衫,門外的侍牌急忙將門關上,將風兒擋在了門外。

貝齒輕輕地咬在泛白的唇瓣上,笑笑低下了頭,片刻後,再抬起頭時,臉上己經毫無破綻,「有的時候,為了錢,不也要付出點什麼的嗎?」

她語帶輕蔑,似乎在恥笑著郡主這個問題有多麼幼稚,又似乎在說著一件槽為無所謂的事情。

「不是!」屏風後,一道身影大步走了出來,片刻不停地走到了笑笑身邊,一把將笑笑拉了起來。

「不是的,你說謊,你在說謊是不是?」金不遺死死地盯著笑笑,只盼著能從她的眼中看出一絲破綻,可是看到的卻是湖水般的平靜。

「我沒必要騙你……」

強忍下心口的痛,笑笑輕輕地推開金不遺,露出一抹帶著幽怨的笑容,「為什麼你不早點把那些銀票給我呢……哎,也怪我太貪心,否則現在早已拿著那些銀票遠走高飛了吧?」

金不遺從來沒有看到笑笑如此笑過,雪白的臉龐上,一抹淡淡的笑,魅惑中帶著幾分哀怨與轉瞬即逝的憂傷,萬水的眸子裡,沒有一絲憐惜,空洞得彷彿懸崖上的寒風。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那過去那段日子又算什麼,算什麼……」

空蕩蕩的大廳裡,迴盪的都是金不遺歇斯底里的嘶吼。

雙肩被他的大手緊緊地抓著,溫熱的掌心隔著衣衫,像是滾燙的烙鐵,讓笑笑痛不欲生。

「夠了!金不遺,從頭到尾,我都是在利用你,我看上的不過是你的錢,我要的只是錢而己!」

笑笑掙脫了他的禁鋼,拚命地後退著,直到脊背抵在了冰冷的門上,可是肌膚還是灼痛的熱,那股痛從肌膚一直灼燒到心裡,然後一點一點將她的心一燒殆盡,只留下空空的心房。

一直意氣風發、神采奕奕的金不遺,瞬間像是被抽去了精氣的軀殼,再也沒有一絲光澤,原本閃著精光的眼睛,此刻也如一潭死水,沒有靈氣也沒有生氣。

「呵,郡主,我可以走了嗎?」沒有波瀾的聲音,聽在耳邊彷彿只剩下一根弦的二胡,發出單調、淒涼的哀怨。

「怎麼,金掌櫃,不想留下來看看我要怎麼處置這個小賊嗎?」

一直坐在椅子上看熱鬧的怡和郡主忽然開口,想要阻攔金不遺離開的腳步。可是她的話,卻也只讓金不遺停留了片刻而己。

「不用了。郡主願意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吧,我跟她……並不熟。」

他匆匆離去的背影,像是刀刻出來的一般,冷洌決絕,連推開她、打開門的時候,都不再帶著一絲感情,彷彿兩個人之開再也沒有過去,也不會再有未來……

「不遺……」

原本還挺直的身子一點一點地癱軟了,從牆上一直滑落下來。笑笑捲縮在牆角,頭深深地埋在雙膝開輕聲念著一直都在心上愛著的那個名字。

三日後

「王爺好好休息吧!在下告退了。」

七王爺府的別院書房外,金不遺拱手行禮,毫無表情地從書房退了出來。

一直候在書房外的錢掌櫃急忙迎了上來,「東家,怎麼樣?」

今天一大早,東家便被顧岱王爺命人請了過來,一談便談到了近午時分,等得他簡直心急如火。這一次,東家雖然也是被笑笑所騙,可是終究有負王爺所托,若是王爺怪罪下來,東家也難逃其責,更不要提分店的事情了。

「王爺說,讓我回去準備開分店的事情。」金不遺淡淡地說著,臉上卻看不出一絲喜悅。

倒是錢掌櫃高興得連鬍子都翹了起來,「真的?東家,這可是件大喜事啊!我這就去鼎香樓訂上幾桌,宴請大家好好熱鬧一番。」

「不用了……」金不遺負著手,面無表情地默默走出小院,沿著花園的石子路往外走去。

「可是,還是要慶祝慶祝啊!畢竟是件喜事不是嗎?大伙也該高興高興。不是我說你,東家,有些錢不能省的。」錢掌櫃以為金不遺還是心疼錢,可是這麼大的喜事不擺上兩桌,總也是說不過去。別說生意場的朋友夥伴,光是店裡的夥計也該慰勞慰勞才是。

「不是因為錢,而是我……拒絕了王爺的提議。」負手而立,金不遺靜靜地看著花園池塘的另一端,便不再說話。

「什麼?!」身後的錢掌櫃簡直懷疑自己聽錯了。東家盼了多年的分店近在眼前,除非東家腦子燒壞了,否則怎麼會拒絕王爺的好意呢?

「不,不是的,東家你是在跟我開玩笑是不是?」就算是東家腦子燒壞了,也一定不會做出這種決定的。一定是他聽錯了,對,聽錯了!

園子裡靜靜的,金不遺沒有說話,只是怔怔地盯著前方。

錢掌櫃探著頭,順著他的目光望去。

只見池塘的另一端,怡和郡主坐在亭子裡,悠間地瞌著瓜子,一個小丫頭蹲在亭子外,根據她的指示,不斷地將周圍的花盆搬來搬去。

正午的日頭毒辣辣地曬在小丫頭身上,那小丫頭半佝著身子,吃力地搬起一個個一人高的盆栽,得空了便趕忙抬起手,擦去額上的汗珠。

她綠色的衣衫己經濕了一大片,遠遠望去竟然比池裡的碧水還要深上幾分。

「怡和郡主這不是故意折磨人嗎?」錢掌櫃一眼便看出來,郡主是故意要給這小丫頭一點苦頭吃,要不怎麼會讓她把同一盆盆栽從東頭搬到西頭,再搬回來?

「哎,想不到郡主還是這般刁蠻。」錢掌櫃嘟嚷著,卻猛然想起自己還在王府別院內,連忙掩了嘴,四處打量了一番,見沒有旁人,使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匡~~」一聲,只聽到對面的小丫頭「哎喲」一聲,終究是沒了力氣,將盆栽摔到了地上。

亭子裡的怡和郡主倒也不生氣,帶著酒窩的臉上反而露出了一絲笑意。

正當錢掌櫃為小丫頭慶幸的時候,卻聽到一聲「打」,接著便有兩個丫鬟拿著戒尺走到小丫頭眼前,揮起了手……

「別打了,別打了,郡主大人大量,饒了我吧……哎喲,別打了,別打了……」

哀號聲不斷傳來,小丫頭滾了幾滾,爬起身來便跑,可是郡主哪裡肯饒過她?一時間,園子裡你迫我趕、雞飛狗跳好不熱鬧。

錢掌櫃瞠目結舌地看著對面荒唐的一幕,又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眼睛也花了,「東、東家,那個、那個丫頭是……笑笑……」

這次,金不遺依舊沒有響應,只是看了那個綠色的身影一會兒,便默默地轉身離開。

夜,漸漸濃重了起來,天空中,深藍色的布幕也漸漸轉為黑色,襯得滿天星斗越發地明亮。

一道小小的身影站在門外己經有半個時辰了,她一動也不動地盯著金不遺的房門,纖細的手抬起又放下,反反覆覆,卻始終鼓不起勇氣敲開這道房門。

今日,她從其他僕役口中得知,金不遺受到王爺邀請,將在別院住上幾日。

或許是上天垂憐,郡主今天出門去了,這才讓她有機會喘口氣,甚至有機會能躲在角落偷偷看著他!

單薄的身影,一貫的舊衣衫,只是身影卻有說不出的落寞,長長的影子劃在她的心上,拖出一道長長的血跡……

痛嗎?似乎己經痛到了麻木。

恨嗎?可是她有什麼理由去恨?恨他相信了自己,還是恨他不該變聰明,而應該繼續傻下去?

似乎,到最後只剩下悔恨與遺憾……

不遺,如果可以選擇,我多麼希望,我們可以在另一種情況下相遇。又或者,如果是我親口告訴了你實情,是不是現在的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了……

我多想告訴你我的故事,我多想給你講小虎子的故事,我多想告訴你一一我愛你,我想永遠跟你在一起……

可是,如今的我,又哪裡有資格說這些話?而你,現在應該也不會再想見到我了吧?

心,緊緊地揪了起來。為什麼,明明己經說好不痛了,可是卻偏偏在想到那個人、那個名字的時候,還是痛徹心扉?

就算郡主故意折磨她、就算那些拳頭打在她的身上,她也不曾如此的痛,痛得似乎一顆心都不再是自己的了。

呵,是啊,她本就是一個負心人,又怎麼配有心?可是……

不遺,我好想你,我想你想得就快死去了。

今晚,她忍不住心裡對金不遺的思念,趁著同房的丫頭睡熟了以後,偷偷來到了金不遺的房間外。

「不遺……」一行清淚滑過嘴邊,漏濕了輕呼出口的名字,也打濕了門前的石磚。

淚珠落下,瞬間便消失在冰冷的石磚上,就如同他們的往昔,再也不存在了。

「吱呀」一聲,房門推開了,屋子裡淡黃色的光灑落在笑笑身上,她彷彿一隻垂死掙扎的魚,突然看到了希望的水光。

飽含期望的雙眸此刻閃閃發亮,可是在遇到金不遺冰冷的目光時,那束光便立刻熄滅了。

「你來做什麼?」冰冷的話彷彿冰冷的牆,將她與他隔絕了起來。

「我……」笑笑張了張口,半垂下眼驗,低聲地說:「我聽說你來了,所以想過來看一看。」

金不遺沒有說話,只是以一種冷淡到了極點的目光看著她。

他的反應讓笑笑的心涼透了。是啊!就算是笨蛋也能想明白,他怎麼還會願意見她這個冒牌貨?聽說王爺己經要給他注資開分店了,甚至還有招他為東床快婿的念頭,他現在應該很快樂吧?可是……她還是想問清楚,想聽金不遺親口說出來。

成親一事雖然只是聽其他丫鬟說的,可是她的心都快要碎了。她無法想像,金不遺會牽起別的女子的手,會像哄她一樣去哄別的女子,他們之間發生的一切,都會發生在他和另外一個女子身上嗎?

不,她不想這樣,不能這樣的。

「不遺……」所以,就算會被罵不要臉,她也想親口問一句。只要他說是,那麼,她便真的認了。

就算日後被一直困在郡主身邊受盡折磨、無法逃脫,她也認了,她需要親自和金不遺確認。

「進來!」金不遺似乎連話都不願與她多言,冷冷地轉了個身,便進了屋。

笑笑咬了咬牙,跟著進了屋子,還不忘關上了房門。

「怎麼,是不是受不得苦,想讓我幫你向郡主求情?」坐在椅子上的金不遺斜瞇著眼睛,泠冷地看著她,眼裡似乎帶著一絲……不屑。

是啊,她這樣一個鄙陋的女子本就不該出現在他的生活裡。

「不是。」笑笑勉強扯出了一個比哭還難者的笑容,「郡主對我……還好。」

「哦,是嗎?」精明的眼睛輕輕掃了一下她的週身,在掠過她右手的時候,停頓了一下。

笑笑不自覺地把住了手臂,那是被郡主的人打傷的,雖然身上也有大大小小的傷,可是卻只有這一下最重,讓她現今想要抬起胳膊都有些吃力。

似乎,有那麼一瞬開笑笑看到了金不遺眼中的疼惜和溫柔,可是卻只有一瞬,短得讓她以為自己眼花了。

「那麼,是你又缺錢了?」無情又帶著譏諷的話語,讓笑笑確定了,自己剛剛一定是眼花了。

「我……只是想問開你是不是要跟郡主……成親了?」

「是又怎麼樣,跟你有什麼關係嗎?」

是啊,如今,他們之間又有何關係呢?

笑笑苦笑著,想要轉身離開。既然如此,終歸還是留給自己一絲顏面吧?可是為什麼,連邁步都如此的困難?

「對不起,是我打擾了……」

她的身、她的心、連她的呼吸都迫切渴望得到他的撫慰,她想他,從來沒有這樣一刻如此想他。

「等等,你既然如此愛錢,我們做個交易如何?」他開口,喊住了轉身準備離開的笑笑。

燭光下,金不遺的眼角閃著精芒,彷彿一隻狡狷的狐狸緊緊盯著面前毫無反抗之力的獨物。...<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pigbaby0426 發表於 2015-3-7 05:42 PM

第九章

蔥白般的手指,解開了衫手上的第一顆盤扣,接著是第三顆,待要解開第三顆的時候,對面的男子開了口。

「怎麼,你就準備這樣死氣沉沉地面對我?我花了一千五百兩銀子,可不是為了買一根木頭陪我的。」

桌上,放著兩張薄薄的銀票,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敲在銀票上,曾經溫柔的雙眸,此刻卻戲謔地望著她。

笑笑渾身冰冷,開始有些後悔答應他的交易了。

一千五百兩,曾經她想要騙他的一千五百兩,他說可以給她,但是只有一個條件,那便是要她再陪他一次。

她問為什麼,他只是滿不在乎地說現在去青樓太遠了。

原來,此刻在他的眼中,她跟那些下賤的妓女並無兩樣。

可是,這又能怪誰呢?

當初,這些話不也是她自己說的嗎?為了錢,還有什麼事是她做不出來的?

笑笑知道,她該走,可是,不僅她的身子,連帶著她的心都不願離開,那麼,就把今晚當成是她和金不遺的最後一晚,今生的最後一晚……

一行清淚從緊閉的眼中滑落,一直滾落到衣領內,失去了蹤影,再次睜開的雙眸不再悲傷,取而代之的是妖艷的嫵媚。

纖細的身體也不再僵硬,隨著紅唇中哼出的小曲,漸漸舞動了起來。他將自己當成了青樓的女子是嗎?那麼她要他永遠忘不了今晚的她!

曼妙的腰肢,款款移動著,輕輕地靠在金不遺身旁的桌邊。

慘白的小臉上,漾起嫵媚的笑靨。

這種陌生的表情,讓金不遺心裡生起了無名的怒氣,她不該是這樣的。

他的笑笑,就算是生氣的時候,也會有一雙靈動的眼睛,或瞋或怒,而平時則是盈滿了笑意,讓人不知不覺便被她感染了,不由自主地想跟她靠近。無論如何,都不該是現在這樣,似乎對世間的一切,

都己經不在乎了。

笑笑沒有察覺到金不遺的怒氣,她依舊保持著完美的笑容,麻木地擺出一個又一個妖撓的姿態,這一夜,她不再屬於她自己,而是為了面前的男人而存在。

猶如一隻飛蛾撲火的蝶,就算要燃盡自己的一切,也希望給他和自己留下最燦爛的回憶。

扶柳般的腰肢輕輕擺動著,衣衫上的鈕子己經解開大半,露出了裡面凝脂般的肌膚,深遠的乳溝若隱若現,隱藏在大紅色的肚兜裡。

算是巧合吧?今夜,她竟然在裡面穿了一襲紅衣,只屬於新嫁娘的顏色。只是,她將他當成自己的夫,可是他卻不會將她當成他的妻。

「不遺……」紅唇輕啟,笑笑輕輕地喚著他名字的同時,衣裳也隨之滑落到臂彎。

大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襯著紅艷艷的肚兜,竟然是勾魂儡魄的美。

喉結微動,金不遺強壓下,心中的顫抖,故作鎮靜地喝了一口茶,「就這樣……而已?」

話未出口,眼角眉梢間己帶了幾分不屑。

笑笑也不辯解,只是嬌笑著,緩緩轉過去身子。

綴滿了百合花的衣裳隨著笑笑的轉動,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圓弧,那些百合竟似也隨之飛舞、散落,看著這一幕,竟讓金不遺有片刻的失神,彷彿這房間裡已百花盛開。

藕臂微伸,絲質的衣裳沿著細滑的肌膚緩緩落下,金不遺的視線也隨著那衣裳一點一點地向下。

不盈一握的曼妙腰肢,無法掛住鬆垮的裙樹,幽深的股溝若隱若現,引出無限遐想。

再抬眼的時候,便看到僅掛著一根紅兜繩的後背,幾縷碎發從盤著的髮絲中散落,輕輕地落在圓潤的香肩上。

凝脂般的後背上,礙眼地散落著幾處青紫的瘀痕,讓金不遺的眉頭不悅地挑起。

可是,他卻不得不承認,正是這幾處瘀痕更添了幾分野性的美,讓人不由得熱血沸騰。

修長的手指,輕佻下頭上的髮釵,烏黑的長髮如爆布般散落下來,宛如一道厚實的布簾,遮住了無限春光。

笑笑輕輕地晃了晃頭,髮絲隨之擺動,在光滑的脊背上劃出一道道波浪。金不遺正看得入迷,那波浪卻陡增,萬千髮絲竟如雨絲般飛起,隨著笑笑的轉身,在空中畫下了一道絢麗的光暈,彷彿暗夜裡盛開的黑色牡丹。

金不遺只覺得一口氣提在胸口,可是還來不及呼出,使硬生生地咽嘸了回去。

紅艷艷的肚兜不知何時飛落在地,笑笑媚眼如絲,一雙繭臂輕輕環在自己的胸前,想要遮住胸前的春光。

可是偏偏那春光太滿太多,聶臂不僅無法阻擋,反而讓胸前的波濤更加洶湧,深不見底的乳溝讓金不遺的眼眸更加黑沈,握著荼盞的手指也漸漸收緊,早沒了方纔的淡定從容。

眸光流轉,巧笑嫣然,笑笑款款地揉動著腰肢,哼著不知名的小曲,一步一步朝著他走來。

兩人間的距離越來越近,就在僅剩一臂之造的時候,笑笑故意使壞,一個轉身便轉到了金不遺的身後。

「不遺……」

耳畔是嬌柔的呼喚,鼻端是淡淡的馨香,一雙柔弱無骨的小手從肩頭小心翼翼地滑下,輕輕拂過他的脖頸,在他的鎖骨兩端畫著圈兒。

金不遺坐在團花圓凳上,只覺得後背一沈,接著便是一團軟綿擠壓上來。

黑沈的眸子眨了眨,不用回頭,他都能猜得出來,薄薄的衣衫後,正是笑笑柔軟的雪乳在不斷摩擦著他的脊背。

胸前的一雙小手也沒有閒著,見他絲毫沒有反對的意思後,便大膽地從衣衫的領口滑了進去摸索著,最後停留在他胸前乾癟的乳珠上。

「不遺,你可喜歡?」

柔弱無骨的小手輕輕繞著乳珠打轉,尾指時不時還輕輕地滑過乳頭,惹得金不遺內心深處發出一陣陣顫慄。

他低哼了一聲,這輕淺的聲音卻似給了身後的小貓兒極大的鼓勵,小手更大膽地開始揉捏起「紅豆」,連身子擺動的幅度都大了起來。

「嗯……」

胸前和後背被雙重的美味引誘著,金不遺只覺得壓在深處的那點星火立刻燃了起來。

他的目不假思索地使朝後探取,身後的小人兒似乎明白他的意思,身子朝前貼了貼,讓兩人之間再無縫隙。

彎著的臂彎不是很方便,一雙大手也只能隔著綢裙,隔靴搔癢般地揉捏著笑笑修長的雙腿。

胸前的「紅豆」己經被笑笑撩撥得堅硬如石子般,若不是長衫遮體,此刻金不遺恐怕都能看到自己昂首挺立的分身。

胸前的慾火越燒越旺,金不遺終於按捺不住熊熊慾火,反手一把將笑笑扯到了身前。

髮絲飛揚,紛紛擾擾地從他的臉頰掃過,柔軟的髮絲撩撥得他的心,如擂鼓般咚咚地響個不停。

笑笑乖巧地斜躺在他的懷中,一張小臉嫩得似是能拍得出水的芙蓉,只有一雙微顫的紅唇將她心底的忐忑顯露無遺。

喉頭微動,金不遺毫不猶豫地低下頭去,用力地親吻起來。

「唔……」

原本以為他不會再親她,是誰說過,不想愛的人是無法親吻的?

可是,在她口中恣意橫行的舌,除了他,還能是誰?

笑笑閉上雙眼,忘情地感受著這最後一吻。

她的舌主動地迎合著他,與他的舌糾纏在一起,兩人的津液肆無忌憚地混在一起,許多她還來不及吞嚥,使雙雙糾纏著從她的嘴角溢出,沿著雪白的脖頸一直蜿蜒到胸口。

藕臂不知何時摟住了他的脖子,頭微微向上仰起,方便讓他的舌更加深入。

香甜的小嘴,讓金不遺簡直沉迷到無法自拔,他大口大口地吻著、咬著,不知是該愛,還是該恨。

分身早己經跳動不安,急切地想要將體內的熱火發洩出來。灼熱的痛,讓金不遺不捨地抬起頭來,一道銀絲牽扯在兩人的嘴角開銀亮的顏色,彷彿天邊滑過的流星般璀璨。

紅艷艷的小嘴被親吻得紅腫發亮,己不知閉合。

突然,金不遺很想感受一下,自己進出這張小嘴的滋味是否也會如此美妙。

這念頭剛在腦海中打了一個轉,他便己經壓著笑笑的雙肩,讓她跪在自己的雙腿間。

「替我解衣。」一想到即將迎來的高潮,金不遺變得連氣息都不穩起來,他拉著笑笑的小手,急切地解開了自己的褲帶。

脫離了束縛的分身立刻雄赳赳、氣昂昂地挺立在笑笑眼前,還未等笑笑反應過來,金不遺就掰開了她的嘴,朝著自己的分身按壓下去。

「哦……」溫熱的小嘴簡直可以媲美柔軟的花穴,只是剛剛進去,金不遺便情不自禁地吼了出來。

他扣著笑笑的頭,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用了好大的力氣才阻擋了高潮的來臨。

「用你的小嘴好好伺候他。」他側轉了身子,調整好姿勢,準備迎接接下來的翻雲覆雨。

笑笑雖然委屈,可是卻也不得不含著分身調整了位置。

雖然是第一次做這等事情,雖然還不適應他的鹹腥氣味,可是笑笑還是努力地張大嘴巴,賣力地吞吐起來。

「哦……對,對,別用牙齒瞌了它,對……就這樣……唔……」

自己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她的小口,那熱熱的溫度、柔軟的四壁,簡直快把他融化了。

修長的手指插入到她柔軟的髮髻中,金不遺只能閉著眼睛,一聲接一聲地低哼出來。

越發腫脹的分身讓笑笑只覺得牙關酸軟,嘴巴酸脹,而金不遺的巨大也讓她難以完全天咽,不得己,她只好加上了一雙小手,以求讓金不遺更加愉悅。

「啊……太棒了……」

當分身的前端碰觸到喉嚨深處的時候,金不遺不由地挺直了身子,他似乎己經感覺到分身的顫抖與渴求。

按在笑笑頭上的手掌不由地用起力來,壓著笑笑更加深入地吐納自己。

「唔……」太深的插入,讓笑笑十分不適,她搖著頭想要吐出分身,可是金不遺哪裡肯?一雙大手牢牢地扣住她的頭。

金不遺睜開眼,微紅的雙眼緊緊盯著她紅艷艷的小嘴,看著自己巨大的分身一次又一次歡快地進出。

香甜的津液混著他分泌出來的液體沿著嘴角不斷滴落,打在她圓潤的雪乳上,流向她的腰際,最後滑入了她的秘密花園。

香艷的畫面不斷地刺激著金不遺,他不由地配合著吞吐挺動起腰身,房間裡漸漸響起了沉重的喘息聲。

終於,在一次挺身後,分身終於在笑笑的嗚咽聲中爆發出來,嘶吼中,金不遺緊緊扣住笑笑的頭,讓她無法吐出分身以及分身噴射出的大量愛液。

獨自的液體瞬間盈滿了她的小口,更多的愛液順著嘴角流淌了下來,弄得她胸前亮晶晶的一片……

「咳咳……」被鬆開的笑笑無力地趴在地上咳了起來,獨自的愛液蜿蜒在她的嘴角和下巴上,襯得她的小臉更加的淫蕩撫媚。

剛剛發洩過的金不遺,卻一點疲軟的跡象都沒有,他一把拉過笑笑,再次狂野地親吻起來,檀口中,屬於自己的獨特氣味,刺激著他的慾火更加猛烈地燃燒起來。

「唔……我己經等不及了。」

金不遺一把抱起被親得暈頭轉向的笑笑,大步跨到了床邊。

毫不費力地將綢裙一把扯掉,金不遺不等笑笑做好準備,便一舉攻入了花穴。

雖然,花穴己有些微潤,可是陡然被巨大的分身攻入,還是讓笑笑痛得低呼出來。

「不遺……好痛……」

「現在就痛了嗎?你當初說那些話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有多痛?」

一直壓抑在心底的痛苦,此刻終於爆發出來,金不遺大力地抽插了幾下,可是在聽到笑笑淺淺的抽泣聲時,心還是不由地軟了下來。

「別哭,小貓兒……」

一聲久遠的呼喚,讓笑笑哭得更加傷心。

「乖……別哭了……」

如同抱著嬰孩般,金不遺小心地將笑笑抱在懷中,當然,他不會讓自己的分身離開溫軟的花穴的。

他的一隻大掌輕輕拂過她瘦弱的脊背,最後停留在她富有彈性的臀瓣上。另一隻大掌,則托起一隻雪乳,肆無忌陣地把玩起來。

食髓知味的身子,早已變得敏感異常,金不遺幾下撩撥,便讓笑笑動了情。

「不遺……還有這裡……」含著淚的雙眸楚楚可憐地望著金不遺,主動地送上另一隻綿乳……

花穴裡也漸漸濕潤起來,金不遺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抓著她的嬌乳,挺起腰身,大力地抽插起來。

「唔……好深……」

跪坐的姿勢,讓分身每一次都能撞擊到花心,強烈的刺激讓笑笑難耐埋了,她只覺得小腹裡像是有一團烈火,一個不小心就會將她燒得灰飛煙滅。

「嗯……不、不行……停下來……不、不要了……」她瘋狂地搖著頭,柔軟的髮絲一次次從金不遺赤裸的胸膛上滑落。

看著身下即將要爆發的小人兒,金不遺強忍著抽插的慾望,漸漸從花穴裡退了出來。

笑笑沒想到他真的會停下來,花穴還在有頻率地收縮著,可是卻己經得不到任何撫慰,空虛的寂寞讓她更加難耐,彷彿有千萬隻螞蟻在嚙咬著她,花穴急待被填滿、被插入。

「不遺……」她難耐地扭動著身子,想要再次吞入分身,可是金不遺卻殘忍地向後退了退,讓她連汗毛都碰不到。

「不……別這麼殘忍……」笑笑幾乎要哭出來了,她第一次知道,原來空虛的感覺更加可怕。

「是你要我停下來的。」

金不遺強忍著撲上去的慾望,故意殘忍地說著。今夜,他要讓她永遠地臣服在他的膝下。

「對、對不起……求求你……」

浩然欲泣的小臉簡直讓他快要忍不住了,可是為了日後她能乖乖守在自己的身邊,金不遺還是冷酷地說著殘忍的話。

「求我什麼……」

「求……求你……求你要我……我要你用力地愛我……」只要他能進來,她什麼都願意做。

「這可是你說的……」

金不遺毫不猶豫地將笑笑四肢著地地壓在床上,佈滿青筋的分身就這樣直接從身後插入了花穴裡。

「你……」

「唔……」

得到滿足的兩個人長長地呻吟了一聲,接著寂靜的房間裡便響起撞擊聲以及炯炯的水聲……

「呀……呀……」滾燙的分身熨燙著她花穴裡的每一寸肌膚,他用力地抽插,簡直讓笑笑就要死去了,要不是金不遺有力的大手扣住了她的腰肢,她恐怕早就被撞得飛了出去。

花穴裡的淫水隨著分身的進出飛撿到床榻的每個角落,大紅色的錦被上落滿了星星點點的水澤,彷彿盛開的朵朵鮮花。

笑笑只覺得手腳俱軟,連身子都微微發顫,花穴收縮得越發快了,她知道,自己就要高潮了。

「唔……要來了……啊……不遺……來了……啊啊啊……」

眼前閃過一大片星星,彷彿整個星空都在她眼前墜落了。

笑笑渾身顫抖著歪倒在床樹上,透明的花液從兩人的結合處裡瘋狂地湧了出來,沿著她的大腿滴落在床上,在錦被上留下了更大的一片水澤……

粉紅的椒乳隨著身子不斷地起伏,深紅色的乳暈變得又大了一圈,笑笑不斷地喘息著,等待著眼前絢爛的流星褪去……

可是金不遺顯然沒有那麼長的耐心,他抱著她站起身來,跨下床樹,整個過程中,都不肯讓自己的分身從花穴中滑落。

「不遺……我、我不行了……」

花穴裡的分身似乎又粗了一圈,笑笑不由地有些害怕起來。

「哦,不行了?那可不行,別忘了,剛剛是你求我讓我大力地愛你,而且不要停下來的……」

對手這種要求,他一向樂意滿足。

「可是……啊……」

哀求的話還未出口,笑笑便被壓到了牆上,一隻腿還被金不遺惡作劇般地抬了起來。

「呀……」此刻的姿勢,讓花穴變得更加緊室,剛剛的欲潮還未平息,花穴還在敏感地收縮著,金不遺卻又開始大力地抽插了起來,笑笑趴在牆壁上,只能無力地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尖叫……

「啊……不遺……不、不行了……我要死了……」

剛剛洩過的身子是多麼敏感,哪裡耐得住他如此猛烈的攻勢,很快地,笑笑便趴在牆上咿咿呀呀地洩了出來。

這一次,更多的花液從花穴中洩了出來,滴滴答答地滴在了地上,在牆角處形成了一小塊水潰。

可是,顯然金不遺是一個很聽話的主兒,他才不管笑笑是否同意,換了一個姿勢,又開始了下一輪攻勢。

這一次,金不遺像抱小孩把尿般,從後面抱住了笑笑,讓她的雙腿大大地分開搭在自己的路時上,柔軟的身子緊緊地貼著自己的胸膛。

屋子裡有一面一人高的銅鏡,此刻終於派上了最最「正經」的用場。

「小貓兒,你看,你的花穴緊緊地咬著我呢……」

趴在笑笑的耳邊,金不遺淫蕩地勾引著懷中的小人。

果然,雖然深受情慾的折磨,笑笑還是忍不住睜開了雙眼。

銅鏡中的她,身上佈滿了稠白的粘液,雙腿大大地分開水盈盈、紅艷艷的花穴被紫紅的巨大分身撐到了最大的槽致,縫隙處,還有粘液不斷地滴落下來。

她全身粉紅、像個嬰孩般靠在金不遺的懷中,一雙紅寶石般的乳尖還時不時與大腿的內側摩擦著。

「唔……我不要看……」

好羞人……

「是嗎,那這樣你看不看?」

金不遺腰肢一挺,分身便猛力地衝撞了起來。

「呀……」笑笑縮著身子尖叫出聲,這一次她看得清清楚楚,那巨大的分身是如何在她的身體裡進進出出。

原來,他就是這樣弄得她欲仙欲死,翻雲覆雨中將她拋向一個又一個高峰……

「小貓兒,摸自己……快……」

雖然雙手無法動彈,但金不遺還是不願薄待了自己的小貓兒,他引誘著笑笑摸起了自己的乳房。

原來自己摸自己的感覺,與他摸自己的感覺是不一樣的……笑笑心裡喃喃自語。

鏡子裡的小人兒,眸光流轉,脈脈含情,她竟然從未見過如此美艷的自己。

還有隱藏在稀疏草叢中的花珠,似乎也散發著盈盈的光。

蔥白的手指不自覺地從胸前慢慢來到了花珠前,隨著金不遺的起伏,輕輕地揉捏了起來。

「唔……太棒了,小貓兒,你真是太棒了……」

鏡子中淫靡的鏡像,簡直是世間最毒辣的春藥,刺激著金不遺的眼和身,刺激著他的分身份泌出更多的愛液,他似乎都能感覺到前端就要噴發了。

雙手更加用力地將笑笑拋起又落下,每一次的落下都因為笑笑本身的重力而更加深入,好幾次前端都深深擠入了花心中,來了次深度的擁抱。

「哦……小貓兒,我……我也快不行了……」

鏡子中的分身己經變成了暗紫色,半張著大口,再一次叫囂著衝進了花穴。

「啊……啊……不遺,我又要來了……啊……」

「哦……笑笑……」

一道清亮的花液拌著獨自的精液從花穴中噴射而出,將鏡子裡的兩個人影弄得斑斑駁駁。

兩個人的吼叫聲撕破了寂靜的夜,在空蕩的房間裡盤旋著。

可是更讓笑笑,心驚的卻是金不遺在高潮過後,趴在她的耳畔,帶著挑情的口口勿論著,「小貓兒,還沒完呢,咱們繼續……」...<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pigbaby0426 發表於 2015-3-7 05:43 PM

第十章

半年後

「笑笑姊,花橋都到門前了,你快點開門呀!」

小虎子和小花帶著幾個孩子焦急地在門外喊著、敲著,可是屋裡的笑笑卻依舊倔強地不肯閉門。

「我不開,你們去告訴金不遺那個大混蛋,我不嫁,我不嫁。」

一身紅衣的笑笑恨恨地踩了踩腳,隨後小心翼翼地扶著肚子坐到了床樹上。

這個該死的金不遺,那一夜居然唬得她真的以為他不再愛她,讓自己不得不委曲求全地陪著他在屋子裡整整待了三天三夜。

自然,這三天三夜他們幾乎沒怎麼閒著,都在做那「孩童不宜」之事。

該死的傢伙,身子看起來那麼單薄,可是體力怎麼那麼好?

回想起那瘋狂的三天三夜,笑笑雖然恨恨地罵著,可是嘴角上卻還是翹起了彎彎的月牙,一雙小手輕輕地摸了摸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

可是,這個混蛋為什麼要送一個寶寶給她?雖然她也很喜歡寶寶,可是卻不想挺著肚子當新娘子啊!

嗚,該死的大混蛋,誰家的新嫁娘是大著肚子上橋的?

「笑笑,你快點出來啊!郡主和楚大哥都己經到咱們家了,你再不出來,就要誤了時辰了。」新郎官終於忍不住親自出馬了。

雖然事情己經過去那麼久了,可是一聽到郡主的名字,笑笑還是又氣又怒。

她和郡主的恩怨總算有了一個了斷,出手相助的,居然是與她僅有一面之緣的楚歡伯。

她不知道楚大哥究竟用了什麼法子,居然能讓郡主饒了她,同意讓她免受責罰,甚至順利地離開王府。

但即使如此,他們還是沒能完全擺脫掉郡主,誰讓金不遺那該死的分店就開在人家的地盤上,所以,她也只能裝出一副笑臉,其實心裡一直恨得牙癢癢,無時無刻都盼著楚歡伯也能給郡主一點苦頭吃吃,給她報仇。

「碰」地一聲,木門被金不遺伸手推開了,看到新娘子雙手叉腰、一臉怒氣地站在門口,金不遺忙笑嘻嘻地上前仔細攙扶著准夫人。

「今天是咱們大喜的日子,你應該開心才是嘛!」

「開心什麼嘛?你看人家的肚子,等下非要被人笑死不可。」笑笑抽了抽鼻子,看著自己微微隆起的肚皮,一臉的委屈。

「怎麼會呢?這可是雙喜臨門!別人羨慕咱們還來不及呢,怎麼會笑你呢?乖,都要當娘的人了,怎麼遺像個孩子似鬧脾氣?」

其實金不遺也很委屈,原本按照楚歡伯和郡主訂的條件,只是讓笑笑吃點小苦頭,等郡主這口惡氣消了,笑笑也就安然無忌了。

誰知道那個刁蠻的郡主,在他們剛重修舊好之後,就立刻拉出王爺親爹,指派金不遺去楓華城用兩家的本金開分店,還不許帶著笑笑一同前去。

這回就算金不遺拉著楚歡伯出馬也沒用,那個刁鑽郡主就是不肯改變主意,還大有若不聽從、就重翻舊帳的打算,無奈之下,金不遺只好將笑笑托付給了三位好友,自己踏上了異鄉。

若不是他在外頭每日忘我地打拚,恐怕待孩兒出世了,他還無法回來迎娶嬌妻。

一想到這裡,一向小氣的金掌櫃也開始覺得牙根癢癢的,恨不得將怡和郡主咬上幾口。

不過,惡人自有惡人磨,怡和郡主就留給楚歡伯懲罰了,眼下還是趕快哄好了他的新娘子才是正事。

「好了,乖笑笑,好笑笑,咱們不氣了好不好?」牽起笑笑的手,金不遺臉上的笑容都要咧到耳邊了。

「哼,不嫁!」笑笑摸著肚子,轉身又坐了回去。金不遺急忙跟了上去,圍著笑笑急得在原地直打轉。

「咦……」門口探出了兩個小腦袋,可不正是小花和小虎子?

「小虎子,姊姊不肯嫁給好,心哥哥,這可怎麼辦?」小花皺起了眉頭,活脫脫一個小大人。

「沒關係啊,至少小寶寶還有娘啊。先生說了,像小寶寶這樣的孩子,不能叫孤兒。」上了學堂後,小虎子說話也變得頭頭是道起來。

「可是姊姊沒成親就生了孩子,到時候小寶寶會不會被人看不起啊?」小花的眉頭皺得更累了。

「這……沒關係,小寶寶的娘會打架,還有荊大哥,讓他把那些人都打跑不就好了?」

「去去去,都在這裡胡說什麼,還不快去外面準備,姊姊這就要出門了。」笑笑可沒有心情再聽下去了,她不能讓自己的孩子被人欺負,自己曾過的日子,她不能讓她的孩子再去承受。

見計謀得逞,小花和小虎子忙掩著嘴,偷笑著跑了出去。

「都是你安排的?」笑笑勾了勾手指,金不遺忙將大紅蓋頭遞了過去。

「不是我,是花弟妹……」

他不在的這段時開笑笑住進了花無憂的家裡,這段時間一直是花無憂的妻子冷寒煙與笑笑作伴。

「好了,笑笑,快上轎吧!要不真的會誤了時辰的。」一直候在門外的冷寒煙笑盈盈地走了進來,朝金不遺點了點頭,便接過笑笑手中的大紅蓋頭,替她蓋好。

臨出房門前,冷寒煙還趴在笑笑耳邊低低私語了一番,逗得笑笑花枝亂顫,差點喘不過氣了。

「哈哈,太開心了,寒煙,太好了,真是太好了,這個刁蠻郡主終於也碰到對手了……」

原本心不甘情不願的新娘子,轉眼間便笑哈哈地上了花橋。

見新娘子開心地上了轎,金不遺也沒有時間去深究原因,瞪上大紅馬,便急急地朝喜堂出發了。

今日的東雍城,一派喜氣。

從城外十里,使用大紅花裝點了起來,長長的紅毯一直連到了城內金家大宅。沿路鮮花鋪地,十六位喜娘走在迎親的隊列裡,不斷地向兩旁的人群裡灑著喜糖和喜錢。流水的宴席,從城東一直擺到城西,據說要擺上十天十夜才罷休。

金家大宅今日格外的金碧輝煌,門前兩棵輩子天大樹都用金絲花球妝點著,大同錢莊和分店的代表都穿著喜字紋底的紅衣,齊齊地站在門口,迎接著老闆娘的到來。小虎子和小花帶著孩子們早早坐了馬車

來到,每個人都穿得花枝招展的,一張張小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快樂。

轎子剛一落地,震天的鞭炮聲便在城裡的各處角落同時響起,若不是金不遺怕嚇著笑笑肚中的孩兒,恐怕還要在家門口大放幾日才算熱鬧。

因為新娘有孕,所以一切儀式從簡,拜過了天地,新娘子便被喜娘小心翼翼地攙扶進了新房。

心裡一直惦記著笑笑,金不遺連喜酒都喝得匆匆忙忙,好不容易將一眾賓客托付給了幾個好兄弟,自己抽身便到了新房。

「笑笑……」

不知夢了多少回,這一次終於夢想變成了現實。推開房門的時候,金不遺的手都哆嗦了起來,生怕又是一場美夢。

本以為會看到同樣激動和羞澀的新娘,可是甫一推開門,金不遺就發現己經換了大紅寢衣的笑笑靠在床上,撥弄著他平日裡常用的金算盤,旁邊還擺放著一迭紅色的紙張。

「笑笑……」這個場面與自己想像中簡直相差甚遠啊!金不遺小心地坐到了床上,這才發現笑笑看的是今日賀禮的禮單。

「不遺……」燭光下,水眸顧盼流離,雪白的小臉因為激動而微微泛紅,「我們發財了呀!你看……」

笑笑歡欣地用手指將禮單上貴重的物品一一指給金不遺瞧,「你看,這是顧岱王爺送來的玉珊瑚,這個是孫掌櫃送來的翡翠鎏金手鐲,還有這對瑪瑙佛珠……喏,這個富貴蓮開的白玉屏風是怡和郡主送來的,也很不錯……」

她興奮地點算著,可是金不遺的眼卻一直流連在她的身上。

雖然笑笑肚腹中的孩兒己經五個多月了,可是由於笑笑本就瘦弱,所以肚子看起來卻不甚大,而且,雙乳更加豐滿,簡直快要把淺薄的寢衣撐破了,一雙玉腿掩在紗裙中,越發地白淨剔透。

「看什麼看?色狼。」笑笑察覺到金不遺火辣的目光,莞爾一笑,白嫩的小手一攤,「時,你的賀禮呢?」

新郎給新娘賀禮,這恐怕是天底下獨一份兒了吧?

金不遺在心裡哀歎了一聲,從床頭的暗格中拿出一個錦盒,打開了放到笑笑面前。

只見裡面放滿了各種房契銀票,厚厚的一迭,讓笑笑樂開了花。

「好了,以後這些統統都歸我打理了,你只要乖乖地替我和孩兒去掙銀子就好了。」

金不遺原本以為自己是世間最愛錢財的人了,可是卻沒想到,自己的嬌妻卻更加貪財,此番將所有「庫存」都上交了,只怕以後的日子就要難過了。

「好了好了,不要哭喪著臉嘛!我又不是母老虎,日後一定不會刻薄你的。」笑笑嫣然一笑,將禮單連同錦盒一起放回了暗格中,身子一滑便靠進了金不遺的懷中。

雖然早己經得到了璧人,可是看到笑笑眼帶笑意的模樣,金不遺還是不由地動了情。他一把將笑笑摟在懷中,低著頭,親吻著她墨色的髮絲。

「小貓兒,你可知道,我盼這一日,盼了多久了……」

「不遺,這些賀禮中有一樣,我最喜歡……」

「唔,是哪一件?」雖然此刻他只想與笑笑相擁蜜語,可是卻還是不忍破壞了嬌妻的興趣。

「是翡翠鎏金手鐲?」

「不是……」笑笑坐起身來,手指輕輕佻開了寢衣的衣帶。

紅紗沿著雪白的肌膚緩緩而下,金不遺只覺得簡直快要窒息了一一寢衣下,笑笑居然什麼都沒有穿,嗯,不能這樣說,其實也應該算是穿了。

一條紅色的絲帶圖著雙乳纏繞成圈,在胸口處打了一個結後,從腰後繞過,然後從大腿內側貼近花穴處繞出,之後一直沿著雙腿纏繞至腳踩。不僅如此,絲帶上每隔一小段距離都掛著白羽毛或絲絨,每一處都堪堪地正伏在敏感地帶,身子稍微一動,羽毛和絲絨便會輕顫,彷彿一雙雙小手上下其手。

最妙的是,雙乳上的紅櫻和花珠上各覆著一顆白玉珠,紅櫻上的白玉珠是鑽空的,正套在紅櫻之上。金不遺簡直難以想像,當紅櫻挺立時從白玉珠中穿出的美艷情景會有多麼的誘人。

「笑笑……」金不遺艱難地吞嚥了一口口水,默默地轉閉雙眸。

他不是不想要她,如果此刻她不是身懷六甲,他一定會把她壓在身下,大力地歡愛一夜。可是……

微歎一口氣,金不遺有力地想要忽略心頭湧起的慾火。可是談何容易,從笑笑有了身孕之後,他便一直不敢碰笑笑一根手指,以前分居兩地還好,如今美人就在身邊,可是卻不能碰觸,簡直是天底下最大的折磨。

偏偏,這美人卻不肯輕易放過他。

「不遺,你沒發現今日怡和郡主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嗎?」笑笑伸手環住金不遺的脖子,讓他不得不貼近她。

馨香撲鼻,金不遺只覺得腦海裡一片混亂,手指不安分地滑到了笑笑的腰開緩緩地撫摸著許久未碰觸的肌膚。

「聽說,昨夜無憂送了一份禮物給楚大哥,應該與我身上的這份賀禮相差無幾……你想不想試試……我可是知道了一些新玩法……」

她逕自笑著,雪白的肌膚,在燭光的照射下,明晃晃的直勾人。

「該死的花無憂,明日我定要與他算帳……」金不遺低低地罵了一聲,雙手一扯,飛速地脫去自己的外袍,抱著笑笑倒在了樹上,瘋狂地親吻起來。

終究還是怕傷到孩子,在大肆親吻後,金不遺還是不敢進入笑笑的體內。

花無憂「色公子」的稱號也不是浪得虛名的,做出來的房事用具,可是件件珍品。不過是一番親吻後,笑笑敏感的身子己經被用具上的羽毛撩撥得動了情。

挺立的紅櫻從中空的白玉珠中擠了出來,露出一顆圓潤的小尖,亭亭玉立。本是炙熱的乳尖與清涼的玉珠緊密地貼合著,內熱外冷的觸感,讓笑笑深受折磨。

身下的花珠也同樣被冷熱交替折磨著,被紅網綁住的玉珠緊緊地壓在花珠上,就像是一根冰涼的手指,輕輕地揉捏著、刺激著,讓她欲罷不能。

原本乾澀的花穴,在沒有任何撫慰的情況下,竟然也濕潤了起來。晶瑩的花液從花縫中流出,將大腿內側弄得一片漏濕。

「不遺,我想要……」

笑笑也早己飢渴難耐,慾火焚身的感覺簡直讓她快要被燒著了,眼前的男人也明明忍得滿身是汗,可是偏偏就是不肯越雷池一步,他哪裡知道,花穴裡火燒火燎的痛楚。

不管了,今夜是她的大喜日子,她就該是被好好疼愛的。

「不遺……我忍得好難受嘛……」

雪白的小手撫摸著如絲網般細滑的肌膚,笑笑當著金不遺的面,開始撫摸起自己。

增大了一圓的雪乳在她的手中輕輕顫抖,濕潤的花珠也在她的指尖隨著白玉珠輕輕舞動……

她不甘心地想要上演一場活春宮,修長的中指探出,緩緩地、一寸一寸地沒入了紅艷艷的花穴中……

「不遺……你也來嘛……」

紅唇微傲,此刻的她彷彿是一隻要採陰補陽的女妖,勾引著無知的書生共赴雲雨。

「該死的……」他問過大夫,這段時間行房應該還算安全,不管了!再憋下去他都快爆炸了!

分身早己漲得發痛,面對著心愛之人的誘惑,金不遺僅存的一點理智也被慾火燒得灰飛湮滅了。

他轉了個身,抱著笑笑側躺在床,大掌握住了她纖細的右腳踝,伸手覆住了她探入花穴的手,不肯讓她拿出手指。

「不遺……」笑笑疑惑地看著金不遺。

只見他扶住自己腫脹的分身,慢慢地靠近自己,修長的右腿微曲著被他抬起,紫紅的頂端緩慢地壓在自己的手指關節上,然後一寸寸擠入了花穴。

「啊--」

笑笑一聲低呼,纖細的手指抓住了大紅色錦被,胸脯不斷起伏。

太刺激了……

懷孕後的身子本就敏感異常,此刻粗大的分身和自己的手指將窄小的花穴塞得滿滿的,毫無縫隙,笑笑簡直要懷疑自己快要被撕裂了。

微痛的感覺,隨著分身的搖動漸漸消退。

「嗯……啊……」身上的羽毛隨著金不遺的動作輕擺著,像是他柔軟的手,同時撫摸著她各處敏感的地帶,花珠上的玉珠己經被花液浸得溫熱,金不遺還不忘用修長的手指去滾動玉珠,將她的慾火燃燒得更加熾烈。

「啊……不遺,我要……我還要……快點……」

惦記著笑笑肚中的孩子,金不遺還是不敢太過激烈,只是緩慢地進出。

可是這種淺嘗即止的舉動,簡直讓他備受折磨,偏偏身下的嬌妻還不領情,一直哼哼嘟嘟地讓他快點。

「該死的,金不遺你是不是不行了……」

搔癢難耐的笑笑終於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被慾火沖昏了頭腦的她,根本忘記了,「不舉」這個罪名對男人而吉是多麼的嚴重。

果然,金不遺眉頭一皺,腰身一停,立刻罷了工。

「不遺……我錯了還不行嗎……」

笑笑喑了喑嘴,水汪汪的眸子可憐兮兮地望著金不遺,「人家真的好想你嘛……」

纖細的手指,在花穴裡輕輕地轉了個身,圓潤的指尖輕輕地撫摸著悸動的分身。

「來嘛……不遺,你看你的小兄弟都忍不住了……」

指尖輕輕地刮了刮頂端下沿的嬌嫩地帶,笑笑又用力緊縮花穴。

果然,金不遺虎軀一顫,花穴裡的分身又腫脹了一圈。

「你這個小妖精……」金不遺咬牙切齒地將笑笑的雙腿分得更開虎軀一挺,將那未出世的孩兒拋到了九霄雲外,大力地抽弄了起來。

「啊……不遺,你好棒……太棒了……我要死了呀……」

手指隨著分身的衝撞也跟著在花穴裡攪動起來,柔軟的花壁收到了比以往更加激烈的刺激,笑笑只覺得整個人都飄了起來,眼前飛速地閃過一片一片五光十色的雲彩,她微閉著雙眸,一張小口卻不斷地呻吟著、嘶喊著。

「笑笑……我真想吃了你……」

揮汗如雨的金不遺簡直對自己的小嬌妻又愛又恨,「你吸得這麼厲害,是想把為夫搾乾嗎?」

她的指尖不斷地從他的頂端刮過,每一次都讓他腰眼麻酥酥的,身子緊繃起來。柔軟的花穴也加快了收縮的頻率,金不遺知道,笑笑就快要高潮了。

他一把扯出那險些讓他先射出來的手指,含在口中,用力地吸吹著,身下的攻勢也越發猛烈起來。

「嗯呀……不遺……啊……」

分身連續幾下刺入後,笑笑終於忍不住,洩了身子。

她的頭微微仰起,黑色的髮絲隨之在空中紛飛,紅艷艷的唇瓣因為無法間斷的呻吟聲而無法閉合,修長的脖頸宛如天鵝般美麗。

被紅綢纏繞的雙乳也脹大了許多,白色的羽毛被汗珠打濕,黏膩地貼在身上,尤其是身下的玉珠,己經被湧出的花穴淹沒,只露出一個小小的頂端。

金不遺輕撫著笑笑的大腿,分身依舊埋在花穴深處,感受著花穴收縮時被擠壓的快樂。

「小貓兒……這次該輪到我了吧?」

考慮到她的身子,這次還是速戰速決的好。

金不遺打定主意,再抽弄個幾十下,使館過小嬌妻。

可是他剛剛蓄足馬力,準備挺動腰身的時候,卻聽到笑笑慌亂叫了出來。

「等等……出去……你快出去……」

雖然突然劇烈收縮起來的花穴十分讓人留戀,可是金不遺還是乖乖地立刻退了出來。

「笑笑……」金不遺有些不解,明明她的花穴還在劇烈地收縮著,這分明是情慾未退不是嗎?

他揉著微微發痛的分身,藉著上面的花液可憐兮兮地安撫了分身幾下,正想著該怎麼哄著笑笑再來一次,卻聽到笑笑細著嗓子哭喊了起來。

「不遺……去找大夫……快……我覺得很不舒服……孩子……孩子在抗議了!」笑笑表情十分難受地開口。

「什麼?」金不遺整個人傻住了。

「啊……好疼!金不遺,你還不去找大夫?」斗大的汗珠自額頭滑下,笑笑忍不住大喊出聲。

金不遺一雙狹長的鳳眼瞪得圓溜,這……這太離譜了吧?該死的小子,居然選了老子的洞房夜來搗亂!

床上的笑笑差點哭了出來,她身上可是還有花無憂送的那份賀禮呢!等會大夫來了看見了,肯定要去死人了!

懷有身孕的新嫁娘己經夠引人注意了,如今新婚之夜又來這麼一出,以後她要怎麼見人啦!

喔……該死的金不遺,還有他的兒子,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啦!

於是乎,本應是金家最寶貝的小少爺,在幾個月後順利誕生於人世間的時候,是帶著自己爹娘的埋怨而來的。

於是乎,在若干年後,每當金不遺與笑笑兩人在床上顛鸞倒鳳、共赴巫山的關鍵一刻,總能聽到房門外弱弱地響起一聲一一

「爹,我也要跟娘睡覺……」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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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gbaby0426 發表於 2015-3-7 05:43 PM

後記 艾蕊兒

讀者朋友們大家好,當《多金公子撿到實》這本書出現在各位手上的時候,己經過完年了,作者在這裡和讀者朋友們拜個晚年。龍年己過,讓我們一起歡喜地迎接蛇年的到來吧!

每當到了年底的時候,都會覺得時間過得飛快,怎麼一堆事情都還沒做完就又過了一年了?好像很多計劃都沒完成但莫名其妙又老了一歲,呃……這種感覺亂不好的!真討厭,對女孩子來說,都希望永遠保持在十八歲啊!

先回頭說說這本書好了,這是系列的第三本,說的是小氣公子「金不遺」的愛情故事。對手這種幼年時吃過苦頭,瞭解金錢的重要所以變得錙銖必較的男角,作者心裡是非常喜歡他的,雖然他經過努力變得很有錢,卻沒有變得奢侈浪費,而是選擇將錢送到真正需要的貧窮人手中。

或許是最近世界的經濟都很不景氣,再加上社會上許多不平等的條件,造成有錢的人越有錢,窮的人越窮,而掌握權力的少數人,卻選擇漠視這一切,更選擇站在有錢人的背後,或許是現實生活這樣的遺憾,所以作者創造了一個善良可愛的男主角來欣賞了。

搭配他的女主角笑笑,也是作者喜歡的個性,表面上充滿了算計,不過卻是一個會打抱不平,講求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的爽快小姑娘,作者當然要給她一個幸福的歸宿!

呵呵!這本書因為是作者喜歡的設定,所以寫得很愉快,也很順利地寫完了,希望讀者朋友們也喜歡這本書哦!

接下來,作者我會繼續努力系列的下一本,如果沒有意外,這本書將會在蛇年和你們見面。

預祝所有人新年快樂,我們下本書再見!...<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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