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醛石 -【山窪小富農】《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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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mnrule 發表於 2017-4-26 04:23 AM

第090章 老孃要保管

    一掛鞭炮響完,笆斗裡東西撒完,卓奕晴樂呵呵的走了下來,和溫煦的第一句話就是:“太好玩了,你們傢什麼時候再蓋房子!”

    “你要喜歡這個,可以買的東西爬到樹杈上,坐在那裡天天扔給孩子們搶,指望我蓋房子,那你得有的等了!”溫煦笑著來了一句,就擡腳向著磨坊邊上走,準備去和廣生幾個說一下事情。

    步子還沒有邁呢,聽到了身後響起了師尚真的聲音。

    “你就是卓奕晴,卓小姐吧”

    溫煦一轉頭,看到師尚真一臉笑容的對著卓奕晴伸出了手,而卓奕晴也是笑容滿面的迎了上去。

    “師主任?”

    “卓小姐來了幾天了,你看我這邊卻一直在跑村裡大橋的事情,也不在村裡,對不住您了……”師尚真握著卓奕晴的手輕輕的微晃了兩下就放開了。

    卓奕晴笑著說道:“沒事,反正溫煦我也認識!”

    “考慮的怎麼樣了?”師尚真說道。

    “定了,我決定投八百萬”卓奕晴說道。

    “那真是太好了!”師尚真一聽,臉上的笑容更顯真摯。

    溫煦一聽又是民宿的事情,於是邁開了腿和廣生這些人聊了兩三句,轉身回來的時候,發現這兩女人還在聊著。

    溫煦準備回家,不過看兩女人站在野地裡,於是出聲客套了一下:“要不要去院裡聊?”

    “卓小姐,請!”

    “師主任,請!”

    誰知道倆姑娘根本不和溫煦客氣,兩人相互這麼請了一下,就肩並肩的向著溫煦家門口走了過去,並且兩人一進了小院,熟門熟路的各自拉了一把椅子面對面坐到了老棗樹的下面。

    溫煦一言不發的跟在兩姑娘的身後,腳才邁進院子,聽到了師尚真對著自己發號施令了起來:“溫煦,給我去泡壺茶!”

    說完從自己身上的口袋裡摸出了一個也就差不多墨水瓶大小的罐子,銀的!打造的相當精美,白亮亮的直閃人眼。

    溫煦接過了小罐,只見上面浮雕著三個字:福澤延,旁邊還有一首小詩,其它的地方就這麼留著白,你還別說,這麼一看還特顯檔次。

    “卓小姐別怪我小氣,咱們村產的茶就今年才開始上市,也就這麼幾十斤,聽起來很多,不過這邊送送那邊打打名氣什麼的,現在真是不剩什麼了”師尚真解釋說道。

    卓奕晴聽了說道:“我知道了,聽餘耀哥說這茶非常好,今天正好嚐嚐!”

    溫煦接過了茶,聽著這兩女人說話,怎麼聽怎麼覺得彆扭,以前這兩人說話的時候都是有什麼說什麼,但是現在兩人湊到了一起,一直有一種端著的意思,反正別人溫煦不知道,但是在他聽來兩個女人說話的聲調和作派讓自己覺得十分的蛋疼。

    “行!”接過了東西,溫煦順勢就進了屋,準備給兩人燒水。

    剛準備用水壺裡的水泡茶,門外又傳來了師尚真的聲音:“溫煦,別偷懶,用你的鐵壺現燒!”

    “還挑壺!”

    溫煦不滿的來了一句,不過嘴上這麼說,還是把餘耀送的一隻燒水的鐵壺從架子上拿了一來,舀了一瓢缸裡的水加了進去,放到了小爐子上,然後在爐底加上了柴火引著火燒起水來。

    水燒好,茶泡來,溫煦把茶壺放到了小木託上,然後一手提著小木託一手提著一個小方桌子,直接擺到了兩女人的中間。

    正準備回自己的書房去看看書呢,聽到外面傳來了吵鬧聲。

    “你再跑,你再跑!看我逮到後不打死你!”

    溫煦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溫廣發的媳婦,林月桂的聲音。

    “我就跑,我就跑!”

    隨後跟著一聲:“救命啊,救命啊!”

    這聲音不是別人,正是林月桂的兒子源山的聲音,這母子兩個也不知道因為什麼事情兩人這麼鬧著呢。

    一個喘息的功夫,小源山就已經出現在了門口,看到了溫煦直接奔了過來。

    “小叔祖,小叔祖!”

    小傢伙迅速跑到了溫煦的身後躲了起來,望向了門口。

    溫煦看了看己經出現在門口的林月桂,和躲在自己身後的小源山,張口問道:“這是什麼事啊?”

    林月桂臉上有點兒尷尬:“沒什麼事,這孩子太皮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怎麼又惹你娘生氣了?”溫煦以為這皮猴子又幹什麼壞事了呢。對於幹壞事的娃子,溫煦可沒有什麼包庇的心思。

    小源山立刻說道:“我沒有,小叔祖,我娘看上我搶到的紅包,非說要幫我保管著,我不讓她幫我保管,她就打我!”

    小傢伙說的理直氣壯的。

    溫煦聽了笑著問道:“原來是搶到了紅包啊,說吧搶到了多少?”

    幫著保管紅包的說法,溫煦真是太瞭解了,雖說自己小時候沒有遇到這事兒,不過村裡、同學遇到這事兒的真不少。說是紅包,壓碎錢什麼的是給孩子的,不過因為家裡都不富裕,相互間給對方的孩子也都是你有來我有回,比方我給人家倆孩子每人二百,但是我就一孩子,一般來說別人都會給我這一孩子四百,每家都不吃虧,相互間就是意思一下。

    不用說,源山他娘也是這個意思,其實就是以保管的名義把源山手頭的錢給收了。

    兒子這麼一說,林月桂臉上的笑容更加尷尬了,不過這個時候也不好衝兒子發火,不光是因為溫煦的輩份高,而且師尚真這個村主任也在這裡。

    對著小源山擠出了笑容:“你這孩子,錢在你的手上一會兒就不知道扔哪裡去了,放到我這裡,等你要用時候你再問我要,多好?”

    “你騙人!”不等林月桂把話說完,躲在溫煦身後的小源山立刻出聲反駁說道:“去年姥爺給我的錢你說幫我保管著,我問你要了幾次要買東西你都沒有給我,現在這錢我說什麼都不會給你保管了”

    “多少錢?”溫煦又問道。

    “一共三百多”小源山說道。

    溫煦一聽笑著說道:“你小子可以啊,撿到了三百多!”

    “我搶到個一百八十八的,還有一個五十八的,一個六十八的”說起了這個,源山的小臉上一臉的得意。

    “喲,你小子搶紅包的手藝真不賴!”

    “小煦叔,這孩子手裡拿著錢會亂花,不是買糖就是買什麼吃的,花不到正經的地方”林月桂臉上紅彤彤的,解釋說道。

    卓奕晴哪裡會有這種體會,根本不知道三百多塊,對於這些山裡人家來說,就是一個月的生活費,而且還是全家的。對於一個買個幾十萬的車,跟普通人去買件衣服差不多的人來說,三百五百的哪會放到眼裡,不會理解林月桂這樣的家庭婦女的生活。

    “三百多塊錢,也沒有多少,孩子想花就讓他花唄!”卓奕晴說道。

    林月桂性子算是好的,聽到卓奕晴這麼說,衝她笑了笑不說話。

    師尚真這時衝著林月桂說道:“這麼著吧,你把錢收一部分,但是留一部分在孩子手裡”說完轉頭對著源山說道:“小源山,你每次要花錢的話,和你媽媽商量著來,買什麼東西和她報個賬,如果沒有問題,你媽再把剩下的給你自己保管好不好?”

    “那就按著師主任說的辦!”林月桂一聽這話,立刻來了個借驢下坡,說完拿自己的目光直愣愣的瞅著自己的兒子。

    源山心中自然是不想把手中的錢交給母親監管,更別說交給母親了,不過小傢伙一擡頭看到母親望著自己的眼神,心中頓時一毛,也不知道怎麼的就點了點頭。

    看到兒子的樣子,林月桂很滿意,走到了溫煦的旁邊,一撥拉源山的小腦瓜子,就把兒子撥到了自己的身邊。

    “師主任,小煦叔,卓大姐,那我們娘倆就走啦!”林月桂一邊說著一邊扒拉著兒子的小臉兒。

    說完也不等大家回答,直接推了小源山一把,娘倆就這麼出了門。

    林月桂娘倆一走,溫煦家的小院又恢復了安靜,兩個女人坐在棗樹下談事,溫煦則是進了書房,開始看起了書來。

    差不多過了一個小時左右,溫煦聽到院中傳來了師尚直告辭的聲音。

    “溫煦我回去啦!”

    聽了這話,溫煦出了自己的小書屋,衝著師尚真問道:“要不晚上過來家裡吃飯?”

    師尚真搖了搖頭:“不用了”說到了這兒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手錶:“馬上我還得去縣裡,今天晚上還要請人吃飯,爭取把橋的事情快點定下來爭取早點開工,早一天開工溫家村就離著小康更近一些!”

    說完對著溫煦揮了揮手,衝著卓奕晴笑了笑,轉身出了院子。

    卓奕晴望著師尚真的身影離開了門口,轉頭對著溫煦問道:“她常來你這裡吃飯?”

    “嗯,常來!”溫煦張口說道。

    “她自己不會做麼!”卓奕晴覺得自己有點兒生氣。

    溫煦聽她這麼說,笑道:“她的水準和你比是要強一點兒,不過也就是能下個什麼掛麵之類的,至於其它的?”

    說到了這兒,掰著手指:“韭菜雞蛋管熟,西紅柿雞蛋管熟,刨子拉出的土豆絲也不知道是炒熟還是煮熟的……”。

    “感情她什麼都不會啊!”卓奕晴很開心。

    不過接下來的話,讓卓奕晴又不開心了。

    溫煦說道:“弄的好像你會似的!”

    聽了這話,卓奕晴臉上的笑容立刻不見了,哼了一聲直接轉身走了,留下了一頭霧水的溫煦站立在當場。

    溫煦心道:這又是怎麼了?

    不知道自己哪裡惹到了卓奕晴,不過溫煦也沒有上趕子去道什麼歉,轉身回到了屋裡繼續看自己的小說。

    等到了晚飯的時候,卓奕晴似乎忘了這個事情,又有說有笑起來。

    卓奕晴和許達信、餘耀三人來了幾天,溫煦家的小院熱鬧了不少,等著許達信忙完了測繪的工作離開了小院,小院子又恢復了正常的寧靜。

    “叔,叔!”

    溫煦正躺在自己的躺椅上呢,廣鬆這邊帶著小跑奔了進來。

    “什麼事?”

    “敗類……敗類!”廣鬆喘了幾口氣之後說道:“敗類它偷西紅柿!”

    “不會吧!”溫煦覺得這不可能,說它偷別人的雞溫煦信,但是偷西紅柿?別搞笑了,它是一隻狗,雖說雜食但是從不單吃西紅柿!

    “真的!一都性的叼好幾個!要不是今天它偷我的籃子,我還不知道呢!”

    聽到廣鬆說的這麼肯定,溫煦詫異的自言自語道:“難道是前幾天,棟樑搞妹子沒有帶上它的事情弄的這貨心理變態了,改生吃西紅柿啦?”

    這話出了口,突然間溫煦自己都覺得這裡面怎麼聽怎麼彆扭!...<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div></div>

damnrule 發表於 2017-4-26 04:24 AM

第091章 被訛了

    溫煦想了一下對著廣鬆問道:“敗類在哪兒?”

    “我把它關在溫室裡了”溫廣鬆直接答道。

    聽了這話,溫煦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我和你去看看!”

    叔侄兩人就這樣並肩一起來到了溫室

    廣鬆推開了門,溫煦直接就看到敗類這貨趴在溫室的門口,嘴裡還叼著一個西紅柿枝兒,上面掛著五個紅透了的西紅柿,看到門一開立刻來了精神,準備叼上自己的西紅柿溜出去,不過當它看到溫煦的時候,明顯更來勁了一點兒。

    “嗚……”敗類剛一張口,突然間覺得自己嘴裡的西紅柿到掉,立刻住了嘴。

    溫煦看到敗類果真嘴裡叼著個西紅柿,頓時忍不住問了一句:“你這傢伙叼個西紅柿幹什麼?”

    敗類也不會說話啊,現在連嚎都嚎不出了,兩隻小眼睛賊溜溜的望著自己的主人,嘴裡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行了!去吧”

    看到溫煦衝著自己一擺手,敗類這貨立刻躥出了陽光溫室。

    溫煦立刻對著廣鬆說了一句:“我去看看!”說完甩開了膀子跟在敗類身後也出了陽光溫室。

    不過等著溫煦出了陽光溫室的時候,敗類這貨己經跑出了二十幾米,這速度溫煦哪裡可能憑自己的兩條腿能跟的上,溫煦這邊還沒有跑出陽光溫室這塊地呢,人家敗類那裡己經在視線裡成了一個小灰點兒,並且漸漸的消失無蹤了。

    跟是沒法跟了,溫煦只得轉回來和廣鬆說:“算了,我明天看看自己摘一枝給它,不管成不成,你這邊也多摘一枝,就像它嘴裡叼的一樣,帶著枝的”。

    “那我明白了”廣鬆笑著點了點頭。

    看到溫煦要走,廣鬆立刻張口說道:“小煦叔!”

    “什麼事?”溫煦停住了腳步轉身問道。

    “小煦叔,就是我們家那邊的溫室要開工了,事情不少,我這邊就不能在,不過我媳婦會在這邊照應,我也會時不時的來搭把手……”

    溫煦一聽還以為是什麼事呢,笑著說道:“沒事,你們家的溫室好了你們就去忙活你們的,到時候我這邊再找人好了!”

    溫煦是指望著大家都能富起來,沒有指望大家都給自己打一輩子的工,再說了現在溫煦的陽光溫室想招人不再像以前這麼困難了,就是鎮子上也有不少不想離家遠的人也眼紅這份工作。

    廣鬆這邊還是有點兒不好意思,期期艾艾的站在一邊不知道說什麼好。

    溫煦笑著沒有說話,伸手拍了拍廣鬆的胳膊:“按著在這裡的活兒這麼幹,相信我,等著賣了產出的東西之後,你一定會後悔沒有早一天把溫室搞起來”。

    “嘿,嘿!”廣鬆聽了溫煦的話,笑著撓了撓腦袋,直傻樂。

    負責陽光溫室,廣鬆和嚴冬的接觸不少,自然是有點兒瞭解的,迫於自己現在實力只能小打小鬧的先蓋一個。

    “行了,要是沒有別的事情的話,那我就先回去了”說完看廣鬆點了點頭,溫煦轉身出了溫室。

    一邊往家裡走,溫煦一邊琢磨著敗類這貨偷西紅柿幹什麼?溫煦不會捨不得這點兒西紅柿,別說這一點了,就是敗類把一個溫室的西紅柿都禍害了,溫煦也不會心疼到哪裡去,大不了一段時間不賣罷了。

    溫煦好奇的是這傢伙拿西紅柿幹什麼去?現在溫煦想到的是這貨拿西紅柿十有**是喂什麼東西去了,溫煦所關心的點也在這裡,敗類拿西紅柿喂的是什麼,而不是關心它拿西紅柿的問題!

    一路上琢磨也琢磨不出來什麼,到了家門口,溫煦才想起來,幾天前自己放了一隻松鼠到了空間裡,於是不由加快了步子進了屋裡,關上了房間門,擡腳就進了空間裡。

    溫煦第一眼看到了地上,松鼠和自己原來放的一些花生什麼都不見了,看到這些溫煦知道這松鼠一準兒沒有掛,要是掛的話現在屍體該在這兒。

    擡頭看了一下四周,也沒有發現松鼠的影子,於是溫煦只得開動了自己的意識,把松鼠從這裡‘逮’出來。

    隨著溫煦的精神,松鼠就像是被無形之手托住了一樣,送到了溫煦的面前!

    只見這時候的松鼠己經不是幾天前的東西了,直接比原來大了兩三圈,現在兩隻手中正抱著一個啃了一半的青椒,嘴裡鼓囊囊的,兩邊的腮幫子都快被撐破了似的。

    原本驚慌失措的表情在看到溫煦的一瞬間立刻就變了樣,咕咕的叫了兩聲之後,轉成了吱吱聲。

    “今天的怪事真多唉!”

    溫煦知道松鼠吃松果之類的,從來沒有想到一隻松鼠會抱著個青椒啃,而且還是最辣的那種,一般被稱之為小米椒,長的只有指頭大小,這玩意兒根本就不用一根,只要咬上一口,立馬嘴裡就像是生了火一樣,,現在松鼠一張嘴,溫煦就能感覺到一股子辣味從小東西的嘴裡傳了出來。

    溫煦從來不吃空間這株產的青椒的,但是沒有想到一隻松鼠居然抱著啃了起來,而且還跟吃什麼美味似的。

    伸手摸了下松鼠,查看了一下它的身體,發現這小傢伙現在身體不像是以前一樣光滑滑軟溜溜的了,而是全身都有點兒硬硬的,那感覺像是原來摸的是一個胖乎乎的小胖子,現在摸的是個肌肉男一樣,不光是長大長壯了,而且長的也更好看了,原本灰灰偏深色的毛現在全都烏黑了,只剩下肚子上從下巴到屁屁有一道雪白的白毛,剩下的全都是烏黑,關健是耳朵上還長出了一簇又濃又密的黑色耳毛,長的有兩個耳朵這麼長,因為有了兩簇毛顯得兩隻耳朵又大又長,尾巴就更不說了,那毛不光是烏黑油亮而且還十分的祕實,比身體都長了幾分,拖在後面相當的美麗漂亮。

    看到這小東西沒事,溫煦直接把它拎出了空間,提到了院子裡。

    “行了,身體長好了,你這小東西還是從哪裡來回到哪裡去吧!”溫煦把松鼠放到地上,然後蹲了下來伸手摸了一下松鼠的長毛。

    松鼠一下子從空間到院子,似乎有點兒懵了,手中捧著青椒一動不動的就這麼站著,等著回過神來的時候抱著青椒猛啃,幾乎就在幾秒鐘的時間,這東烏黑的大松鼠就把手上的青椒給吃光了。

    走到了溫煦的身邊,松鼠伸著兩隻前爪抓住了溫煦的褲腳:“吱!吱!吱!”

    “回家去吧!”溫煦伸出手指,撥弄了一下松鼠耳朵上的小長毛毛,同時溫柔的說道。溫煦猜到了松鼠可能是呆在空間裡有點兒樂不思蜀了,不過溫煦可沒有養松鼠的意思,雖說這松鼠長的很漂亮。

    松鼠又在溫煦的腳邊叫了幾聲,看到溫煦沒有反應,這才放了手,然後轉身向著趴在地上的棟樑跑了過去。

    溫煦剛想讓棟樑別傷害松鼠,誰知道話還沒有說出來,松鼠己經站到了棟樑的旁邊,而棟樑的反應也很特別,居然少有伸出了舌頭舔了松鼠幾下,要知道對於別的動物,棟樑很少這樣的。

    “吱!吱!吱!”

    松鼠圍著棟樑跳著。

    “汪!汪!汪!”

    棟樑衝著松鼠也低聲的吠了幾聲。

    溫煦突然間覺得這兩個傢伙似乎像是在交流一樣。

    吱吱對汪汪,來回兩三趟之後,松鼠一個轉身,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一般攀上了院牆然後消失在了牆頭。

    “我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溫煦自言自語了一句之後,轉身回到了棗樹下,繼續翻著自己的。

    到了中午的時候,溫煦起來開始不緊不慢的做起了午飯,正做著飯呢,突然覺得自己的腳下有什麼東西,轉頭一看,一個烏溜溜的小東西站在自己的腳邊,伸出兩隻小手不斷的拉著自己的褲管子。

    看到溫煦望向了自己,黑松鼠衝著溫煦繼續吱吱的叫了兩聲,然後一轉頭衝著門口又吱吱的叫了起來。

    就在溫煦吃驚的時候,突然一個紅色的小腦袋從鍋屋的門口伸了出來,瞅了溫煦一眼又縮了回去。

    “吱!吱!”

    松鼠一看紅松鼠又把腦袋縮了回去,立刻又大聲的叫了起來。

    隨著黑松鼠的叫聲,一顆紅色的小腦袋從門口伸了出來,然後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挪向著溫煦這邊挪了過來。

    “吱!吱!吱!”黑松鼠叫了兩聲之後,紅松鼠也同樣發出了一連串的叫聲。

    溫煦也不明白松鼠語啊,只能聽兩個小東西這麼相互叫著。

    兩隻小松鼠叫了一會兒,就開始一起在鍋屋裡轉了起來,溫煦一看這兩隻也沒有特別鬧騰,想轉那就讓它倆轉去,自己還是做自己的午飯吧。就這麼著溫煦繼續做午飯,而兩隻松鼠在鍋屋繞了一圈之後就躥到了堂屋。

    等著溫煦在院子裡擺開了小桌子,兩隻松鼠一起又躥出了院子。

    “回去好好過日子去!”溫煦對著兩隻小松鼠的背影說道。

    說完溫煦端起了碗,美滋滋的吃起了飯,這個時候敗類又沒有回來,所以家裡吃飯的就剩下棟樑和溫煦,常來混吃混喝的師尚真,還有也算是常來的遲家強老爺子這段時間也很少來,所以溫煦也有點兒想念以前吃飯的有人說話的勁頭兒。

    飯還沒有吃完呢,溫煦看到一紅一黑兩個松鼠的身影又回來了,不光是回來了而且還直往自己的堂屋躥,兩張嘴裡塞滿了東西,看起來一個腦袋兩個大!再等兩隻松鼠從堂屋出來的時候,嘴裡的東西都沒有了!

    溫煦明白這倆貨肯定把東西藏到哪裡去了,於是起身立刻到了堂屋找了起來,看這兩小東西在自己家裡藏了什麼東西!

    找了好一會兒,溫煦也沒有找到兩松鼠藏了什麼!不過就在這時候兩個傢伙又轉回來了,而且也不避溫煦,直接鼓著大嘴巴大搖大擺的就往屋子一角的雜物間裡躥。

    推開了雜物間的門,溫煦這才發現,原來爺爺在世的時候,撿了一個小鳥窩回來,這個鳥窩不是說鳥壘的,而是那種木頭訂的小屋子形狀的,還挺大的,有三十幾公分見方,現在這兩小東西就鑽進了這小窩裡。

    “我靠!不帶這樣的!你這貨是個魔王,救了你就準備賴上我啦?”

    溫煦伸著腦袋一看鳥窩,發現不好了,鳥窩裡放的都是一起松子什麼的,而且這倆小傢伙還在不住的把嘴裡含的食物吐到這小木窩裡。就現在情況不用想就知道這兩小傢伙明顯是想把家安在自己這裡。...<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damnrule 發表於 2017-4-26 04:25 AM

第092章 魔王

    溫煦望著兩隻忙忙碌碌的小傢伙,雖說不想家裡多出這兩個小東西,但是讓溫煦把這小盒子扔了,或者把裡面的松子之類的東西扔掉,也有點兒於心不忍,畢竟兩個小傢伙完全就是靠著拿自己的兩張嘴當箱包使喚,這才把這些食品搬到這裡。

    但是肯定是不能把這倆小東西放任的留在這裡,這裡是雜物室,要是讓這兩小東西住下了,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成了松鼠便便的貯藏間了。

    想到了這兒,溫煦伸手托起了盒子,兩隻小傢伙蹲在盒子裡一動不動的,只是伸著腦袋睜著烏黑的小眼睛打量著溫煦。

    提著盒子,溫煦來到了院子裡,四下找了好一會兒也沒有發現什麼地方好放這箱子的,最後視線落到了老棗樹上,於是把微宿版的小木屋子放到了地,轉身到了雜物間把長梯拿了出來,順手再拿了幾根鐵絲,還有一把鉗子。

    把梯子靠在了樹杈上,溫煦提著木盒子上了樹,找來找去花了大約快二十分鐘的時間,找的地方從原來的主杈一直找到了樹頂上的分杈這才選中了一個三叉枝,三叉之間正好就個差不多大的間隙,溫煦把小木屋子放了進去,然後用鐵絲把木盒子簡單的固定了一下,最後下來之前還試了試了,覺得沒有問題了這才算完。

    “好了,這是我能接受你們呆的地方,如果這地方你們要是不願意住那就請您二位另謀高處去吧!”溫煦伸手輕輕的撫了一下黑松鼠的小腦袋。

    黑松鼠似乎對現在這個地方十分的滿意,咕咕的叫了兩聲之後,鑽進了小屋裡出來的時候兩隻小手中抱著一隻碩大的松果,這個松果比溫煦看到正常的松果恐怕要大了一倍而且還不止。也不知道這個大的松果,黑松鼠哪裡弄來的,而且怎麼藏的,自己剛才看木屋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發現。

    黑松鼠把巨大的松子擺到了溫煦的手邊,然後自己退了一步,吱吱的一邊跳著一邊擺動著大尾巴。

    溫煦看到它這樣,笑著拈起了大松子對著黑松鼠說道:“給我的?那我可就收下嘍!”說完作勢要把松子攥在手心裡。

    看到溫煦這個動作,黑松鼠沒有怎麼樣,吱吱叫著還挺樂意的,但是紅鼠鬆似乎有點兒不開心了,咕咕的向著溫煦叫著,估計是想討要自己的食物。

    黑松鼠衝著紅松鼠叫了兩聲,紅松鼠立刻老實了起了。

    “沒有想到你小子在家裡的家庭地位還是滿高的!好了,你們公母倆個愛幹什麼幹什麼去吧,我走了”說完溫煦順著樹杆滑到了主枝杈,然後沿著梯子滑了下來。

    坐回到了棗樹的躺椅下,溫煦樂呵呵的看著松鼠公母兩個搬東西,不過看樣子這兩小隻的家庭條件也是一般般的,回來差不多十來趟之後,東西就搬完了,就憑兩張嘴,搬十來趟不用算就知道這家當少的可憐,剩下的時間這公母兩隻就在樹枝上開始躥來躥去的開始熟悉起了周圍的環境。

    溫煦覺得人家給了自己一個大松子,而且松鼠小兩口也不太富裕,於是進了屋裡從大玻璃罐子裡抓了一把剝了殼的生花生放到了樹下。

    “咕咕!”溫煦衝著樹上叫了兩聲。

    原本溫煦知道這麼學一下,沒有想到立刻吸引了黑松鼠的注意,一溜煙的躥了下來直接來到了溫煦的腳邊,開始搬起了花生,把自己的嘴巴塞滿了之後似乎才發現自己的嘴巴放不這麼多。

    想衝著樹上叫兩聲,喊幫手不過嘴裡己經被塞滿了,所以黑松鼠只得吐出了嘴裡的花生,這才衝著樹上吱吱叫了兩聲。

    紅松鼠一聽到叫聲,立刻閃電似的躥下了樹,站到了‘花生堆’旁就往嘴裡塞花生,她的嘴巴就更小了,幾顆花生一室,小嘴巴里直接滿當當的。

    坐回到了躺椅上的溫煦則是笑眯眯的觀察著兩隻小東西搬著花生,等兩個小東西搬完了,自己摸出了口袋裡的大松子,翻來覆去的看著。

    “好大的松子啊!”

    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個小腦袋站到了溫煦的椅子旁邊,溫煦擡頭一看,原來是二哥溫世貴的孫子溫源磊。

    “大磊,有什麼事?”溫煦說完看這小子直溜溜的望著自己手中的大松子,於是伸手遞了過去。

    大磊伸手接過了松子,左右看了一下,直接放到了地上然後伸出了腳往松子上一踩,順手拿起來兩下就把松子給剝了出來,一點兒也不客氣的扔到了嘴裡大嚼了起來。

    一邊嚼一邊對著溫煦講道:“叔爺爺,我爺爺讓我過來跟你說,你要的牲口老歸爺爺幫你尋摸好了,讓你說個時間,到時候去鎮子上面相看去!”

    溫煦原本是想讓這小子看看自己拿的大松子,誰知道這小傢伙一接過來,立刻啪的一腳踩破了殼然後送到嘴裡去了,不過也不能說什麼,如果這麼說了,這小子回家準說自己這個叔爺爺連個松子都捨不得給他吃。

    於是溫煦下意識的搓了一下手指,感受了一下沒有松子的感覺,張口嗯了一聲。

    大磊就不客氣的人,聽到了嗯一聲很不滿意:“叔爺爺,你給我個準話啊,什麼時間有空我還得回去回我爺爺呢!”

    “明天吧,明天我去鎮上看牲口!”溫煦整天幾乎就沒什麼事情,不過今天實在有點兒不想動彈,就把這事推到了明天。

    大磊一聽立刻說道:“好嘞!”

    說完這小子轉身走了兩步,又把小腦袋轉了回來:“叔爺爺,這大的松子你哪裡摘的,告我一聲,馬上我也去摘了,等回來讓我娘炒著吃,到時候也送你一份!”

    溫煦一聽直接樂了:“你小子的鬼心眼我還不知道?送我一點兒?有你在還能有我的份兒?我雖是你叔爺爺,但是可還沒有老糊塗!”

    “您這說的什麼話,我大磊一向是說話算數的……咦!哪來這麼漂亮的大松鼠!”小胸脯才拍了一下,大石磊就看到了正順著樹爬下來的大黑松鼠,兩隻眼睛立刻閃著興奮的光芒。

    “叔爺爺,這大黑松鼠是你養的?”大磊貓著腰,帶著小心的向著黑松鼠移了過去。

    “吱!吱!”

    黑松鼠看到了大磊,抱著顆花生就這麼站在了地上,看著大磊這個皮猴子繼續向自己這邊過來,立刻又發出了警告聲。

    嘎!嘎!嘎!

    很刺耳!

    農村的娃子都是皮實,對於小松鼠的警告怎麼會當成一回事,如果是普通的松鼠,大磊也沒什麼興趣,不過這隻黑松鼠不論是個頭還是長相都十分好看,整個毛光亮的都像是上了油一樣,如何能不吸引大磊這樣的皮猴子?

    黑松鼠看到眼前的人類娃兒對自己的警告無視,立刻嘎嘎的叫的更大聲了,並且抱著手中的花生開始原地跳了起來。

    大磊子哪裡當回事,不緊不慢的向著黑松鼠靠了過去。

    黑松鼠終於怒了,跳了起來甩起了手中的花生向著大磊子丟了過去!

    整個動作就像是標槍運動員,那叫一個有力。

    啪!

    哎喲!

    溫煦被這啪的一聲嚇了一跳,一瞬間就看到大磊子捂著腦袋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開始不住的哼哼,一邊哼一邊還揉著自己的腦門子。

    “怎麼啦?”溫煦立刻站起來,走到了大磊子的身邊關切的問道。一邊問一邊還把小傢伙的手掰開想看看傷的怎麼樣了。

    把小傢伙的手一掰開,溫煦看到了他的額頭上紅了指甲蓋大小的地方,而且明顯的也比周圍的皮肉高一些厚一些,明顯被打腫了。

    “叔爺爺,你家的這個大松鼠好大的力氣啊!”

    農村的娃子有一點兒好,小傷小痛的還不至於掉金豆子,雖說疼的眼淚都在眼眶裡打著轉了,不過大磊確實沒有哭,吸溜了兩下鼻子之後,連說話的聲音都變回正常了。

    “我也不知道它哪來的這麼大力氣!”溫煦長這麼大,還沒有看到過一隻松鼠扔花生砸人能把人砸成這樣的,心中雖是知道這可能和松鼠呆在空間裡有關,不過這話卻不好告訴溫源磊這個侄孫。

    大磊一聽又問道:“叔爺爺,這大松鼠能送給我不?我保證好好養,天天喂花生大黃豆子”。

    “你?還是算了吧,你老實的別打我松鼠的主意,想看就到家裡看,但是你要想把它捉回去自己養著,小心我削你的皮,當著你爹的面都能打的你屁股開花!”溫煦一聽,立刻出言阻止。

    這些小傢伙沒什麼壞心思,溫煦很明白這一點,但是指望這些小傢伙們養寵物?那還是算了吧,雖說山裡孩子都知道松鼠愛吃什麼,不過到了他們這些皮猴子手中,根本就養不出好東西來,這麼大的孩子沒幾分照顧動物的耐心。

    大磊挺失望的,嘴裡嘟囔著說道:“不送就不送唄,您沒事幹嚇我幹什麼!”

    “快點兒回去告訴你爺,明天我去看牲口”溫煦一看這熊孩子也沒什麼大事,伸手在他的後背上輕拍了一下。

    “哎!”

    應了一聲,大磊就從地上爬了起來,一步兩回頭依依不捨的望著黑松鼠,等著出了院門,看不到黑松鼠了,這才撒開腳丫子往家跑。

    院子裡總算是又清靜了,溫煦繼續躺回到椅子上,不過清靜了沒有一刻鐘,整個院裡又一次響起了哀嚎聲!

    “我靠,你這小東西難道是黑魔王不成!”溫煦望著站在樹杈上,手中捧著松子,不住的往下砸的黑松鼠嘆道。...<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damnrule 發表於 2017-4-26 04:27 AM

第093章 成精了

    這一次被黑松鼠丟的就是敗類了,這貨一進門就被黑松鼠現了,小東西站在樹杈上輪著小膀子衝著敗類丟著手中的堅果,丟完了一顆之後,它媳婦立刻用嘴又給它運來了一顆,公母兩人就這麼站在樹上,對著樹下的敗類開起了火。

    敗類一進門也懵了逼,興高采烈的準備回院子大快朵頤呢,誰知道這才剛進了院門腦門上就被人丟了一下,疼的嗷嗷直叫喚,睜著小眼睛轉了一圈也沒有現誰扔的自己。

    咚!咚!

    堅果砸到了敗類的腦殼上都出了聲響來了,可見黑松鼠扔堅果的力道有多大!現在整個院裡就剩下敗類的哀嚎,還有松鼠咕咕的歡實叫喚聲。

    溫煦這會兒直接有點兒愣住了,眼巴巴的望著花生米,松子之類的果子從樹枝上砸到敗類的腦殼上。

    這黑松鼠都快成精了,隨便敗類怎麼躲怎麼閃,它扔下來的果子一準兒砸到敗類的腦門上,而且還是兩個耳朵中間到眼睛上面那一片,這準頭一般人來扔都一定這麼準。

    敗類被扔了十來下,這才聰明起來,退到了院子門口,伸著腦袋望院子裡瞅著,這個時候敗類才現了樹杈上的黑松鼠,不過現在黑松鼠已經大變了模樣,它無論如何也認不出,這隻黑不溜丟的大松鼠是一週前自己叼回來的將死的小松鼠。

    看到敗類藏到了院門口,黑松鼠放棄了攻擊敗類,而這個時候,紅松鼠則是從樹杆上滑到了院裡,開始滿院子把黑松鼠丟的堅果又慢慢的收了起來。而且這紅松鼠的智商也挺高的,知道把院中的堅果先集中起來,堆到了溫煦的腳邊,然後‘一嘴一嘴’的往自己的家裡運。

    敗類這時候很可憐的,站在門口整個身體躲在了門框後面,一隻狗腦袋眼巴巴的望著院中自己的食盆,不住的低聲出嗚嗚的聲音。

    不過當它擡頭看到站在枝杈上的黑松鼠的時候,立刻又表現的垂頭喪氣起來。

    “噢嗚!噢嗚!”

    敗類作為一隻狗,終於揮了自己的特長,自己搞不定的事情知道找主人了,伸著脖子衝著坐在躺椅上的溫煦嚎了起來:鏟屎的,你特麼的看什麼看,老子餓了沒看見?要不把這黑毛怪趕走,要不就把老子的食盆拿過來!

    溫煦才沒有興趣管敗類這事兒,著著敗類衝著自己嚎個不停,於是說道:“想吃飯就進來,讓人家打舒服了氣消了,自然就好了,你都快咬死別人,還不能讓人打幾下啦?”

    說完,溫煦直接往椅子上一躺,繼續看起書來。

    敗類一看,立刻衝著溫煦噢噢叫了起來,非常的不滿!

    可惜的是,任它怎麼叫,溫煦就是不搭理。

    嚎了一會兒,敗類也明白了,自家的這位繼任鏟屎的,明顯沒有上一任這麼對自己上心,不過食物的誘惑實在太大,而且自己從早上奔出去到現在滴飯未進呢,無論如何也得進去吃飯啊。

    這麼一想,敗類就打算硬著頭皮往院裡衝,剛鼓起了勇往院裡來,進了院子只後捱了兩下,敗類又退回到了院門口,直愣愣的望著自己的食盆。

    就在敗類闇然神傷的時候,不遠的小路上傳來了一陣歡快的交談聲。

    “叔爺爺家來了一隻又黑又大的松鼠,這小東西可有勁了,你看,我腦門上的紫塊塊就是它砸的,真疼啊,一帶砸到我的眼淚都下來了……”

    不用介紹,說話的這位一準兒是大磊子。

    “磊子,你又胡扯,一隻松鼠哪來這麼大力氣,那不成猴子啦”

    “大林,我沒胡說,等你見到了就知道了”

    “磊子哥,你說叔爺爺家還有好吃的沒!”一個清脆的女童音響了起來,這丫頭是溫廣禮家的閨女,源北的妹妹,小名二毛丫。

    “二毛丫,你就知道吃!煦叔爺家能少的了吃的!你沒看煦叔爺的車,一個輪子都夠你們家啃半年的”孩子群中的溫源山說道。

    “你怎麼知道叔爺爺家的車輪子值多少錢的!”

    “我娘和我舅奶奶說的”源山回的理直氣壯,所謂的舅奶奶是土話,指的是外婆。

    就這麼著一幫小娃子們一起來了溫煦家的院子門口。

    “叔爺爺!我們來你家看松鼠!”

    一句話從好幾個人的嘴裡吐出來,頓時就顯得熱鬧異常。

    “看松鼠啊,進來吧!”溫煦一看這麼多孩子,立刻從躺椅上站了起來,伸手一指樹上:“喏!就在樹上你們自己看吧!”

    黑松鼠現在依然在注意著門口敗類的行蹤,對於這幫小娃子的到來並不怎麼關心。

    “還真大啊!”源林一看到這麼大的黑松鼠,立刻一張小臉上長是驚訝。

    大山子這時也是傻著臉,擡頭望著樹杈上的大松鼠:“又黑又大,這是什麼松鼠,怎麼長這麼大!”

    敗類這時難得的機靈了一會,看到了一幫小孩子站到了院中,立刻縮頭縮腦的虛著身體就往院子裡躥。

    黑松鼠站的高看的遠,敗類這點兒想矇混過關的小九九哪裡能瞞的過站在樹杈上的松鼠,輪起了小胳膊,立刻一個花生米照著敗類的腦殼子就砸了過來。

    啪!

    嗷…嗷!

    敗類的慘叫聲立刻響了起來,不過這時的敗類沒有退,直接向著自己的食盆子衝了過去,衝到了自己的食盆旁邊立刻張開了大嘴,拖著食盆就往鍋屋裡去,一路上捱了五六下,最後才把盆子拖到了鍋屋裡。

    樹下的從娃娃們,聽到了第一聲啪,就被松鼠的力氣給嚇住了,有幾個還一哆嗦止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原本想著把這小松鼠逮回家裡玩的心思,也被這一些啪的響,給弄的歇了心思。

    大磊很得意,指著自己腦門上的紫斑說道:“看到沒,看到沒!我沒有說謊吧,這松鼠就這麼……霸道!”

    也不知道這小子哪裡學來的新鮮詞,想了一會兒,從嘴裡吐出了霸道兩個字。

    “哇,好厲害的大松鼠!”二毛丫望著樹杈上的松鼠,一臉的期盼。

    期盼完了,二毛丫就拽住了哥哥源北的袖子:“哥,我也要一隻這樣的松鼠,你給我去抓!”

    源北聽了撓了撓自己都快被剃成了禿瓢的腦殼子:“這松鼠我可抓不到,除非多找幾個人下網子!”

    一聽說下網子,旁邊的眾娃子立刻又來了精神,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不由的小臉上都顯出了一絲賊溜溜的笑容。

    溫煦這時從屋裡走了出來,一個鐵盒子裡面裝了糖果什麼的,端到了眾孩子們的面前:“吃點東西!”

    “哦!吃東西嘍!”

    一幫小東西一看有糖果,還有什麼小麵包之類的,立刻把視線轉移到了吃的上面,一哄而上,一雙雙小手伸進了鐵盒裡,沒一會兒,溫煦手中的鐵盒就空了,這幫小娃子們的小口袋個個都鼓了起來。

    “叔爺爺,你家的大白牛有沒有人放?要是沒有的話,我幫你放吧”源北這小子一邊吃著東西一邊問道。

    “我也幫你放”

    “我也能幫你放牛,叔爺爺!”

    連二毛丫都過來湊熱鬧,一幫小傢伙們爭著搶著要幫溫煦放牛。

    溫煦哪裡能不知道,這幫孩子在自己家都沒有主動幹活的時候,更何況還要幫自己幹活?之所以這麼說,一準兒是惦記自己這邊好吃的,要不就是惦記別的什麼,至於第三種可能性根本不存在,小孩子要不是吃要不就是玩,難道真指望他們現在給四化做貢獻啊。

    想到了這兒,溫煦蹲了下來,在二毛丫腦門上的小羊角鞭上摸了兩下:“放牛就沒有這個必要了,叔爺爺家的白牛吃飽了知道回來,不用人放的!”

    小白牛現在個頭長了一些,不過並不是太明顯,每天早上出門吃草,到了天黑的時候自己知道回院裡,在院子西牆角有個小缸,那就是他的食盆子,裡面會有一些精料,稻殼麥麩,黃豆餅子什麼的,算是給白牛的加餐了。

    小傢伙們一聽這話,一個看一個的不說話了,溫煦可不知道這幫小子打的什麼主意,不過是知道這些小東西一上杆子,那準沒有好事情。

    “叔爺爺,這個小麵包沒有鎮上的好吃!”二毛丫頭沒有男娃這麼多心思,她的目光只落在自己手上的吃食上。

    一邊啃著手中的小麵包,一邊對著溫煦說道:“下次要買就去那家去吧,就在鎮子東頭……”。

    小丫頭說話利嗦,但是說什麼方位那就有點兒口齒不清了,說了老半天,溫煦也沒有聽明白她說的是鎮子上的哪一家。

    哥哥源北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直接說道:“二毛丫,叔爺爺給東西你就吃,還挑三撿四的!”

    “沒事,沒事!”溫煦一看小丫頭嘴一扁,要嚎,立刻伸手輕輕的揉了一下二毛丫的腦袋:“等著過幾天,叔爺爺弄個爐子,給你們烤麵包吃”

    溫煦就這麼隨口一說,不過眾娃子們一聽這事就很高興了,對於這麼大的孩子來說,有三樣東西最喜歡,第一是方便麵,第二是火腿腸,第三就是麵包了。

    “真的?”二毛丫吸溜了一下鼻子,眼巴巴的問道。

    溫煦說道:“真的!等著過兩天我就讓你廣生叔,給我建個爐子,叔爺爺上學的時候,可在好貴的西餐店打過工的,這手藝還是跟一位法國人大廚子學的……”。

    大磊一聽立刻說道:“快,煦叔爺,給我們講一講!”

    “哦,聽故事嘍!”二毛丫的臉上立刻多雲轉晴,歡快的拍起了手來。

    溫煦一看孩子們興致都高,於是坐到了躺椅上,身邊圍著好幾個小毛頭,開始講起了自己大一時候在西餐店給人打小工的事情。現在說這個事情覺得挺有趣的,不過當時可不是什麼好體驗,被人家使喚的跟個孫子似的。...<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damnrule 發表於 2017-4-26 04:28 AM

第094章 愛折騰的溫煦

    早上一大早,溫煦鍛鍊的時候,正好繞道溫世貴的羊圈旁,準備喊這位老二哥到自己家吃早飯,哥倆順道一起去鎮上去看牲口。

    帶著棟樑來到了溫世貴建在山腳的羊圈旁,整個小房子的構架己經出來的差不多了,說是房子那真是有點兒高看它了,說是棚子很合適,四周根本就沒有什麼牆體,四根碗口粗的柱子,南高地低撐起了幾塊石棉瓦,四周呢是用木條子封的那種彩條塑料編織布,也就是窗戶還像點兒樣子,木格子帶玻璃的那種老窗戶,也不知道從哪裡拆來的,上面四周還可見到未褪光的紅漆。

    人住的房子還不如旁邊的羊圈呢,羊圈那邊還是厚實的草頂呢。

    “二哥,您這房子擋雨都困難吧?”溫煦轉了一圈,打量完了房子的裡裡外外對著正的忙著給羊喂料的溫世貴說道。

    溫世貴衝著溫煦笑了笑:“現在馬上都要立夏了,而且你別小看了這棚子,別說擋個風遮個雨了,就算是下個鵝毛大雪也不一定能把我這小棚子給弄倒囉!”

    溫煦也只得笑了笑了事,看到溫世貴逮住了一隻小羊羔摸了又摸,看了又看,不由好奇的問道:“這小羊怎麼了?”

    “昨天看有點兒拉肚子,原本我想喂點兒藥,不過嚴總那邊根本不讓喂任何西藥,所以我這邊就問別村的老羊倌要了個偏方,昨天晚上煮了水餵了下去,今天早上看起來好了不少!”溫世貴臉上的表情並沒有多少擔心,看樣子小羊羔的拉肚子症狀已經有了根本性的好轉。

    “偏方?”溫煦有點兒弄不明白,為什麼他這邊的羊會拉肚子,而自己從空間的羊轉出來的沒有一個拉肚子的。

    當然了溫煦去的少,而且也不關心自己的羊群,或許有的羊也拉肚子,只是溫煦不知道罷了。

    “嗯!小羊這邊時不時的就會有拉個肚子什麼的,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大羊就沒有這種情況,我問了人家老羊倌,告訴他羊的症狀,人家也說不清這是怎麼回事,只說不像是多重的病……”溫世貴放開了手中的小羊羔說道。

    這個時候尤二嫂走了過來,跟溫煦打了個招呼之後問道:“世煦,找你二哥去鎮上?”

    “是啊,二嫂,順帶叫二哥和你去我家吃個早飯!”溫煦說道。

    尤二嫂聽了擺了擺手說道:“讓你二哥去吧,這邊這麼多羊呢,走不開!”

    溫世貴聞言也笑著說道:“你還是自己回去吃吧,我這邊忙好了就過去,你那吃頓飯所花的功夫,我真是受不了,如果我要是看著你做一頓飯,非得急出心髒病不可!”

    不說溫世貴,整個溫家村都知道溫煦是個挑嘴的,每一頓都要吃的精烹細調的,就算是一碗棒子麵粥,讓溫煦做起來也要比別家多了太多花樣,對於溫家村的村民來說,每天把很大一部分時間花在琢磨怎麼吃上,很顯然不是個正經的莊戶人家該乾的事情。

    大家心裡對溫煦有點兒小看法,不過礙於這貨的輩份太高,而且也有本事,所以大家才沒有明面上說罷了。

    聽到這兩口子這麼說,溫煦也沒有多勸:“那二哥,您什麼大概什麼點兒到我那裡去,咱們爭取早去早回!昨兒我還給鎮上的磚瓦廠打了個電話,讓他們送兩車碰到鯉魚灣!”

    “買磚幹什麼?你不會是又要瞎搞建什麼房子吧?”溫世貴立刻問道。

    溫煦笑道:“沒有瞎搞,就是想建個烤爐,大點的那種,想的話烤個麵包,老鵝、鴨子什麼的都可以的”。

    昨天和一幫小娃子們說了要給他們烤麵包,原本是瞎說著玩的,不過等著娃子們離開了之後,溫煦自己又有點兒饞自己烤的麵包了,於是就想著弄個烤麵包的爐子,然後又覺得建個爐子光烤麵包有點兒白瞎了,乾脆建個大一點兒,有的時候來了客也能烤點兒雞、鵝什麼的,就這麼著花了大半個小時,溫煦自己設計了一個磚制的木火烤爐。

    溫世貴聽了說道:“這還不叫瞎搞?為了吃點兒東西你至於折騰出一個爐子來麼,還拉了兩車磚,你的爐子得建多大才能用的了兩車磚?”

    “就大不就小嘛!”溫煦笑呵呵的說道,對於二哥的話也沒有往心裡去。

    “哥,嫂子,你們要是不去的話我先回去啦?”溫煦招呼完就準備邁腿回家。

    溫世貴聽了立刻又叫住了溫煦:“世煦,我們老哥幾個這段時間商量了一下,想著過些天把幾外祖墳都修繕一下,碑呢該描的描,墳頭的土該添的添,至於老墳那邊看著是不是能把現在的土丘頭改成用石灰水泥配上石頭的,至不行也得用磚圍一下子……”。

    慢慢的,溫世貴就把自己老哥幾個的想法說了一遍,溫煦對於修墳的事情沒有多少反對,也談不上太多的支援,在溫煦看來墳修的再好,那也要人去祭,沒人的祭拜的墳就是用錢貼也沒有多大意思。

    不過老哥幾個這修墳的心思也不好駁回去,怎麼說這事在外人看來都是子孫們的一片孝心,修祖墳大家都同意你卻拖後腿,這事兒怎麼看怎麼像是傻子才幹的出來的,溫煦又不傻,而且手頭也不缺這點兒錢。

    “我沒什麼意見啊,大家要都想這麼幹那就修唄!”溫煦說道。

    “也沒這麼簡單,前前後後的我們算了一下花費,得要六萬多塊錢才能打的住,包括人工石料,水泥沙漿什麼的都算上”溫世貴說道。

    “缺口還有多少?”溫煦以為二哥這麼想讓自己掏點兒錢呢,畢竟村裡也沒有幾家富裕的,六萬多塊錢就是全掏對於現在的自己來說也不算個多大的事兒。

    溫世貴卻是擺了下手,開起了玩笑:“不是錢的事,那是大家的祖墳又不是你一人的,你小子想搶著向祖宗們表心意,我們還不樂意呢!”

    十八棵茶樹而且產的茶人人都誇,這讓村裡的老人們這段時間時不時的就能想起祖宗們的好,這麼開始準備修起了祖墳,以前提這事總有說自己窮的,今年這麼一提大家都好說太多了。

    “那是什麼事?”溫煦這下有點兒猜不著了。

    “你那些朋友,姓許的那些人!”

    “這是啊!”溫煦心中更迷糊了,不是說修祖墳嘛,提許達信這些人幹什麼?

    下一句溫世貴就揭開了迷底:“他們都是見過大世面的,要不你請他們幫看我們設計一下,把家裡的祖墳搞的洋氣一些,以後有人來參觀咱們的老茶樹,也不至於看著旁邊咱們祖墳太寒酸不是?”

    溫世貴就算是當了半輩子的村長,見識也是有限的,看到了許達信設計的民宿,頓時有一種驚為天人的感覺,覺得這房子還能不麼建的!所以一想到改造祖墳自然就想到了他,可惜他和許達信也沒有交情只能指望溫煦擺平這個事情。

    原來是這個問題!溫煦這下聽明白了。

    “我說二哥,祖墳咱們就別搞什麼西洋風了,那玩藝兒老祖宗們不一定吃的消,而且老墳的這些位都是明朝時期的,咱們那時候看所有的外國人還是蠻夷呢,咱們這給老祖們整個蠻夷式的墳頭,你說老祖們糟心不糟心啊!”溫煦瞎扯說道。

    溫世貴一聽,不由的把眉頭皺了起來,想了一會兒才說道:“還真是這個理兒!”

    “就取石建個圓墳頭,至多等大家都有了錢給老祖們用個漢白玉的欄子這麼一圍,添個祭品臺什麼的就夠了,弄的太花哨了現在也麻煩”溫煦說道。

    “那行,要不咱們去國父陵看看,借鑑借鑑?”

    “您還真敢想!”溫煦被二哥的想法給逗樂了:“你去吧,我不敢去!”。

    看著溫煦擡腳要走,溫世貴又出聲說道:“還有個事兒,今兒的牲口價格可能高一點兒,比正常的價貴個五百,但是牲口是好牲口,石花眼的大棕驢子,擱在以前那可是日跑一千,夜跑八百的好牲口,老歸還真是好眼力勁兒”

    溫煦聽到石花眼,又把腳收了回來:“什麼石花眼?”

    聽到棕驢、黑驢和灰驢,溫煦從來沒有聽過一種驢叫石花眼的。

    溫世貴說道:“石花眼找是驢子的眼睛,這會兒我也說不明白,因為我從來也沒有見過石花眼的驢子,不過老歸這老傢伙挺興奮的,說這種驢子耐力在所有騾馬中都是一等一的耐操持……”

    老實說聽了這話,溫煦是不太相信的,什麼日跑一千夜跑八百,別說是驢了就算是現代牧業培養出來的馬也做不到這一點,驢子能這麼耐久的估計也就是比平常的驢子耐力好上一這麼一些罷了。

    不過心中雖這麼想,但是在聽老二哥說的時候,溫煦還是不住的點著頭。等著老二哥說完,溫煦的心中大至的就描繪出了這麼一個形像:高高大大的身軀,強壯有力的四條腿,全身一看就明白積蓄著無盡的力量感。

    和溫世貴聊完了石花眼的驢子,溫煦慢跑回了自家的小院,開始給自己做早飯,今天的早飯簡單一些,皮蛋瘦肉粥,配上胡攤子。

    所謂的胡攤子是溫煦的老家話,用的麵粉和蔥花混在一起攪和糊糊狀,然後把鍋裡放上油,讓油把鍋四周給沾均了,不能露點兒空的,等著火足夠大,鍋足夠熱的時恰好,舀一勺糊糊放到鍋裡攤開,如果想更好吃一點兒的話,在攤開了麵皮上可以加上雞蛋和韭菜攤均。

    別看鄉土小菜,吃起來的賊有胃口,溫煦一人直接就幹掉了兩塊胡攤子喝了一大碗的皮蛋瘦肉粥。

    吃完之後,溫煦把碗洗了鍋刷了,正準備出鍋屋門,看到了敗類食盆子裡已經光的都能照出人影子,放在以前早就跑的沒影了,但是今天這貨卻還在鍋屋裡,伸著腦袋望著樹杈上的黑松鼠,想出去瘋但是又不太敢冒頭的樣子,十分讓人忍俊不禁。

    對於敗類來說,黑松鼠或許就是黑色的大魔王!

    “魔王!”溫煦覺得這名字不錯,於是黑松鼠的名字就定了下來。

    “別打這貨了,怎麼說你也不是因禍得福不是?”溫煦衝著黑魔王喊了一句,然後指了指縮在門口的敗類。

    “吱!吱!”

    黑魔王在樹杈上跳著,揮舞著手中的帶殼松子。

    “算了,隨你們折騰去!”溫煦也聽不懂黑魔王是同意還是反對,於是決定隨它們怎麼折騰去,別干擾到自己就成!...<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damnrule 發表於 2017-4-26 04:29 AM

第095章 石花眼

    溫煦開著自己的風騷紅帶著二哥溫世貴出了村子,趟過了水來到了鯉魚灣,頓時就被鯉魚灣的熱鬧勁兒給吸引住了。

    “哪來的這麼多人?”溫煦轉頭對著坐在副架的二哥問了一句。

    溫世貴也不知道,這些人很多生面孔,別說溫家村不溫家村了的連鎮子上的人都不可能,看著穿著打扮根本就不像是莊戶人家的打扮,一看很多都是城裡人,而且這些人的車上還拖著大大小小的箱子。

    “下去看看?”溫世貴對著溫煦問道。

    溫煦也有這個想法,於是哥倆把車子停到了路邊先後下了車子。

    “二伯,小煦叔!”

    兩人一下車,被正的組織現場工作的溫廣祿給發現了,扯著嗓子就和兩人打起了招呼。

    “廣祿?哪來的這麼多人?”溫世貴指著鯉魚灣的這些人問道。

    溫廣祿開心的說道:“叔?你還不知道吧,這些人都是來搞測量的,說是選好的址咱們村裡的三座石橋就要建了,不光是石橋,從咱們這裡到鎮上的道也要擴成雙向四車道的柏油路了!”

    “什麼?還有這好事!”溫世貴也是幹慣了工作的,一聽這話首先反應是不相信,橋能修好就謝天謝地了,更何況這路還要擴。

    再次回過神來一把抓住了廣祿的手,顫聲問道:“你不是調侃你二伯我吧?”

    廣祿連忙說道:“二伯,我哪有這膽子,敢調侃你老人家,喏!師主任還在廣壽哥家裡和市裡派下來的什麼組長一起商量著事情呢,我這邊負責組織工作,把這些同志們都安頓好了”。

    溫世貴確定了這話,立刻雙手合什對著天空作了個揖,嘴裡叨唸著:祖宗保佑,菩薩庇佑之類的。

    溫煦雖說不知道溫世貴這麼開心,但是聽說橋要建路也要擴,也知道這投入可不是什麼小錢,於是小聲的對溫廣祿問道:“村裡哪來的錢?”

    溫廣祿說道:“這次聽說村裡只用掏二十萬,剩下的是省裡、市裡、縣裡掏腰包,我聽著好像是說省裡的扶持資金,什麼共同致富的專向撥款,這次咱們村就進了屬於急需改善交通的貧困村名額……”。

    “唉!”聽到了這兒,溫世貴長嘆了一口氣:“要是小師主任早來幾年就好了,這專案我一直想著申請,不過報告打上去了,縣裡過了到了市裡,這個說別人更困難你讓讓,我就是不讓也不行啊,明年市了過了,到了省裡又有人讓我讓讓。這左讓讓右讓讓,這個資金愣是幾年沒有見到過一分錢,誰想到師主任這邊一來,就把這事情給跑妥當了!還是省裡下的師主任有辦法啊,我幹主任那會兒提著豬頭都找不到廟門去!”

    這個事情溫煦也能理解,像是溫世貴這樣的村長,上沒有天線,下也沒有群眾基礎,不是說溫世貴村主任乾的不好,而是整個溫家村才這麼點兒人口,真的拿不出手,就算是申請個什麼發展資金,也輪不到溫家村啊。老話說會哭的孩子有奶喝,那也得是有媽的孩子啊,對著別人的爹媽哭死了也不一定混到口熱奶喝。

    溫世貴感嘆完了之後,又對著溫廣祿問道:“廣祿,師主任呢?”

    聽到溫世貴這麼說,溫煦不由的愣了一下,因為溫世貴這個師主任叫的和以前明顯不一樣,這一句完全就帶著尊敬了。

    看著溫廣祿的手一指,溫世貴對著溫煦招了手招,擡腳就向著溫廣祿手指的方向走了過去。原本溫煦是沒什麼興趣的,不過看到二哥大步流星的,自己也不好說不跟著,於是也就邁著步子跟著走了過去。

    到了溫廣壽家的門口,就可以看到師尚真和幾個人正在圍著一張八山桌說著什麼,幾個不認識的人中有一個估計身份還挺足的,因為除了師尚真之外,別人都把身體側向了他,明顯就是個領導的樣子,而且門口停的車子號雖說不怎麼樣,不過一看就是機關的,車子也是奧迪a6,能坐這車的肯是不是什麼平常人,縣長的車也會不會有這配製,除非是超標車。

    原本想著和師尚真說兩句感謝暖心的話,不過看到裡面有大領導在,溫世貴到了門口又慫了,伸著腦袋向屋裡看了一眼,然後又轉身往回走。

    “怎麼了?”溫煦可沒有溫世貴這混官場混出來的小眼力,在溫煦的眼中,奧迪a6也就這麼著了,根本不會上杆子去巴結,也不知道官車的奧迪到底代表著什麼樣的級別。

    “沒事,師主任這邊聲忙著呢,咱們今天就別去添亂了。走,先去看牲口去”溫世貴對著溫煦擡手示意了一下。

    於是哥倆又上了車子,發動了之後向著鎮上走。

    到了鎮上,溫世貴指路,風騷紅直接駛到了老歸家的門口。

    別看老歸穿的不怎麼樣,不過家裡小樓建的還有模有樣的,雖說沒有脫離鄉村建築風格的大框框,不過好在四面牆上沒有貼俗氣的白瓷磚,而是貼的仿磚紋的磨沙磚,棕紅色的還有一些間彩,總體看起來在小鎮上那真是很不錯了。

    “老歸!老歸!”溫世貴一下了車就衝著院內吼著。

    “賊瘟子,你吼什麼吼,老子耳朵又沒有聾!”老歸的聲音很快出現在了院子裡。

    溫煦關上了車門,鎖上了車子跟在溫世貴的身後走進了院子,一門口就看到了院了中的牲口糟前面栓了一頭大棕驢,不用說這頭大棕驢就是所謂的石花眼驢了。

    當看到這驢的第一眼,溫煦頓時就大失所望,驢的骨架是大,不過身體完全沒有想像的那麼健壯,不光談不上什麼健壯而且還顯得有些消瘦,蹄子不小不過腿卻是顯得有些纖細,從整體上看,這頭大棕驢長的都快像是騾子了,不過長長的耳朵還是出賣了它的本質。

    如果說要形容這頭驢,溫煦就一句話:頭大腳大肚子大,尤其是它這個肚子,圓滾滾的看起來像是杯了孕一樣,但是杯孕對於它來說明顯是不可能的,因為肚子下面垂看一條十分顯眼的黑丁丁,是頭正兒八經的大公驢。

    “這就是花石眼驢!”老歸也沒有多話,直接對著溫煦兄弟倆介紹起了驢。

    溫煦沒有好意思說,不過溫世貴可沒有客氣的,看到了驢直接張口說道:“我說老歸,你這不是糊弄我麼,這樣的驢叫好驢?你說話也有點兒譜好不好,你看這小細胳膊,小細腿的,還有這像是長的瘤的肚子,比母驢還大呢,再看看這大腦殼子,都快有一半身體重了……”。

    “你知道個屁!”老歸直接把溫世貴剩下的話給堵住了:“如果是別人這麼說,我早就攆了啦,我也不跟你多些個廢話,這麼著吧,我把這驢架上那車你看看?”

    說完老歸伸手指了一下門口拖著水缸的車,車上的水缸可不是城裡房子的那種水槽,而是農村用的那種大陶缸,一個都有好幾十斤重的車上大缸套小缸的估計這重量一匹大牯牛拉起來都不會輕鬆,不看別的就看這車子四個汽車輪子做的輪,被壓成了個樣就知道這車上的東西有多沉了。

    說完老歸就去解驢,溫世貴搭了把手,很快兩人把這頭長的怪異的大棕驢給套到了車上,說是套到了車上,其實就把驢子轅掛到了車架上。

    “駕!”

    老歸拿起了拖車轅上掛著的鞭子,在空中甩了一下,發出清脆的一聲啪的鞭響,一看這動作,識貨的人就知道這是老把勢,沒有十來年的功夫練不出這手藝來。

    可惜大棕驢紋絲不動!

    “駕!”

    又是一聲鞭響,大棕驢就像是釘在了地上,一伸腦袋吃起了旁邊樹枝上的樹葉。

    啪的一聲,老歸的鞭子帶著怒火甩到了驢屁股上,這下子大棕驢立刻動了,然後幾乎沒有看到它使什麼力氣,裝著大缸的車子就動了起來,一般來說車子從靜止到運動之前都要有一股子抻勁兒,可是這頭大棕驢拉這麼重的車根本看不到它使多大勁,車子就動起來了。

    “好驢!”

    溫世貴一看這驢拉車的駕式,立刻就讚了一聲。

    溫煦也是農村長大的,自然知道能拉動這車的驢是個什麼樣的水準,不過對於溫煦來說就是想要頭普通的驢,長的不要怎麼樣出格,但是總要能看吧!

    這頭驢長的那真是太醜了,讓溫煦想起了小時候聽收音機裡的評書,《隋唐演藝》中秦瓊的坐騎黃驃馬,說書的口中那黃驃馬也是這樣,瘦瘦的骨架看起來病秧秧的,但確是一匹萬中取一的千里馬。

    什麼萬中取一對於溫煦來說都不重要的,拉個磨的驢子而以,這活兒對於牲口來說也沒什麼難的,普通的驢子就行了。雖說溫煦不是什麼顏控,但是最基本的審美情趣還是有的,這麼一頭驢子擺家裡真的看起來有點兒鬧心啊!

    “哥,這驢會不會太好了,我就是要拉個磨,這麼好的驢給我使喚真是浪費了!”溫煦沒有好意說,這驢長的太醜了,我不想要,而是說這頭驢太高階了,咱就是要個拉磨的普通驢。

    “老歸,這價格有點兒太離譜了,原價加五百買頭驢?用不著!”溫世貴理解錯了,還以為自己這位族弟嫌這價貴了。

    其實溫世貴自己也覺得這驢子好,不過原來說好的價格加上五百,真是有點兒貴了,現在這種役使的牲口哪裡還能賣的起價,產肉的牲口價格到是起的快,役使的大牲口價格可以說是一路走低。

    溫煦一聽覺得這麼說也成,反正這五百估計是講不下來了,這和好的驢賣個普通驢估計也不太可能,這好事也輪不到自己。

    誰知道溫煦這邊剛想到這個,人家老歸那裡就發話了。

    “所以也是你運氣,我磨了一個多小時,人家賣家同意原價售了!我跟他說,過了這個村也就沒這個店了,到時候他想賣,只能賣給屠宰販子了,他們可給不了這個價……”老歸很是開心的說了一大通。

    然後又開始介紹起來:“所謂的石花眼就是指這驢的眼睛,不像是別的驢,這驢的眼睛你乍一看像是瞎了似的,不過其實它的視力挺不錯的,而且這驢牙口還小,剛到役使的年紀,隨著年紀再大點兒,這力氣還有的漲,賣到就是賺到了!”

    聽到老歸這麼說,溫世貴哪裡還有話要說啊,直接用胳膊肘抵了一下溫煦:“別傻了啊,快點兒掏錢吧!”

    溫煦還想說什麼,不過看二哥和老歸都是一臉期盼的望著自己,而且也知道老歸找這頭驢真是花了老大的功夫,也不太磨的開面兒,只得點頭說道:“成,那就它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damnrule 發表於 2017-4-26 04:30 AM

第096章 大白麵磨起來!

    賣驢的也是位老頭,六十多歲的年紀,也沒什麼話,整個過程之中聽到老頭的話不超過五句,其中三句還是中之類的,老頭也是個有趣的,接過了溫煦的錢,翻來覆去的蹲在地上數了差不多五遍,每一張都對著天空仔細的查驗了一遍,這才小心的收到了腰裡,然後對著溫煦仨人價臉上擠出個笑容轉身就要離開。

    “這缸是誰的?”溫煦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指著門口的缸問道。

    “老秦頭,你的缸怎麼賣?”老歸一聽立刻又把走出門的老頭給叫了回來。

    老頭轉頭一看是溫煦要買,直接說道:“你要是要小缸的話,兩百一個,大的三百五!”

    溫煦一聽這價格還行,於是說道:“給我來兩個小缸,我要帶蓋的那種,如果要是有醃菜的缸的話,我也想要幾個!”

    老秦聽了轉頭說道:“那醃菜的缸七十五一個,腰是這麼大的,高有這麼高”說著伸手比劃了起來。

    “給我來這麼八九個!”溫煦說道。

    “那這麼著吧,過兩天我給你送家裡去!”老秦一聽溫煦要的還挺多的,於是直接提出了送貨上門服務。

    溫煦一聽正合自己的意啊,要不自己還得用車運回去,多麻煩啊,老頭送貨到村自己這邊省了不少力氣啦。

    “那醃菜的缸再給我來仨,湊成一打算了!”溫煦說道。

    溫世貴聽到溫煦要買這麼多的醃菜缸有點兒不明白了:“你小子要這麼多醃菜缸作什麼?”

    溫煦解釋說道:“還能幹什麼?自然是醃菜用了!”

    “要用這麼多?”站在旁邊一直當啞巴的老歸都有點兒聽不下去了。

    溫煦說道:“不算多了,每種我都準備醃一點兒,什麼鹹鵝蛋、糖蒜、酸菜、雪菜什麼的都得來一點兒”。

    “對,我忘了,你小子有的是閒功夫!”溫世貴一聽溫煦一個人要醃製這麼多的鹹菜,頓時把手輕揮了兩下,示意自己是聽夠了,對於溫煦這樣的人已經是放任自由了。

    溫煦把自己的地址寫在了老秦遞過來的煙紙上,轉給了老秦,老秦也不多話拿起了紙條出了門。

    溫煦這邊剛要走,老歸卻是說話了,開始教溫煦如何調教石花眼這樣的驢。

    老歸說道:“這驢子勁是大,不過使喚也有技巧,不能打的太過,但是也不能不打,倔驢倔驢是怎麼來的,不就是說驢的性格嘛,像是這種石花眼更是驢上的極品,你只能輕輕的打,讓它感覺到你的心思,但是又不能把它的那種倔氣給抵出來……”。

    溫煦聽著老歸向自己道著訓驢經,可惜的是自己完全聽不明白老頭說的是什麼,只有不住的點頭打著哈哈。

    溫世貴也是老人了,使過大牲口的在旁邊聽的到是有點兒明白了,不住的點頭,時不時的還能問點兒問題出來。

    溫煦和老歸交接完之後,兄弟倆就牽著驢出了門,溫煦這邊開著車,驢則是由溫世貴趕著。

    哥倆回程的造型很吸引人,一輛大陸巡的旁邊走著一頭驢,一車一驢以龜速前進,而且從大陸巡的車上時不時的還伸出一個樹枝,有一下沒一下的甩在驢子的背上。一路上不知道抹殺了多少路人的目光,趕到了鎮上沒花多少時間,但是把驢子趕回到村裡,愣是花了哥倆差不多小半天的功夫。

    “煦叔爺,二叔爺,您倆這買的什麼驢啊,瘦的根蘆柴杆子似的?”

    正在村口瞎溜躂的源罡媳婦吳蘭看到溫煦和溫世貴趕了這麼一頭驢子回來,笑的差點兒沒有笑死過去。

    要說這吳蘭可是個爆性子,在家裡可是說一是一的主兒,把老公訓的跟三孫子似的。訓丈夫來,溫煦蹲在村東頭都能聽的到。

    不過這女人脾性雖爆,但是卻不傻,知道村裡什麼人能得罪,什麼人她惹不起,所以對上溫世貴和溫煦的時候,都是一副好臉兒,現在也是用平常的開玩笑語氣逗著樂。

    溫世貴瞪了一眼:“你知道個啥,這驢你就是想買也得撞大運,別看這驢長的不好看,不過拖車拉磨那可是第一流的”。

    “我看著不像!就算是殺了也沒有幾兩肉,像頭病驢!”吳蘭搖頭表示不信。

    “你要是看的懂你就不是吳蘭了”旁邊一起嗑著瓜子的源根媳婦立刻開起了玩笑:“你要是眼好,能看中源罡這個木頭?”

    吳蘭立刻笑著回道:“你懂個屁,我們家源罡不木頭的時候你可看不到!想看晚上塌上點上燈看你家那位去”

    吳蘭潑辣的回答引得看熱鬧的女人們一陣爆笑,誰都知道吳蘭說的那時候是什麼時候,農村的這些婦人們沒什麼不敢說的。

    侄孫媳婦開葷玩笑,溫世貴怎麼說也是長輩,而且還是異性不好再呆了,繼續趕著驢往溫煦家院子走,溫煦更沒什麼興趣聽一幫小媳婦開各家口子的床弟玩笑,駕著車搶了一步回了自家的院子。

    溫世貴把驢子趕到了門口,對著院子裡的溫煦問道:“有沒有什麼東西磨一下試試的?”

    溫煦自然是早有準備:“正好,我這邊準備了幾十斤麥子,就等著這傢伙回來給我上磨磨了!”

    “磨這麼多的麥子,做什麼用?”溫世貴好奇的問了一句。

    這事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溫煦張口直接了當的說道:“一來我家裡沒面吃了,二來我也說了要給孩子們做麵包,沒有面哪成啊!”

    “你就作吧!”溫世貴伸手指了一下溫煦:“好好的正事不幹就折騰這些玩意兒,機器磨的面又好又白,別人都能吃你就不能吃了,還非得上石磨!”

    “這是生活,我跟您也說不明白!這麼著吧,等著我的麵包好了,請您來嚐嚐看看到底是我做的好吃,還是街上買的好吃”溫煦說完,轉身回到了鍋屋,看著二哥沒有跟來,從空間裡提了小半袋子約有三十幾斤麥子提了出來。

    溫世貴看到溫煦進了屋,張口喊道:“夾板套子在哪裡?”

    所謂的夾板套子就是架在牲口脖子上的人形木架,帶著繩索的,一般都帶防止傷到牲口的軟墊子,這玩意兒是牲口拉磨必不可缺的東西。

    “都在磨坊裡了!”溫煦回道。

    牽著驢子轉向了磨坊,溫世貴又想起了一個事情:“磨洗了沒有?”

    這時溫煦扛著袋子從鍋屋裡出來了:“洗了,磨坊一好我就把大磨從頭到腳刷了個遍,現在想找點兒灰都找不到!”

    哥倆又這麼轉到了磨坊,溫世貴把驢子套上了夾板套子,把兩邊的牽引繩掛在磨杆上,然後示意溫煦把口袋裡的麥子倒了一些進了磨孔裡。

    “加點兒,再加點兒,這麼重的大磨你這點兒麥子算什麼!”溫世貴有點兒看不過眼,直接拿過了溫煦手中的瓢,舀了大半瓢的麥子直接倒進了磨孔內。

    “這麼放就對了!”

    說完溫世貴對著大棕驢喝了一聲:駕!大棕驢聽話的開始帶著磨盤轉了起來,嶄新的磨坊裡第一次響起了磨盤石頭摩擦發出的輕微嘶嘶聲,沒有一會兒白色的麵粉就順著磨齒之間空當兒落了下來,頭道的麵粉並不粉白的,拿在手上很容易就能看到麥皮的色,不過這只是暫時的,回籠再重新磨上幾次之後麥子磨的更細了這些皮色就會少一些了。

    “太粗了!”溫世貴看著溫煦現在就看麥子,根本不看張口說道:“再有三四次才能談的上入口,磨好了之後還得打篩子”

    溫煦拍了拍手上的粗麵笑道:“沒事,反正我有的是時間!”

    溫世貴直接當沒有聽到這話,趕著驢繞著磨盤繼續磨著麵粉,把磨盤接粉槽裡磨滿了之後,重新開始磨第二遍,溫世貴就把驢子交到了溫煦的手上。

    “你試試吧,有什麼事情找個娃子去叫我!”溫世貴家裡還有不少事情呢,自然不可能花時間陪著溫煦蛋疼的在這裡磨麵粉玩,磨到了第二茬老頭都是耐著性子了,如果不是溫煦溫世貴說不準連忙都不會幫。

    “沒事,二哥,您去忙您的,我這邊沒事兒!”溫煦看了整個過程,也沒有覺得有什麼難的啊,不就是時不時的對著驢吆喝一下,然後往磨盤孔裡添點兒料麼,這事有什麼難的?

    溫世貴聽了這話,衝著溫煦嗯了一聲之後,就轉身推開了磨坊的門走了出去。

    換上了溫煦自己趕驢,沒有趕兩下這驢就不動了。

    “我說你別給我搞這套!小心我的手中的鞭子!”溫煦一看這驢換上自己沒跑兩圈呢就不動了,立刻在驢子的前面抖起了自己手的鞭子威脅說道。

    “啊……啊!”

    驢子沒有被溫煦嚇到,反而是扯著嗓子嚎了起來。

    要說溫煦也是個有人性的主人代表,就算是役使牲口也挺講究的,雖說不喜歡這驢的長相,不過買回來了也不能糟踐。

    聽到驢一叫,立刻聯想到這驢是不是餓了,畢竟走了這麼長的路好長時間沒有讓驢子吃草了。

    俗話說皇帝還不差餓兵呢,溫煦覺得自己是個講道理的人。想到了這兒解開了夾板,牽著驢繮繩放它去吃草!自己則是回到了自家的小院子裡,躺到了躺椅上也跟著休息了起來。

    誰知道這麼一睡,一直睡到了太陽落山,如果不是院中的敗類被黑魔王砸的跟殺豬似的嚎,溫煦還睡著呢。

    一睜開了眼,溫煦這才發現太陽都己經落山了,院子裡都快看不到人影了,於是立刻出了院子,想去把驢子給牽了回來。

    誰知道這貨是吃上癮了還是怎麼的,任憑溫煦怎麼拉繮繩,這貨總是擡著腦袋面對著溫煦,溫煦一轉它也轉就這麼一直保持著面對面的姿勢。

    “我靠,你小子欠k是不是?”溫煦的耐心終於用盡了,揮起了手上的鞭子衝著驢屁股就來了一下狠的。

    “啊……啊!”

    驢立刻叫了起來,這下不用腦袋對著溫煦了,直接就屁股對準了溫煦,伸著後蹄作勢要踢溫煦。

    還好溫煦機靈而且有準備,再加上驢子這一套也太明顯了,連著三腳都被溫煦給躲了過去,當然了溫煦手中的鞭子也沒有閒著,啪啪往驢子身上招呼,於是小磨坊裡不住的傳來驢叫人喝聲,跟唱大戲似的十分精彩。

    折騰了到了黑的都看不到東西的時候,溫煦放過了驢,牽著它把它栓到了青龍窪的草場上,放它去吃草,準備明天再收拾它。...<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damnrule 發表於 2017-4-26 04:31 AM

第097章 訓驢

    “小煦叔爺,您家的麵包什麼時候做啊!”

    溫煦剛從溫室的棚子裡轉回來,看到了源波、大磊子這幫小娃子,這些只記吃的小東西就開始打聽什麼時候有面包吃了。

    溫煦對著這幫小皮猴子說道:“你們這幫小東西,要是把這勁頭用到學習上,你們孃老子就不會一發成績單就拿你們練鐵沙掌了!”

    源北撓著撓門子,理直氣壯的說道:“叔爺,這考不好能怪我們嗎?出題的老師都是笨蛋,問我家裡有三個香蕉五個蘋果,我吃了兩個香蕉,我妹吃了一個還剩下幾個,這不胡扯麼,我覺得不可能,就在捲上問老師,我娘什麼時候買的?老師就生氣了,讓我叫家長”

    “行,大毛蛋子,你是夠可以的!”溫煦被這小子弄的哭笑不得,老師出題是讓你算算術的,誰說你家真有了。

    毛蛋的妹妹,二毛丫到是挺專注的,一直拿烏溜溜的眼睛瞅著溫煦,手卻拉住了哥哥的袖口,不住的在嘴裡向著哥哥嘟囔著:“麵包,麵包!”

    “對,叔父爺,您麵包還烤不烤了,等的我們都快急死了”大磊忍不住了對著溫煦又問道。

    “烤,怎麼不烤,不過這幾天你廣生叔沒什麼時間,村裡不是說要建橋了麼,他們過去幫忙,等著他們忙完了,我就把爐子建起來,你們沒看到我這磚都拉回來了,就等著人來了”溫煦說道。

    小娃子們也好哄,聽到這話就安生了,等到了信兒沒一會兒就一邊玩去了,開始吵鬧著躲貓貓、過家家之類的。

    溫煦則是回到了自己家的院裡,一進門就看到鬧心的,敗類猥瑣的貼著牆角往自己的食盆走,魔王則是站在枝頭抱著自己手中的花生米一邊啃著一邊監督敗類行進的路線,一但有什麼差池,乾硬的花生米頓時就甩到了敗類的腦殼上。

    嗷,嗷!

    時不時的敗類就要嚎上兩下子。有的時候魔王就算是敗類走的線路很規範,也會捱打,估計是魔王興致來了就想打敗類。

    院子裡這麼鬧,溫煦馴驢也出現了問題,大棕驢比溫煦想的強多了,典型的趕著不走,打著倒退,溫煦這邊對付了兩天都沒有拿這驢怎麼樣,以至於磨出來的麵粉,還是二哥溫世貴離開磨坊時候那麼多。

    剛進了院子,聽到了院外有人叫自己

    “煦叔,今天我家來人,到你的溫室摘幾根絲瓜和兩個茄子”

    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媳婦,站在院處嚷嚷。

    溫煦也沒想啥,直接大聲回道:“去吧,既然是招呼客人,多摘一點兒!”

    “哎,謝謝叔!”

    溫煦在屋裡吊了一會兒,原本想著練練字什麼的,不過心中一直想著驢子的事情,根本練不下去,乾脆字也別練了,直接去馴驢子吧,溫煦就不信了,自己就馴不了這隻病驢。

    想到了這兒,溫煦放下了手中的毛筆,擦了擦手就走出了小書房,出了院子向著栓驢的青龍窪走了過去。

    到了青龍窪的小丘下面,栓驢的地方己經是小樹成林了,驢子就栓在一顆碗口粗的小松樹上,繮繩放的挺長的,大約有六米多,雖說有林子,不過這裡的空間草依舊長的十分茂盛,大棕驢在這兒吃的十分開心。

    當溫煦接近的時候,驢子也看到了溫煦過來,這傢伙立刻擡起了頭,然後轉向把自己的屁股對準了自己的新主人,溫煦試著轉了幾個方向,都沒有能夠接近這貨。

    溫煦真的火了,直接從空間裡抄出了鞭子,輪著抽了起來,幾鞭子一挨,這貨明白了,用屁股對著溫煦不是個好方式。這貨也算是有點兒智商的,估計和人類作鬥爭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熟門熟路的開始以松樹為中心繞著圈兒跑,這溫煦就得跟著打啊,追打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溫煦就開始全身冒汗直喘氣了。

    “你行!你行!”溫煦雙手按在自己的膝蓋上,望著四五米遠正望向自己的驢子大口喘著氣說道。

    大棕驢望向了溫煦,嗚啊嗚啊的得意叫個不停,似乎是打了勝仗一般。

    溫煦也不和它這麼繞了,腦子靈光一閃,不禁的覺得自己真是蠢透了,沒事幹和它一隻驢在這裡繞什麼繞!直間打入空間裡看它在空間裡怎麼和自己折騰。

    想到了這裡直接伸手去解松樹上的繩子,然後直接手一甩,把這貨扔到了空間裡,自己隨後也跟著進了空間。

    一到了空間,大棕驢有點兒懵了逼,轉著腦袋左轉右轉的也鬧不明白自己到了什麼地方,看著什麼都新鮮,什麼都好奇,轉著一雙灰不溜丟的‘瞎眼’四周望個不停。

    看到溫煦一閃出現了自己的面前,驢子突然暴退了幾步,依然是空間外的造型直愣愣的瞅著溫煦。

    “嗚啊……嗚啊!”

    沒有一會兒,驢子又發出了得意的叫聲,開始挑釁起了自己的新主人。

    溫煦看這貨的樣子,不由的嘿嘿一笑開動了自己的意識。

    就這樣,驢子突然覺得自己從地上‘升’了起來,當它一低頭的時候,這才發現自己不是像從地上,而是真的從地上升了起來,四個蹄子已經離開了地面差不多有一尺多高,這樣的情況讓驢子很驚慌,不住的甩動著四條腿想從這個讓自己很不安的狀態下面走出來,可惜的是無論它如何甩都無濟於事。

    “嗚啊……嗚啊!”

    這次的叫聲就不是挑釁了,而是驚慌失措,很快驢子發現更驚慌失措的事情來了,自己的四個蹄子連著自己的脖子、腦袋帶著屁股後面掛著的小尾巴都動不了啦。

    就是那種明明自己有意識,但是卻失去了自己身體的控制權,就像是癱瘓了一樣,這種情況一下子嚇住了驢子,張開了大嘴嗚啊叫的那叫一個慘啊!

    溫煦這下可算是出了自己心中的一口惡氣,覺得這驢叫也難聽,讓人聽了心煩,一個意識,驢子張著的大嘴就再也發不出絲毫的聲音,只剩下兩隻大驢耳朵還能轉來轉去,活像個天線。

    溫煦再一次抄起了鞭子走到了驢子的面前,大搖大擺的用鞭杆指著驢子:“小樣,再給我嘚瑟!”

    啪!甩起了鞭子照著驢子的身上就開始抽了起來,一邊抽一邊還嘀咕:“這輩子你算了倒了黴了,遇上了我,今兒我就讓你嚐嚐武則天訓馬的招式!”

    抽了十來鞭子,溫煦覺得差不多了,離開了驢子十來步,然後從自己的‘意識’中把戶子放開了。

    剛一放開驢子,就見棕色的大驢啪的一聲癱倒到了地上,過了大約兩三分鐘這才慢慢悠悠的站了起來。

    溫煦一擡腳,立刻又看到恢復過來的驢子再一次拿著腦門對準了自己。

    “呵呵!我看你還打的不夠!”

    說完對著驢子又把剛才的事情演了一遍!

    幾次下來之後,驢子總算是有了一點兒智商,知道自己完全不是這位新主人的對手,也知道了自己什麼樣的表現不捱打。

    溫煦接近了驢子,大棕驢終於老實了,事情證明再倔的驢也會屈服於皮鞭之下,想到了這兒溫煦得意的伸手揪著大驢耳朵,說道:“這就對了嘛!好好的拉你的磨,幹你的活!上好的草料吃,否則,皮鞭驢肉絲管保”

    看著驢子現在己經深刻的領會了自己的專項政策:不聽話就捱打,而且還是吊起來全身定住了打!

    溫煦覺得調教成這樣己經很可以了,於是拉著驢子出了空間。

    這下大棕驢果然聽話多了,溫煦一帶繮繩大棕驢就老實的跟在溫煦的身後向著磨坊走去,到了磨坊,溫煦把夾板套上,把掛勾掛上磨杆。

    “駕!”

    僅僅是一聲吆喝,大棕驢立刻開始拉著磨老實的轉了起來,一點兒倔勁都沒有。

    溫煦一邊往磨眼裡放著麥子,一邊自言自語的說道:“不打不成器的東西,非得逼著我出重手!”

    一道道的白麵從磨齒之間被推送了出來,然後再回到了磨眼,這麼來回幾次之後,幾乎就看到麥皮兒,溫煦上了手抓了把麵粉放到了手心裡,來回搓了幾下之後,覺得不至差不多能合自己的用了,這才把麵粉收起來放入自己早就準備好的面口袋裡。

    瞅著四下無人,溫煦又把面口袋放置在了自己的空間裡。

    整整一天的時間,溫煦都把時間耗在了磨坊裡,開始是時候還覺得挺有意思的,不過時間一長就有點兒無聊了,畢竟乾的都是重複性的勞動,隔上一斷時間就要往磨眼裡添點兒麥子什麼的,而且一個人站在磨坊裡,只能和驢子說話,這時間不用體會只要想想就能明白有多無聊了。

    別人不知道如何,反正溫煦自己是不願意再幹這活了,活兒不願幹,但是面總是要磨的,於是溫煦就開始琢磨如果設計一個自動漏斗機,讓它以一定的速度往下漏麥子之類的糧食,這樣的話既能磨出趁心的麵粉,又不用自己這麼一直勞心勞力的盯著。

    想懶那就得開動腦筋!溫煦這小腦子就跟著轉到了起來,開始給自己的磨均設計漏斗,一設計的時候,溫煦深入一想才明白,不光要考慮漏糧食,還得考慮到磨坊掛的漏斗和磨盤子如何接漏斗漏下來的糧食,要知道磨盤上的磨眼可不是在正中央的,磨眼是偏一邊的,在磨轉動的時候磨眼也是轉的,並且它轉起來是以磨盤中為中心,在一道圓邊上。

    一想事情,溫煦就有點兒出神了,站在磨盤旁邊開始思考自己的懶人新裝置,不知道這個時候驢子己經站到了自己的身後。

    因為被溫煦打的狠了,心裡自然記上的仇,大棕驢是有智商的,而且大棕驢站了一會兒發現溫煦一動不動,像個木頭人似的,自然而然的開始生出了小心思。

    一開始的時候驢子也沒有這個膽子下重口,畢竟才捱過幾頓狠打,捱打的時間也還沒有過去一天,驢子的小心靈還沒有完全癒合,心中對於溫煦的畏懼又豈是一時半會能消退的?

    於是,‘聰明’的大棕驢伸出了嘴,輕輕的在溫煦的後背上虛咬了一口!

    頭一下子根本沒什麼力道,溫煦正陷入了思緒之中,根本什麼都體會不到。

    看到眼前可惡的人沒什麼反應,大棕驢等了一會兒又伸出了嘴,這一次就加快了一點兒力道,不過這次的力量大多都咬到了衣服上,溫煦只覺得後背有點兒癢,根本就沒有想到身後的大驢子正準備對自己‘下口’,沉思中的溫煦只是兩肩來回聳動了一下,蹭了下癢癢。

    大棕驢一看,咬了都沒有反應!那不這正是報仇的好時機啊?頓時張開了大嘴直接奔著溫煦的後背就叉了過來,狠狠的來了一口。

    “我操!”

    這下子溫煦直接跳了起來,而且還是一蹦三尺高,直接一下子躥到了磨坊的外面,就算是到了磨坊的外面,還不住的跳著一邊跳一邊伸手夠著自己的後背,可惜的是後背被咬的地方也忒損了一點兒,揉?揉不到,撓?撓不到的,讓溫煦直跳腳!

    “嗚啊……嗚啊……嗚啊!”

    大棕驢發出了歡快的叫聲!...<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damnrule 發表於 2017-4-26 04:33 AM

第098章 老爺子的見識

    背上的疼痛稍減,溫煦捋起袖了轉回到了磨坊:“看來打的還不夠,你小子等著!我這就收拾你!”

    說完溫煦就開始動手,準備挑開磨杆上的掛勾,把大棕驢再一次送進空間裡好好的收拾一下。

    “幹什麼呢?”

    正當溫煦準備解掛勾的時候,門口傳來了師尚真的聲音。

    “這個毛驢怎麼長的這麼醜!?”

    沒有等溫煦說話,師尚真的目光落到了大棕驢的身上,第一句話就戳中的溫煦心中的痛點,毆打大棕驢的心火一下子更盛了起來。

    “有什麼事沒有,沒事的話別耽誤我收拾這頭大傻驢,今天我得讓它好好看一看,什麼叫馬王爺三隻眼!”

    這一口咬的真是不輕,溫煦都能感覺到自己的後背開始泛紫了。

    “怎麼了?”師尚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過看到溫煦怒氣衝衝的樣子這才好奇的問道,在她的印象中溫煦這樣氣急敗壞的表情還是第一次看到。

    溫煦說道:“這貨趁我不注意咬了我的後背,我覺得都出血了!”一邊說著一邊溫煦指著自己的後背。

    “被驢子咬了?驢還會咬人?”師尚真從課本上學到的都是驢子踢人,哪裡有驢子咬人的,聽到溫煦這麼說立刻大感詫異。

    “多新鮮啊,惹急了眼兔子還能咬人呢,更何況是這麼大一頭驢子!”溫煦說道。

    “那你幹什麼非要把它給惹急了?不惹它不就不咬你了!”師尚真說道。

    這話一時間讓溫煦不知道如何反駁,自己是怎麼把驢子惹急的,那肯定是打它唄,至於為什麼打它,作為一個牲口不拉磨不幹活難道不該打?

    “不惹它?不幹活我買它幹什麼?回家喂著玩啊”溫煦回了一句之後又問道:“說吧什麼事兒,如果說晚飯的事情,等一等,我先收拾一遍這傢伙再說,不收拾它我今天沒心情做飯!”

    師尚真說道:“不是吃晚飯的事情,我是來和你商量一下,明天我去省城,鯉魚灣那邊有些橋樑的設計專家,他們的一日三餐這還沒有著落呢”

    溫煦聽到她說這話,立刻擺手說道:“我跟你說,我只能少少的做,你指望我給幾十號人準備飯食你也真是想瞎了心,我真的幹不了這麼大的事情!你還是找專業的廚子吧”

    師尚真說道:“我知道,等你給幾十號人做好了飯,估計得餓死一大半,我沒有指望你去掌勺,我就是想你能夠幫著買買菜什麼的。明天我的哥會跟著我,現在整個村裡也就你有車了,緊急情況你就當幫幫忙,搭把手”。

    “我說什麼事呢,原來是買菜啊,這事包在我身上了”溫煦一聽不是讓和做飯,頓時就放下心來,更何況這些人過來修橋也是造福自己的事情,買個菜什麼的都是小事。即能貢獻一點兒微薄之力,又不讓自己頭疼,這差事在溫煦看來挺不錯的。

    聽到溫煦答應了下來,師尚真說道:“那就這樣了,謝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要不留下來吃個飯唄,今天剛磨的面,純天然原生態的,我準備晚上做個麵條,這麼說吧,我的老滷都打好了”溫煦指了一下磨上的麵粉說道。

    師尚真說道:“我很想吃,不過這段時間真沒有空,現在雖說咱們三座橋己經開始前期的準備,不過這後續也馬虎不得,一天錢沒有到位,我這心一天不能放下來,今晚我還得連夜趕到省裡去,明天一大早就得各衙門跑,爭取早點把該拿的錢都給拿到手,這樣我的心裡才能踏實一些”。

    “辛苦了!”溫煦也不知道說什麼好,雖說眼前的姑娘性子有點軸,不過論起辦事情來還真算是有恆心有毅力的,不說別的就說把這三座石橋給跑下來,整個溫家村都得欠著這姑娘一聲謝謝。

    雖說溫煦不贊成她的旅遊專案,但是不得不承認,人家對待工作是認真的並且付出了心血的,憑這一條就比很多的下派大學生要好上太多了。

    “喲,今天怎麼了?打驢還打出感慨了,和我說什麼謝謝,我是溫家村的村主任,大調子咱們不說,這溫家村發展起來我面子上也光榮!行了,不打擾你揍驢了”師尚真也不以為意,笑著說了一句轉身就往磨坊外面走。

    走了兩步師尚真又停住了腳步:“被你這一打岔我還給忘了,明天早上七點鐘,你到鯉煙灣聽許景蓉的安排”

    聽到這話,溫煦不由的愣了一下:“這有她什麼事?”

    溫家村造橋怎麼扯上了許景蓉,這樣溫煦一時間覺得有點兒摸不著頭腦。

    “什麼叫有她什麼事?人家現在也是溫家村的大投資人之一!”

    說到了這兒,師尚真也不唱高調了,直接說道:“反正她現在也沒什麼事情,原本這些後勤的事情我準備找村裡人的,不過選來選去也沒有個合適的,尤二嫂還行,不過家裡的那些羊也走不開,想來想去的就許景蓉沒什麼事情,而且也有這個能力,就請她幫個忙”。

    “你們相處的還可以啊!”溫煦說道。

    師尚真笑道:“我這人最夠意思了,你那小情人如果投資落了地,我也一準兒把她捧到腦門子上,現在拉投資太難了”。

    “什麼小情人”溫煦一時間沒有想到。

    “卓奕晴啊”師尚真說道。

    溫煦一聽立刻正色說道:“別亂說,我和她就是朋友,老實說我一大老爺們你怎麼說都成,人家一姑娘,雖說看起來不像個姑娘,但是也別這麼說,下次遇到多尷尬!”

    在到溫煦這麼說,師尚真繞著溫煦轉了半圈,如果不是怕驢咬自己的話,說不準她就繞一圈了:“喲,沒有想到,你溫煦還是個多情種子啊!”

    師尚真是個女強人而且也是個心思縝密的女人,雖說和溫煦在一起的時候挺豪邁的,不過她可不傻,從一些蛛絲馬跡上就能猜到,這個卓奕晴十有八九是對溫煦上了心。

    別問師尚真怎麼知道的,她就是有這麼一種感覺,溫煦或許沒有想到這一塊兒,但是她相信卓奕晴的心中一準兒沒有這麼單純,投資民宿也不是認同自己的規劃,而是另有目的。

    “這都哪跟哪兒啊!”溫煦對這事有點兒大條,對於猜女人的心思,更是完全不擅長的,這點和他的智商幾乎就是成反比。

    “行了,明天早上七點你可記住了嘍,別到時候找不到人”師尚真又囑咐了一句。

    溫煦點頭說道:“行,放心吧,我辦事您放心,明天早上七點我一準連人帶車出現在鯉魚灣!”

    師尚真聽了點了點頭,剛走出了磨坊門就遇到了遲家強老教授。

    “遲教授!”師尚真和老爺子打了個招呼。

    不過老爺子現在一臉的興奮,直接對著師尚真問道:“溫煦呢?”

    “裡面呢”

    聽到這話,遲家強老爺子二話不說,立刻邁步向著磨坊裡走。

    師尚真不由的嘀咕了一句:“這老爺子怎麼一回來就這麼興奮!”說完繼續忙自己的去了。

    “溫煦,溫煦!”

    遲老爺子一進了磨坊就對著溫煦大聲的叫了起來。

    “什麼事,您這嗓門大的,都快趕上”說到了這兒,溫煦瞟了一眼身邊的大棕驢,沒有把大棕驢三個字說出口。

    這時候的遲老爺子十分的興奮一時間也想不到這麼多彎彎繞兒,一把抓住了溫煦的手:“你的西紅柿,還有青椒都是哪來的?”

    “買的種子種的啊,還能哪裡來的?”溫煦反問道。

    “買的種子?”遲家強教授愣了一下,接著又問道:“哪裡買的?”

    “逢集時候的小攤子上買的啊,怎麼啦?”對於這樣的問題,溫煦心中反覆的練習了不下一千遍,現在脫口而出連臉上的表情都跟真有這事情一樣。小集市上買的種子,那就沒有追查的源頭了,隨便自己怎麼扯,讓自己找也可以推脫說不記得了嘛,總之一問三不知,就是不能說空間裡原有的。

    遲家強教授說道:“你溫室裡的西紅柿,青椒幾樣品種基因顯示它們屬於很早的品種,你知道現在的蔬菜幾乎都是經過雜交培育出來的,但是你溫室裡的這幾樣卻沒有,都是原始的植株品種……”。

    老爺子抱著溫煦就開始突突的說了起來。

    “有什麼意義?”溫煦問道。

    這一句把老爺子給問愣住了,遲老爺子是搞學術的,這樣的發現讓他興奮,一時間還真沒有想過這有什麼大用。

    “怎麼能說沒用呢!”遲老爺子說道。

    “有用也好,沒用也罷,都不是我一個小菜農關心的事情,現在我關心的就是晚上我吃手擀麵,您要不要一起?”溫煦問道。

    遲家強老爺子原本抱著一顆興奮的心,誰知道到溫煦這邊一張口就被潑了一盆子大冷水,而且還是當頭澆下來的那種,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要不要算您一份啊,滷我可都打好了,面也磨出來了,正宗的農村手擀麵,這次您要是錯過了的話,下次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溫煦試著轉移都頭的視線,因為一問空間的東西,溫煦怎麼著都有點心虛,怕所謂的言多必失。

    遲家強老爺子哪裡想到溫煦這邊會有空間這麼逆天的東西,根本就信了溫煦前面的說詞,聽到溫煦說起面,立刻點了點頭:“那行,今天的晚飯就交給你了,不過你得多做一點兒,這一次我是帶著老伴來的!”

    “完全沒有問題!”現在只要不和溫煦談空間相關的事情,溫煦總是很開心的。

    “石花眼?”遲老爺子的目光落到了大棕驢身上,看到了驢眼立刻好奇的說道。

    溫煦一聽愣住了:“您還知道石花眼?”

    “還真是石花眼?!”遲老爺子的興趣更大了,走了兩步想伸手拉著驢子,不過驢子頭猛的一擡,退了兩步離開了老爺子的範圍。

    “果然是爆脾氣!”遲老爺子說道。

    溫煦又問道:“你怎麼知道石花眼的?”

    “我怎麼知道的?以前我當知青的時候,正好分配到公社養牲口,那時講究再學習嘛,就跟著老農學怎麼養牲口,聽過他說過石花眼,說這種牲口體格強勁,比一般的牲口都大,那時候聽著都有點神話色彩,沒有想到這世上還真有石花眼牲口這東西!”一邊說遲老爺子的神態又一次恢復到了原來的驚喜的樣子。

    大棕驢看到一個老頭,一臉暖昧的望著自己,在它看來可能是遲老爺子臉上驚喜的笑容等同於臉上一臉的‘淫笑’,所以大棕驢不由的向後退了兩步,把自己‘藏’到了拐角。...<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damnrule 發表於 2017-4-26 04:34 AM

第099章 研究點

    看到了大棕驢的反應,遲老爺子說道:“你這驢還有點兒怕人啊!”

    “怕人?”溫煦回頭看了一眼大棕驢:“剛才還咬了我一口呢,我這正準備收拾它,算了,今天算它走運.您既然和老伴一起來了,我明天再收拾它,今天好好的給您露一手,我自創的山珍醬料面!”

    “你小子說好吃,那肯定錯不了!”遲老爺子也知道溫煦是個吃貨,聽到溫煦顯擺的東西就知道準是色、香、味俱全的。

    溫煦笑著帶著老爺子出了磨坊,至於大棕驢,溫煦想著直接餓上一夜,然後明天從鯉魚灣回來的時候再好好的收拾它,居然敢咬自己,不好好收拾它一頓,溫煦覺得自己乾脆改姓驢得了。

    出了磨坊,遲老爺子順著村裡的小道回去叫自己的老伴。而溫煦則是回家,開始著手做面。滷什麼的都是做好的,只要拿出來放到了鍋裡煮熱了就成。這次使用的麵粉自然就是大磨出的,磨出來的面要比機器打出來的粗不少,當然了粗麵和細面的口感那也是不一樣的。

    這面剛和了一半,遲老爺子就己經進了院兒。

    “喲,什麼時候你們家又來了一隻大黑松鼠?個頭這麼大的松鼠國內真的很少見”老爺子一進院,眼尖的就發現了站在樹梢上的松鼠。

    松鼠看了一眼,不過老爺子的注意力沒有放到松鼠上,老爺子不是搞動物研究的,對於松鼠不怎麼關心。

    老頭繞著樹轉了起來,一邊轉一邊還拍著樹幹:“你院子裡的這顆老棗樹要開花了”

    “什麼?”溫煦在鍋屋忙著自己手上的活兒,一開始沒有聽清老爺子的話,不由的高聲問了一句。

    遲老爺子走到了鍋屋門口,大聲說道:“我說,你院裡的棗樹要開花了?”

    “真的?”溫煦驚喜的問了一句,原本想著自己的空間水倒下去,這麼大的反應總歸該是什麼枯木逢春啥的,誰知道只有個老樹新枝,到現在連個開花的影子都沒有。一天盼兩天盼,連著盼了好長時間,老棗樹也沒有開出瓣花毛來,漸漸的溫煦也就歇了這心思。現在一聽老爺子說棗樹要開花了,自然是開心了一下。

    “嗯!你這顆老樹花開的有點兒遲,不過看樣子開花就是這兩天的事情”遲老爺子肯定的說道。

    老爺子站到了鍋屋的門前,幾乎同時,身後顯出了一位老太太的身影,老太太的個兒不太高也不太矮,一米六左右,頭髮打著卷兒,蓋過了耳朵,一頭的頭髮烏黑髮亮,也不知道是染在還是原本就這樣,模樣看起來也比遲老爺子看著年輕不少,從現在看來,不用猜也能看出老太太年輕時的幾分風采,一準兒是個出挑的。

    “這是我老伴,馬明嵐,沒退休之前是在小學教書,你叫她馬老師好了,老太婆喜歡別人這麼叫,顯得自己是光榮的人民教師!”遲老爺子把自己身邊的老伴給溫煦介紹了一下。

    “這就是我說的溫煦,別看年紀小做的一手好菜!”

    “真的太年輕了,現在的年輕人能靜下心來做菜真的是太難得了”馬明嵐老太太客套式的誇了溫煦一句。

    溫煦笑了笑:“我就是無所事事,沒什麼大出息的,整天就盤算著一口吃食!您二位找個地方先坐著,我這邊就快了”。

    “今晚別光吃麵,我還帶了點兒好東西”說著老爺子從自己的身後摸出了一瓶子酒,白色的瓷瓶兒,上面不見商標光脫脫的什麼都沒有。

    “這是酒?”溫煦問道。

    老爺子把酒擺到了桌上:“你可別小看了這酒,別看它沒有商標包裝也沒有的,但是我告訴你這是藍夢酒廠評優的酒,幾十年的窖藏,一般小酒場都沒有這份耐性,我的一個學生前段時間送給我的,我帶來讓你嚐嚐!”

    “那我整點兒菜?”

    “也別做什麼菜了,就著麵條先來一點兒,今天天色晚了,等著過兩天我把手頭的事情都捋順了再過來,到時候你小子做幾個菜,咱爺倆就著好酒好好喝上幾盅!”遲老爺子說道。

    “好嘞,聽您的”溫煦一聽不用做菜,就繼續揉著手上的面。

    看著溫煦在面板上揉著麵糰,一遍一遍的幾乎用身體的力量去揉制,老爺子和老太太坐在一邊看了好一陣子,發現溫煦還沒有停手的意思。

    “這還得揉多久?”馬老師問道。

    “再揉幾分鐘吧,面越揉越勁道”溫煦說道:“小於十分鐘的話,做出來的面切不細,口感也差一些!”

    “這次不是那種老寬面了?我還是挺喜歡吃你做的老寬面的!”一聽說這次的面換了形狀,遲老爺子有點兒不樂意了,上次在這裡的時候,吃的手指寬的面很和老爺子的味口,這次聽說吃細面還有點兒不樂意了。

    溫煦笑道:“也不能老吃一種面啊,這次的面是我新從網上學來的,而且還加以改良了一下,最主要是我這滷!等會兒您二位就知道啦!”

    馬老師說道:“不說別的,就看你揉麵花的功夫,就知道這面一準兒是夠筋道了”。

    老一輩人都知道手擀麵比掛麵好吃,也知道這面揉制的功夫時間越常就越好吃,不過街上的麵館可沒有幾家花的了這功夫去揉麵,小生意這麼做那還不得虧死啊!

    “有我能幫上忙的地方沒有?頭一次吃飯我邊上幹看著,有點兒不習慣!”老太太看來也是閒不住的人,站起來捋起了袖子準備幫忙。

    溫煦也不是個客氣人兒:“要不您幫我把那邊的黃瓜幫我刨成絲,當然瞭如果您的刀功夠好的話切絲也成,同樣還有那大蔥,青蘿蔔也切絲,別太短,五公分左右就成……”。

    “小事兒,你的刀呢?”老太太一看就是做飯的好手,捋起了袖子就問溫煦要刀。

    “那邊的皮包裡裹著,您喜歡西式刀就西式刀,中式刀就中式刀”溫煦伸手指了一下襬在配菜板旁邊的刀套,卓奕晴送的一整套刀具都己經擺開了。

    馬老師一看,笑著說道:“你這一頓飯吃起來可真夠貴的,這套刀不便宜吧”。

    “朋友看我喜歡口舌之慾,就送了這麼一套刀”溫煦一邊賣力的揉著面一邊說道。

    馬老師洗了洗手,挑了把趁手的中刀:“黃瓜要去皮麼?”

    “不用,我這裡的所有蔬菜都是純天然無汙染的,又沒有農藥去什麼皮啊,您直接切絲就成”

    聽到溫煦這麼一說,馬老師就開始細細的切起了黃瓜絲。

    要說老太太手上的功夫還真的不賴,叮叮噹噹的一陣響聲過後,細細的黃瓜絲就己經在砧板上堆成了一小堆。

    “這樣行不行?”

    “馬老師好手藝,完美!”溫煦說道。

    有了幫手,溫煦這邊的進度就快了一些,不過說實話也沒有快到哪兒去,溫煦這邊擀麵切面,每一根麵條的長度都幾乎是一樣的,誤差長度不會在兩公分,粗細不在兩毫米,整整一碗麵條呈到了桌上的時候,時間己經過去了四十五分鐘。

    “吃你一碗麵得等死,好在這面值得這麼長時間等!”遲老爺子等著面一上桌子,就聞到了一股子特別的香味,立刻抄起了筷子開動起來。

    溫煦笑道:“那下次您來,就等著面上鍋的時候來,到時候我給您個電話就成了”。

    溫煦打開了面前的酒瓶子,先給老爺子倒了一盅,自己面前也來了這麼一小盅。

    酒倒好,老爺子放下了碗:“來,咱們爺倆走一個!”

    滋溜!

    這一口酒下肚,溫煦立刻感覺出這酒的不同來,就是一個感覺醇香!幾乎沒有太大的衝勁兒,一口順著喉嚨一直暖到了肚子裡。

    “好酒!”

    “沒騙你吧!”遲老爺子一聽溫煦誇酒,立刻很得意的說道。

    於這爺倆就著面,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來。

    馬老師沒有喝酒,而是先喝了一口湯,溫煦這老滷湯呈現淡淡棕色的,沒有放醬油,配上黃瓜絲、青蘿蔔絲這些素絲兒,讓整碗麵看起來顯得有些清淡。

    不過聞起來卻截然不同,整碗湯帶著濃濃的香味,這香味不像是肉香也不像是香料的香味,帶著一股子說不出來的濃香,喝一口之後這種味道根本不好形容,感覺很雜,不過越回味這味道就越足,整個味覺分出了層次,先是香菇的味兒,然後是一點點花椒夾著肉味,緊跟著就是雞肉味兒。

    “這是怎麼做的,如果不是祖傳的祕方,你教我做,等我回去也做,這味兒太招人!”馬老師一口湯下肚就被這味道給征服了,討起了方子來。

    溫煦笑道:“哪是什麼祕方,您要是回家做也成,不過估計做出來好吃是好吃,但是絕對好吃不過這裡做的,首先我這裡的東西都新鮮的,二來這裡面還有幾味山珍,藍帽菇、野香菇,最重要的是斷頭菜,這東西不光少見,而且有毒,雖說毒性不大吃了也就是肚子疼上幾天,但是也夠人受的,只有用一種甘藍花草煮出來的水焯一下,然後燉出來才有這鍋裡的鮮味”。

    馬老師聽了說道:“還是算了,吃這一碗麵的代價太大了,又是山珍又是毒草的”。

    一聽說這麼麻煩,老太太也不願意做了,家裡做的都是家常,方便的,誰象這位一樣,每頓飯做起來都像是過年似的這麼麻煩。

    不談做面的事情,溫煦就提起了別的:“馬老師怎麼跟您跑到這兒來了?”

    “我申請到了課題經費,將在這裡研究福澤延茶樹的種植技術,還有記錄這邊的生態環境,反正和你說了你也不太明白,總之以後我就常駐這裡了,不光是我,我帶的幾個研究生都會以這裡為研究課題”遲家強老爺子笑著說道。

    “您這學校,也什麼經費都撥啊,我們這一破小村子有什麼好研究的?”溫煦和老爺子也是熟識了,反正什麼話都能說。

    老爺子聽了也不生氣,反而是對著溫煦一笑:“混了這麼多年,連這個小課題都搞不定的話,我還混個啥啊,反正都快退休了,呆在這兒總比呆在學校裡好吧,再說了這老茶樹的保護與研究工作總得有人做啊,年輕的都望著高大上的專案,這些就我們這些老傢伙來搞吧!”。

    “嗷嗚……嗷嗚!”

    正在這檔口兒,院子裡又傳來了敗類的叫喚聲,轉瞬間就看到敗類這貨進了鍋屋,張著一張腦袋望著莫生的馬老太太。

    “你們家的狗都這麼大啊,這也是土狗?”馬老師看到進屋的又是一條大狗,於是問道。

    遲老爺子笑呵呵的伸手,敗類樂的屁顛顛的湊了過去,拿著自己的大腦袋蹭起了遲老爺子的腿,蹭了幾下之後把自己的下巴枕到了老爺子的腿上,嘴裡嗚嗚叫著撒著嬌。

    “不是,這是串子,好多種的串子,分不清!”溫煦解釋說道。

    “你這小傢伙,又胖了一些,整天不運動馬上都成了小胖狗了”。

    整個溫家村最喜歡敗類的就是這位老爺子了,除了他之外沒有幾個見待敗類的,所以一看到老爺子過來,敗類總是表現的很歡喜。老爺子估計也想喜歡棟樑,可是棟樑這傢伙太酷了,別說對生了,對溫煦這個主人表面上都是很冷淡的,極少有一些親暱的動作,更別提對遲老爺子了。

    “哎喲,這一身在哪裡混的,全都是草莖草蔑子”遲老爺這麼上手一摸,沒一會就在敗類的毛上摸到了幾根草莖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藤葉子,一看就知道這貨不知從哪個犄角旮旯裡翻滾出來的。

    溫煦說道:“這東西,家就是它的旅館,早上我出去運動它就溜出去,中午回來一頓飯繼續出去浪,浪到晚飯才回來,就這吃完了飯,興致來了還得出去瘋一圈,虧的我們這邊沒有藥狗的,要不是它死十回都不止!”

    敗類這貨繼續往老爺子的身上蹭,不過這個時候老爺子己經受不了它的髒勁兒了,伸手推了一下:“去,吃你的飯去!”

    敗類今天也算是聽話,遲老爺子這麼一推,也不多糾纏立刻轉頭奔著自己的食盆把腦袋伸了進去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那您以後還住村公所?”溫煦又問道。

    遲老爺子搖了搖頭:“我原本想自建個房子,反正這邊空地也多,不過師尚真那小丫頭不願意,說所有宅基地都是村裡的,我們沒有戶口不能讓我們自建,得村裡建好了租給我們,一間房一年要收我兩萬多的房租,哎,真是掉錢眼裡去了”。

    “兩萬多?”溫煦聽到一年兩萬多的租金不由的頓了一下,然後又問道:“一年?”

    遲老爺子身子一正,瞪著眼睛說道:“可不是!你也覺得貴是吧!兩萬多塊錢都能在這裡買一個小院子啦!”

    誰知道溫煦連忙直搖頭:“不貴,不貴!按著她的心思,該收您一年十萬!”。

    師尚真的計劃是搞民宿,而且都是衝著高標準去的,現在好的民宿一晚上都快趕上五星酒店了,照這麼算,一年收兩萬的住宿費那還多麼?

    遲老爺一聽十萬立刻苦笑了起來:“我一年申請的研究經費才多少,住宿就是十萬還是小山村,那幫子搞學術經費稽核的還不得吃了我啊!”

    提起這個住宿費用,老爺子就是一肚子的抱怨,衝著溫煦開始傾訴了起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damnrule 發表於 2017-4-26 04:37 AM

第100章 車中的尷尬

    酒到微薰正是最好的時候,送走了遲老爺子老倆口,溫煦關上了大門,閂起了房門回到了臥室把自己扔進了空間裡,就這麼睡了過去。

    等著一睜眼的時候,外面的天色己經是濛濛亮。酒的確是好酒,一覺醒來任何反應都沒有,整個人都覺得精神氣爽了一些。

    推開了屋門走進了院裡,突然間覺得有什麼不同了,愣了一會兒這才發現,老棗樹己經開花了,而且開的相當的繁茂,黃綠色的小花一簇簇,一串串的俏在枝頭,幾乎蓋過了整個葉子的密度,原本鬱鬱蔥蔥的葉子現在成了點綴,整個一株老棗樹由昨天的翠綠色,一夜之間變成了今天黃綠花的大花簇,不光是掛滿了枝頭,而且整個院子裡都充斥著淡淡的棗花香味。

    “開花啦!”

    溫煦輕輕的從嘴裡吐出了一句,僅僅這簡單的一句,其中卻是包含著難以言喻的欣喜與歡愉。

    溫煦欣喜的望著滿樹棗花,不過這份愜意很快就被現實給打破了,正想躥出院子的敗類受到了今日魔王攻擊的第一彈!

    在敗類一聲嗷嗚的慘叫中,開啟了新的一天。

    望著貼著牆往院門口溜的敗類,走一段還回頭望著溫煦,時不時的衝著溫煦嚎兩聲,那是對溫煦說:鏟屎的,快點兒給老子開門!

    邁步到了院門口,溫煦打開了院門,敗類嗖的一聲溜了出去,撒著歡兒沒一會兒就不見了蹤影。

    輕輕的掩上了大門,走回到了鍋屋準備給自己簡單的弄點兒吃的,然後去完成師尚真交待下來的任務,擡腳想起來有個東西沒有拿,於是又回到了堂屋。

    一進了堂屋就聽到頭頂嘰嘰喳喳的聲音,擡頭一看,自家樑上的燕窩裡一隻燕子已經開始孵蛋了,另外一隻燕子站在窩邊嘴裡正叼著東西似乎是在餵食還是怎麼滴,反正這小兩口看起來還是滿幸福的。

    擡頭看了一會兒小燕子,回過神來的時候又把自己想回堂屋拿什麼東西給忘了,這下溫煦又只得轉回了鍋屋開始做飯。

    “溫煦,溫煦!”

    飯剛好,早鍛鍊的遲老爺子就到了鍋屋的門口,老爺子一身的運動裝,站在門口還保持著小跑的姿勢。

    “今天吃飯怎麼這麼早,跑一圈回來再吃啊!”

    “今天師主任給我派了任務,給鯉魚灣那邊堪測建橋的去買菜,估計她去省城的這幾天我都跑不成了,您還是一個人跑去吧!”溫煦己經撈起了鍋裡的棒子麵粥,粥裡還下了幾塊甜玉米棒子段子。

    “要不要來點兒?”溫煦問道。

    遲老爺子搖搖頭:“算了,我還要跑步呢,棟樑?”

    說完對著屋裡趴著吃飯的棟樑叫了一聲,棟樑站了起來,望著溫煦,看到溫煦似乎沒有走的樣子,於是一聲不吭的又趴了下來,伸著腦袋繼續吃自己盆子裡的粥。

    “真是條好狗啊,等著打窩了也給我一條”遲老爺子說道。

    “敗類送您了”溫煦笑道。

    遲老爺子一聽立刻擺手說道:“養它就算了,等我回城裡的時候,我們家那點兒地方哪裡夠它折騰的,我還是養一條像是棟樑這樣省心的吧”。

    “那您得自帶母犬了,一般的棟樑可看不上眼”溫煦笑道。

    遲老爺子也就這麼一說,聽到溫煦這麼說於是又道:“那行,你吃著吧,我跑一圈去!在這裡跑過之後再去學校的樹林裡跑,總覺得吸不上來氣,怎麼吸怎麼覺得一股尾氣味,難受!”

    說著話,老爺子人已經到了門口。

    吃完了飯整理完家務,溫煦開上了車子向著鯉魚灣進發,等到了鯉魚灣的時候時間不早也不晚,正好七點鐘。

    溫煦的車停下來的時候,許景蓉己經站在了鯉魚灣的廢礦場旁邊。

    “你是卡著點兒來的吧,一分不多一分也不少!”許景蓉笑著對溫煦說道。

    “沒遲到就行,你管這麼多幹什麼,說吧今天要買點兒什麼?”溫煦對著許景蓉招了招手示意她先上車。

    許景蓉拉了一下車門,車門紋絲不動,溫煦這才想起來自己這邊鎖住了,於是又打開了車門,許景蓉這邊才拉開了門上了車,坐到了溫煦的旁邊。

    “大廚開出了單子,咱們照著這上面買就可以了”許景蓉說著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張單子遞到了溫煦的面前。

    溫煦推開了單子發動了車子:“你看就行了,就算是買錯了你也找不到我頭上,我這幾天就是一司機,專門給您跑腿的”。

    “你怎麼還跟前以一樣子,不關自己的事情能躲就躲,太滑頭!”許景蓉聽了笑著說了一句,然後把手中的單子收了回去。

    “少一事就少點麻煩,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人最怕的就是麻煩啦”溫煦開著車子向著鎮子的方向駛了過去。

    聊了一會兒買的菜,很快兩人就發現沒什麼東西可聊的了,氣氛頓時就有點兒尷尬了。

    大約過了五分鐘,溫煦才問道:“這麼早起來,你困不困,如果困的話把椅子放下來睡一會兒,到了鎮上我叫你”

    “不困!”許景蓉說道:“自從豬場盤出去了之後,我也就沒什麼事了,整天吃飽了睡睡好的吃,都快養的跟豬一樣了,現在有個事情幹挺好的”。

    “下一步準備做點兒什麼?”溫煦隨口問了一句。

    許景蓉笑道:“怎麼著,有賺錢的好生意帶上我?”

    “我哪有什麼好生意,無非就是種點菜,養點兒魚什麼的,你要是願意的話就加進來,我覺得比民宿保險,咱們溫家村主要是沒什麼好玩的,確切的說是沒有什麼拿的出手的特點!”

    “我覺得民宿不錯,況且我又不是你們溫家村的,租魚塘、小山頭的根本租不下來,現在能做的也就是投資個民宿,更何況師主任還幫了我這麼大一個忙,如果不是她的話說不準現在還完了人家的錢,我就得帶著孩子流落街頭了”許景蓉說道。

    溫煦聽說租不下來魚塘小山,頓時有點兒摸不著頭腦了,於是好奇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我們村也沒有幾個人租啊?”

    “師主任說外人不能租,這是村委會討論出來的新規定,不是指著我一人的,對所有人都是如此”許景蓉笑著說道。

    溫煦一聽明白了,也猜到了師尚真的想法,不得不說師尚真的個村主任乾的還是挺有遠見的,看到賺錢的些許苗頭就己經把步子邁出去了,給村裡財產上了保險,說的不好聽一點兒叫保護主義,護窩,說的好聽一點兒就是肥水不落外人田。

    車子到了鎮上,許景蓉開始買菜,溫煦則是把車子停在一旁,等著她談好了價然後和攤主一起把菜搬到車上。

    還別說買的東西挺多的,整個把陸巡的後車廂都快堆滿了,這樣的情形不由的讓溫煦想起了自己一開始賣菜時候的樣子,小破五菱後車廂裡擺滿了筐筐籮籮的。

    菜買的多,時間花的也不少,而且每樣菜之前都講老半天的價,等著所有的菜都買好了,也是日上三竿,都快到了晌午了。

    兩人上了車之後,許景蓉很快發現了溫煦的小毛病,時不時的轉頭望一眼菜然後傻樂一下。

    幾次之後許景蓉終於忍不住了,對著溫煦問道:“你看個菜也能笑的出來?”

    “沒有,想起了以前的事!”溫煦說道。

    許景蓉聽到溫煦說起了以前的事,一下子岔了,以為他說的是和自己高中談戀愛那會的事情呢,根本沒有想到溫煦想到的是自己賣菜的事情,不由臉刷的一下紅了。

    溫煦看著路呢,也沒有注意到旁邊許景蓉臉紅不紅的問題,自己就開始說了:“以前我在明珠賣菜的時候,就是開一輛小五菱,然後後椅子拆了全都擺著筐子,這麼一整車的運到了路邊賣……”。

    聽明白了溫煦說的是這個事情,許景蓉鬆了一口氣,心虛的看了溫煦一眼,發現溫煦沉浸在自己的故事之中根本沒有看自己,臉色才慢慢的恢復了正常,不過恢復了正常之後心中卻有些許的失落。

    很快這種失落又被溫煦說的情況給吸引,並且引起了強烈的共鳴。

    許景蓉自己家辦豬廠也不容易,這種創業的艱辛一下子就讓許景蓉有了情緒:“是啊,什麼事起步都不容易,就拿我們家的豬廠說起吧,一開始就幾頭還好,到了幾十頭的時候再忙也請不起人,都是一家人起早貪黑的幹每天也就睡兩三個小時……”。

    溫煦沒有想到自己的小感慨勾引起了許景蓉的回憶,對於溫煦來說賣菜根本就不是什麼痛苦回憶,滿滿的都是票子味兒,一天下來好幾百塊錢,比上班帶勁多了!除了前幾天沒找對地方,其它的滿滿都是樂趣。

    想了一下溫煦覺得還是不要把自己心裡話說給許景蓉聽的好,這家憶苦自己卻說根本不苦,小霸王其樂無窮啊!這話說的不是找抽麼,估計自己的感受也就是和嚴冬這貨可以提提,這傢伙開始賣菜的時候估計滿眼飛的也都是紅彤彤的票子。

    “不過隨著豬肉價格走高,我們家的生活也好了起來,雖說我沒什麼學歷,不過好在長的不醜,漸漸的也有人上門提親,就這麼著我就嫁給了於春強。一開始挺好的,他的家庭也不錯,公公是鎮長,婆婆也是拿工資的,不過後來也不知道怎麼就把日子過成了現在這樣,你說我怎麼就這麼倒黴,攤上了這麼個丈夫,人家說夫妻本是同林鳥,難到枝頭各自飛,現在這難還沒有到枝頭呢,至於這麼坑我麼,坑我也就罷了,但是作為一個爹有這麼坑自己孩子的麼……”

    許景蓉說著說著就跑偏了,說起這事的時候並沒有生氣,也沒有大聲的控拆自己的前夫,但是就這麼慢慢的娓娓道來,卻更讓人心酸,溫煦是無法理解一個女人遇到這樣的事情要承受多大的壓力,不光是錢上,更多的還有周圍人在背後指指點點。他現在只能帶著耳朵聽。

    說著說著,許景蓉抓住了溫煦的胳膊,把腦袋靠到了溫煦的肩上。溫煦並沒有躲,就這麼任由她靠著,現在他覺得自己能做的就是儘量當個好聽眾,順帶當個人形抱枕。

    “你說高中的時候我要是少點兒自尊,就算是自己上了不大學,不管配不配的上你,也要死活跟著你,我們會不會一直不分開?”許景蓉靠在的溫煦的肩上,自己低聲呢喃的說道:“或許你現在開不起這樣的車,就只開個小五菱,我們就做點兒小生意或者養個豬也成,咱們有兩孩子,整天為著他們忙活著,上學,成績不好啦……”。

    溫煦一邊開車一邊靜靜的聽著,當時都是十幾歲的少年,沒有幾人在這個歲數的時候能正確處理這個事情,誰又有先知之明,能預料到以後的事情?

    聽到許景蓉這麼一說,溫煦也不由的有點兒唏噓,不光是為了許景蓉的婚煙,也為了自己的初次戀情。

    許景蓉不說話了,就這麼靠在溫煦的肩膀,眼中掛著淚就這麼閉上了眼,也不知道睡沒睡,手就順著溫煦的胳膊撫上了臉頰。

    突然來這麼一下子,溫煦的神精一下子就繃緊了。

    “你比以前瘦了,以前腮上比現在肉多些,軟和些!”許景蓉輕聲說道。

    當許景蓉的手從臉上往下落到胸前的時候,雖說不是初哥,但是溫煦自覺還是個正派人,沒怎麼在這事上想太多,所以條件反射似的彈了一下,驚慌之間方向盤突的一轉,還好溫煦反應夠快一腳剎車到底,車子停住了。

    這下兩人突然間清醒了,全都愣在當場。

    溫煦的心中莫名其妙的閃出了一個標語:開車不調情,調情不開車!

    想到了這標語下意識的又有點兒彆扭,總覺得哪兒不對勁兒。

    許景蓉也愣住了,整個人從那種半醉的呢喃狀清醒了過去,一下子臉突然像是紅透了的蘋果,不知道怎麼收場了。

    好一會兒之後,溫煦心想:自己是個大老爺們,這種情況總得先開口,讓一女人開口多尷尬啊。

    於是溫煦稍組織了一下語言:“這是我的錯,我怕癢!”

    或許是覺得這話還不夠解釋剛才的尷尬,沒經過腦子又加上了一句:“通常這時都是我先摸人的,你先摸我,我很不習慣!”

    這話一出口,許景蓉頓時哭笑不得,一下子又樂了:“你開車摸過很多人麼?”。

    “那到沒有,因為以前沒車!”一笑,兩人間的尷尬立刻就減了大半,溫煦說了一句推開車門下了車,走到了車頭看了一下。

    風騷的紅車頭和旁邊的山崖小吻了一下,蹭掉了巴掌大的一塊漆,並不是大問題。

    “嚴重麼?”許景蓉也下了車。

    “小傷!”溫煦伸腳踢了一下,發現保險槓都不晃,輕鬆的說道。

    等著重新上了車之後,兩人一冷場的時候就更尷尬了,大家都不得不費盡心思找話來說,那豈是一個別扭可以說明的。

    “對不起,說著說著就有點兒走偏了!”許景蓉說道。

    連許景蓉自己也說不清楚,為什麼每一次遇到溫煦的時候,自然就願意卸掉心上的偽裝,把自己脆弱的一面在這人的面前暴露出來,或許是溫煦在她最困難的時候伸出了援手,亦或許在內心對於溫煦還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總之許景蓉對於溫煦的心是溫熱的,即便她是個傳統而剋制的人,但是事情總不為全都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她自己也分不清感激與愛慕到底現在哪個更多一些。

    溫煦真的沒有想把自己陷到這種境地之中,他想到的生活是簡單的,不想有多麼複雜糾葛的感情,如果要把自己的感情弄成瓊瑤劇,估計溫煦寧願自己抹了脖子。

    “過去就過去了,誰還沒有個失控的時候!”溫煦裝作淡然的一笑,把手中的檔杆推入了倒檔看了一下後視鏡,發現沒有安全問題就把車子倒了回來,等著車子駛正,繼續向著鯉魚灣進發。...<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damnrule 發表於 2017-4-26 02:36 PM

第101章 撒氣

    到了鯉魚灣,車子剛一停,溫煦還沒有推開車門呢,立刻就有一位圓乎乎臉,大約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出現在了車子旁邊。

    打扮到是人模狗樣的,一身標準的西裝,人長的嘛不能說難看但是也算不上帥氣,就是普通模樣,不過可能是孫子當慣了,往那一站幾乎看不到直腰的時候。

    “許工,您買菜回來啦?”男人似乎沒有把溫煦當回事,直接伸手拉開了車門,光拉開車門還不夠,還伸手想扶許景蓉從陸巡上下來。

    這一套動作下來行雲流水,可見這功夫不是一日可以練成的。看到男人的動作,溫煦不由的小愣了一下,怎麼看這男人怎麼像是辮子戲裡的太監,一看到人哈著腰帶著一臉的饞媚樣子,拿眼一看就是伺候慣了領導的。

    “吳工,你忙你的去吧!不用幫忙的”許景蓉甩開了男人的手,錯開了位置這才從車上下去。

    男人也是個沒臉沒皮的,臉上連點兒尷尬的意思都見不到,手都不往回縮直接對擡到眉框和溫煦打了招呼,這位不知道自我感覺多麼好呢,還對著溫煦耍起了帥。

    “哥們?你幹什麼的?”溫煦看他想跟著許景蓉去,張口叫住了他問道。

    “我是跟著陳總工過來的,我們是省一建的,鄙人姓吳,吳天明”這貨對著溫煦瞅了一眼,然後介紹起了自己,這時的說話的語氣倒是有點兒不卑不亢的意思了。

    既然有人這麼上趕著,溫煦覺得也得給人表現的機會不是,再說了滿滿一車的菜總得有人卸啊,想到了這裡,臉上立刻掛上了笑容:“吳工是吧,久仰久仰,這麼忙還過來搭手卸車,真是不容易啊,那咱們也別說什麼了,開始卸吧!”

    溫煦一把抓住了正準備跟著許景蓉的吳天明,攬了一下他的肩膀這麼輕輕一帶就把這貨帶到了陸巡的後門口,打開了後門直接二話不說就在這貨的懷裡放上了兩個大冬瓜。

    接到了兩個大冬瓜,吳天明原本就不高的個子突的一下又矮了一截子。

    “太多了!”許景蓉一看這貨抱著兩大冬瓜臉都快變色了,生怕傷著人立刻就試圖出聲阻止。

    溫煦自己也拿了兩個,一邊一個挎在胳膊上:“這點算什麼,一個大男人連兩個冬瓜都拿不了,再說了也不算遠,也就二十來米的路,這都幹不了那還算是男人嘛,對不對,吳工?”

    “是……是……的!”這位現在是有苦說不出啊,對於一般的體力勞動者來說,二十幾斤的冬瓜挎兩個都不是輕鬆的事情,更何況一個整日裡坐在辦公桌上的人。

    可是現在許景蓉在旁邊,這位吳工哪有臉說自己的冬瓜太沉了!更何況眼前這位也是拿了兩個,更且看起來還比自己的大了一些,這時候哪裡能慫啊!

    放到以前做碼農的時候溫煦也幹不來,不過這段時間都在鍛鍊,主要是做菜的時候也耗力氣,想想看一個麵包揉上十分鐘,那就等於是力量訓練了,所以現在兩個冬瓜雖沉但是還不至於丟臉。

    這位吳工抱著冬瓜直接就跟耗子拖油瓶似的,一步一歇一步一停的往著準廚房門口挪,虧好這地方不遠,也就二十來米的樣子,如果要是上百米溫煦估計就他的樣子能把這貨蛋蛋給累出來。

    兩個冬瓜一放下,吳工立刻就多臉上擠出了笑容:“許工,我想起來了,我手頭還有些事情,等我忙完了再過來幫你!”

    “哎,別走啊,還有滿滿的一車菜呢,吳工,吳工!”溫煦也不是個省油的燈,立刻開始哄起來。

    吳工一聽立刻甩開了兩條小腿嗖的一聲跑的不見了蹤影。

    “別走啊!一車呢……”

    “行了,你就別刺激他了”許景蓉心裡己經笑開了花,看到溫煦衝著吳天明的背影嚷嚷著,伸手拉了一下溫煦。

    溫煦笑了笑,放下了冬瓜轉到了車上繼續往下搬著菜,一邊搬一邊問道:“這吳工什麼人啊,長的跟電視裡的安德海似的”。

    “是這邊的一個小頭目,今天我一來就表現的挺熱心的”許景蓉也不好說這自己一來就纏著自己,只能說用熱心這個詞形容。

    溫煦說道:“這人不是什麼好人,你離他遠一點兒!”

    “我知道!我也沒有想著和他有什麼交集!”許景蓉回答。

    兩人一起忙活了好一會兒,才把車上的東西卸到了地方。

    溫煦關上了車門:“沒事的話我回家了!”

    “嗯,你回去吧”許景蓉說道。

    溫煦對著許景蓉揮了下手,轉身繞過了車頭,就想著坐回到車上。

    “那個,那位司機同志,請你幫個忙”

    還沒等溫煦坐進車裡呢,一個四十多歲戴個眼鏡的人叫住了溫煦。

    “你覺得我是司機?”溫煦詫異的看了一下自己這身打扮,覺得雖說土氣了一點兒,料子一般了一點兒,不過怎麼看也不像是個司機啊。

    “你哪一點兒看我像個司機?”

    “那你…您是哪個單位的?”四十多歲的人一聽溫煦這回答,立刻收了開始時候略高一格的氣勢,正色對著溫煦問了一句。

    溫煦不知道現在來到現場。在這邊架起集裝箱工房的不光是省建的人,還有一些別的單位的,像是設計院之類的,好幾家,大家相互之間並不完全認識,所以吳工和這位才認為溫煦是給別單位開車的司機,而搞基建的,哪個公司沒有幾輛陸巡這樣的硬越野車,只不過v8頂配,很少見罷了。

    至於建橋的溫家村有人開的起頂配的v8陸巡,別開玩笑了!就眼前的進山小破路再陸巡也走不了啊!

    “溫家村的”溫煦說了一句之後,二話沒有拉開車門鑽進了車裡,然後發動了車子一溜煙的就溜走了。

    “小吳,你確定人家是司機?”中年人轉頭對著吳天明問道。

    吳天明也不知道說啥了,剛才被溫煦戲弄,覺得丟了面子,這貨一回去聽說自家的老大要用車,苦於沒有車,於是就說廚房有輛閒的都幫著運菜了,估計是兄弟單位的車,想借用一下。

    而吳天明心中也有自己的小盤算想正好順著打探一下溫煦的根基,看看是哪個單位的領導的貼心人,給哪個單位什麼領導開車。

    吳天明的心思也很簡單,就是覺得這個叫許景蓉的小媳婦挺勾人的,想著搞上手玩幾天,等著工事一完,自己也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大不了丟個幾千塊錢的,小鎮上女人比較好打發,而且很多都沒什麼眼力勁兒。

    要說這事,這貨也不是第一次幹這事了,吃慣了嘴一看到許景蓉這風情,小心臟不爭氣的就跳了起來,準備憑自己三寸不爛之舌拿下這位小少婦。今天的溫煦這邊吃了癟,想探溫煦的底兒。

    “亂彈琴!”中年人的臉色頓時就冷了下來。不管這個開陸巡的年輕人是有背景還是隻有錢,中年人都不想憑空惹上麻煩,混社會是小心使得萬年船,什麼激盪風雲,傲立潮頭什麼的,通常最先倒黴的也是他們,所謂的出頭的椽子先爛就是這個理。

    中年人擡腳走向了正的幫廚點兒忙活的許景蓉,到了她的面前,張口說道:“那個……”

    “許景蓉!”吳天明立刻搭腔。

    “小許啊”中年人知道了許景蓉的名字,用眼睛瞪了一眼:“小許啊,剛才那位是?”

    “他和師尚真主任的關係很好,師主任讓他幫著我買菜來的”許景蓉沒有透露溫煦的名字,而是把師尚真搬了出來。

    師尚真中年人知道,不知道的話也談不上修橋了,一個小村長能跑出省建而且省市出錢修橋築路,這豈是一個簡單的村主任能輕鬆辦下來的,就算是天時地利人和都在,那這村主任也得長袖善舞才行,就憑這手本事就算是沒有後臺,這樣的人又豈是自己願意得罪的?

    “那明天見到這個小師傅的時候,麻煩許小姐幫我給他道個歉,就說我很抱歉,以為他是兄弟單位的司機呢”中年人對於向個小年輕道歉一點兒不好意思都沒有,說的坦蕩反而顯得很有涵養。

    許景蓉點頭說道:“好的!”

    “那你忙著!”中年人對著許景蓉笑了笑,轉身離開了。

    溫煦直丟丟的回到了村裡,一下了車就聽到了大棕驢的叫聲。

    也算這貨倒黴,溫煦今天被車上的事情弄心心煩意亂的,現在聽到這貨一叫正好想起了昨天的一嘴之仇!立刻捋著袖子把大棕驢以放驢的名義拖到了小丘的樹林裡,一進了林子就把這貨送進了空間。

    啪!啪!啪!

    定住了大棕驢之後就是一頓爆打!

    嗚啊!……嗚啊!……嗚啊!

    大棕驢叫的那叫一個湊慘啊!

    “我叫你亂說話,我叫你亂說話,不會說就不要說嘛!”

    溫煦手中的小鞭子輪的啪啪響,鞭聲和驢叫聲交相輝映不絕於耳,嚇的空間裡的羊群、雞群和鵝群都縮到了一邊,一個個都完全沒有了平時的安靜詳和,都是直愣愣的望著‘掛’在半空中的大棕驢,還有主人甩動的小鞭子。

    以十分鐘為一小節,連著上演了五場之後,大棕驢撤底的被打服了,等著溫煦在一次把它放到地上的時候,這貨伸出腦袋咬著溫煦的衣角就是不鬆口了。

    “服了沒!”

    溫煦也是被大棕驢和自己早上的表現給氣傻了,下意識的想聽到大棕驢說服了,愣了半天沒有聽到輪起了手中的鞭子又要打,不過鞭子擡起來才想起來自己問的是一頭驢,它要是能回答的話,那問道於盲就不是成語了,問服於驢不是更顯得牛逼?

    “被你給氣傻了!”溫煦把責任又推給了大棕驢。

    看樣子是打服了,溫煦把大棕驢牽出了空間,再一次套上了磨盤的時候,這貨拉磨的時候都帶著小跑了,把磨盤拉轉的都快趕上陀螺了。

    “真是不打不開竅的東西!”溫煦望著大棕驢狠狠的罵了一句。

    算是階段性的治了大棕驢的倔病,溫煦趕著驢磨了一會兒面之後,又想起了自己昨天想到的點子,不知不覺的又想了起來如何做一個漏斗。

    這過這次思考的時候大棕驢再湊到了溫煦邊上的時候,再也不敢對溫煦這個主人下嘴了,老實的站在溫煦的身後,實在無聊了就張開嘴玩自己的舌頭,要不就是把腦門上的兩隻耳朵當成天線轉來轉去的。

    腦子裡想的差不多了,溫煦就決定把自己的設計畫下來,回過神來看到驢到了自己的身後,老實的自己玩於是不由的讚了一句,解開了驢之後,看著四周無人把它收進了空間裡,放任它去吃草。

    把磨盤上的面都掃了起來,放到了口袋裡也不收直接就這麼擺在磨盤上,自己一溜煙回去了書房,開始畫了起來。

    溫煦的設計也很簡單,用個筒子通到磨眼中,筒子的一頭連線個放在磨盤正中稍大的漏斗上,再在磨坊頂上吊一個大斗,大斗下的漏口有個插銷,可以控制放糧的量,這樣一套裝置下來,磨起面來自然就省心省力啦。

    有了設計稿,那接下來就是製作了,溫煦決定充份發揚diy精神,自己弄點兒木工的工具,自己回家打製這套工具。

    想到了這兒就上網開始搜了起來,找到了合適的就寫下來,列出了好長一個單子。...<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damnrule 發表於 2017-4-26 02:37 PM

第102章 醫護所

    第二天早上,溫煦和許景蓉兩人尷尬了一路,這一次許景蓉路走到了一半就開始喊困了,放下了車椅開始‘睡’起了覺來。

    到了鎮上許景蓉買完菜之後,溫煦找了一間五金工具店,按著手上的單子直接定了一套木工的工具,也不光是木工的了,幾乎是把店裡所有能買到的工具都買了一套,而且有進口的就買進口的,沒有進口撿國產貴的買,大大小小將近花了三萬塊,樂的店老闆的嘴都成了一個o字型。溫煦說送貨到鯉魚灣,店老闆都快把腦袋給點壞了,不光是送貨還免費送了溫煦這個大主顧兩個擺工具的工具架。

    “你買這些幹什麼?”許景蓉上了車,好奇的問道。

    “我準備學學木工,自己動手diy些東西玩”溫煦說道。

    許景蓉道:“你這不僅僅是學學木工了吧,這一整套工具下來,人家打傢俱的估計也沒有你的傢伙什齊全!什麼電圓鋸,曲線鋸,沙光機,甚至還訂了一臺床鋸,你這是準備開木製品廠啊!再說了你家地方也不算太大,擺在家裡多礙事啊!”

    溫煦一聽這話立刻響起來,這話有道理啊:“對啊,我怎麼就沒有想到!”

    “那咱們回去退掉一批吧”許景蓉一聽這人還不錯,聽得人勸。

    誰知道溫煦下面的話讓她直接說不出話來。

    溫煦道:“對了,我該建個工作室啊不能什麼都擺在家裡!建個工作室,那就是我自己的小天地,想怎麼折騰怎麼折騰!”

    “工作室?”許景蓉的概念裡沒有工作室這個名詞,於是張口問道:“什麼叫工作室?”

    “簡單來說就是我做東西的地方,就像是大號的工作臺!在裡面我可以做木工,也可以做電工,也可以製造修理一些東西”溫煦是越說越興奮,拍了兩下方向盤對著許景蓉說道:“你說的太對了,你們女人考慮事情起來真的挺周全的!”

    許景蓉被溫煦的興奮勁兒給弄傻了:“我不是勸你弄什麼工作室,我是覺得你一初學的沒有必要搞這麼多東西!”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嘛!”隨口溫煦就找了一個藉口。

    許景蓉毫不客氣的拆穿了溫煦的謊言:“我看是先花其錢吧!這個工作室你準備花多少錢建?”

    “這不好說,我得問問許達信這小子,建一個有格調的工作室得要多少錢”這個事兒似乎是踩到了溫煦的興奮點上,整個人都精神了幾分。

    許景蓉又講道:“你錢花的也太厲害了一點兒!想到哪兒就掏了錢,萬一玩了幾天不玩了,那不是把錢都白白浪費了嗎?”

    “錢賺不就是為了花嗎?要不賺那麼多幹什麼,時不時還鬧個貶值什麼的,看著是錢其實說白了就是一張張的紙!”

    溫煦原本就這麼一說,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這話說的也很有道理啊,自己的空間裡擺了好大一摞的紙幣幹什麼啊,放在空間裡等著貶值?得把它換成更加保值的東西啊,換房子太危險了,現在這房價嚇人,不能當接盤俠。

    “想什麼呢?”許景蓉看到溫煦開車的雙眼有點兒迷離,想起了昨天的事情立刻伸手捅了一下溫煦:“好好的開車,都要走斜線了!”

    “不好意思,想我的事!”溫煦連忙說道。

    許景蓉正色勸道:“你這可不行,開車的時候一定要集中注意力,要知道你握著的可是方向盤!”

    “知道知道!”溫煦也聽進去了,撞下山什麼的溫煦並不怕,自己只要在落地前鑽進空間就成了,但是要是撞到了人那可就麻煩了,而且有了昨天的前車之鑑,自己該更加小心不該在開車的時候開小差。

    想到了這兒,溫煦真誠的道起了歉:“對不起,對不起,我好好開車!”

    走了一會兒,許景蓉又沒話找話講了:“你的磨坊搞好了沒有?我聽說你買了一頭好驢”

    “什麼好驢啊,我跟你說這貨不光脾氣爆而且滑頭,前天我後背還被這傢伙咬了一口,幸虧我背上沒有多少肉,要不一準兒得見血,就這樣這兩天睡覺的時候我都不能躺著,因為背後是紫的”溫煦立刻控訴說道。

    “傷到了後背?嚴不嚴重,要不你停車我幫你看看?”聽說驢傷了溫煦,許景蓉頓時就緊張了起來。

    溫煦說道:“沒什麼,就是有點兒淤血,並沒有咬破!”

    “那你也要看看去啊,誰知道這驢嘴裡乾淨不乾淨呢”許景蓉說道,幾句之後立刻對著溫煦說道:“不行,調頭!”

    “怎麼啦!”溫煦停住了車子問道。

    “調頭,到鎮上的醫務所看看去”許景蓉堅持說道。

    溫煦連忙說道:“我說了,真的沒事!”

    “你又不是醫生,醫生說了沒事那才是真沒事呢,調頭,你要不調頭我就跳下去了”許景蓉試著拉車門:“要不我就拿腦袋撞門!”

    溫煦一聽笑道:“行,行,行!我去還不行了嘛!是我被驢咬了,不是你被驢咬了,又沒有出血緊張個什麼勁兒!”

    許景蓉可不管這些,硬是帶著溫煦又回到了鎮上,到了醫務所看了一下。

    到了醫務備,溫煦掀開了背露出了傷口,醫生看到溫煦背上烏青的一塊,頓時被嚇了一跳直問:“這是什麼東西咬的啊!這麼大一片!”

    “驢咬的!”許景蓉說道,看到這麼大的一片烏青立刻擔憂的說道:“醫生,沒什麼事吧!”

    “我是沒什麼事,他看樣也沒什麼大事,外傷好外理,不過要是保險的話我建議打兩針,要想更加保險的話打個點滴,”醫生說道。

    “那就打點滴吧!”

    溫煦一聽打點滴,立刻說道:“點滴就算了,打針吧!”

    一聽說打點滴也就是掛吊針溫煦不樂意了,什麼東西一到了醫院二話不說給你來瓶水掛掛,溫煦可不想在這裡呆上幾個小時。

    醫生看了溫煦一眼:“那就打針吧!”說完在處方單上寫了一串沒人認識的字,然後交到了許景蓉的手中:“去領藥,等會讓護士幫你打,現在我幫你處理一下傷口!”

    傷口處理也就五六分鐘的時間,然後就轉到了大廳裡,把藥交給了一個小護士準備打針。

    溫煦老實的褪下了褲子,小護士的針還沒有扎到屁股上呢,幾個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

    “溫煦,你這是怎麼啦?”

    “溫大廚,你這是要被扎屁股?”

    ……

    溫煦擡頭一看,立刻就想把剛扒下來的褲子給穿回去,誰知道鎮上的小護士更強悍,一把拉開了溫煦的手大喝一聲:“別動,小心扎著手啊!”

    一聽扎著手,溫煦立刻不動了,酒精棉擦過了屁屁陰涼了一下,緊接著針頭就紮了進來,弄的溫煦肌肉一緊。

    強悍的小護士又伸手拍了一下溫煦:“放鬆,這麼大的男人打個針還怕!”

    溫煦苦著臉說道:“我不是怕打針,而是怕這幫子人!”

    只用了幾秒鐘,小護士把針撥了出來:“自己先按著!”

    然後小護士就這麼提著針筒,大搖大擺的走了,弄的溫煦看這裡的小護士跟看屠夫似的,你還別說,這裡護士的體格還真說的上是個個碩壯結實。

    “溫大廚!沒有想到你一個大男人屁屁好白啊!”

    說話的這人是屈鶯兒,既然她到了,那麼剩下的仨位不用問就是卓奕晴、楊菡和周茜。

    屈鶯兒的這一句話頓時把幾個姑娘的目光吸引到了溫煦露出來的小屁屁上,這些姑娘個頂個的傻大膽,一個個轉著腦袋伸著脖子看。

    “看什麼看!還有點兒羞恥之心麼!”溫煦立刻扔掉了棉球,趕緊接起了褲子繫上了腰帶。

    論鬥嘴這四人輸過誰!周茜笑道:“你一個大男人光天化日之下,果著屁股,你自己的羞恥之心呢!”

    “哈哈哈哈!”

    四個姑娘囂張的笑聲直接讓醫務所裡的小鎮人直接都傻了眼了。

    提上的褲子的溫煦一邊往門口走,一邊問道:“你們怎麼來這裡?”

    卓奕晴伸手一指門外說道:“我一轉彎一眼就看到了你這悶騷紅陸巡,再一看車牌還真是你的,我們就過來看看你是不是生病了什麼的,畢竟咱們也是老朋友了,你要是病了咱們也該送個果籃什麼的!”

    “果籃呢!”溫煦望著四人問道:“你們把我的果籃藏哪裡去了!”

    周茜說道:“出去就給你買!咱姐們不白看人家的白屁股!”

    “溫大廚,沒想到你的臉黑不溜丟的,屁股卻這麼白!”楊菡嘿嘿的笑著說道。

    溫煦這時己經到了門外望著天空說道:“蒼天啊,你弄個雷劈死我吧,要不你就把這四人女人給劈死!”

    “說什麼呢!”周茜等四人立刻抗議起來。

    卓奕晴問道:“對了,你傷哪裡了?”

    “我不是剛買了一頭驢嘛,不小心被驢咬了,我說沒事,但是許景蓉,哦,我忘了介紹了,這是許景蓉,我中學同學,這是周茜,這是卓奕晴,這是屈鶯兒,這個是楊菡!是我在明珠認識的朋友,別看著挺瘋的,其實都是熱心人”溫煦連忙把眾人介紹了一遍。

    幾個女人也就客氣了一下,許景蓉明顯有點兒不太能溶入周茜這些人的話題中。

    “回去!”溫煦上了車。

    等著溫煦到了車上的時候,車上不光有了許景蓉還有卓奕晴和屈鶯兒,至於剩下的兩個為什麼擠不上來,那是因為她們剪刀石頭布輸了,在後面負責開兩車呢。

    這一路上,許景蓉就沒有搶到過話題,幾乎是成了一個啞巴。

    “你們怎麼來啦?”

    “不歡迎?”卓奕晴有點兒不開心了,對著溫煦鼓著金魚嘴氣鼓鼓的問道。

    溫煦笑著說道:“哪能啊,舉雙手雙腳!”

    屈鶯兒張口說道:“原本我們也是沒有興趣來的,不過奕晴非要拉我們來看看民宿的地點,說是要不合大家的心意還能改之類的,我們就過來幫著參謀參謀!”

    “哎喲!你擰我幹什麼!”屈鶯兒不滿的在後面伸出了手拍起來卓奕晴。

    卓奕晴立刻拍了回去,兩個姑娘就在第二排座上扭了起來,很快就嘻嘻哈哈的傻鬧起來。

    溫煦透過了後觀察鏡看到這兩人扭成一團,不由的嘆了一口氣。

    許景蓉望著打打鬧鬧的兩個姑娘,滿眼都是羨幕,覺得僅僅是幾歲的差距自己和這兩位姑娘就好像是隔了一個時代一樣,當她的目光望向了溫煦的時候,頓了一下凝望一眼之後,把自己的身體轉正了,安靜的盯著前面的路。...<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damnrule 發表於 2017-4-26 02:38 PM

第103章 潑魚

   鯉魚灣卸了車,溫煦的風騷紅打頭,後面兩輛車子跟著沿著河灘準備涉水過河。

    剛到了河對岸,轉了一個灣,就聽到了外面傳了一陣孩子們的嘻鬧聲。

    “停下,停下,他們在幹什麼呢!”湊熱鬧是這些姑娘的自帶天賦,聽到孩子的吵鬧聲而且聽起來這麼熱鬧,她們要是不好奇那才是怪事呢。

    溫煦正趕著回家呢,張口說道:“這幫孩子再捉魚呢,有什麼好看的!”

    聽到捉魚兩個字,卓奕晴也不淡定了,伸手拍著溫煦的樓後背:“快點兒,快點兒去看看,他們怎麼捉魚的?”

    說完還不待溫煦回答,就用手中的通話器通知後面的兩輛車子,後面的兩人可不需要溫煦指揮,人家直接一拐衝著孩子們的方向開了過去。

    “快點兒開啊!”屈鶯兒也很著急。

    溫煦也是沒有辦了,打滿了方向盤向著孩子們嘻鬧方向開了過去。

    也沒有多遠,在河灘上走了沒有二十米,在河灘一個小灣的地方就看到了一幫大孩子們正的固堤潑魚。

    什麼叫固堤潑魚呢,顧名思義就是在河裡壘個堤,把堤內的水潑到堤外,這樣堤裡的魚就成了甕中之鱉無處可逃了。

    孩子們幹這事兒也是老手了,而且選的地點也是老地方,在溫煦的記憶中來這裡潑魚都不下四五次,開始是大孩子帶著,到了後來就是自己下去潑。現在這個地兒是個廢取水溝,以前是放抽水泵的地方,現在水泵沒有了就成了河灘內凹的一塊c型口的小淺灘,正是藏魚的好地方。

    “叔,叔!”

    這些大孩子看到了溫煦紛紛打起了招呼,這些孩子們就大一些了,看起來都是上了初高中的樣子,不過能來這邊潑魚的那肯定都不是畢業班的,家裡也沒人管著學習的娃兒。

    現在灘口己經被一道泥制的小水壩堵了起來,裡面形成了一個差不多一百多平的水池子,兩個大孩子現在外套己經脫了,只剩下大褲衩,就算是大褲衩上面還到外是泥點兒,兩人抓著繩子,繩子的兩頭分別栓到了笆斗的兩邊,說的明白一點兒就是在笆斗的口邊上打上四個洞,一條繩子偏一條繩子在穿過笆斗的正中,這樣方便使力。

    “這是誰家的笆斗啊,小心你們回家吃板子炒肉”溫煦一看熟悉的傢伙立刻笑著問道。

    這是最簡單的工具,也是最讓大人們頭疼的工具,因為這玩意兒要是笆斗上打洞,誰願意好好的傢什上面被人打個洞,而且用一次笆斗也就用不了幾次沾了水很快就散了,所以這玩意兒要是被家裡大人看到,少了不要挨一頓抽!

    “嘿,嘿!”

    大大小小的傢伙跟本不說話,就衝著溫煦傻樂。

    “繼續,繼續!”卓奕晴連聲催著孩子們繼續捉魚,好讓自己看看孩子們手中的工具是怎麼使的。

    孩子們對於卓奕晴並不莫生,聽到她這麼一說,兩個大孩子立刻擡起了手,通過各自手中的繩子控制著笆斗,沉水、出水,然後越過泥壩把水從壩裡舀出來。兩個小子配合的還行,比溫煦小時候差了不少,不過也算將就著,舀出來的水也不算多,反正只要能舀出水來,那麼就能把泥壩內的水舀幹,壩內的魚就跑不了!

    連舀了幾下,卓奕晴幾個有點兒眼饞這笆斗的玩法了,對著兩孩子說道:“讓我來試試?”

    兩孩子也沒有覺得這有什麼好玩的,立刻就有一個把手中的笆斗繩讓了出來。

    “我也來玩玩!”

    看著別人使起來簡單,周茜也第一時間搶過了另外一位手中的繩子,站到了卓奕晴的對面,兩人開始學著前面兩個孩子的樣子,抖著手中的繩子試圖控制吊在繩子上的笆斗把泥壩裡的水給舀出來。

    可惜的這兩人根本就不明白其中的訣竅,別說是舀水了,能通過手中的繩子把笆斗沉到水面下兩人都做不到,她們甩出去的笆斗直接像是個船兒似的浮在了水面上。

    “給我下去!”卓奕晴不住的抖著手中的繩子,想把浮在水面上的笆斗側傾到水面上,這樣就可以舀水了。

    雖說原理知道,但是這笆斗在她看來完全就不聽使喚,自己把繩子都快抖出花來了,笆斗還繼續在水面上打著轉,而對面的周茜也在使著勁兒呢,兩下這麼一用力,水心的笆斗直接在水面上打起了漣漪。

    “哈!哈!哈!”

    笨拙的兩人立刻引得岸上圍觀娃子們的一片嘲笑聲,嘴裡缺了牙的二毛丫還拉住了哥哥的手大聲的笑道:“哥,你看她們不會撲塘子!”

    小丫頭奶聲奶氣的聲音,又引起了岸上的觀眾們一陣參差不齊的笑聲。

    “溫煦!”卓奕晴衝著溫煦怒道:“你笑什麼笑,你覺得你牙齒白?”

    溫煦連忙擺手說道:“你這樣使勁那兒成啊”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了卓奕晴的旁邊,腳踩在了灘邊的乾地上。

    站穩了之後對著兩個說道:“你們這麼站哪行啊,就算是水舀上來也能把人給帶趴嘍,你們得這麼站兩個腳呈八字形,迴盪的時候力量在左腿上,舀水的時候重量在右腿上,身體要跟著笆斗的運動不住的變化”。

    “這麼難!”周茜問道。

    “說起來費勁不過知道如何使巧力的時個就簡單多了,說的玄乎點兒你就跟著笆斗動就可以了,現在咱們來先做幾個慢動作!”

    溫煦臨時客串起了導師,下意識的接過了卓奕晴手中的兩根繩索,然後演示了起來:“繩索該這麼抓!”

    演示了一下之後又把繩索交給了卓奕晴:“你握住了試一下!”

    看著她握穩當了,對面的周茜也用正確的姿勢使起了繩子,於是溫煦又介紹下一步:“先把右手的繩子壓低,周茜,我這邊是右手,你那邊是左手!對,這才對!”

    溫煦側著身子站到了卓奕晴的旁邊,伸出手抓在卓奕晴抓繩子小手的後面,帶著她的手慢慢的輪起了繩子。

    “這隻手的繩子往下壓,另外一隻手的繩子同時擡,擡起的手注意把繩子同時繃緊了,下面的繩子可以鬆一些,對,繃緊嘍!看到了笆斗的口倒了沒有?這個時候下面的手往前遞,別讓笆斗卡在水面上,遞多少看你們兩人的力道,這關乎是能一次舀多少水來!……”

    周茜在對面聽的很認真,但是隨著溫煦解說的越來越細,身體的接觸越來越多,卓奕晴就有點兒不淡定了,溫煦哪裡能想到這麼多,原本對這事情就木訥,再加上原來卓奕晴又比較‘瘋’時不時的都能摟自己的肩膀,所以兩人之間的距離也就少了一些分寸感。

    卓奕晴覺得自己的心越跳越厲害,咚咚的直響,在這個距離上心虛的她生怕溫煦會聽到,而且聞著溫煦身上傳出來的體味,突然間讓她覺得腳步有點兒浮,腳下踩的乾地似乎慢慢的變得鬆軟了起來。

    溫煦解說的東西,卓奕晴一點兒都沒有聽進去,手和胳膊就隨著溫煦手上的力量來回在空中划著不知其所以然的曲線。

    “太難了!”卓奕晴覺得自己的臉燙的難受,扔下了手中的繩子轉頭就往河岸上爬:“誰愛玩誰玩去!”。

    窘迫的她逃離了溫煦的身邊,差點兒把正的專心於教學的溫煦推到水裡坐了個屁股蹲,還好溫煦現在平衡能力不錯,兩隻手像是打擺子似的在空中劃了三四下,再加上旁邊的大娃子伸手拉了一下,這才保持住了平衡。

    “你故意的不是不?”溫煦站穩了之後伸手指著到了河岸上的卓奕晴說道:“想把我放水裡,沒這麼容易,你不學那誰來?”。

    “我來,我來!”早就在一邊等不急的屈鶯兒把胳膊都快舉到了天上。

    楊菡注意到了卓奕晴的表情,似乎是發現了什麼,看到屈鶯兒開心的想往溫煦的身邊躥,一抓把這丫頭給逮住了。

    “溫煦,你先帶著周茜練習一下,我們在旁邊觀摩觀摩”楊菡大聲說道。

    這話讓屈鶯兒有點兒不滿意,小聲的嘟囔著說道:“拉我幹什麼,我看挺簡單的啊!”

    溫煦正沉浸於當‘老師’的樂趣中,而且就算是沒這樂趣也不可能想到一個小姑娘的心思,這貨在這上面一直是後反應,除了高中時候曇花一現虎軀一振突發奇想泡了個妞之外,以後遇到感情事都有點兒遲鈍。

    楊菡說帶著周茜先練習一遍,溫煦也就照著辦了:“你跟著我做!這手低,這手高,對了繃直……”

    隨著溫煦的口令,周茜慢慢的也開始領略到了要領,甩鬥、壓鬥,舀水,擡鬥、倒水,這麼一套下來,輕輕鬆鬆的舀起了水,並且把水倒到了泥壩之外。

    連著幾次都舀到了水,順利的把水潑出了泥壩之外,周茜己經撐握了節奏,開心的對著溫煦說道:“大廚,咱們這次多舀一點兒,我來控制!”

    “好!”

    隨著溫煦點頭,周茜這邊就開始甩起了鬥,不過這丫頭有點兒恨多不嫌少的意思,直接一斗下去,裝了大半斗的水,溫煦完全沒有問題,不過她的手上可沒有這麼大的力道把大半斗的水給拉起來,所以在對面拉繩子拉的直呲牙!

    “太多了,你拉的太多了!”屈鶯兒在岸上很著急,對著自己的好友大聲的提著意見。

    “讓我來,讓我來!”屈鶯兒又嚷嚷開了,對這個小玩意兒這姑娘覺得太好玩了,那興致叫一個高啊。

    溫煦笑著點了點頭,她就一陣風似的捲了下來,從溫煦的手中接過了繩子。

    “把水倒一點兒出來”屈鶯兒和周茜兩人商量著。

    兩姑娘的確不錯,到底是平常一起玩的很有默契,幾下之後就己經有模有樣了,笆斗裡的水雖說舀的不多,照她們這樣舀下地一天都未能能見到壩裡的魚,不過對她們來說重在攪和嘛!

    離開了溫煦身邊的卓奕晴漸漸的恢復了原來的樣子,又開始爭著搶著玩了起來。

    四個姑娘兩兩一組,輪流玩起了舀水,一直玩到了臉上都冒汗珠兒這才意猶未盡的放開了這個娛樂專案。

    等她們不玩的時候,壩裡的水幾乎沒有怎麼下去。

    雖說泥壩阻水,不過河裡的水會通過泥壩陰過來,這個過程很緩慢,不過這幾個姑娘每次舀的水也太少了,所以舀了快半小時,幾乎等於沒舀。

    溫煦這時候看到趕著羊過來湊熱鬧的溫廣利,於是笑著說道:“咱們來練練?”

    雖說兩人差著輩,不過歲數差的不併多,也就四五歲,小時候偶爾還是能玩到一起,也有幾次一起潑過魚。

    溫廣利擡起了夾著菸捲的手,笑著擺手說道:“都多久沒潑魚了,手生了!”

    “廣利哥,來一個唄!”

    “廣利叔,露一手!”

    四周的大大小小的娃子們開始起鬨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damnrule 發表於 2017-4-26 02:39 PM

第104章 世面

    溫廣利聽到這幫娃子這麼熱烈,也有點兒老夫聊發少年狂的意思,把手中的東西往岸邊一放,解開了自己身上的厚春褂子同樣往地上一放。

    “好,那就讓你們這些小東西看看,以前咱們是怎麼潑魚的,你們這些娃兒一代不如一代”。

    農村的漢子談不上什麼肌肉美,不過長年都處於體力勞動下,身材雖有點兒削瘦不過手上的力量可不弱。

    上身只著了一件漢衫,溫廣利走到了溫煦的對面,伸手拿起了地上的繩子。

    “來?!”

    “走起!”溫煦看到溫廣利拿起繩子,突然間像是回到了十來年前,自己鬧騰的少年時光,喝了一聲之後,歲數差不多的叔侄兩個就拉動了繩索開始甩起了笆斗。

    開始的時候有點兒生疏,不過十來下之後兩個慢慢的就找到了感覺,配合無間起來每一次舀起來的水就很可觀了,每次笆斗裡幾乎都裝滿了塘水。

    每一次都是滿鬥旁邊圍觀的人都喝起了彩來,溫煦和溫廣利這邊兩人是越玩越得意,岸上的呼聲越大,兩人也就越有點兒顯擺的意思。

    “停下,我把外套脫了”溫煦滿頭大汗,叫住了溫廣利,一邊說一邊開始脫著身上的外套,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剝的和溫廣利一樣,只剩一個汗衫。

    “來!”隨著溫煦的一聲輕喝,叔侄兩人又開始顯擺了起來。

    這就是技術加上兩人的默契配合了,別看次次幾乎都是滿笆斗的水,但是兩人花的力氣並不比前面兩個半大娃兒的多,因為在起斗的時候,兩人的身體幾乎同時都向著身後傾,重心直接移向了身後,靠著自己身體的重量卸掉了一大部分笆斗和水的重量。

    在岸上的人看來,這兩人的動作就像是映象一樣,幾乎是一模一樣的,甩斗的前傾起斗的後傾,配合著沒有太多贅肉的身材,也算的上是相當養眼。

    隨著池子裡的水越來越少,也可能看到越來越多的魚兒翻起泥花,泥壩裡的也就越來越混濁,等著到了泥壩裡的水還剩下低到了小腿肚子的時候,溫煦和溫廣利就停了下來,這時候兩人都已經是大汗淋漓了,不住的喘著氣抹著額頭的汗。

    這個時候呆在岸上的大孩子們立刻脫鞋的脫鞋,卷褲管的卷褲管,鞋也脫了褲管也卷好了的直接跳到了泥壩裡開始摸魚。

    這個時候魚己經無處可藏了,老話說的好混水摸魚,更何況,水都才到了腳脖子,再加上七八個大娃子蹲到了塘子裡,要是還有魚能漏掉的話,那也只能說它命不該絕了。

    這幫大娃子們下了泥裡,摸到了魚之後不論大小擡手就直接往河岸上扔,圍觀的小娃子們也不是白看的,他們負責把岸上的魚撿來扔到小筐裡,就這麼分工合作,很快的泥塘裡的魚就己經被摸了上來。

    “怎麼樣?”

    “不行了,年紀還是大了,上次幹這事的時候,我連婚還沒結呢,現在孩子都亂跑了,體力有點兒跟不上了,要是在咱們那會兒,別說這麼大點的地方了,就算是再有一倍大,咱們弄完了也不帶這麼大喘氣的”溫廣利喘著氣,嘆著時光流逝。

    溫煦知道這傢伙說大話,以前自己弄的塘子是要大一些,不過也大不到哪兒去,弄完了照樣得大喘氣。

    卓奕晴這四個人則是跟著小娃子們一起,站在岸上左跑右顛的拾著人家拋上來的魚。

    溫煦這邊一擡頭,就看到周茜拿著一個巴小大的小鯽魚興高采烈的說道:“看,看我找到個大的!”

    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楊菡手裡拎起了一個比自己手中大兩倍的鯉魚,而且肚子還是紅色的,不光比自己手中的魚大,而且還更加好看。這讓周茜很不服氣,滿場找扔上來的大魚。

    “這幾姑娘傻樂個什麼勁兒!”溫廣利這時披上了褂子,一股股坐到了岸上的一個撮青草上,一邊抽著煙一邊望著下面忙活的眾人,看到四個姑娘撿個魚都能扔的這麼開心,頓時有點兒覺得匪夷所思。

    看了一會兒,溫廣利輕輕的搖了搖頭:“這城裡人也有沒見過的世面!”

    溫煦聽了笑了笑沒有接這話,自己兩人剛才玩的都這開心,更別說從來沒有見過潑魚的幾個城裡姑娘了。

    等著看一幫大娃子陸續的擠到了河道去洗自己手和腳上泥的時候,溫煦知道到了清點魚獲的時候了。

    “有什麼魚?”

    “五條一掌長的鯽魚殼子,十來條還算是大的泥鰍,有三條一兩斤的鯉魚,一條約三斤的橫子(青魚),剩下的都是小雜魚,約七八斤的樣子!……”一個大娃兒把魚簍往河裡了懟了懟,再提起來的時候對著溫煦報了起來。

    “小鰺子有沒有?”溫煦也不知道這魚的學名叫什麼,不過老家都叫小鰺子小鰺子的,魚長不大,最多也就是七八公分的長度,骨頭很軟燉起來直接煙都沒有問題,吃起來特別方便而且味道鮮美。

    “有,最多的就是它了”

    聽到大娃子這麼說,溫煦立刻說道:“把這小鰺子給我挑出來,看看有多少!”

    立刻一幫孩子就開始忙活了起來,沒有兩分鐘就把溫煦要的小鰺子魚給挑了出來。

    有個娃兒看了一下簍子又問道:“叔,針嘴魚要不要,這裡也不少,有小一斤呢!”

    “要,為什麼不要,都給我整一起!”溫煦一聽還有這魚,立刻點頭。

    一幫熊娃子把溫煦要的魚都放到了一個小魚簍裡,放到了溫煦的面前,溫煦這邊收了魚簍子,然後從錢包裡摸出了一張百元的大票子,遞給了熊娃子。

    “叔,這怎麼能要您的錢!”

    “少廢話,我給你就拿著,帶著弟弟妹妹們買點文具,糖果什麼的”溫煦哪好意思白拿孩子們的東西,雖說自己也出了力,不過相當於拿了四分之一的漁獲,給點兒錢也不算什麼。

    熊娃子笑著接過了錢:“謝謝叔!”

    這個時候大妞兒張嘴問道:“叔爺爺,你傢什麼時候蒸麵包啊,老說老說現在還沒有動靜!”

    小點兒娃兒雖說出了力,幫著撿魚,不過可分不到什麼東西,大娃子就是帶著他們玩罷了,所以雖說溫煦給了一百塊,像大妞兒,二毛丫,包括源山,大磊子這些脫了開襠褲沒幾年的都沒有錢拿也沒有魚分,這也算是祖傳的規矩吧,要等著他們能壘的了壩,潑的了魚那才能有錢或者魚分。

    所以說,對於大妞兒這些小娃子來說,麵包的誘惑要遠大於錢。

    “過幾天吧,等你廣生叔他們忙完了就有壘爐子啦,急什麼急”溫煦說著提起了簍子示意卓奕晴跟著自己上車。

    “叔,我們也回村!”一看有車坐,有個娃子機靈的嚷嚷了起來。

    溫煦知道他們回村不是為了回村而是為了坐車,指不定坐到了村裡這些小傢伙還得跑出來瘋,不過也不能不讓孩子上車啊,於是說道:“誰要回村的上車!”

    周茜也是愛熱鬧的,也不是那種作怪的人,看到孩子們都舉起了手,於是大聲說道:“誰上我的車,我車上有吃的哦!”

    頓時一幫子小臉唰的轉向了周茜那邊。

    就這樣,三輛車子裝滿了娃兒,情是溫煦車子第二排就擠了一個大人四個娃子,都快摞起來了。

    就這麼擠擠鬧鬧的回到了村裡,一直敖到了溫煦家門口,實在是沒有路可以再坐車了,這幫娃子們才下了車,每人手中都抓著點兒糖,弄了點兒蜜餞之類的,然後一鬨而散,轉眼間又不知道跑哪裡瘋去了。

    “中午吃什麼?”

    進了院子之後,四個姑娘都湊到了棟樑的旁邊,伸著手撓頭的撓頭,抓癢的抓癢,把棟樑撓舒服的直接躺了下來,肚皮沖天。

    溫煦抖了抖自己手中的簍子:“今天吃雜魚鍋貼!”

    說完進了屋裡拿了盆子出來,把簍子裡的魚倒到了盆子裡開始打理小魚,這些小魚都是沒有鱗的就算是有鱗這點兒小魚也沒法子除鱗,溫煦能做的就是用手把魚的腸子內臟什麼的從擠破的魚肚子裡擠出來,把內臟扔掉,再把擠掉內臟的小魚洗洗刷好了準備下鍋。

    才打理到第三條小魚,溫煦就被屈鶯兒的尖叫聲嚇了一跳。

    “好大的松鼠!”

    這一聲吼,差點把沒有準備的溫煦嚇的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不光是溫煦,連出來溜圈的魔王兩口子都被這聲尖叫嚇了一跳,魔王媳婦手中棒著的松子直接掉了下來,正好砸到了溫煦的腦袋上。

    “好可愛!”

    四個女人看到了樹上一黑一紅一大一小的兩隻松鼠,立刻呈現了花痴狀,扔下了棟樑紛紛圍到了樹下,擡頭直愣愣的望著站在樹枝上的魔王夫婦。

    兩個女人的動作直接把兩隻松鼠給弄的懵了逼,兩隻站在樹枝上好久都沒有動一下,呆頭呆腦的望著樹下的幾個女人,估計心道:哪來的這四個神精病!

    “溫大廚,溫大廚,這是你家養的麼,快點兒叫下來讓我摸摸!”周茜說話的聲音都透著興奮勁。

    不得不說魔王的外表有很強的迷惑性,如果沒有被它丟過的人,肯定會被它的外表所迷惑,蓬鬆的大尾巴,大大的眼睛,烏黑油亮的毛色,怎麼看都像一個絕版萌物,q的人心都快化了。

    但是它本質上是個暴力份子,不信的話問問敗類就知道了,自從它搬出了院子,敗類現在活動區間己經被大大的壓縮了,幾乎就只能在室內活動,原來院中下午慵懶的小陽光己經和敗類告別了。

    “我沒有這本事,屋裡左廂房裡有一盒花生,你可以擺在地上讓它們過來拿,不過我警告再先,你們別急著摸,想摸的話得慢慢來,如果要急的話,小心它用花生丟你們,別的不說,丟了個烏眼青那是一點兒問題都沒有的!”溫煦說道。

    溫煦話還沒說完,四個姑娘就化成了四道閃電,奔進屋裡找花生去了。

    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溫煦繼續清理自己盆子裡的小魚。

    四個姑娘一走,魔王夫婦從村上躥了下來,圍到了盆子邊上兩隻小短爪子扒著盆沿,伸著腦袋望著盆子裡的魚。伸著脖子聞了聞,魚味可能沾到了鬍子上,魔王伸出了前爪抹了抹自己的臉。

    “小松鼠,小松鼠!”

    四個手中各自拿著花生出來的姑娘到魔王下了樹,頓時一個個弓著腰,手中捧著花生,慢慢的往前湊,一邊湊一邊還小聲的嘀咕著小松鼠什麼的。

    魔王夫婦被這四個人嚇的四隻小腿一哆嗦,飛速的爬上了樹。

    “溫煦!”

    “大廚,幫忙啊!”

    溫煦望著四人不由的有點兒哭笑不得的:“我怎麼幫忙啊,你看看你們四個,就跟鬼子進村似的,就差喊著老鄉,我們不殺人,不搶花姑娘了,別說松鼠了我看著都怕!就不能淡定一點兒,兩隻松鼠罷了,別這麼沒見過世面好吧!”...<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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