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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gbaby0426 發表於 2014-10-25 12:10 PM

四月 - 嬌妃難寵【單】

本帖最後由 pigbaby0426 於 2014-10-25 12:50 PM 編輯

【小說封面】



【內容簡介】

一聲「老虎」,三種心情──
小村姑大叫著開心找到寵物貓
被搶者不小心失神被劃了一刀
山賊眼明手快劫了財落荒而逃……
王爺落難遇上攔路的山賊已經很倒楣了
那個找著寵物貓的小村姑倒好
以「救命恩人」之姿把他救回家照養
一人一貓天天在他面前賣萌
「剛好」他對可愛的萌妹妹毫無招架之力
一個不小心就把人家給吃乾抹淨……
傲嬌王爺放下身段,以成親為前提努力讓她愛上他
眼看就要虜獲佳人心,卻跳出鶯鶯燕燕來攪局
把他未來的嬌妻氣走,直接投向頭號情敵的懷抱……

【出版日期】2013-11-22
【出版社名稱】禾馬
【書系及編號】紅櫻桃RC1148

*1.本文內容皆從網上蒐集轉載,本人不承擔任何技術及版權問題。                     
*2.任何商業利益上行為與本人無關。版權為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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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gbaby0426 發表於 2014-10-25 12:31 PM

本帖最後由 pigbaby0426 於 2014-10-25 04:59 PM 編輯

第一章

白玉蘭邊走邊用手背把額上的香汗給拭去,閃電在暗黑的天空中劃出了一道可怕的白光,隨即「轟隆」一聲巨雷。

她摀住耳朵尖叫了一聲,雨馬上落下,大雷雨一下子便打濕了她的衣服,引起她一陣低咒。

如果被娘聽到她的咒罵聲,一定又會責怪她沒淑德。

但是她現在也管不了這些了,她就是看今天天黑的特別早,想說有可能快下雨了,才來後山找她家那只貪玩的「小老虎」。

果然,她才找沒多久,就下起大雨來,這場暴風雨下得好急,逼得她必須動作快一點,她可不希望它在外面淋雨過夜。

不過也因為下了雨,暗黑的天色稍微亮了些,但要是晚點才找到它,天怕是要大黑了。

要知道自從爹娘過世後只有它陪著自己,她可是把它當親人一樣,絕不能出什麼差錯。

無視衣服全黏在自己身上,她在森林裡到處找尋,突然間,一聲馬叫響徹林間,令她嚇得停住腳步,馬上趴下身體。

發生什麼事?!

她趴在草叢後面往聲音的方向看去,灰色的雨幕令她瞇起眼睛,努力想看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只見一輛馬車停在小路中,兩個大漢正團團圍住了馬車,其中一個人手中的大刀在雨中發出寒冽刀光,看起來十分嚇人。

看起來像是──搶劫!

她住在這山區多年,哪時來了山賊啊?太嚇人了!

白玉蘭雙手用力扯住樹枝,一臉蒼白地看著一個高大的身影在大雨中和搶匪對持。

一個打兩個,未必會輸,白玉蘭心想,努力為這個勇敢的馬車主人加油,不過她可沒打算加入戰局。

她可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更別說要面對凶狠的歹徒,何況對方雖然一對二,卻不見得會屈於劣勢。

加油了,公子!

白玉蘭在心中為他加油後,轉身便要再去找她的心肝寶貝,突然,又是一陣閃電下來……

是怎麼了?雷轟轟的,難道說老天爺也知道這裡有壞人,所以準備天打雷劈?那她見死不救……會不會有事啊?

就在這個念頭閃過的時候,陰暗的天際又……

轟!

白玉蘭雙手摀住耳朵,心裡想著應該要先撤退比較好,畢竟她只是個平凡女子,禁不起雷劈的。

然而,就在她想要抽身的時候,眼角的目光卻瞄到了一團泥──它甩甩身上的泥水,頓時露出些許白毛。

啥?它居然哪裡不去躲,給她躲在馬車上方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老虎……啊!」她大聲的叫喚變成尖叫,因為她一個不小心,居然腳一落空,整個人像球一樣半滾半滑地滾下山坡……

一聲「老虎」已經嚇到人了,又加上女子恐懼的叫聲,令原本應該專心與山賊對峙的司馬龍焰愣了一下,做出致命的一個動作──轉頭望向一邊滾向他的不明物體。

靠!那是什麼東西──在場所有的人心裡全都冒出了這個念頭。

不過好歹也是吃攔路搶劫這行飯的山賊,儘管也是硬生生被嚇了一大跳,卻仍然揮起刀便往被搶劫的倒楣鬼方向一砍,司馬龍焰一個跳閃,大腿卻感到一陣強烈的疼痛。

見鬼了,他高強的武功呢?怎麼可能連這點小手段都閃不過?!不敢相信的男人狠狠瞪著自己不斷冒出血水的大腿傷口。

「靠!」高大的身子狠狠地摔在泥地裡,嘴裡忍不住低咒。

今天果然不應該自己獨自出門的,要是沒有一時興起想要自己一個人走走,也不會走到現在這個地步。

不但遇到該死的鬼天氣,狂風暴雨還死命打雷,心想著快點回府,卻又倒楣地遇上了攔路的山賊。

原本以為這樣已經很戲劇化了,誰知道又冒出一個搶戲的女人……

靠!他今天要不是倒楣透了,那就是鴻運當頭,居然連老虎也有幸可以親眼目睹了。

殊不知,攔路的山賊們心裡也嘀咕著:要命!佔山為王這麼多年了,該搶的都搶得差不多了,所以想說把事業線拉長一點,翻到這個山頭試試水溫,哪裡知道第一筆生意就遇到寧死不屈的。

大少爺啊,看你穿得那樣氣派,分一點給小老百姓嘛,何必這樣小氣?

要知道蹲山頭也是辛苦活,這是眾家山賊的心聲啊!

結果還沒搶到就已經有幾個兄弟受傷了,真是賠本了啊!山賊老大心裡不斷地跳針。

現在又冒出了老虎……日子是還讓不讓人過啊?

「大哥,搶到了!」

「好傢伙,走!」

另一個歹徒乘機搶走馬車,深怕老虎馬上要出現,留下這受傷的臭小子正好可以替他們擋老虎。

很快地,現場只剩下倒楣鬼兩枚。

只剩他和她將成為老虎的肚裡鬼?!

司馬龍焰全身緊繃地躺在泥地裡,大雨仍不斷打在他的臉上,逼得他不得不閉上雙眼。

今天大概是這輩子最狼狽的一天了,他的大腿好痛,他嘗試著想移動,但是劇痛令他差點沒昏過去,所以他決定……死也不動了!讓老虎咬死他比痛死好!

但老天爺像是嫌他不夠慘似的,一個重物居然把他的肚皮當成跳板,這一跳令他不禁咒罵連連。

「該死!該死的老虎,要吃就吃,跳什麼鬼,看我不殺了你才怪!」

他睜開雙眼試著在滂沱大雨裡尋找老虎的蹤跡,準備臨死前也要把這雪上加霜的老虎抓來陪葬。

他的咒罵聲仍如吐珠一樣自口中吐出來時,一張沾滿泥巴的小臉出現在他的上方,而她懷中正抱著一隻顫抖的小胖貓。

哪裡有威風凜凜的老虎行蹤?!

「不要告訴我,你那只蠢貓就叫作老虎!」司馬龍焰咬牙切齒地質問。

「是啊,你怎麼知道?」髒兮兮的小臉突然兩眼冒光地看著他,而躺在泥地上飽受雨水沖刷蹂躪的男人,居然詭異地覺得這個笑容像極了溫暖的陽光。

陽光?!

溫暖?!

屁!

他現在知道自己這狼狽倒楣樣是這對愚蠢的一主一寵害的,真是衰到被山賊搶劫了!

很好,看來剛才跳過他的身上為非作歹的鬼東西就是它!

「你那團毛球給我!看我不把它吊在樹上……啊!」

可惡,太激動了,腿上又傳來一陣劇痛!

「你……受傷了哦?」

髒兮兮的小臉這時才發現他不斷流出鮮血的大腿傷口,不過不能怪她,畢竟大雨剛剛才停。

司馬龍焰翻了翻白眼,口氣凶狠地說:「沒有,我只是嫌血太多,放一點掉。」

很好,看樣子他遇到的不是仙女,而是天兵了。

白玉蘭抱著小貓,目光直直落在泥水中的年輕男子身上,他大腿都流了好多血,還有心情說笑,而且還吼她,她覺得自己要認真考慮一下到底要不要把同情心用在他身上……

她可是聽娘說過有關白眼狼的故事,她不想要救回一頭恩將仇報的白眼狼。

不過白玉蘭小姑娘,命運之神就是這樣安排,你不想要也沒辦法!

而且不但是一頭恩將仇報的白眼狼,還是一頭會將她吃光啃光吞光光的大野狼!

只可惜,人啊,總是沒有辦法預知未來。

「你在等什麼?還不救人,是要等我血流光了才盡興嗎?我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嗎?」他痛得臉色發白又漲紅,像頭受傷的野獸一樣對她吼著。

「深仇大恨?是沒有。」髒兮兮的小臉搖搖頭,她懷裡的小泥貓也跟著搖搖頭。

怎麼這麼可愛啊?司馬龍焰心裡又冒出這樣詭異的想法,不過,他可以肯定那只蠢貓搖頭絕對只是想甩掉它鼻子上的污泥。

「既然這樣,還不快點……」一向高高在上的貴公子用著最高貴的語氣命令著,卻被一聲軟綿綿給硬生生打斷。

「可是你太凶了,你不該對著救命恩人凶的,這是忘恩負義的行為……」

「救命恩人?你?」他怎麼一點也沒有感覺到自己有被她救到!

什麼時候發生的,昨天作夢的時候嗎?司馬龍焰尖酸刻薄地想著,才想要開口,又被那聲軟綿綿打斷。

「是啊,要不是我,你現在肯定命喪賊手!會被山賊的刀砍到,想必武功不會太高強。」

髒兮兮的小臉還很認真地點點頭,小泥貓強烈配合地也跟著點點頭。

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可愛啊?抱著小泥貓的髒兮兮小臉……看起來更加可愛了。

如果司馬龍焰是現代人的話,就會知道眼前這一主一寵這副模樣,只有一個字可以形容,那就是──萌。

而他,堂堂正正的男子漢,還沒有發現自己潛藏在內心深處的另一面,居然對可愛的萌妹妹毫無招架之力。

等到後面他知道了……那已無力回天了。

「要不是你大叫什麼老虎,我早就將剩下的賊人拿下,才不會不小心受傷躺在這裡。我看你根本是害人幫兇!」

「……」哼,明明就是技不如人,還好意思把責任全都推到她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身上?

又不是她在他的身上劃了這麼大一個裂痕的。

不過雨一停之後,再看到那傷口不斷流出的鮮紅……

白玉蘭看看地上的泥人,再看看倒楣泥人的大腿根部不斷湧出的血,決定好心的不跟他計較。

要不然真的因流血而升天的話,那她這個在場目擊者肯定是會被拖下水的。

見死不救會下地獄吧?好可怕哦!所以無論她願不願意,恐怕今天都脫不了身了!

好吧,救人救到底吧,誰教她是心地這麼善良的小姑娘呢?

「我看你的情況應該是不方便行走了,如果你不想死在這裡,最好承認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因為我等一下會救你下……」

她話都還未說完,卻見到他突然大笑,白玉蘭眨了眨眼,不明白他在笑什麼,心裡突然間有股想要罵髒話的衝動,想要對他大吼:神經病啊,說話說的好好的,突然這樣大笑,有病是吧?

有病就應該好好在家裡面休養,沒事跑出來山裡面閒晃,很閒是嗎?白玉蘭一反往常的溫柔嬌弱,在心裡猛碎念。

果然隔壁的江大哥說的沒錯,不是只有女人心海底針,男人的心更是比海底針還要海底針!

如果他們開始愛計較的話……

眼前躺在地上這一尊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司馬龍焰足足瞪著髒兮兮的小臉好一會兒,發現對方居然像是在跟他較勁一樣,眼珠子瞪得比他大。

很好,他可以再次確認自己遇到的絕對不是善良聰明的仙子。

絕望地躺在泥地裡,他喃喃地望著天空說:「如果你再和我聊下去,你就不是救命恩人,而是……」

他突然轉頭對著一人一貓大吼:「殺人兇手!」

白玉蘭瑟縮了一下,懷中的小貓也被嚇了一大跳,自她懷中跳出來,哪知哪兒不好跳,又跳到眼前的男人身上。

「你……這只胖貓!」

一踩到他的身體,司馬龍焰感到一陣劇痛的黑潮向他席捲而來,令他陷入了昏迷,而在昏迷之前,他的腦海只浮出一個念頭──

那只該死的胖貓一定會被他吊在樹上三天三夜,如果他沒有被它害死的話,他一定說到做到!

可惡!

他死了嗎?

不,如果他死了怎麼會全身感到痛,而且胸口好悶、好重,令他快要喘不過氣來?而且還有一種咕嚕、咕嚕咕嚕的聲音,聽起來好詭異。

他恍恍惚惚睜開了雙眼,看到一張滑稽的胖貓臉正注視著他,嚇得他想要起身……

但是他一動,大腿又傳來一陣痛,令他只得又乖乖躺好,用凶狠的目光直直瞪著坐在他胸口的胖貓。

「是你?!」司馬龍焰咬牙切齒。「你別得意,我好了,你就死定了!」

他堂堂司馬王府的王爺,更是皇帝寵妃的弟弟,沒想到今日淪落到這種地步,他真不甘心!

他再次閉上雙眼,心中不斷咒罵,如果不是全身無力,他早就把這只蠢貓捉起來丟出去了!

就在此時,胸口的重量減輕了,耳畔也傳來有如音樂般的女子聲音,「小老虎,別這樣,他會以為自己被鬼壓床。」

不是以為,根本就是!

司馬龍焰無聲地睜開眼,這一次他看清楚了,他在一間很簡單的屋子裡──真的很簡單,因為有多少傢俱,用五根手指頭便算得出來了。

以他從小到大錦衣玉食的生活來看,這裡比王府裡下人住的還要簡單,可以說是極簡陋,不過卻很乾淨、整齊。

他用著前所未有的挑剔目光在屋內搜尋,發現了正抱著那只笨貓的少女,而她居然在跟那只笨貓講話。

人竟跟動物講話?這個少女腦筋一定有問題,司馬龍焰在心中自以為是地想,卻沒有想到自己剛剛也對著那隻貓嗆聲……

兩個人相比,也就半斤八兩而已。

「小老虎,你乖乖去捉老鼠,不要再亂跑了,不然「大爺」把你咬得全身是傷,你又要害我哭死了。」少女又是溫柔的責備,又是苦苦的哀求,那種語氣彷彿把笨貓看成人一樣。

白嫩纖細的小手在小貓的頭頂上揉來揉去,硬是把小老虎的白毛揉得像雞窩一樣。

如果不是覺得自己應該要維持一點身為尊貴男人的氣勢,他會覺得眼前這一幕少女跟胖貓的畫面很有愛。

而且該死地,他居然想著,自己要是被那看起來軟綿綿的小手揉來揉去的話,不知會是怎樣……

才剛這樣想,他居然發現有股熱氣往下衝,靠!這個時候搭帳篷,能看嗎?

他連忙猛吸氣,企圖在少女沒有發現之前趕快給自己降溫。

不過正在忙的白玉蘭沒有看到,因為她真的在擔心心肝寶貝不聽話,又去招惹那只愛咬貓的大狗。

胖白貓氣憤地喵喵叫,像是在跟自己的女主人抗議說:他才不怕那個以為自己是「大爺」的蠢狗呢!

「喂!你該在意的是「本少爺」,可不是一隻連話都不會講的笨胖貓吧?」這時,滿意自己降溫成功的男人發聲了。

他不滿的抗議終於成功引起了她的注意力,兩個人四目交接,他終於看清楚她的樣子了。

說實話,如果沒有之前的印象,他會認為這個少女頂多就是長相有點甜美、個性溫柔到可能是懦弱,就跟一般那種常見的大家閨秀……不,她的身份跟穿著頂多是小家碧玉而已,這種女人他看多了。

哪裡知道根本就不是!這個看起來有點傻,有點呆,甚至還有點嬌氣的小少女,居然意外地很合他的胃口。

儘管一身破舊的素衣打扮,卻仍掩不住她那股清新脫俗的氣質。

果然……人要衣裝!

不過他還滿喜歡她那雙大眼睛的,濃密而細長的黑睫毛襯出那雙水汪汪的黑眼睛。

她那頭披散在背後的長髮也不錯,細緻的肌膚也美麗,如果要他說出她的缺點,那就是──太瘦了。

她單薄的身子,令人有種紅顏薄命的錯覺。而他發現他不太喜歡這種錯覺。

以後要想辦法把她養得白白胖胖的,就跟她那只胖貓一樣可愛……

司馬龍焰陷入了怎麼把人養胖的詭異思緒裡,壓根沒有發現自己已經把這個陌生的少女列入未來保護的範圍裡了。

等他發現時,那估計也是已經無藥可救了!

「你醒了?」放下貓咪,白玉蘭靠近床上的男人,強壓下一見到那張俊臉便泛起的意亂情迷。

娘說好女孩不應該見到長得比較帥的男人就胡思亂想,手足無措,相反地更應該自重,可以的話最好迴避,不過……她要是不救他,他應該就死了吧?

再說,他不只是「比較帥」而已,而是很帥很帥,白玉蘭敢用小老虎打賭,在她以前、現在跟未來,他恐怕會是她看過的男人裡面最帥的。

但其實……她只是情人眼裡出西施。

當然,現在這兩方的當事者都還很遲鈍,沒有發現,不過要是等到真的發現了,一樣是無藥可救了。

「很高興你終於發現了。」他沒好氣地說。

她伸手摸摸他的額頭,口吻擔憂,出聲卻是軟綿綿的嬌聲輕斥。「你這樣大吼大叫,對傷口不好。」

很好,司馬龍焰突然間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白胖貓二號,被嬌氣的主人斥責了。

不知道他乖乖的聽話,主人會不會摸摸他的頭……喂!他這是怎麼了?

司馬龍焰突然頭冒冷汗,驚愕地發現自己怎麼會有這樣詭異的想法?還差點就伸手出去,想要來個握握手,討主人歡心……

怎麼可以這樣!

他身為男子漢的尊嚴呢?

他身為堂堂王爺的高貴呢?

他身為皇親的尊榮呢?

區區的貧女怎麼配當他的主人?真是太不像話了!

「你叫什麼名字?」他有些惱羞成怒地伸手扣住她的手腕。

很好,就是要這樣,霸道的手段才是男人該做的,什麼伸手、握手……都滾到一邊去!

就在他滿意自己的作為時,鼻息之間頓時聞到一股迷人的花香味,身子立刻生起了一陣莫名的騷動。

該死,怎麼又來了?他以前從來沒有這樣不受控制地搭帳篷……

可是儘管如此,他卻不想要放手。

「我叫白玉蘭,你……你放開我!你弄痛我了……」

「記住,我叫司馬龍焰。」

嗯,還是不要亮出自己的名號,畢竟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而她看起來兩者兼具,誰知她會不會乘機要他報救命之恩,要他以身相許娶了她?

沒有感情就想嫁他,他才不要!

「哦!」白玉蘭點點頭,心裡想著,名字四個字也不過是比較多,有什麼了不起,有必要這樣驕傲嗎?

當然白玉蘭不知道,司馬龍焰這個名字在京城甚至全國來說,的確是可以驕傲的。

只可惜,他遇到了一個從小到大都待在窮鄉僻壤的純樸小村姑,所以再怎樣鼎鼎有名,也是白搭。

「我渴了,水。」

聽聽,這語氣比村裡面最有錢的錢老爺還要高高在上,她又不是他家養的小丫鬟,幹嘛要這樣任他差遣?

「我又不是……」

「我是病人。」

「……」

那雙漂亮的眼睛又睜得大大的,一副要跟他比大小的模樣。

算了,這樣子她眼睛也會很酸。

白玉蘭真的對這個自以為是的男人感到很不以為然,也不想想他現在是病人,凡事都要依賴她、求助於她,還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

「你先把這碗藥喝了。」

「這裡是什麼地方?」

司馬龍焰接過了白玉蘭端給他的藥水,皺著眉盯著黑漆漆的液體,心中考慮著要不要喝下去。

他壓根不會承認自己其實是個怕喝苦藥的小孩。

「這裡是我家,如果你想要快點好起來,就乖乖喝下藥,這帖藥可是我們白家祖傳藥方,很有效果的。」

祖傳藥方,他再次瞄了一眼空蕩蕩的屋子,很難想像這裡有祖先這號人物存在過,不過倒是有幾座神座被恭敬地立在桌落,前方還有三炷清香。

「不,本少爺才不喝來歷不明的東西。」這是自古以來司馬大少爺慣用的藉口,為的就是企圖逃脫喝苦藥的結果。

只見白玉蘭也皺起鼻子哼了一聲,「什麼來歷不明?都跟你說這是我白家的祖傳秘方了,你這個人真難相處!你如果不想快點好的話,就倒掉,別喝了。」

她說完就真的轉身沒理會他,開始將煮好的晚餐擺上桌,烤雞已經烤好了,混合著豆薯和香料,香味四溢,她還炒了一盤青菜,做了幾個包子,順便拿出了一瓶自釀的藥酒。

她釀酒的真傳來自於死去的娘親傳授,她自己平常沒在喝,只是今天來的這位大少爺令她有種感覺……

必要時讓他喝一點酒好了,如果他不喜歡喝藥的話,畢竟,他們白家的祖傳秘方還真不是傳說中的苦。

她自己就是個深受其害的受害者啊!

也許是同病相憐,也許是她本來就天真善良,所以也不勉強他要喝,不過,她釀的藥酒也有點療效,或許可以減輕他的腿痛,也可以讓他好相處一點。

不然,他真是個任性又難相處的男人!

雖然他是她見過最帥的男人,可是也要好相處點啊,這麼難伺候,再怎樣喜歡欣賞也要打折扣了。

她沒忽略床上那位「大少爺」目光一直盯著她的動作不放,她還可以聽到他肚子咕嚕咕嚕的叫聲。

肯定在流口水了,白玉蘭心想。

「喜歡吃烤雞嗎?」

她邊問邊忙著低頭把小老虎的晚餐先準備好,不然小老虎肚子餓了可是會喵喵叫個不停。

但是她一抬頭,卻發現另一個因為肚子餓而性子更不好的男人,正用一雙兇猛的眼神盯著她。

哦哦,看來另一隻也同樣難伺候。

「平常本少爺吃的可是山珍海味,你煮的東西看起來……還好,要是平常我可不是那麼隨便可以打發的,不過現在我肚子餓了,也就不那麼計較了,還不快點先拿來給我填填肚子。」

吼,就說我不是你家的小丫鬟,拜託可不可以不要使喚得這麼順口啊?

白玉蘭真想拿鍋子往這個大笨蛋的腦袋瓜子砸,他到底是腳受傷了還是腦袋壞了?

「你到底想不想吃啊?」

「想啊!」他不是已經開口叫她快點拿過來了嗎?這個小村姑真是的!

想吃還不懂得講好聽話,真是夠了!白玉蘭雙手叉腰,氣呼呼地看著他。

「想吃是這樣的口氣嗎?」

「……」這一吼令司馬龍焰突然領悟了自己現在的處境,他在傷口好一點之前,可是只能靠她,至少到目前為止,所以還是別惹火她比較好。

他再次生氣自己這次是卡到陰嗎?為什麼不帶隨從出門,自己駕著馬車到處跑,這樣還不打緊,為什麼還要往這郊外跑?

也不知道有沒有人發現自己不見了?會不會出來找他?

又想到自己常常出門好幾天沒回家,恐怕……

「想。」非常想,所以他現在的態度非常好。

「呼,那……啊!」

白玉蘭本來往他的方向走了一步,卻被他剛好伸手掀被子時露出來的東西嚇了一跳,害他連忙將被子蓋回去。

這……虧大了!自己從小到大細心呵護的寶貝居然被一個小村姑給看去了,真是虧大了!

從小到大,他可是從來沒有給別的女人看過。

「我……」他的俊臉泛著一抹紅,直到掀被後才知道自己被剝光了。

真是的!他的一張俊臉感覺就快要燒透了,然後突然又想到一點……

「你脫本少爺的衣服也……也、也不早說,而且……誰允許的?」惱羞成怒的男人是不可理喻的。

她睜大眼注視著他,彷彿聽到什麼不可思議的話或見到椅子走路一樣。

她有沒有聽錯啊?她現在是不是一種好心沒好報的情況?

「你別忘了你全身泥巴而且血流滿地,衣服早就不能穿了,不脫掉怎麼行?你別不講理啊!好歹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

哼!小村姑也是有脾氣的。

司馬龍焰知道自己太霸道了,所以他也只能用不太自在的語氣說:

「對……不起。」聽到他軟化的語氣,白玉蘭在心中暗想,這男人還算有藥救,懂得感恩,所以她也不想跟他計較,尤其是看到他的傷口又滲出血來,蒼白的表情也透出他正在忍痛。

一時間,她又心軟了。「你先別動,我銀做吃。」

因為屋子也沒多大,所以她也沒花太大力氣便把桌子拉到床邊,然後夾起菜韻他吃。

以前也不是沒有被人餵飯過,可是看到靠近自己的那張小臉,白嫩嫩的,

泛上兩頰的粉紅像極了他愛吃的蘋果。

雖然沒有人知道他愛吃蘋果,畢竟他這樣的男子漢,怎麼可以吃那種小女孩愛吃的水果?

剛剛稍微降溫的臉頰,又轟地一陣火燙起來。

「你也吃,不用餵我,我自己來。」他拿起碗筷便吃了起來。

「哦,納尼多吃點,這樣傷口才好的快。」

「嗯。」也許是真的肚子餓了,所以她夾的菜,他幾乎全都吃光光。

吃飯時他一直聞到一種香醇迷人的酒香,渴望的雙眼落在桌邊那壺瓶子,「那是酒嗎?」

「嗯,是藥酒。」

看到他臉上迅速掠過一抹失望,白玉蘭忍不住笑出來,「就算是藥酒也是很好喝的。」

至少比白家祖傳的苦藥好喝很多很多。

「想喝嗎?」

他不喜歡這個女人用哄小孩的口氣對他,他可是個大男人,不過,當她對他笑的時候,他的心中居然不由自主地一陣亂跳。

好像她這麼一笑,所有的傷痛難受全都減輕了許多。

他突然有種衝動想要伸手抱住她,如果他吻了她,不曉得會不會挨她耳光?

肯定會,他想。

「我可不希望你變成酒鬼,只不過等一下必須換藥,喝點酒你才不會感到那麼痛。」

他乖巧地點點頭,目光一直沒離開過她,而她儘管對他那樣灼熱的目光感到不自在,不過也沒想太多。

晚餐過後,司馬龍焰滿足地靠在床上,喝著好喝極了的藥酒,感到十分幸福。「沒想到這藥酒還真好喝,哪買的?二他回府後也要買回去喝。

不是說喝藥酒可以補身嗎?他也來補一補好了。

「這是我釀的。」

白玉蘭邊收拾東西邊說,身邊的小貓不時跳上跳下,比它的主人還忙,可愛的模樣逗得主人發出鈴鐺般清脆的笑聲。

「你?」

「是啊!不可以嗎?」

「可是你不過是個不識字的小村姑……」

「怎麼?你看不起小村姑?」

「也不是……」他瞇了瞇眼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果然是很可愛的,「沒見過這麼多才多藝的小村姑。」

男人啊,要是真心要甜言蜜語,那是絕對手到擒來、輕而易舉的。

「嗯,那倒是,而且我不但多才多藝,我還識字。」

「真的?」這點倒是讓他驚喜了。

「嗯,我爹是死去的秀才。」

「……」這句話好像哪裡不太對?司馬龍焰皺眉認真地思索。

看到他又發呆了,感覺還真的跟她那個死去的秀才爹爹很像,自己一個人就可以進入不知名的世界。

只不過她爹爹進去的地點跟時間不對,所以在天黑沒有月光的時候,他發呆進去了自己的世界裡,結果走著走著就跌入河裡面,從此就真的天人永隔,跟她和阿娘變成兩個世界的人了。

不過他是病人,發點呆也是無可避免的,畢竟他現在也沒辦法下床亂跑,可是她不一樣,她很忙。

忙著打理環境衛生,還要看看有沒有柴火,要是沒有的話,明天就要多撿一點。

等司馬龍焰回過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個勤勞工作的小村姑。

看她專注打掃、收拾著,窗外的光線透進來印照在她窈窕有致的身影上,隨意散落的髮絲落在白皙的臉龐,司馬龍焰發現她居然令他心神蕩漾。

看著小村姑因為刷洗而沒有放下的袖子,裸露在外面的肌膚白嫩光滑,看起來像是白嫩的豆腐一樣,不斷移動的身材凹凸有致,看來勤奮的勞動也不是沒有效果。

嬌小玲瓏的身材,清純中帶點嬌媚可愛的氣質,這樣的女人就算是在那些大家閨秀裡面,也是屬於上等的。

就是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也會那樣可愛?還是說……另有一番風情?

這樣想著想著,他的身體迅速湧上一陣熟悉又不尋常的燥熱,司馬龍焰身子為之一僵。不會吧?

他該不會對這個明明貧窮卻又嬌氣的小村姑產生慾火吧?

他以往見過的女人可是比她還美麗、性感、柔順……只不過好像都沒有像她這樣獨立自主又勇敢。

最重要的是,她的可愛戳中了他的點,讓他覺得心癢癢的。

以前那些誘惑他的女人他都可以坐懷不亂,可是眼前這一位,明明沒有刻意做什麼,他卻無法不在意。

真奇怪,他困惑地看著手中的酒,他不會是醉了吧?

然後像人家說的,想要來個酒後亂性?

不會啊,他的酒量一向很好啊!想完,仰首又喝了好大一口,然後滿足地歎了一口氣,真是好喝。

看著眼前忙碌的身影,突然間有種溫暖的幸福湧現在心裡。

這是他從來就沒有過的,而腦袋瓜子裡面那種想要結婚生子的念頭更是第一次浮現,荒唐地讓他覺得自己是在作美夢,而且不想要醒來。

不過,一隻白胖貓突然跳出來破壞畫面,讓他有種想要殺貓的衝動。

「我說啊,你可不可以停一下,我從睜開眼醒來,都沒看你好好休息過,不要忙了,留給下人收就好。」

他理所當然地說,說完就知道自己犯錯了,果然引得她給他一個白眼。

「大少爺,有下人的話,我還用苦命地服侍你嗎?」她沒好氣地說,走到他面前想要搶走他手中的酒。

「幹什麼!」他沒讓她得逞。

「你喝太多了,腦袋都不靈活,話都亂說了,不給你喝,快還我!」

「不要,不要!」他搖搖頭,像個怕被搶走糖果的小男孩,「你別生氣,我不說了。」

她被他孩子氣的回答震了一下,畢竟他從一見面就一副大男人樣地吼個不停,活像被踩到腳的野獸,現在孩子氣的模樣讓她感到十分新奇。

白玉蘭一雙大眼直直瞪著司馬龍焰,口氣不禁也高傲起來……平常沒人聽她的話,連她養的寵物也常常沒把她當主人看,現在有人向她低頭了,不好好把握機會怎麼行?

其實她如果知道眼前這個男人酒品如何,就會知道,他這樣異常乖巧的表現,代表他醉了。

「好,那你乖乖聽我的話,等下我忙完了再來幫你換藥,你別喝太多,知道嗎?」他點點頭。

當她把碗盤拿到屋外井邊清洗時,他卻無法抗拒那美酒的香氣,一口接著一口地喝著,然後就……徹底地醉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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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gbaby0426 發表於 2014-10-25 12:32 PM

本帖最後由 pigbaby0426 於 2014-10-25 05:01 PM 編輯

第二章

這個大少爺,真的醉倒了?

也好,省得他醒著的話,她幫他抹藥會更害羞……她可沒忘記自己一開始是閉上眼睛把他一身又濕又髒的衣服扯掉,還用被子遮遮掩掩地幫他清潔身體和上藥的。

白玉蘭手中拿著藥膏及乾淨的紗布,站在床邊看著呼呼大睡的男人,心中好笑又帶著心疼。

那山賊下手可沒多輕,不過還好他沒傷到骨頭,用她娘為爹精心調配的藥膏敷一敷,相信他很快就可以回家了。

對了,只知道他的名字,忘了問他家在哪裡,不過他的衣著華貴,想必家世不凡吧?

白玉蘭將傷口重新清理乾淨後,打開瓶子挖出白色的藥膏放在手中,然後輕輕塗抹在他受傷的部位。

傷在左大腿,很靠近……害羞的地方,所以她都盡量不去看,小心地擦藥。

雖然他很愛生氣又愛吼她,可他盯著她的時候又讓她不敢直視他,只有在他睡著的時候,她才能靜靜地看著他……他……長得可真俊!

她完成手中的工作把紗布尾端綁好,他仍然睡得十分香甜,看來一時半刻不會醒來,她可以好好洗個熱水澡了。

這間小屋不大,所以平常她都在屋內的一角洗澡,而現在屋內多了一個男人,她難免有顧忌,正好趁他睡著時洗一下……

司馬龍焰舒服地翻了個身,雖然床板很硬,令他睡得硬邦邦,但他全身感到暖暖的,好舒服。

除了耳邊一直有個嘩啦啦、嘩啦啦的聲音,好吵!

可惡!是誰敢在他睡覺的時候騷擾他的美夢?這個阿直真是不盡責,等他醒來一定要好好罵罵他!

咦?不對,他不是遇上搶劫,然後差一點被一隻胖貓踩死,又被一個女人拖回家」還把他剝個精光嗎?後來她煮了一手好菜,他喝了她釀的一壺好酒,然後……

他猛然睜開眼,迎進眼中的卻是美人沐浴圖,一時間還以為來到仙界了。

熱氣冉冉形成一種霧茫茫的朦朧美,他失神地注視水霧之中那光滑的上身及若隱若現的酥胸,令他屏住呼吸,好一會兒才緩過氣來。

美人,並非沒見過,但她卻什麼也沒做,只是泡在水裡,便已經令他渾身燥熱,不能自已。

在這樣迷人的美景誘惑下,這份甜蜜的景象對他這個血氣方剛的身體來說,簡直是種折磨。

不要看了,看了也不能怎樣,只不過他的目光就是移不開那份雪白、姣好的少女胴體。

他渴望自己是那盆熱水,可以撫摸、擁抱她的全身。

她並不是一個可以隨便玩玩的女人,雖然這種鄉下小村姑對他們這些高高在上的人來說,想要怎麼玩就怎麼玩,也不會真的有人跳出來判他們死罪,頂多是有良心點,後面處理得乾淨點,不過那是對其他的紈褲子弟而言,他司馬龍焰向來不屑這一套。

強迫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有什麼好驕傲的?他有的是想要爬上他床的女人!

只不過,那些他還是沒有放在眼裡。

不過,眼前這位恐怕有點例外了,至少到目前為止,他覺得自己不但有把她放在眼裡,也有點放在心裡了。

可是,這位卻不能輕舉妄動,從她那倔強的黑眸中已經表露無遺,而他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對她的渴望比想像中來得強烈。

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怎麼會這樣?難道這個小村姑真的是仙女?對他用了什麼迷了心魂的法術,要不然他怎麼會在短短的一天之內,就覺得自己的心似乎已不屬於自己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他應該怎麼辦?

想著想著,他居然又想到失神了。

突然間,她稍微移動一下身子,一隻白嫩的玉足露出水面,在昏黃的燭火照映下十分動人。

她用著巾子緩緩洗著雪白豐潤的玉足,一邊洗完再換一邊,撩撥得他一陣心猿意馬。

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腳受了傷,當他一動……啊!腳好痛!

他的痛叫聲引起白玉蘭的注意,眼前香艷刺激的一幕也宣告結束了,他忍不住在心中暗罵自己的腳。

「你醒來多久了?」她連忙想拿放在一旁的大布巾圍住自己,可是小老虎卻以為大布巾是它的,早就拉到它的窩裡成為它的所有物了。

「可惡,小老虎,這是我的圍巾,你自己不是有一條?」白玉蘭對貓咪無辜的小臉一陣斥責,不過很快的就知道貓兒不吃她這套。

「看來它比較喜歡你那一條。」他已經坐起身靠在床邊,一頭黑髮放蕩不羈地披散在他的臉龐,令他原本就俊美的臉更多了一種令人心跳臉紅的邪魅氣質……像個會誘惑天真無邪少女的大魔頭一樣。

而她可沒把握自己能抗拒得了他,只好一絲不掛地躲在水中望著他。

水,漸漸變冷,水霧,漸漸散去……

「你打算在水裡瞪著我到什麼時候?」他雙手在胸口交叉,黑森森的眸子閃著有趣及讚賞,直盯著她。

屋子不大,兩人的安全距離自然也不大,白玉蘭杏眼怒視著他。

「你,轉過身去!」

「不要!」什麼?她有沒有聽錯?他剛剛說不要是吧?

「你再說一……」

「我為什麼要轉過去?從來沒有人可以命令本少爺做任何事,尤其是女人,你也不例外。」他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其實是想要吃豆腐。

「你!」她氣得想站起來走到他面前掮他兩耳光,可前提是她必須讓這個可惡的男人看光光。

再說,她怎麼可能就這樣被他佔便宜?

司馬龍焰從來沒有像此刻這麼痛恨自己受了傷,否則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衝過去,佔有她,讓她成為他的女人。

水,又更冷一分。

「你下流!你以為這樣欺負一個弱女子很好玩嗎?尤其這個弱女子還是你的救命恩人?」她真是看錯他了,早知道就不要救他了!

想到自己一個弱女子,又不能打他,又咬不動他,越想越覺得委屈,一股酸意湧上鼻尖,充滿了眼眶。

瞬間,倔強的小村姑變成眼睛紅咚咚的小兔子了。

司馬龍焰看她氣憤又倔強的樣子,心中悄悄浮起一絲絲前所未有的罪惡感及心疼。

「你……你這麼說不公平,你不也把我看光光,所以我現在才看你一點點而已,我比較吃虧吧!」

「你!你少胡說八道,快轉過去!不然我就……」

「就怎樣?站起來咬我啊!只不過你現在不好出來吧?不過你也別太自卑,身材不好就認了,不要……」

他風涼話未說完,她嘩地一聲猛地起身,姣好迷人的身軀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他眼前。

她赤裸裸、赤裸裸地……司馬龍焰突然間覺得自己好像被人狠狠從腦袋瓜打了個響雷,只覺得耳邊嗡嗡叫,腦袋一片空白。

「你……」啪!他話未完,便被衝上來的她狠狠甩了耳光,她顧不了赤裸,只想給這男人一點教訓。

「誰說本姑娘的身材不好,現在你看了,沒話說了吧!」

她話說完便伸手抓來一件外袍想快點套上。為了面子而衝動做的蠢事,她現在後悔極了,只想快點遮住自己外洩的春光。

這下子真的是虧大了,白玉蘭覺得自己真的快要瘋了,怎麼會做出這樣膽大包天的事情?要是傳出去的話,她就不用嫁人了!

突然間,她的右手被他握住,她愣了一下看著他。

「你幹什麼?」她張大眼注視著他,被他眼中的火苗燒得心跳加速。

「我想……」

司馬龍焰話也不說完整,還故意拖尾音,讓人聽起來有種邪惡至極的感覺,配合他微瞇的雙眼還有微翹的嘴角,透露出某種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的惑人魅力。

白玉蘭打了個哆嗦,這才猛然醒悟,眼前這個男人可不是跟小老虎一樣善良甚至有點呆的貓咪,他也有能力化身為虎的。

紈褲子弟任意玩弄農家女、小村姑這種事,可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她想起王婆說過,隔壁村的小豆去城裡趕集,結果被有錢的老爺看上,二話不說就綁回去當不知道第幾任的姨太太。

給小豆家也不過幾兩銀子,就這樣簡單了事。

難道自己也會落到這樣可悲又可怕的下場嗎?白玉蘭想起自己現在的身份,她可是最沒靠山的孤女啊!

「啊!快放開我……色狼!救命啊……非禮……」

她還來不及甩開他的手,一個令她失去平衡的拉扯,伴隨著她驚喘的一聲,同時跌入他的懷中。

一陣天旋地轉,在她反應過來時,他已經把大手覆在她胸前,開始搓揉那對雪白有彈性的胸部。

「住手,不可以……」男人霸氣的嘴冷不防地落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自紅嫩的小口侵入,糾纏住她小小的香舌。

「誰說本姑娘的身材不好,現在你看了,沒話說了吧!」她話說完便伸手抓來一件外袍想快點套上。為了面子而衝動做的蠢事,她現在後悔極了,只想快點遮住自己外洩的春光。

這下子真的是虧大了,白玉蘭覺得自己真的快要瘋了,怎麼會做出這樣膽大包天的事情?要是傳出去的話,她就不用嫁人了!

突然間,她的右手被他握住,她愣了一下看著他。

「你幹什麼?」她張大眼注視著他,被他眼中的火苗燒得心跳加速。

「我想……」司馬龍焰話也不說完整,還故意拖尾音,讓人聽起來有種邪惡至極的感覺,配合他微瞇的雙眼還有微翹的嘴角,透露出某種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的惑人魅力。

白玉蘭打了個哆嗦,這才猛然醒悟,眼前這個男人可不是跟小老虎一樣善良甚至有點呆的貓咪,他也有能力化身為虎的。

紈褲子弟任意玩弄農家女、小村姑這種事,可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她想起王婆說過,隔壁村的小豆去城裡趕集,結果被有錢的老爺看上,二話不說就綁回去當不知道第幾任的姨太太。

給小豆家也不過幾兩銀子,就這樣簡單了事。

難道自己也會落到這樣可悲又可怕的下場嗎?白玉蘭想起自己現在的身份,她可是最沒靠山的孤女啊!

「啊!快放開我……色狼!救命啊……非禮……」她還來不及甩開他的手,一個令她失去平衡的拉扯,伴隨著她驚喘的一聲,同時跌入他的懷中。

一陣天旋地轉,在她反應過來時,他已經把大手覆在她胸前,開始搓揉那對雪白有彈性的胸部。

「住手,不可以……」男人霸氣的嘴冷不防地落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自紅嫩的小口侵入,糾纏住她小小的香舌。

「唔……」她的初吻,就這樣被他奪走了!

他稍稍移動身子讓她喘口氣,她乘機想推開他,但是他根本不想放過她,再一次蠻橫地搶走她的吻。

「我要好好品嚐你,你真甜美……」

「別這樣,住手。」

「不,我不,誰教你要勾引我?」黝黑的陣子閃爍著慾望火焰。

「我哪有,你少胡說!」

「對,不用說的,我們用做的,好好服侍本少爺,我保證你不會吃虧。」

他的唇又再次落下,只不過這次落下的地方不是唇,而是她胸前那一朵迷人的蓓蕾,令她全身不由自主地顛抖著。

她雖抗拒著,但是她仍無法抗拒他那全然男性的力量,更無法忽略那在自己身上造成不安的大手。

邪肆的大手任意地在那對雪白的酥胸上拉扯揉捏,那份陌生又強烈的觸感,令她就快要喘不過氣來……

「放開我!」她放聲大叫,在這個時候她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她絕不允許他這樣對她,絕不!

但他顯然不接受她的抗議,更加貪婪地品嚐屬於她的甜美。她越是想抗拒他,他越是想征服她……青澀的少女又怎麼抗拒得了男人有經驗的挑逗及調情?漸漸地,她的身子起了莫名的變化,但她知道這是不對、不應該的,她怎麼可以示弱、投降?

她來不及思考太多,他的手已經不再滿足於上半部,而逐步往下移,她正要驚叫,立刻感覺他的手指猛然地抹上她的私處……

「不要……」她本能地夾緊雙腿想要阻止他,但是才一移動,他卻乘機用另一隻沒受傷的腿壓住她,好讓自己可以狂妄地挑逗她。

這個臭男人,腿不是受傷了?看來不夠嚴重。

她立刻感覺到他的手指刺進她的體內,這種陌生的侵入感令她快要喘不過氣氛,看著他開始抽送,紅嫩的小口逸出不由自主的銷魂叫聲。

「啊……」她連忙咬住下唇,希望可以阻止自己叫出這樣令人不安、害羞音,但是他卻不如她的意,更加快速地前後抽送著……

他要征服她,讓她心甘情願地屈服於自己,否則他司馬龍焰的姓名就倒過來寫!

白玉蘭咬著下唇努力抗拒自下腹往上竄向四肢百骸的電流快感,她幾乎忘了要怎麼呼吸,怎麼思考,只覺得自己快要徹底放棄。

他那狂妄無禮的挑逗及撫觸,令她又愛又恨,無法自已。

不,不可以這樣下去,白玉蘭恍惚地想著,但是雙手雙腳卻酥軟地任他擺佈,再這樣下去,她一定會失身於這個男人的,怎麼辦……

「啊!」他突然大叫一聲!然後整個人像被電到似地跳了一下,迅速離開她的身體,雙手抱著受傷的腿哀號。

原來是小老虎用它胖胖的貓軀,從櫃子上重重地跳到正在欺負主人的壞蛋貓。

「喵嗚……」小老虎發出求救聲,然後迅速躲到主人懷抱中。

而它的主人也早就穿好外袍,一人一貓躲在牆角,四隻水汪汪的大眼充滿抗議地瞪著他,活像他是個超級大惡人,專門欺侮女人和小貓。

「總有一天我會被這只胖貓給害死!」他怒氣沖沖地說。

「它只是隻貓,你別把事情說得那麼嚴重。」她的臉上仍然佈滿紅潮,氣喘吁吁地說。

「你過來。」他向她命令著,宛如他是高高在上的君主,而她是他的小愛奴一樣。

「休想!」她火氣也升上來了,誰准他這樣對她呼來喚去的?

「你!」他現在一身熱氣,被她挑起的慾火還未熄滅,還沒獲得滿足,怎傷腿上,當然會「粉」痛了!

「該死的笨貓,看我不殺了你!」他咬牙切齒地想去抓那隻老愛惹他的麼可能就這樣放過她?

「快過來!」

「不要。」兩個人就這樣僵持著好一會兒,直到他看到她的身子冷得發抖,抱著那頭大笨貓不斷瑟縮的樣子,是那麼楚楚可憐、那麼令人心疼……這樣相形之下,他真像只禽獸。

「好吧!那你過來,我保證不會碰你。」

她沒有應聲,但那雙大眼睛卻透露出十足十的不信任。

可惡的女人,竟然敢質疑他的話?可恨自己的腿現在無法自由行動,否則她哪那麼容易逃離他的手掌心?

他索性往後一躺,然後閉上雙眼喃喃地說:「隨便你,反正你的破屋子也就這麼點大,床被我睡了,看你今晚要睡哪?」

白玉蘭在不知何時熄滅燭光的黑暗中瞪著他,看他那樣霸道、肆無忌憚地躺在她唯一一張溫暖大床上,而她則是抱著貓發著抖。

這可惡的男人!尤其是過一會兒之後,還有打呼聲傳到她耳畔……

不會吧!他居然睡著了?在這個時候,白玉蘭發現自己實在太不瞭解這個男人,不過,她也不想瞭解。

她連忙抓起自己的衣服,迅速換好衣服後,她才感到安心,小心翼翼地走到床邊,目光渴望地看著床鋪。

小老虎早已在它的窩裡呼呼大睡,而她,這間破屋的主人,卻落得無處可睡的下場,想想真令人生氣。她真的好想睡哦……環顧四周,除了桌椅外,只有冰冷的地板,根本也睡不了人,除非和他擠在同一張床上……

理智告訴她不可以,想想剛才差點被吃下肚的事,要是再發生,她可不敢把握自己可以不抗拒他,她生平第一次感到自己的意志力如此薄弱。

這令她感到害怕不安卻又感到一絲絲難以形容的興奮……她用力搖搖頭,告訴自己別想太多。

她是這間屋子的主人,有權利可以睡床上,而且要是他醒來敢動她,這次她絕對會往他的痛處狠狠一捏!白玉蘭你可以的!她在心裡替自己打氣,盡量不碰到他地躺到床上去。

以為自己安全了,身邊的男人卻突然伸出手臂一把抱住她,大手壓住她環在胸前的手,害她的呼吸差點停掉。

「這樣子不是比睡在地板上舒服許多?」

「嗯。」

「是不是也溫暖許多?」

「嗯。」

「你是不是擔心我會像餓狼一樣撲向你?」

「……」

「乖乖睡吧!你今晚安全了。」

他的熱氣不斷噴在她的耳邊,令她一顆心狂跳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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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gbaby0426 發表於 2014-10-25 12:34 PM

本帖最後由 pigbaby0426 於 2014-10-25 05:02 PM 編輯

第三章

溫曖的陽光,悅耳的鳥叫聲,一聲聲地把她喚醒,恍惚中她又抱了抱懷中溫暖的東西,貪戀著懷中的溫暖和舒適的安全感。

過一,會兒,她的。意識漸漸甦醒,想起自己的床上沒什麼東西可以讓她抱,只除了……她猛然睜開眼睛,才動了一下,整個人便被伸手給圈住,又把她重新拉回男人的臂彎中。

「早。」司馬龍焰邊向她打招呼,邊以緩慢且慵懶的方式吻著她,絲毫不理會他那早晨冒出來的剌人短鬚磨著她細嫩的肌膚。

事實上,兩個人同床共枕已經五天了,從一開始的不願意、彆扭,到最後不知道為什麼就很自然地抱在一起而且睡得香甜了。

雖然眼睛一睜開後,白玉蘭就絕對不會承認說,抱著他睡的這五天,是她從父母過世之後睡得最安穩的。

「你……」

「雖然我很想抱著你繼續賴床,但我肚子餓了。」心不甘情不願地放她離開自己的身邊,心中十分訝異自己竟會對一個女人產生佔有慾。

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才短短五天!

「在你那樣惡劣地對我之後,你以為我還會為你做早飯嗎?」她掙扎地坐好,嚴厲地瞪著他,而他居然還擺出一臉無辜的神情,真讓人生氣。

更生氣的是,再怎樣生氣,她最後都會很不爭氣地妥協。

「餓死我不是善良又可愛的你會做的事。」所以說人類是最能適應環境的,才短短五天,傲嬌的大少爺就會說甜言蜜語了。

她冷笑,「少拍馬屁!」然後走向廚房,因為她也餓了。

他並沒有生氣,相反地,他感覺腿一天比一天不痛了,看來白家祖傳的膏藥效果也是滿好的。

當然,那傳說中的白家苦藥也是不同凡響。

沒錯,為了加快傷的痊癒,可以讓他為所欲為,做出自己內心不為人知的邪惡企圖,他嘗試了白家苦藥,結果一喝,差點升天。

不過升完天之後,再回到凡間就發現傷口的疼痛減輕了不少。

果然是良藥苦口嗎?不過,也真是太苦了。

他嘗試扶著東西慢慢走,慢慢走向放在門邊的木棍,比了比,剛好適合拿來充當枴杖。

他一拐一拐地走回桌邊坐了下來,等著她做好早飯。說真的,這個小女人雖然性子剛烈,可是手藝卻好得不得了。

難怪有人說,要捉住一個男人的心要先捉住他的胃,這真的沒錯。

她捉住他的胃了,只不過,他想捉住她的心。

白玉蘭終於忙完,簡單卻美味可口的早飯也端上桌,他乖乖坐在桌前看她忙進忙出,灼熱的目光一直沒有從她的身上移開過。

「好了,快點吃吧!」

「你不一起?」

「我去替你熬藥……」她話說到一半,門口傳出一陣敲門聲,引得兩人回頭往門口看。

「江大哥?」一個長相溫和清秀的男子,正笑咪咪地站在門口。

「小花兒,我剛好來這邊採點草藥,就過來看看你。」

「是嗎?謝謝江大哥了。」

見到她對這個像病書生似的男人笑得這麼燦爛,司馬龍焰感到心裡頭猛然竄起了一股火氣。

哪裡來的野男人,她對他就沒有笑得這麼燦爛過!這個臭男人是她的誰?

司馬龍焰冷著一張臉,瞪著不知從何冒出的臭男人。

江清把手中的大包小包全放進白玉蘭的屋子裡,一抬頭就看到正惡狠狠瞪著他的男人,他愣了一下。

哪裡來的野男人,江清這樣想著。

如果被司馬龍焰知道眼前的情敵也跟他有同樣的想法,不知道會不會又痛到舊病復發?

江清仔細一看,怎麼覺得……有點眼熟?

「你不是……」司馬府的王爺怎會在這?!

江清詫異地看著司馬龍焰,他之前曾進王府幫總管看病,要不然也不會對有一面之緣的年輕王爺有印象。

「玉蘭,他是誰?」

怎麼可以這麼親熱地叫她小花?他都沒這個病書生噁心、肉麻,到底他是誰?是誰!

可是白玉蘭卻沒有注意到怒火逐漸上竄的男人,只是笑著招呼從小到大的好友,也是她視為大哥的對象。

「江大哥,你快過來坐,我煮了飯,一起吃吧!」

江清心中十分願意,但是屋中的男人目光卻像是冰冷的刀光一樣,直射向他,如果眼光可以殺人的話,只怕自己早已被他千刀萬剮了吧!

「小花兒,這公子是?」

「哦,一個受傷被我救起來的人,不過他今天就要離開了。」

「他就是你那天抓藥療傷的人?」

她點點頭,「對了,江大哥,關於藥錢……」

「沒關係,沒關係……」

司馬龍焰打斷江清的話,冷冰冰地說:「藥錢本大爺全權處理,你跟我處理就好。」

「這位公子怎麼稱呼?」江清索性按兵不動地問他。

「司馬龍焰,當今聖上寵妃的胞弟。」白玉蘭瞪大眼,不會吧?這個狂妄的男人是皇親國戚?難怪那樣囂張。

「不知司馬公子是怎麼受傷的?」看樣子他並不想暴露王爺身份,江清索性繼續裝傻下去。

「遇到搶匪。」司馬龍焰口吻一點也不客氣,對於這個他視為情敵的男人,他一點也不想客氣。

白玉蘭生氣了,氣呼呼地說:「你有禮貌一點,如果沒有江大哥的妙手回春,在我家祖傳秘方里再添幾味藥,你哪會好得這麼快?」江清本以為司馬龍焰會反駿,沒料到他卻選擇沉默。

城中對這個司馬府新任王爺的傳言是唯我獨尊、為所欲為,哪裡會是個乖乖聽話的人?

不過,江清並不訝異,因為白玉蘭本身就有一種會讓人不由自主聽從她的魅力,也因此他對她傾心不已。

「沒關係,小花兒,我不介意,司馬公子做人直爽,這樣也不錯。」

「誰要你替我說好話?我就是看你不喜歡,我警告你以後別再來找她。」司馬龍焰霸道地說。

「喂!你再胡說八道,我要生氣了。」

「我又沒有亂說,你是我的女人,所以我不准你再跟其他的男人說話或是表現太親熱。」

白玉蘭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中聽到的。「你胡說,我才不是你……」

「小花兒,他欺負你了嗎?」江清雖是一介書生,可是遇到有人欺負他喜歡的女子,他也會跟人打上一架,再說現在對方撐著枴杖,他沒在怕的。

司馬龍焰抬高下巴,口氣狂妄地說:「我剛才說的不夠清楚嗎?她已經是……」

「你……你胡說!不准你破壞我的名節,不然我……」她氣到都說不出話來了。

江清拍拍她的肩膀,關心說道,「小花兒,別太激動……」

就在此時,門口傳來一陣不小的騷動,引起三人的轉首觀望,原來來了一堆官兵,還看到縣太爺走在前頭。

白玉蘭看了看一早就來的官兵,她昨天拿他身上的信物去報官,沒想到官府這麼快就有動作,連縣太爺都親自來接。

帶頭的縣太爺只看了眼站在一旁的白玉蘭和江清,就急急忙忙走到司馬龍焰面前,向他鞠了個躬。

「屬下該死,沒及時趕來,王爺是否無恙?」

「本王沒事。」說是沒事,不過臉色黑得可以當鍋底了,嚇得縣太爺冷汗直流。

可惡,是誰叫他們來的?來得真不是時候!司馬龍焰不悅地想著。

「王爺,娘娘自從知道你在回府途中遇劫,可是急得不得了,還請王爺讓屬下護送回府。來人啊,將王爺扶上轎。」

縣太爺深怕沒把皇親伺候好丟了官腦袋,小心翼翼地說道。

「是!」未經司馬龍焰同意,兩名大漢已經半強迫地把他抬上轎,他本來想留下,但迎上她白皙美麗的臉龐,他的心念一轉,決定先回府。

原來……司馬公子不只身份尊貴,還是個王爺!好奇怪……見他要走了,她心中為何瀰漫了一股濃濃的不捨?白玉蘭不由得迴避了他的目光……

見她轉頭閃避自己,司馬龍焰感到心中一陣被刺傷的感覺,他緩緩坐靠轎子上,讓人以穩健的速度抬離此處……

「等一下。」司馬龍焰突然開口。

「王爺?」

「連白姑娘一併帶走。」他話一出口,馬上引起眾人一陣詫異,尤其是白玉蘭。

「你自己回去就好了,幹嘛拖我下水?」

沒有賞金就算了,好歹也說句感謝的話,結果不但什麼都沒有,還想要把她打包帶走?

憑什麼?她可不是他家的小丫鬟,真的想要對她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不過想到他的身份……可惡,民不與官鬥,好女不跟男鬥。

只見他俊美的臉轉向她,灼熱的目光直盯著她不放,口氣輕輕柔柔地說:

「怎麼可以說是本王拖你下水呢?」

「根本就……」心想他才沒那麼好口氣,果然下一句就讓她抓狂。

「根本就是要拖你下水!」說完,一絲邪氣隨著他嘴角的微笑散開來,整個人透露出不懷好意的氛圍。

「你!」

「來人,帶走!」江清想阻止,可是他被阻擋在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小花兒被官兵們壓上轎帶走。

可惡!他該怎麼做?江清焦急地望著沙土飛揚的遠方,卻無計可施。

小花兒別怕,我會救你出來的!江清在心中不斷吶喊著。

司馬大宅中,一名身穿華服、氣質高貴的女子正一臉面無表情地瞪著自己的弟弟……自己在這世上唯一的、僅存的寶貝弟弟。

「你存心把我給嚇老,然後得不到皇上的寵愛才甘願嗎?」

「嗯。」

司馬龍焰一點也不認真地回應,得到的卻是大姊送他一記敲腦袋,令他痛叫一聲。

「哎唷,姊,會痛呢!」

「你還會怕痛啊?我以為你早已變成一個沒心沒肺的壞東西了!我跟你說,平常你在這個大宅要怎麼無法無天我都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管你,可現在你這個小惡霸居然給我綁架民女,這要是被人給發現,你可是吃不完究著走!」

「姊,不用擔心了,她的事我會處理。」

「處理?」司馬文秀一雙美眸快噴出火來,「你要怎麼處理?女孩子的名節有多麼重要,豈容許你這樣為所欲為,要是……」

「我娶她。」

「好啊,你娶她……什麼?你剛說什麼,再說一次!」

司馬文秀驚訝地看著弟弟。

司馬龍焰像是面對小孩子一樣,用著忍耐、包容的口吻,一字一句對震驚萬分的姊姊說:「我說,我想成親生子,安定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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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gbaby0426 發表於 2014-10-25 12:36 PM

本帖最後由 pigbaby0426 於 2014-10-25 05:02 PM 編輯

第四章

「放我出去!」白玉蘭氣呼呼地對著屋內唯一一名丫鬟命令著,不過,不知道是不是這司馬府訓練有素,小丫鬟仍然一副處變不驚的樣子,眼觀鼻、鼻觀心地站在一旁任憑白玉蘭差遣……唯一不能做的便是放她走。

那個臭男人都已經軟禁她三天了還不出現,不來見她、也不放她走,到底是想怎樣?

就在她決定放棄、投降時,一個高大且熟悉的人影終於出現在門口。

「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白玉蘭杏眼瞪著那個害她不自由的男人一拐一拐地走進來,他的逼近令她呼吸又不由自主地加快。

沒想到幾日不見,他杵著枴杖行走已經走得如此流利,想來他的腳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他杵著枴杖不但絲毫無損他的俊美,反而更增添了一種不可言喻的迷人風采。

如果他別那麼難相處,相信一定是個十分好的朋友,只可惜她想太多了。

「司馬龍焰,快放了我!我可以不計較你這次的狂妄無禮,否則我……」

「你想怎樣?咬我嗎?」黝黑的眼眸嘲弄地凝望著她,腳步仍一步步走向她,直到站在她的面前,逼得她不得不抬頭看他。

「我不明白,你到底希望從我這樣一個平凡無奇的女子身上得到什麼?不過,如果你只是想戲弄我,我相信你找錯對象了。」

「誰說我在戲弄你的?」他靠近她,呼吸很輕柔地落在她的秀髮上,嗅著她身上洋溢的迷人馨香。

也難怪,她一進司馬府,就被人當作身上有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拉去從頭到腳刷得一乾二淨,但白玉蘭雖然一點也不介意自己香噴噴的,卻十分討厭被人強迫。

「我發現你很合本少爺的口味。」他們兩人像一對木頭娃娃一樣,距離極近,他給她的壓迫幾乎令她呼吸困難,更別說他口中吐出的話有多令人難以冷靜。

「我又不是食物。」她生氣地想逃,但是隨即被他一把捉住雙肩,逼得她不得不面對他。

「你的確不是,不過我卻很想一口吃了你。」她臉色一陣刷白,「你!」

下一秒,一切都令她來不及反應,他的吻已經落下,讓她感覺到她的世界似乎在旋轉,整個人像似融化在太陽般熱情的吻中……

「你是我的,誰也不准搶走你!」他喃喃自語地抵在她甜蜜的唇上,說著他的心意。

不,不可以,她該感到厭惡的!但是相反地,他這一吻,又喚醒了兩人在小屋裡的那些激情。

當他終於依依不捨離開她時,她深深吸了一口氣,極力想掙開他的懷抱,不過努力了老半天,她仍然被困在他懷中。

「你知道我想做什麼嗎?!」

「我……哪會知道?」見他一副輕佻的神情,心中只想給他兩巴掌。

他眼中閃耀著激情,俊美的面容逼近她。「以前,美女如雲我卻不稀罕,她們或許滿足了本少爺的情慾……」

「是獸慾吧?」她沒好氣地說,雙手用力抵在他的胸前想把他推開,但他的雙臂卻如鐵鉗,動也不動。

突然,他用力把她拉入懷中,差點令她無法呼吸。「可是當我遇上你之後,我發現我已經找到這輩子的最愛了,所以我決定了一件事。」

「什麼事?」她一定不會喜歡他決定的事。

「我決定生米煮成熟飯。」

「這簡單,你只要一杯米、一杯水,然後……」

「是我和你,生米煮成熟飯。」

「下流!你休想!你以為我會乖乖就範嗎?你把我白玉蘭看成怎樣隨便的人了?」白玉蘭憤怒地急叫著,雙手推拒,可是他不知從哪裡拿出一顆藥丸,趁她張口時丟入她口中。

「這……」糟了,吞下去了!「這是什麼東西?」

「可以幫我煮飯的好幫手。」他笑得好邪惡,過了一會兒後,她就感到自己居然……居然……她的全身像沒骨頭似地往下一軟,而他伸手一抱,正好牢牢將她抱住,然後小心翼翼地把她抱到床上。

他伸手摸摸她越來越紅嫩的臉蛋,溫柔地說:「別掙扎,也別想使力,這銷魂丹會令人全身酥麻無力,卻不至於昏迷,原諒我用此藥,我的腿仍不太方便,為怕節外生枝,我不得不如此,否則我平時根本不需借助外力。」

「你卑鄙、下流,還說這樣一大堆無恥的話!」她咬牙切齒地說,全身真如他所說,越使勁就越沒力。可惡!

「別氣我,如果我不這樣做,你就會被人搶走了。」

「什麼別人?哪有別人?」

「有啊!你那個江大哥,他看你的目光似乎是想一口把你給吞下去。」司馬龍焰想到此,更加確定他想佔有她的決心。

「我和他只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可是分開也有一陣子了,我對他只有兄妹之情……」她話未說完,他已經深深吻上她,直到她無法呼吸才放開她。

「我說過無所謂了,反正我們現在要生米煮成熟飯,最好……」他的手指不安分地扯開她上半身的衣服,當乳白色的肚兜呈現在他面前時,她忍不住大叫。「等等……你說最好什麼?」

「最好讓你懷了我的孩子,這樣子你就一輩子也逃不了,完完全全屬於我了。」

「你卑鄙、下流!你不可以這樣對我!」

「我可以的。」他捉起她的手指,綿密地一根根親吻著,最後在她的手掌心落下一記灼熱深吻。「你知道我可以的,我也知道你拒絕不了我,你也渴望我的。」

「不,我沒有,身體的反應每個人都會有,可是這不是我自己的意願,我警告你……唔!」她的話還未說完,便被他拿了一條絲巾給塞住嘴巴,把她一肚子的抗議全都擋住了。

「小嘮叨,不是我不愛聽你嘮嘮叨叨,事實上,你這樣對我碎碎念,讓我有種幸福的感覺,可是,現在我更需要的是你熱情的回應。」

「唔……唔……」她憤怒地哼哼叫叫,但是卻阻止不了他的侵略。

此時此刻,他哪裡會有那個心情再聽她說些有的沒的?他只想要盡情品嚐她甜美的身子,滿足內心世界對她的深切渴望。

哪知他一個閃神,卻被她獲得自由的右手狠狠抓了一下,令他痛叫一聲。

「好痛!」她迅速扯下口中的絲巾,氣呼呼地說:「我恨不得打死你這個淫賊!」

「你說什麼?」居然敢這樣說他?這個女人太不知好歹!如果他不好好教訓她,他就跟她姓!

「你給我過來。」

「你作夢,你……你休想我會乖乖就範,你別過來,不然我……我……」

「你要怎樣?咬我?還是打我?」

「你……無恥!」她硬撐著力氣想衝出房門,卻被他看穿,他快速地一把攫住她的雙肩,將她拉向自己。

「放開我!放開……」

「不要,我偏不放!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挑戰我的脾氣和尊嚴,你以為我不敢對你怎樣嗎?你未免也太天真……」啪!一記用力的巴掌,打去他的威脅。

「你敢打我?」他握住她打過人的右手,目光凶狠地看著她,「你!」

「怎麼了?生氣了?咬我啊!打我啊!不然把我趕出去啊……啊!好痛!你要做什麼?」他根本就把她當戒一個不聽話、愛吵鬧的小孩一樣抱起來,想要把她制服,只可惜她像只拚命掙扎的小貓。

「放開我,你這個王八蛋!」

「哈哈哈!終於改罵別的詞了。」她放聲對他大吼,哪知他一點兒也不生氣,反而哈哈大笑,並且把她的雙手綁起來,動彈不得。

「你敢碰我試試看,我……」

「看來這藥效不夠強的樣子,居然讓你比以往更有活力來反抗我,不過,你沒辦法和我對抗的!」他伸手握住她的下巴,邪惡地說:「我想對你怎樣就怎樣,你阻止不了我的。」

「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她邊咒罵他邊踢他。

他只想要把她抱在懷裡疼惜,「你這個小潑婦,我非得好好打你一頓屁股,讓你明白自己的身份地位應該好好服從我,別再反抗了。」她猛然停止掙扎,冷冷地說:「我會殺了你。」他捉住機會低下頭吻住她,她想閃躲,他卻一點也不想如她願,反而按住她的頭,深深吻住她。

「在被你殺了之前,我會先把你吃乾抹淨,你相不相信?」他期待地在她耳畔輕聲說道。

天啊,她真的恨死這個男人了,但是她的唇正被他放縱地吸吮著,連句話也不好說。

「你口口聲聲說不要,但是你的身體卻比你以為的還要誠實。」他略帶用力地捏了一下她的胸部,她羞怯地看著自己的乳尖已挺立。

「不……」她掙扎地想用手掩飾這份情慾,但被綁起的雙手只是讓她扭動出情慾的波動,他忍不住低下頭張口含住。

「啊……」沒有預警地,她不小心逸出一聲令人銷魂的嬌吟。

她可以想像他聽到她的反應後,俊臉上微微揚起的得意笑容……她不再反抗,反正她已經不再清白,這已經是不爭的事實,而且依她對他的一點點認識,就明白她越是反抗,越能引起他身為男人的征服欲。

「你真美……」他飢渴地吸吮著她胸口迷人的花蕾,另一手也忘情地揉捏著那份滑嫩豐滿。

「唔……」她連忙咬住下唇,她才不想讓他太得意,但是她卻阻止不了體內的火焰被他那樣邪惡的愛撫給點燃、引誘。

她越是想抑制,感覺越是強烈。

司馬龍焰像個飢渴的人不斷挑逗著她極度敏感的酥胸,時而用舌頭在那粉紅色的乳暈上繞圈圈,時而用牙齒輕啃著。

「別……別這樣……」當她受到這樣強烈的折磨時,她忍不住全身顫動,從喉嚨發出難以忍耐的呻吟叫聲。

他的大手緩緩往下移動,扯開了她的小褻褲,她想要伸手抓住他,想阻止他的侵犯,但她無法,只能讓他執意而霸氣地侵入,游移在她早已微濕的嫩穴花瓣間。

「啊……」她感到自己腦海一片空白,她不應該感到舒服的,她應該厭惡的……他修長的手指在兩片細嫩的花瓣上來回撫摸,輕輕畫個圈,一次又一次,引誘那兩片花瓣終於為他綻放。

「你真美。」他邊在她耳畔輕柔地說,邊用一隻手指緩緩刺入那緊密而火熱的小穴中,由淺至深,不由自主地主動迎合他的抽送。

他同時也低下頭舔弄那戰慄的小蓓蕾,雙重刺激下讓她再也忍不住自紅嫩的小口中逸出舒服的呻吟聲。

「住手……」住手?不,他現在怎麼可能會住手,也停不了手了……

他溫熱而急促的喘息聲不斷落在她的耳畔,同時也不容許她在自己手中掙扎,強烈控制著她的情慾。

他並不是把她當成洩慾的玩物,而是她能引發他男人的劣根性及獸慾,使他深藏的情慾世界全都暴露無遺。

她令他神魂顛倒、意亂情迷,誘發他身體那份熾熱的需要,不再只是單純肉體上的滿足而已。

她的雙頰泛著迷人的紅暈,雙眼也逐漸充滿了火炬般的熱情,白皙嬌軟的女體正那樣赤裸裸地躺在大床上,看起來是那麼美麗及嫵媚,他不斷用似雨一般的火熱之吻忘情地吻著她,在她雪白的身軀印上屬於他的烙印。

隨著他的吻及不停撫摸的大手,儘管她再怎麼想忽略,卻反而更加敏感,她可以感受到一種獨特的、純淨的男人氣味,正不斷搔弄她的感官。

火熱的男體如火般在她身上移動、碰觸著,令她感到自己的全身也似火燒,呼吸難受,全身好似有一股悶氣,如果不藉由呻吟是無法發洩出來的。

而剛才在少女花園肆虐的大手,又再次回到那神秘的地方,但這次不光只是碰觸,他還渴望可以仔細欣賞,慢慢將雙手伸到她的雙膝內側。

「你想做什麼?」

「為了怕弄痛你,我必須盡力讓你準備好。」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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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gbaby0426 發表於 2014-10-25 12:38 PM

本帖最後由 pigbaby0426 於 2014-10-25 05:03 PM 編輯

第五章

白玉蘭話未問完,司馬龍焰便撥開她修長如玉的雙腿,迷人粉嫩的小穴正一張一合地完全呈現在他面前。

「不准看!」羞憤的她將頭轉向一邊,不敢看他此刻的神情,一張小臉紅咚咚的,「不准!住手!」他壞壞地笑了笑卜「不准我看,那應該是叫我閉眼吧?」她沒想到都這個關頭了,他還在跟她開玩笑。

她更沒有想到的是,他居然低下頭親吻她的雙腿之間,突如其來的碰觸令她狠狠倒抽口氣,「不……」她羞愧地想夾住雙腿,卻被他的雙手強硬地壓制住。

他放縱自己的舌頭恣意地在那粉嫩的花瓣間來回游移,令她全身的血液快要沸騰起來,臀部不自覺地主動抬起迎合。

「啊……別這樣……」見到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粉嫩的臉頰越來越紅潤,司馬龍焰的眼中閃過一絲壞壞的光芒,他十分開心可以令她那口是心非的小嘴吟出渴望的嬌吟。

他拿了一粒枕頭放置在她的臀部下,把她的雙腿扛在自己肩上,這種姿勢令她小穴的兩片花瓣更加悸動綻放,他低頭把左右花瓣送入口中深深地吸吮。

小穴中不斷沁出晶瑩剔透的愛液,而在他執意的逗弄、吸吮下,更是洶湧汩流。

「啊……」她從喉底深處發出銷魂又動人的呻吟聲。

她不斷扭動,只感到全身飄飄欲仙、酥麻無力,臉上露出一副痛苦混雜著喜悅的煎熬。

太不可思議了,她首次嘗到身為女人的快樂,可是……這樣是不對的。

司馬龍焰停止對她的撩撥,取而代之的是手指輕柔撫摸,修長的手指碰觸著帶有充沛愛液的私密處,迅速沾染了濕意。

「嗯……」她似被電到般顫抖,如閃電般的快感令她不禁把頭舒服地往後傾。

「怎麼樣,很舒服吧?!」他火熱的呼吸聲不斷噴在她的胸口,因為他正貪婪地吻著她顫抖的小蓓蕾,另一手則邪惡地在濕潤的花瓣裡撩撥、撫摸。

「啊……啊……」

餘韻的快感又重新被燃起,像是無法承受他這樣子的逗弄,她整個人的心神早已不知被帶到何處,只能用力地呼吸、顫抖、呻吟,彷彿只有如此才可以妤解體內那股不知名的燥熱。

本來對男女情愛只存在些微認識,如此深入而親密的行為根本沒有概念,也無法理解;但他卻揭開了這層神秘迷濛的面紗,也帶給她前所未有的歡愉及感官剌激。

火熱的呼吸、散亂的髮絲,兩具充滿慾望的胴體交纏在一起,此刻,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了。

「不……住手!拜託……」她不斷扭動身軀,紅嫩的小口斷斷續續發出小聲的嬌吟,雪白的酥胸不斷地上下起伏,似乎正洩漏出自己正享受著快感。

他明白她已經動情,美麗又引人銷魂,他也受不了了。

他脫下自己的衣服,迅速地解放自己早已炙熱的腫脹,將自己的身體擺在她依然張開的雙腿之間,並且往前推進。

「你……」

她不清楚他到底要做什麼,只感到有個又火又燙的硬物正努力想往自己雙腿之間侵入身體……

「不要……」伴隨她的慘叫,他已經用力把腫脹的堅挺往前推入,前端埋沒在秘道裡……好緊!

司馬龍焰感到自己被一團火焰包圍著,又熱又濕又軟,一陣陣強烈的快感侵襲他的全身,令他為之瘋狂。

他又更加挺進、侵入,想要感受她甜美的身體,這次他將自己完完全全地刺入……

「啊……」瞬間,她只感到身下傳來似被撕裂般的疼痛。

她會被他害死的……白玉蘭恍恍惚惚地想著,一定會的,他就要刺死她、撕裂她了……他知道她很痛,但他必須堅持下去,不然他們兩個會一起死……

「乖,放鬆。」他輕哄著她。

「我恨你!」她皎牙切齒地說,認為他是這世上她最恨的人,永遠也改變不了了!

「……我知道。」當他開始搖動臀部,又大又粗的堅挺在她的體內不斷拉出又推進時,她卻不由自主地發出呻吟。

「痛……啊……」

她無力地呻吟著,本以為會從此痛死,但漸漸地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自體內湧上,令她的痛吟聲多了些感到舒服的音調。

這種衝擊和之前的痛楚完全不一樣,在體內不斷衝刺進出的快感不斷把她往上推,越推越上去……隨著他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更加狂野的佔有,她便有種被拋到雲霄外的快感佈滿全身。

「啊……我……我不行了……」

她無力地發出夢般的囈語,隨著他的速度越來越快,她的喘息聲也越來越短促。

伴隨著她高昂又刺激的呻吟,興奮快感不斷上昂,他終於也要達到高潮了……

隨著他如野獸的低吼,瞬間有股強大的熱流衝向她的最深處,好燙……她恍惚地感覺他逐漸失去力量的凶物,正依依不捨地退出,剩下的只有他遺留在她體內的愛液,證明他愛她的痕跡。

她疲憊地閉上雙眼,這個時候的她,已忘了恨他……

司馬文秀收起自己真實的情緒,擺出貴妃的正經、端莊模樣,不然她的皇帝夫君又會說她擺出冷山臉。

不過,此時此刻她可是回娘家,所以天高皇帝遠,他管也管不著!

但是等會兒即將出現在她面前的女子,她必須十分認真地對待及瞭解,這可是關係到她寶貝弟弟一生的幸福。

想起她那唯一的弟弟,身負司馬家傳宗接代大任的弟弟,她可是一個頭兩個大。

也許是她太寵他了,也許是他自己本身的個性使然,讓她本來已經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女子可以讓他動心,可以讓他乖乖的聽一下話,直到……

「娘娘,白姑娘到了。」宮女恭敬地對內秉告。

「請她進來。」

白玉蘭走進一間雅致、華貴的屋內,第一眼便見到有位女子坐在貴妃椅上,正細細品嚐上等的茶,陣陣迷人的茶香飄散在屋內。

房間好漂亮、好大,站在其中的她,如果不是硬被那個霸王穿上他為她買的新衣服,一定會感到自己太寒酸。

突然之間,她覺得那個霸氣的大男人還有那麼一點點好處了。

「白姑娘,請坐。」白玉蘭坐下,發現眼前這個女子長得真的美若天仙,氣質出塵,而且她和司馬龍焰相似的眼眸,明明白白地說出兩人之間的血緣關係。

難怪她可以打敗皇上所有的女人,讓三千寵愛集於一身。

「相信不用我自己介紹,你應該知道我是誰了?」司馬文秀優雅地為她倒了一杯茶。

白玉蘭點點頭,「我知……民女知道。」

司馬文秀笑了起來,「別太拘束,現在我的身份只是一個關心弟弟的姊姊,如此而已。」

「不知道娘娘找民女有什麼事?」

「我弟弟從小就被人寵壞了,當然……誰是罪魁禍首便不言而喻了。」說到此,司馬文秀的嬌臉不知不覺泛紅,看起來更加迷人。

白玉蘭微笑,雖然笑容之中充滿困惑及不解,不過也十分贊同她的話。

「我想我該開門見山。」司馬文秀知道白玉蘭並不是一般平凡的女子,也許她沒有顯赫的家世,不過她的獨立自主卻是令人佩服的。

司馬龍焰對自立"自主的女子最沒抵抗力,只不過,再怎樣獨立自主的女子,一見到他便完全屈服。

「我弟他很喜歡你。」白玉蘭愣了一下,心中十分訝異,那個大男人到底和他姊姊胡說八道了些什麼?

「是嗎?」她輕聲地說:「不過我想小王爺他可能有所誤會了,我只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孤女……」

「可是他說他就是喜歡你,我也沒有辦法。」

「當然可以,娘娘。」

「你也別叫我娘娘,如果不介意,可以叫我一聲姊姊。」

「民女承受不起。」白玉蘭邊說邊低下頭,然後在司馬文秀堅持的眼神下,只好輕輕喚了聲,「姊姊。」司馬文秀滿意地笑了笑,然後又繼續說:「我那個弟弟|向是無法無天、為所欲為,可是倒也不是到處為非做歹,所以大家全任由著他,再加上他是司馬家唯一的單傳,他有多寶貝,相信你會明白。」白玉蘭點點頭,心中十分同意。

「不過……你也無法否認他是個十分迷人的男人,英俊、瀟灑,而且身份高貴又是司馬家唯一的繼承人,全國女子沒有一個不想要嫁給他,你說對吧?」白玉蘭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不過她的內心有兩個對峙的小聲音在對抗,一個她十分贊同娘娘的說法,除去他那樣的專制及霸道,他的條件十分吸引人;不過另一個她卻警告自己,他再怎麼有條件也是他的事,和她無關。

「民女沒有非分之想,如果可以放民女回家,民女保證絕對不會對外說出一字一句,民女……」

「如果你這個民女肚子裡有司馬家的骨肉呢?」娘娘一句話,令她全身一僵,臉色一陣刷白。

「不會的……」

「怎麼不會?你以為我不清楚你和阿焰之間發生什麼事?我可不是三歲小女孩,我也已經是人家的妻子了。」司馬文秀微微笑道,而白玉蘭卻滿臉通紅,握尬得不得了。

「娘娘請別誤會,就算……就算民女和小王爺發生任何事,只要娘娘答應放民女回去,民女絕對不會對小王爺提出任何控告的。」

「你要控告他?」敢情娘娘想偏袒?不過這也是人之常情,阻止不了她的決定。

白玉蘭抬起小小的下巴,忍受難堪的感受,明白地對眼前這個尊貴又美麗的女人說:「對,我要控告他,因為就算他是皇親國戚,甚至是一國之君,他也沒有權利強搶民女。」司馬文秀露出一個難辨的笑容,她當初也是這樣被搶入宮的,而對方正好就是一國之君……「我知道他遇到強盜搶劫時,你救了他一命,所以他以身相許,這沒有錯吧?」司馬文秀想到自己那牛脾氣的弟弟以身相許的畫面,差點笑了出來。

「想感恩的方式有很多,並不需要用以身相許這一招,而且還是……」

「還是怎樣?」

「還是硬強迫人家接受的,太蠻橫了!」司馬文秀終於忍不住輕笑出聲,「我明白了,我明白了。」白玉蘭對這位端莊娘娘突如其來的反應嚇了一大跳,她困惑地問:「明白什麼?」

「因為你這樣子激起了他男人內心深處的征服欲,令他想要你,你知道當身邊的女人都對他投懷送抱,結果冒出一個你卻不要他,也難怪他會陷下去,不可自拔。」白玉蘭想起自己對他的熱情反應,實在很難說她有很努力在反抗、拒絕他,「栽相信他很快就會對我沒興趣了,所以,娘娘你別擔心,我保證他馬上會轉移目標,一切都會恢復平靜的。」

「你確定一切都會過去,像沒發生過一樣?」

「民女會盡力……」當然不可能,她的身體,她的心,早已深深烙印了他那霸道的吻,要忘記……不可能了。

「你少自欺欺人了,我問你,你心裡有人了嗎?」白玉蘭搖搖頭。

「那你在抗拒什麼?」白玉蘭抬起小臉,水汪汪的大眼閃著堅決的目光,「我沒有在抗拒,只是無法接受他對待我的方式,我就像是他看喜歡的寵物,不顧後果就把我拖回家。」

「他並沒有不顧後果,事實上,他對我說他想成家了。」白玉蘭屏息,「那……恭喜了。」

「他想娶的人是你。」

「我?」

「對,事實上,我並不會反對,因為我不在乎你的身份背景,我只在乎你這個人,我很高興你並不是個愛慕虛榮的女子,不過遇到這個可以飛上枝頭當鳳凰的機會,我不明白你為何要如此反抗?」

「因為……因為……」她不確定該不該向這個女人說出內心最深切的渴望。

「因為什麼?」

「因為我該有選擇的權利,我不想被強迫……」

「你希望他是真心對你,希望有個人可以愛你、疼你,然後兩個人幸福平凡地過一輩子,最好再生個一男一女,一家四口開開心心的,對吧?」

「你……怎麼會知道?」

「因為這也是我的希望。」司馬文秀起身走到白玉蘭身邊坐下,伸手握住她的手,溫柔地說:「只可惜我們愛上的男人注定一輩子都平凡不了。」

「我沒有愛上他……」

「你有,不然你不會抗拒得這麼辛苦,」司馬文秀伸手替白玉蘭拂去了臉邊的髮絲,「你以為你可以一輩子逃避自己的心嗎?嫁他吧!至少下半輩子,你不會一個人無依無靠,你會有家,有親人,有姊姊,這樣不是很好嗎?」玉蘭本來不想哭,可是,她的眼淚卻不自覺地流了下來。

司馬文秀心疼地把她擁入懷中,「放聲哭吧!至少把以前一個人努力奮鬥刪除

怎麼樣?她很特別吧?」司馬龍焰對著自己的姊姊一直問著。

「誰啊?」司馬文秀裝傻地問。刪除

白玉蘭本來不想哭,可是,她的眼淚卻不自覺地流了下來。

司馬文秀心疼地把她擁入懷中,「放聲哭吧!至少把以前一個人努力奮鬥所受的委屈全哭出來,然後勇敢地迎接未來的日子,我向你保證,成為司馬家的一分子,你不會再受到任何委屈的。」白玉蘭無法回答,她只能一直哭,耳畔迴盪司馬文秀輕輕軟軟的聲音,她香香暖暖的懷抱卸除了她長久以來的防備,洩漏了她脆弱的一面。

也在此時,她才明白她中了這個女人的溫柔計,將不願嫁給司馬龍焰的原因說出。

不過,有姊姊可以講貼心話,讓她感覺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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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gbaby0426 發表於 2014-10-25 12:40 PM

本帖最後由 pigbaby0426 於 2014-10-25 05:03 PM 編輯

第六章

「怎麼樣?她很特別吧?」司馬龍焰對著自己的姊姊一直問著。

「誰啊?」司馬文秀裝傻地問。

「姊,你少裝了,我知道你剛才見過她,怎樣,她很漂亮吧?」

「她太瘦了,你確定她可以生出小寶寶?!」

「姊,你別老是要把我當種馬。」他火大了。

「別怪我,這是你的責任。」

「我知道,可是,可不可以在我的責任範圍內,讓我挑一個我真心喜歡的女子共度一生,而且我也沒有讓你或是司馬家的列祖列宗丟臉過,我也是把家裡的生意照顧得很好,還不斷地擴展生意,財產可以說是三輩子也吃不完,我這樣還不夠負責嗎?」司馬文秀並沒有因為他的大吼大叫而顯出畏懼,她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小弟,我並沒有反對你娶她啊!」

「我想要她,我要娶她,我……你說什麼?」

「我不會反對你娶任何女人,我只要她快點有寶寶。」她期待地說。

「這……我需要時間。」他倔強地回答。

「為什麼?你們之間不是只差一場婚禮了?」

「我要她心甘情願嫁給我。」

搞定!就等小弟這句話,「這是一定要的啊!只是你的臭脾氣不要突然又跑出來嚇跑人家姑娘哦!」

「不會。」

「好吧,不過別讓我等太久,明天我就要回宮了,到時候可以請皇上下旨……」

「不,姊姊,我不要靠任何人,我要靠我自己的努力讓她愛上我,然後心甘情願為我生下孩子。」司馬文秀笑了笑,「我覺得下聖旨比較不會好事多磨。」

「不,相信我,很快你就會有外甥可以抱了。」他十分有信心地說。

「玉蘭。」司馬龍焰的一聲呼叫,令正在後花園發呆的白玉蘭抬起了頭,但是來不及反應過來,便被人一把緊緊地抱住。

「你幹嘛?」她差點被他這樣熱情的擁抱給悶到沒氣,用手推著他。

「我好想你。」

「別亂說……」她的話未說完,因為他的頭俯了下來,深深地吻住她。

一直到兩人都無法呼吸了,他才放過她,未待她斥責,他已經把一團毛球塞在她的懷中。

「小老虎!」白玉蘭大吃一驚,雙手連忙捧著這團好久不見的小毛球,本以為幾天不見,小老虎一定會又瘦又髒,可是現在在眼前的它卻香噴噴又好漂亮。

「你幫它洗操了?」

「是啊,當我找到這隻小霸王的時候,它還一副老子不爽的樣子,捉了我好幾下。」說完,他便伸出自己被害的證據,白玉蘭一看,果然在他的兩隻手臂上留下兩道貓爪子。

再看他的表情一副小男孩極度需要人家安慰,她心中忍不住一陣心軟,表情也不再那樣抗拒,微微地露出了一抹笑。

見到她的笑,他的心情也好多了。

「謝謝你。」

「我知道它是你唯一的親人,我把你強迫留在府裡,自然也要把它請過來,這樣子你就可以安安心心待在我身邊了。」

「我不明白,我有什麼好,讓你這樣費盡心思?」白玉蘭輕撫手中小老虎柔順的毛,小聲地問。

他張開手臂把她連同小貓一起圈入了他寬廣而溫暖的懷抱,「如果我說是因為我喜歡你呢?」她身子一凜,他更加圈緊她,不想讓她再逃離他,然後吻吻她的額,「別逃避我,請接納我,只要你同意嫁我,我保證會對你很好、很好的。」白玉蘭抬起頭注視著他俊美的臉,「可是我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女子……」

「怎麼會微不足道?在我心目中你是獨一無二的,難道我表現得還不夠嗎?」他有些激動地說。

白玉蘭靜靜注視著他,淚水居然無法自主地自她的臉頰滾落,看到了她的淚珠,他再也無法冷靜。

「別哭了,寶貝。」

「不准你叫我寶貝。」她抽泣地說。

「好,遵命,只是……別哭了,不然我會很心疼的。」

「你哪會心疼?你之前對我那麼壞,又綁架我,完全也不把我當成人看,你這樣……你這樣……讓我怎樣相信你會在乎我……」

司馬龍焰雙手托起她的臉,用拇指輕輕搓著她粉嫩的臉,「全怪我,是我太粗魯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只要一見到你,我就會變得手足無措,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他突然感受到一個溫暖的觸感落在他的身上,堵住他的下文,事實上,她自動迎上來的吻完全令他忘了要說什麼。

他也很快地回應著,貪婪地探索著她口中所有的甜美,他輕輕一推,把她推靠在走廊的平台上,因為這是屋後的樓台,所以不會有人進來打擾他們。

她被他那樣熱切的吻及大手的愛撫挑逗得從裡到外燃燒起來,她的手也情不自禁地攀上了他結實的胸膛。

她知道自己已經被攻陷了,她的防備已經被他的堅持一點一滴攻佔了,這樣子太危險了,可是另一個更強烈的火焰在她的心中洶湧、蔓延,強悍到完全掩蓋了她所有的理智。

現在在她的心目中,她的腦海裡只有他,他的氣息,他的呼吸,令她渴望能夠感受到更多。?

「脫掉衣服,讓我看看你已經濕到什麼程度了。」他壞壞地在她耳畔催促。

她臉紅地搖搖頭,她怎麼可能會聽他的胡說八道脫衣服?這樣太羞人了。

司馬龍焰慢慢地愛撫她的胸部,她呻吟地發出喘息,他邊吻著她的臉和脖子,邊伸長手自衣服的下擺侵入,直接握著有彈性的雪乳,掌心感覺到頂端慢慢變硬了。

司馬龍焰扯開她的上衣,露出了雪白無瑕的肌膚,他低下頭一口含住那顫抖的頂端,貪婪地吸吮堅硬的紅點,品嚐著她帶著微微甘甜及乳香的味道。

「啊……不要!」她按住了他不安分的手。

「什麼?」

「可是……那裡……是玉蘭最羞的地方啊!」司馬龍焰手指隔著褻褲,沿著隙縫愛撫。

因為他的親吻及愛撫令她動情,所以雙腿間已經有點濕了,摩擦後變得更力褥匯。

「啊……焰……」她喚著他,他抬起身子,又吻著她的唇,手伸入褻褲,直接愛撫她的秘處。

「啊……不要……」她大叫,用手臂緊抱著他,他用一手抱緊她,另一手撫著她的臉頰問:「痛嗎?你討厭嗎?」

「不是的……」她的秘處已經充分濕潤,他的手指潤滑地動著,撫弄充血的花芯,她將他抱得更緊,發出微弱的聲音。

「焰……啊……」她夢囈般地叫著他,他回應似地摟緊她,加快手指上的動作。

「啊……那兒……不要……」她的指尖嵌入了他的肩頭,邊喘息邊搖頭。

「好厲害,只是摸摸就這麼濕了,你真的很想要呢!」「不……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她以雙手掩住紅咚咚的臉,但灼熱的愛液又從體內湧了出來。

「你的話和身體的反應不一樣哦!」修長的手指發出曖昧的聲音撫弄她的花瓣,讓她身體劇烈地震動。

「不要……」

「你說什麼?已經這樣了,你也聽到了吧?」

「嗯啊……」她的背用力向後仰,發出喘息,想被更激烈撫弄似地擺動腰部。

司馬龍焰有點惡作劇地小聲笑著,他故意不去觸摸花瓣,只是仔細愛撫濕潤的部分。

「啊……」她全身劇烈地喘息,搖著頭,扭著腰,將他的手移到自己的花瓣,但司馬龍焰還是不觸摸,只是以手指搔弄花瓣,讓她難受地扭動身體。

「你……」

「怎麼了?」司馬龍焰特意問道,心想她大概說不出來要他摸哪裡,果然見她咬著唇搖搖頭。

「你想要我怎麼辦,說吧……」

「司馬龍焰,不要……這麼壞……」

「你不說我不知道呀!玉蘭,你想要我怎麼對你?」

「我不知道……」白玉蘭激烈地搖頭,他濕漉漉的手指從她的小穴中拔出來,將愛液抹在她的胸上。

「玉蘭,你也讓我舒服一下吧?」

「我不知道要怎麼做……」

「我會教你的。」他讓她趴跪在地上,手伸向自己的褲子,打開褲襠,釋放早已腫脹的慾望,然後握住她的手將她放在上面,開始輕輕地摩擦。

「用嘴舔吧!」司馬龍焰沿著她的背脊輕撫。

不該這樣聽話的,但是她卻順從地伸出舌頭輕舔著他的分身,從根部舔向前端,邊舔縫隙邊吸吮。

「再含深一點,牙齒不能咬到哦……」

「唔……」她捧著分身的根部,含到喉嚨深處,用濕潤的唇、舌頭,如軟體動物一般纏著它。

「嗯……對,再深入一點……」她陶醉地聽從他的命令,充滿情愛地愛撫,他拚命忍著不先爆發出來。

「呃……」因為他太過激動,將自己更加深入她的口中,害她有點哽到,他慌忙抱起她,撫著她的背問:「沒事吧?」她搖搖頭。

「換我了。」司馬龍焰將她轉過身讓她趴跪窗台上,雪白的屁股可愛地翹起,他從後面抱住她,她順從地往後靠,他一手愛撫她的豐胸,另一手撫著下腹部。

她不由自主地張開腿,但是他不直接觸摸,抓著她的右手移到秘處。

「你也有這樣摸過自己吧?你每天晚上都想著我,撫摸這裡不是嗎?怎麼做的?做給我看吧!」

「不要……」她本來想要抗議,她哪有每天晚上想著他,又哪有這樣摸自己?她才沒有呢……但是,小乳尖被掐住,讓她的身體戰慄了一下,他又將她的手按在自己的秘處,半強迫她用手指分開早已濕潤的花瓣伸進去,開始激烈地撫摸。

「嗯,是這樣做的啊?」他灼熱的呼吸在她的耳邊,更加剌激她體內的情慾。「很舒服吧?」

「才沒有……」

「亂講……地上都濕了一大片!」他的大手早已放開了,但是她沒有發覺,只是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感覺快達到高潮了。

「啊……不行了……」就在此時,他立刻按住她的手,阻止她的動作。

在她來不及反應過來的時候,大手已經扶起她的腰,從上往下,沒有阻礙地將火燙的分身就插到了根部。

「啊……哦……」她全身激烈地瘦擊,內壁強君地緊縮,吸附著他的分。

被透明愛液塗滿的長柄,從小穴中快速地展現雄姿後,又再次消失在美麗的花瓣中。

當他在她的身體內狂衝猛刺時,她那豐滿柔軟的胸部就會微微顫抖,有如甜美的豆腐美妙地晃動著。

小穴將他緊緊勒住,美妙的觸感讓他像在雲端上快活。

由於強烈的快感,讓她的意識有點模糊,更加快了迎合他的擺動。

她忘情地呼喊,頭不住地左右搖晃著,秘處裡也一陣陣收縮痙攣,一邊擺動全身的同時,口裡也一邊發出破碎的叫聲,似乎已經快要到達高點了。

「啊!不、不行了……焰……好厲害,真棒……」司馬龍焰在她背後猛烈抽送,白玉蘭的呻吟聲越來越高亢,似乎已經到達極致巔峰了。

「啊!」隨著下身強烈的挺進,司馬龍焰也忍不住發出狂吼。

「啊!要、要去了……我,不行了!」

在他如狂風般狂烈的抽送下,她已經達到數次高潮,但是就算他再怎樣驍勇善戰,這樣狂烈的抽送下,自己也已經瀕臨決堤的臨界點了。

司馬龍焰腦袋中突然一片空白,瀕臨極限的分身,瞬間將能源全部解放出來。

大量的滾燙從身體深處湧向分身前端,一股作氣地傾洩而出。

在爆發的同時,伴隨而來的強烈快感,襲擊著他的全身。

爆發完後,全身像失去支撐的力量,他就這樣癱在她身上,動也不動。

兩個人全身都已經汗水淋漓了,他就這樣靠在她的豐胸上,舒服地閉上眼睛一動也不動,發出滿足的歎息聲。

之前瘋狂的一切,隨著兩人的爆發已經歸於平靜,緊緊擁抱在一起的兩個人,身邊只有清脆的鳥啼聲和微風輕拂過的陣陣涼意,以及兩人的心眺聲。

「不要離開我,讓我好好愛你。」他溫柔的聲音緩緩響起,令她心裡湧上一陣暖暖的暖意,她並沒有開口回答,只是在他的唇上輕輕印下一個吻。

這個男人,也許早在見到他的第一眼起,便已經愛上他了吧?

命中注定的,終究是逃不了的。

司馬龍焰緊緊抱住她柔軟的身子,在心中暗暗發誓,這輩子他只要她一個,只要她,只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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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gbaby0426 發表於 2014-10-25 12:41 PM

本帖最後由 pigbaby0426 於 2014-10-25 05:04 PM 編輯

第七章

今天是一個晴朗無比的好天氣。

白玉蘭正坐在鏡子前打扮自己,因為司馬龍焰說要帶她去看戲。

「小老虎,要去看戲,你不能去哦,貓咪看不懂的。」回應她的,是一聲不以為然的貓叫聲。

白玉蘭被它的反應給逗笑了出來,再看看鏡中的自己,看起來是那樣的幸福及快樂,這是她嗎?

如果在一個月前,她絕對不會相信自己會有這樣的一天,短短的幾天,發生了這麼大的轉變,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可是,她終於同意要嫁給他了,不是因為她貪圖榮華富貴,而是因為她愛上他了,否則她怎會努力抗拒也抗拒不了他?

唉!本以為這一輩子不會有人愛她,她也不會愛上任何人,哪知人算不如天算。

但是,她很感謝老天爺,讓她這樣一個孤女得到了幸福。

她會惜福的。

當她準備好走到大廳時,一名丫鬟急急忙忙地跑來找她,「白姑娘。」

「什麼事?」

「王爺請你先等他一下,他有客人。」

「哦,好,謝謝。」他有客人,一定是很重要的客人,否則依他那樣固執的脾氣,決定的計劃是沒有人可以改變的。

於是她走向花廳,然後坐了下來。她喜歡這裡,因為這裡不但光線明亮,而且她還可以在這邊刺繡,縫製一些衣裳。

雖然他不明白她為什麼喜歡自己縫縫補補,不過他仍然叫人送來一大堆的針線,她知道這線可是十繡坊出產的,可以算是最貴、最上等的。

他對她真的很慷慨,把她當成世界上最寶貝的人一樣疼愛,這樣被人疼愛的感覺真的很幸福。

就在此時,只見一名丫鬟急急忙忙地經過,本來這也沒有什麼,在這王爺府中丫鬟、家丁十分多,但是丫鬟懷中掙扎的白毛球卻吸引了她的注意。

「等一下!」

「白姑娘。」丫鬟停下腳步。

「你要把小老虎抱去哪?」喵嗚!小老虎一見到自己的女主人便掙扎著要她抱抱,白玉蘭剛好伸手一接,才沒讓它掉在地上。

「發生了什麼事?」她從沒見過小老虎這樣不安、害怕過。

「可能是剛剛被……」小丫鬟急忙住了口,差點就說出不該說的話。

「被怎麼了?」

「沒有、沒有。」

「你不告訴我,那我去問別人……」

「姑娘,別……好吧,我偷偷跟你說,剛剛小老虎跑去大廳,驚嚇到王爺的貴客,所以王爺請我把他抱走。」

「小老虎,是你自己不乖乖,到處亂跑……」

「不過我想小老虎會這樣是因為被打了。」

「被打?被誰打?」

「它跳到依依小姐身上,結果被依依小姐用扇子打了好幾下,看來下手不輕。」白玉蘭臉色一陣刷白,接下來,便一肚子火了。

司馬王府氣派的大廳裡,傳來陣陣憤怒的吼聲,吼得下人們全都把頭低到不能再低。

為什麼?還不是怕會掃到颱風尾。

要知道他們家王爺發起火來,那是無人可以招架的。

不過那是之前,現在的話,有一個人可以創造奇蹟……那就是王爺帶回來的救命恩人,白玉蘭姑娘。

不過現在白姑娘不在現場,遠水救不了近火,所以還是乖乖地打掃,免得惹火上身。

要知道,一個月賺個幾兩銀子也是很不容易的啊!

「你說完了沒有?沒事的話你快回去,我很忙。」司馬龍焰火大地對著一個模樣嬌弱但卻長得十分美麗的女人大吼著。

「司馬哥哥,你別對我大吼大叫,剛剛也不知道是從哪來的野貓,我的鼻子對貓毛很敏感,天曉得它會不會有什麼可怕的傳染病,我剛剛應該要把那噁心的東西抓起來的……」

「你說夠了沒?」司馬龍焰不耐煩地走向大門,走到一半又回頭對她警告,「陸依依,以後你敢再碰那隻貓一根貓毛,你就給我試試看!」

「為什麼?你不是說那隻貓不是你養的,難不成……是那個狐狸精的?」陸依依氣呼呼地問。

「什麼狐狸精?你少胡說八道了!」他轉身便要走,但是被她一把擋住。

「不准你走!你給我說清楚,她到底是用了什麼方法把你迷得神魂顛倒的?」司馬龍焰惡狠狠地瞪視著眼前這個不可理喻的女子,她叫陸依依,父親在朝為官,頗有權勢,很得皇上重用,但,那又怎樣?

他同樣也是高高在上的王爺,論身份,比她父親還要高貴。

也許之前會為了住在宮裡的姊姊,不想要讓她為難,所以對很多事情可以不計較就不計較;可是不計較,不代表他就必須要對這位官小姐低聲下氣。

以前她老愛來黏他,他裝作沒看見,要是沒事,他也不想要跟陸家結怨。

可是今天她太過分了,所以他決定不想再應付她。

這種腦袋裝漿糊,總是以為全世界都要圍著她轉的愚蠢女人,他懶得應付了!

「你快走,我很忙的,沒空陪你這個大小姐。」

司馬龍焰才一轉身,陸依依馬上撲向他,對他急急地說:「我不明白你為什麼不喜歡我?我長得又不是很醜,而且我們可以說是門當戶對,為什麼你不喜歡我?不接受我?」小時候,他們倆常玩在一起,當過他的新娘子之後,她就沒有改變自己的心意過,她早就對這個氣宇不凡、十分有男子氣概的小王爺有感覺,他們兩家的家世本來就很好,加上司馬文秀入宮後十分受到皇上的寵愛,更是成了大家討好、高攀的對象。

但,這只是其次,她喜歡這個男人,而且她要征服他。

對。征服他!

所有男人在看到她的美貌後,沒有一個不神魂顛倒的,偏偏只有他,只有他對她大小聲,一點也不溫柔。

這對她的自尊可以說是十分嚴重的打擊,所以她絕對要征服他,要讓他心甘情願地愛上她,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

「你發什麼瘋?」他皺著眉對她大叫,努力想擺脫她,但是她宛如被什麼附身一樣,只是把纏在他脖子上的胳臂纏得更緊。

「我警告你,快放開我,否則我可沒說我不打女人的。」他是不屑打女人的,可不屑不代表他就不會扁她。

如果不是她來鬧,他現在早已帶著白玉蘭去大街上採購兩人的婚禮禮品,然後再去京城最有名的天食樓吃一頓好吃的午飯,接著他還安排去看戲,晚上相信他就可以獲得熱情的獎賞了……而這一切全被這個任性的女人所阻撓,太令人生氣了!

「你快……」

「不要,不要,我不放開你,我今天可以說是拉下了所有的自尊來求你接受我,我要你仔仔細細看看我,我比那個小孤女好上千萬倍,我的美貌及家世才是可以配得上你的,才是有資格當王妃的人,你醒一醒啊!別被那個妖女的魅術所迷惑了,她只是想要錢而已,可是我不一樣,我愛你啊!」

「問題是我不愛你,我對你只是像妹妹一樣,如此而已,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一切是那樣突如其來,她突然吻住他的唇,連他這個大男人也被她突然的動作嚇住了。

等他回過神來要推開她時,卻發現有一道人影已經衝上來狠狠地拉開兩人。

「司馬龍焰!」白玉蘭一聲憤怒的大喊。

「玉蘭?」下一秒,白玉蘭狠狠打了他一記耳光。

「你!」

「騙子!」不待他有任何解釋,白玉蘭轉身便往外跑,司馬龍焰立刻追了出去。

白玉蘭跑到大門口,厲聲命令侍衛,「開門。」兩名守門的家丁一見到未來王妃的命令,倉皇失措地打開了門。

司馬龍焰見狀也急急大吼:「不准開!」啊!主子說不准開,兩名守門家丁又急急把打開一半的厚重大門給關上,結果白玉蘭一個靈巧的側身,跑了出去。

而當司馬龍焰一跑到門口,兩個推門的剛好把門給關上,就又聽到主子更大聲、嚴厲的怒吼。

「把門打開!」被門擋住的男人快殺人了!

「是」兩個無辜的家丁又快速將那又重又厚的大門推開,而在此時,陸依依也追了上來。

「不准開!」

「……」這個……當下人也未免太難為了吧!

「司馬龍焰我不准……喂!你不准去追她,喂!」任憑陸依依死命大喊,司馬龍焰根本不理她,他一心一意要快點把白玉蘭追回來。

這下子,誤會可大了!

白玉蘭哭著跑出了司馬府,她的心裡頭混亂一片,不斷湧出的淚水又糊了她的視線,令她一路跌跌撞撞的,後來還不小心撞到一個小販。

「哎呀,哪個不長眼的人啊?」

「對不起,對、對不起……」白玉蘭抽抽噎噎地向小販道歉,淚水更是像斷了線的珍珠般,止也止不住地滾落下來。

小販再怎樣想計較,看到她哭成了淚人兒,四周的人也開始指指點點,他也就自認倒楣,小事化無。

小販迅速離開,而四周好奇的人也散去了不少,但白玉蘭並沒有移動。

她仍然蹲在路邊,索性抱膝哭個痛快!

她太傻了,她太傻了!

就在此時,一個男子關心急切的聲音在她頭頂上方響起,「小花兒?」她抬起迷濛雙眼,迎上一雙灼熱的眸子,江清俊秀的臉距離她非常近,表情充滿見到她的驚訝及欣喜。

「我找你找了好久,可是每次都被阻擋在外,我想去報官,可是又擔心事情鬧大誤了你的名節,所以……」

白玉蘭激動地靠在江清胸前,哽咽地說:「江大哥,還是你對我最好。」

江清神情一軟,雙手緊緊地抱住她,以唇碰觸她的秀髮,「我當然對你最好,我一直都對你好,只是你都看不見。」

「江大……」

「以後最好也是看不見!」司馬龍焰冰冷的聲音在兩人身後可怕地響起,倏地,白玉蘭和江清兩人原本相擁的身子驟然分開,在她還沒來得及瞭解怎麼一回事時,一聲重重的撞擊聲響起……江清被揍倒在地上,他用手揉著下巴,怒目瞪視著打人的司馬龍焰。

「你幹嘛打人啊?」

「打你還客氣嗎?」敢抱他的女人,是不想活了嗎?司馬龍焰惡狠狠地想著,同時也用相同火力的怒光瞪視著江清。

江清也站了起來,兩人猶如發怒的公牛一樣對峙著。

「我警告你不准招惹我未過門的娘子。」

「娘子?」江清瞇起眼,視線和白玉蘭接觸,他在詢問她。

「我並不是!我是多麼卑微、下賤,哪敢高攀王爺?--我不是。」白玉蘭冷冰冰地說,一字一句有如冰冷而尖銳的利刃,一刀一刀刺向司馬龍焰。

司馬龍焰不再專注男人之間的決鬥,他急忙向她解釋,「玉蘭,跟我回家,我會向你解釋這一切……」她迎向他,那樣森冷的、悲痛的、憤怒的、責備的目光就這樣落在他的臉上,讓他的心中泛起一陣無法控制的狂亂及不安,彷彿她的心已死,她已經決定不要他,要和他畫清界線了……不,不可以,他不准!

「家?」她冷笑,「別開玩笑了,我知道做人該有自知之明,我配不上王爺,自然那富麗堂皇的王府也不會有我容身之處。」

「白玉蘭,你別惹我生氣,這裡人多,你先和我回去,一切……」他按捺住性子哄著她,但是得到的卻是她轉身拉著江清準備離開的反應。

「站住!」白玉蘭才剛移動腳步,他便追上去一把抓住她的肩膀,用力把她轉過來,俊美無儔的臉上充滿憤怒,眼睛裡冒著火。「你不可以就這樣一走了之。」

「我為什麼不可以?」

「我和依依沒有什麼……」

「別跟我解釋,我不想聽。」

「你不想聽?」他臉色一沉,極度的憤怒到了最頂點反而是沉靜的冰火。

「對,你可以放心回去和你的依依繼續,也許沒多久她就可以為你們司馬家傳宗接代,而且相信她很快便可以取代我的位置,不,也許已經取代我的位置了……」他用力搖晃著她,希望可以搖醒她。「我和她根本沒有什麼,我只愛你一個……」

「你還想騙我?!」他瞪著她,心痛到不知該如何解釋,「你只是看到表象,就全盤把我否定,難道你把我們的感情看得如此輕,連最基本的信任也不願意給?」

「如果你什麼都沒做,那麼一個女兒家又如何能放下矜持,和你在大廳上,那下人都會看到的地方跟你又親又吻的,而更可惡的是你居然和她聯合起來一起欺負小老虎,你難道不知道它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了嗎?」她再也忍不住地含淚對他大吼。

「我沒有,我說過我心中只有你,我只想要你……」

「只可惜,」她深吸了一口氣後才痛苦地說:「我不要你了。」

他整個人宛如被雷電打到,她不想見到他這樣備受打擊的神情,只能低下頭掩飾自己的心碎及不忍,低低地說:「再見了……」

這次,他沒有阻止她,只是一直無言地注視著她,腳步像是定住了一樣,只能看著她扶著江清,兩人漸漸走遠……

「不……不准!」

他再次衝上前抓住她,這次江清擋在他的面前,「王爺,玉蘭已經把話說清楚,你別再來打擾她了。」怒火又再次在司馬龍焰的心口燃燒起來,一發不可收拾。

「白玉蘭,你當著所有人的面前拒絕我、傷害我,其實根本不是因為我和陸依依的事,而是你想和我分手,好跟這個病書生雙宿雙飛,對吧?!」

白玉蘭猛然抬起頭,「你少胡說!」

但事情彷彿還嫌不夠亂一樣,江清又擋在白玉蘭身前,一副保護者的態度說:「她本來就是我的妻子,是你把她綁走的,現在已經把話說開了,你和我們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所以……」

「去死吧!」司馬龍焰又是一記鐵拳硬生生揍向多話的江清,再次把江清打倒在地,痛得江清哇哇叫。

「如果這是你的決定,算我看錯你了。」說完,他惡狠狠地抓住她,一把拉過來,右手已經高高揚起。

白玉蘭沒有閃躲,反而閉起眼,心想:打吧!只要他狠狠打下去,她就有理由可以恨他了。

可是他卻是怎樣也打不下手,無論她再如何傷害他,愛她的心如何被拉扯,他也無法下手打她。

他憤憤地推開她,然後轉身大步離開,消失的身影好像一頭負傷的野獸,令人好心疼。

見到他離開了,她的身子軟綿綿地滑坐下來,還好江清及時接住她。

「玉蘭?」她聽不到任何呼喚,因為她把這一生最想聽的呼喚者趕出了她的世界,更令她心痛的是……她立刻就後悔了!只是,一切已經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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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gbaby0426 發表於 2014-10-25 12:43 PM

本帖最後由 pigbaby0426 於 2014-10-25 05:04 PM 編輯

第八章

在司馬府中等得好心急的陸依依,左盼右盼,終於等到她盼的人回來了。

「司馬大哥……」

「你馬上給我滾!」司馬龍焰把一肚子火全發在這個害死他的蠢女人身上。

「你為了那個野女人這樣凶我?我和你好歹也是青梅竹馬,你居然凶我,你告訴我,她到底有什麼好?」

「她就是好,全天下沒有一個女人比她好,所以你別妄想要取代她。」他對她憤怒地吼道。

「你!」陸依依氣得全身直發抖,「沒想到那個下賤的女人居然會把一向視女人於無物的王爺迷得如此徹底,眼裡頭只有她一個。」

「對,」他迅速逼近她,將她逼得一步步往後退,「我只為她瘋狂,你最好離我遠一點,否則我要是控制不了,我就把你活活掐死!」她臉色一陣刷白,連退了好幾步,眼淚一下子便如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滾落,令她美麗的臉龐增添了一抹楚楚可憐。

但他一點也不會為她心疼,甚至更加厭惡她。

「你走吧,我不想再見到你。」

「司馬大哥……」陸依依的話還沒說完,司馬龍焰已經轉身離開。

她真不明白,到底她是哪一點比不上那個白玉蘭?

她不甘心,真的太令人不甘心了!

陸依依擦乾了淚,她知道她不可以放棄,她還有機會贏回司馬龍焰的心。

所以,她必須去見一見那個把他迷得神魂顛倒的狐狸精。

司馬龍焰仰躺在大床上,雙眼死命盯著天花版,一動也不動,彷彿想就這樣躺到天荒地老。

大床另一邊的位置上仍然飄散著一陣若有似無的香氣,他心碎地想著,這是她的味道。他一個轉身將自己移到她睡的位置,將自己的頭深深埋入枕中,汲取她專屬的香味。

為什麼?為什麼兩個人之間的感情如此經不起考驗,為什麼她可以如此無情地結束這一切?

為什麼?

難道一切真的結束了嗎?

就這樣?如此的簡單?他感到自己內心不斷翻滾著強烈而酸楚的痛,似乎在一瞬間便把他整個人撕裂了,全化成灰燼了。

但是為什麼?只因為她看到有個女人強吻他?

他猛然坐起身,不,不公平,這對他一點也不公平。

他可以說是被害者,他是無辜的,他沒有理由承受這種不公平的後果。

激動的情緒令他只想馬上衝出去找她,可是……她那雙充滿仇恨、屈辱、冰冷的眼陣卻是那樣可怕、清晰地浮現在他的腦海中,令他退卻了。

生平第一次,他感覺到如此害怕受傷害。

緩緩地,他又躺回去,只感到神志麻木,腦袋一片空白,他不想再想,可是她的影子卻似鬼魂一樣不斷浮現在他眼前。

該死,可惡!

他又再次大叫,「來人,拿酒來!」白玉蘭睜開眼,一陣突如其來的天旋地轉令她不禁輕吟出聲,她靜靜躺在床上,希望那份昏眩可以快點過去。

思緒又重新回到她的腦海中,司馬龍焰那張俊美無儔的臉又再次浮現在他的腦海,她努力想忘卻自己跟他在一起的時光,壓抑下對他的想念。

她不想把自己變成一個怨天尤人的人,這樣也好,反正她早該清醒了。

兩個不同世界的人,本來就該各自回到屬於自己的世界。

她應該振作起來……掙扎著起身,她強壓下頭昏、噁心想吐的不舒服感,用前所未有的的緩慢動作梳洗。

「小老虎,你在哪?」她猛然住口,想起了她把小老虎忘在司馬府了,怎麼辦?

她不可以把小老虎丟在那裡,她應該去把它抱回來,可是,這代表她又會見到司馬龍焰……怎麼辦?

就在她努力地想方法時,江清敲了敲門然後走進來,「玉蘭,你不舒服嗎?」他擔心地看著她蒼白的臉,只見那原本亮麗、充滿活力的臉龐如此淒慘,如此迷惘,如此無助,令他心疼不已。

「我沒事,可能是有點貧血或是睡眠不足,所以有些頭暈,不過這都不重要,我擔心小老虎。」

「小老虎?」

「它還在司馬府,我不可以留下它在他身邊,我們已經分開了,所以我必須把小老虎帶回來,否則他要是把對我的怨恨發洩在小老虎身上,那一定很可怕,而且……而且還有那個陸依依,她也會打小老虎,這樣子,小老虎不是很危險?」白玉蘭越說越慌亂,臉上滿是焦急的表情。

江清一把抱住她,拍拍她的肩,「別擔心,我去把小老虎帶回來,我馬上去,你別急。」聽到江清溫暖的聲音哄著她,一時間,她的心中又湧起一股翻騰的波潮,淚水又快要滾落下來。

「江大哥,謝謝你。」

「玉蘭,如果你想。哭,那就盡情哭吧!別讓自己熬著、憋著,不如痛痛快快地哭一場吧!」

「江大哥……」她是真的哭了,而且是無法控制地痛哭著,本以為已經流乾的眼淚又再次奪眶而出。

她也不知哭了多久,江清這才幽幽說道:「看來……你是真的愛他。」她的身子猛然一震,沉默不語。

他放開她,走到桌子邊坐了下來,以一副認真的神態注視著她紅腫的眼及淚花的臉龐。

「我希望你可以嫁給我。」她嚇了好大一跳,噙著淚水的眸子直直看著他,然後搖搖頭,「對不起,我不能答應。」

「你明白我的心意。」

「江大哥,我一向把你當成自己的大哥一樣看待,而且我……」她深吸了口氣,然後對他說:「我已經是他的人了。」

「我不在乎,我知道是他強迫你的,不是你願意的。」

「不。」

「什麼?」她先是小小地搖頭,後來越搖越大力,「不是這樣的,也許一開始是,但後來……後來……」

「後來你就真的愛上他了。」江清點點頭,表示明白。「可是你又被他傷得那麼深,未來的路又該怎麼辦?不如就讓我照顧你……」她又搖頭,淚水無聲地滾落,只能用哽咽的語調對他說:「對不起。」這一句「對不起」充滿了無限含意,但最清楚的是……他被她拒絕了。

「江大哥,別生氣,只是我的愛情、我的心已經都給了他,再也無法接受另一個人了,所以……」她不可以再害了善良的江大哥,他對她付出的已經很多、很好了。

「別急著拒絕我,我希望你可以好好的考慮清楚。」

「我不……」

「我知道你不需要,但孩子需要。」

「孩子?」

「對,在你昏倒的時候,我替你把了脈,你已經懷胎了,而我相信孩子的父親就是司馬龍焰。」白玉蘭無法反應,她用顫抖的手摸著目前仍然平坦的肚子。

孩子?

她有了他的孩子了!

夜深了,白玉蘭為屋子中的火爐又添了一些木材,好讓這小小的屋裡多些溫暖,但事實上,屋子裡已經很溫暖,她明白她的寒冷是來自於靈魂的惡寒。

江清並沒有打消娶她的念頭,他一方面是因為愛她,另一方面也是希望可以給孩子一個姓,一個家。

不然未婚生子的她和父不詳的孩子,可是會受到大家的歧視!

她孩子的親爹是誰,她和江清都心知肚明,只是她不願意讓愛著她的江大哥收下她這個不潔的女人。

雖然無父的孩子容易受人欺負,但她不可以因為自己的私心就耽誤江大哥的幸福,她知道只要自己同意了,點頭了,她和孩子的未來雖然不會大富大貴,也會是一生無憂。

不過,她不想點頭,因為……她還沒有死心。

自從知道肚子裡有了兩人的孩子,她的情緒冷靜不少,她知道自己當初應該聽他解釋的。

如果她那時別那樣激動,如果可以再給他一次機會,如果……可是如果再來一次,她相信自己依然無法冷靜面對,畢竟他是她深愛的男人。

而有句經典名言說得很有道理,戀愛中的女人很容易腦袋發熱,做出很腦殘的事情,唉……她為什麼不好好聽他解釋?

白玉蘭忍不住用雙手搗著臉,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變成這種人。

她的冷靜,她的淡定,她的自信,都到哪裡去了?

是的,一遇到那個冤家,就什麼都忘記了,變成了可笑的丑角,做出很多丟臉的事情,結果弄得自己遍體鱗傷,還把臉都丟光了。

結果呢,自己肚子有了孩子,而孩子的父親卻……白玉蘭越想越是想要大哭一場,不過,她還在醞釀的時候,卻被人硬生生打斷了。

突然間,她的門碰地一聲,一陣冷風旋著一個高大的人影出現在她面前。

她還來不及有任何反應,整個人便被一雙有力的手臂緊緊擁入懷中,同時間,她也聞到一股刺鼻的酒味。

「白玉蘭,你太可惡了!」

「你……」話都還沒說完,就覺得自己胸口一股氣都快要被他搾乾了。

靠!抱這麼緊,是想要謀殺嗎?

「司馬龍焰,你是不是喝酒了?」她快被他抱得喘不過氣來了。

他不是喝醉了就會乖得不得了,怎麼現在卻不像是這麼一回事?

相反地,還一副要鬧事的樣子,難道說他的酒品會隨著情況而改變?

不過……就算自己被他那樣有力的臂膀束縛得幾乎要喘不過氣來,但是被這樣緊緊擁抱的感覺還是讓她受傷的心稍微好過了些。

但他沒有回答她,反而是低下頭狠狠吻著她,多日以來的思念之苦及壓抑驟然釋放,儘管他是醉的,但是她卻可以感受到他的苦是真的。

要讓她知道自己有多麼的苦,有多麼的慘,要讓她知道她有多狠心,對自己有多殘忍。

全部都要讓她知道!

所以,這個吻來得那樣的霸道,那樣的飢渴。

他急切地吻著她……宛如飢渴三千年般不斷向她汲取甜美的泉水,好滋潤他乾涸的靈魂。

「焰……」

「不要說話!」他命令著,因為太害怕再聽到她口中說出任何傷人的話所以,他不聽。

至少在此時此刻,他不聽,他只想借酒壯膽,他不想被拒絕。

他要假裝自己還是不久之前那個幸福的傻男人,沉浸在兩人未來幸福甜蜜生活裡的那個傻男人,他不要承受後面因為誤會而造成的傷害。

一想到她生氣不理他,那些冰冷孤寂的日子不知有多麼的難以忍受……不要!他不要再過這樣的日子了!

再一次熱切地吻住了她,不知道是不是他口中的酒味傳染給她,令她的腦袋也陷入一陣昏眩,無法思考,也無法反抗……所以她本來想要推拒的小手,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輕輕緩緩地在他強壯的胸口上游移著。

被調戲的男人更是高興興奮,同樣也盡全力想要用激情再喚起她內心對他的感情,好再給他一次解釋的機會。

「焰……」她忍不住嬌喘一聲,因為他的手已經探入她的肚兜,找到了因敏感而變硬的乳尖。

他的眼睛黑森森地閃燦著,專情迷戀地注視著她,好像他要看穿她,看透她。

她覺得他的目光讓她身上有點發熱發麻,這不是她熟悉的司馬龍焰,他似乎變得陌生,凶暴、危險又粗野。

因為他喝醉了嗎?他的手粗暴地、迫不及待地撕扯著她身上的衣服,用力脫下,露出誘人的乳房。

彷彿不快點的話,下一秒她就會像夢一樣的消失,而自己又被遺留在冰冷的現實裡。

不可以!

「玉蘭,不要不理我,不要……」

「焰,你弄痛我了……」他的嘴滾燙、飢渴地瘋狂咬住她的小乳尖,好像要吸乾裡面的血,他從一邊換到另外一邊,吮得她好疼。

「好痛……」她痛叫出聲。

她的手腕被他的手緊緊銬著,她根本也無力反抗,只能哀求他慢一點、輕一點,然而他的攻擊依然那樣強烈,彷彿無休無止。

她無奈地發現自己已開始屈服於他強烈的刺激感,他嘴巴的衝擊、牙齒的囈咬,都讓她有些酥麻。

她只能像頭美味的羔羊順從地躺在他的身下,讓他的嘴巴埋在兩個乳峰之間,恣意地吻著、舔著。

她感到全身的慾火燃起,狂烈的慾望流竄在血管裡,在全身燃燒,她弓起背,將大腿緊緊挨著他的臀部,無言地渴望著他繼續往深處探索她。

「焰,放開我,我不會逃的。」她嬌柔地哀求著。

他太粗暴,都弄痛她了,令她更加擔心的是怕他會不小心傷害到肚子裡的孩子,但是面對|個喝醉酒、失去理智的男人,她不確定她的溫柔可不可以生效。

他抬起黝黑的眼陣直直注視著她,像是在評估她是不是在哄他。

她決定先採取主動,於是給他一個羞澀的吻。

兩唇合在一起,她顫抖、害羞地親吻著他。

司馬龍焰一手抱住她的頭,一手撫著她的頭髮,她緊閉著眼,他不斷地親吻她的臉龐,輕搓她雪白的乳房。

「啊……」她小聲地喘息著,身體漸漸放鬆,他邊愛撫她的胸部,邊沿著她的脖子親吻。

「不要忍耐。」司馬龍焰低聲地說:「讓我聽你的聲音!」他的手指在她突起的乳頭上轉動,她仰起了背,讓他的手貼著她滲著汗水的肌膚。

「嗯……」她發出微弱的喘息聲,雪白的肌膚也因為激情而浮現出誘人的粉紅。

「我好想你。」司馬龍焰飢渴地親吻著她的美胸,吸吮堅硬的乳尖,她難受地呻吟著,仰著背脊,他按住她,用手愛撫另一邊雪乳,仔細地以唇和舌愛撫那粉紅色的乳暈及小紅梅。

「啊……焰……」她夢囈般地叫著他的名字,他的另一手向下移,輕輕掀起她的裙子,手覆在私密處輕柔地刺激著,隔著褻褲撫摸,那裡已經濡濕了。

他吻著她,抱緊了她,又親著她的脖子和胸部,一隻手伸向下方。

「把腿打開……」

「嗯……」雖然被碰觸,但她並沒有抵抗,她害羞地伏在他的肩頭,他用指尖探索著她溫暖卻有點僵硬的下身。

「啊……」她發出一聲尖叫,抱緊了他。

「痛嗎?」他慌忙問道,她緊閉雙眼搖了搖頭,他鬆了口氣,小心地以指腹摩擦,找到了小小的花芽,溫柔地刺激它。

快感傳遍了她的全身,腦中一片空白,全身幾乎要麻痺。

她感到一種難以言傳的、令人迷狂的慾火吞噬她的身體。

司馬龍焰忍不住輕輕將唇印上了她白皙細嫩的肩膀,輕輕的、慢慢的舔著、咬著,他真的有種衝動想好好咬一口那白裡透紅的肌膚。

不只是肩膀,耳朵及頸部他都毫不放過地輕咬著,或是吸吮著。

「我想要你……想要你……」白玉蘭可以明顯感受到眼前男人那份衝動及強烈的渴望,他突然將她的雙腳舉起,將溢滿花蜜的花瓣左右分開,然後將腫脹的硬挺頂在那小穴前。

雄偉的堅挺頂著女人的私處,沿著裂縫一點一點地進進出出,而花瓣周圍的肉壁也因為他的抽動而妖艷地翻弄著。

司馬龍焰騎在她的身上,用空出的手指摩擦著花蕾,再用自己的分身輕輕地頂著入口。「我要進去了。」小穴溢滿蜜汁,濕淋淋的,張開的花瓣接觸了他的前端。

觸電般的感覺襲向她的全身,讓她心口一致地發出一聲聲銷魂的嬌喘聲。

慾火焚身的男人一邊感受著花瓣緊縮的感覺,一邊舒服地擺動著腰部,恣意享受著她那甜美的身子。

「啊……不行了……要、要出來了……」伴隨著他一次比一次更加狂野的佔有,她的頭髮被汗水濕透而散亂地貼在肌膚上,下腹部痙攣的同時,她抖動著肩膀喘息著。

身體上傳來劇烈的衝擊,就像是被拋向空中,突然又急劇落下,一下子便達到高潮,她的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肉裡,可是她沒發覺,他也沒注意。

直到歡愉的高潮終於來臨,他抱住她嬌美的身子,加快速度地抽送著,下一秒只見他身子猛然一顫,火熱的種子也全部射入她溫暖的身子,讓狂熱的激情淹沒了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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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gbaby0426 發表於 2014-10-25 12:44 PM

本帖最後由 pigbaby0426 於 2014-10-25 05:05 PM 編輯

第九章

一大早,陽光照進了小屋,暖洋洋的,司馬龍焰抱著懷中小小的人兒,他幾乎捨不得睜開眼了,因為這景象太珍貴,他好怕是在作夢。

此時,一隻手輕輕碰觸著他好看的臉,白玉蘭輕輕柔柔的聲音傳來,「小懶豬,賴床嗎?」他猛然睜開眼,-看到心愛的女人正巧笑倩兮地注視著他,兩人靠得如此的近,這應該不是在作夢吧?

「玉蘭?」

「對啊,不然你以為你醒來會看到誰?」她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似的,臉上美麗的笑容又似烏雲遮日一樣,瞬間消失。

所以說,吃醋的女人翻臉如翻書。

「還是你想到陸依依了?」她的心中一陣不是滋味,她一把推開他,表情一看就是在吃醋。

他急急忙忙又把她抱過來,「別生氣了,玉蘭,我知道錯了,可是我向你保證,我的心裡只有你,那次真的是誤會,我和依依只是從小認識……」

「是青梅竹馬,好甜蜜啊!」她的口氣可真酸啊!本來她心中早已決定要原諒他了,一想到他欺騙她,又決定要在原諒他之前先出口氣。

他把她抱得更緊,語氣更加哀求,「告訴我,到底要怎樣你才可以不生我的氣,可以相信我?」

「不知道。」她近似撒嬌地嘟著嘴,但神情卻早已軟化了,也讓他看出她已經原諒他了。

這機會不隨棍而上,他就是個傻子!

「玉蘭,我的小花,我的心肝寶貝,你知道我從頭到腳,從裡到外,從心到靈魂,全部都是你的。」

「我可不知道。」話是這樣說,不過他卻沒有忽略她嘴角那小小的上揚,可見這樣的甜言蜜語是有效的。

那就再增加甜蜜濃度吧!

「不知道?我都已經表白還身體力行,難道你想要吃完不負責嗎?」什麼吃完不負責?他胡說什麼啊?好害羞哦!

他抱住了她,又深深地吻著她,當兩人依依不捨地分開,她美麗的臉頰變得緋紅。「玉蘭,說你已經原諒我,你相信我對你的心,千千萬萬地相信。」

「我……」她再怎麼想欺負他,可是看到他眼中那樣強烈渴望被赦免、被原諒,她怎麼可能狠心再捉弄他呢?

畢竟她是真心愛他的,如果真愛是包容,那她也不用太鑽牛角尖了。

於是她伸出雙手環住他的脖子,口氣柔得近似歎息地說:「我怎麼會對你氣很久?我是那麼愛你啊!」這一句話,令他不安的心完完全全融化了,他用力且激動地抱住她,「我也愛你,我愛你,老天啊,白玉蘭,我愛死你了。」被緊緊擁在懷中的她,嘴角不禁浮起了好甜蜜的笑,她好慶幸自己沒有因為面子而搞砸這一切。

「你不想問我一些事?」他的大手又再次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移,他的唇渴望地吻著她,強而有力的手一路在她的身上點燃了激情的火焰。

「我是有一肚子的問題好想問你。」他抬起俊美無儔的臉,黝黑的眸子亮晶晶的,好閃亮,好炫人。

「那……怎麼不問?」她輕聲地說。

「可是我愛你,我相信你是我的,不會背叛我,不會愛上……別人。」最後那兩字,好可憐的感覺。很顯然地,他那個「別人」,指的就是江清。

「你真的相信?」

「我相信,因為我愛你。」他堅定無比地說。

她笑得好燦爛,這次她熱切地獻上了自己的唇,他也迫不及待地回應。

「對了,我昨晚喝醉了,我有沒有弄痛你……」越說越可憐,越說頭越低,像極了小老虎犯錯之後被主人責罵的時候會裝乖裝可磷,祈求主人饒他一命。

白玉蘭有點哭笑不得,沒想到這個驕傲的男人居然也學會這一招?

不過倒是學得好!這一招的確是她的死穴。

但是,沒那麼簡單就沒事!

「有,你好粗魯,抓得我好痛。」她嘟起小嘴假裝抗議地說,事實上她很感動,因為在他喝醉酒的情況下,對她還是保有一份疼惜及溫柔。

如果不是真心疼愛她,他是不會這樣的。

「是嗎?那我真的太該死了。」

「知道就好,那你說要怎麼彌補啊?」突然間,只見他黝黑的眼眸中燃起了佔有的慾火。

「我想我應該要好好的伺候你,讓你舒服,飄飄欲仙。」

「誰要你這樣啊……」她感覺到自己的臉快要燒起來了。

嬌柔的聲音令司馬龍焰胸中發熱,更用力地抱著她,唇在她的脖子、肩膀、手臂、胸腹上如雨般地輕吻著。

「我愛你……我愛你……」

「我也……愛你……」她害羞地說。

他迅速吻上微啟的誘人唇瓣,舌頭迫不及待纏上她的丁香小舌,等不及要與她交纏在一起。

她也熱情地回吻他,雖然尚無什麼技巧可言,但是對他的情感,已經能讓她本能地回應他的求歡。

她的纖纖手臂環上他的頸肩,毫不保留地奉獻自己。

司馬龍焰貪婪地吸吮她的小舌,雙手也不安分地摸上嬌軀,捧起她的胸部微微使力揉捏,拇指和食指則邪惡地搓揉著逐漸變硬的乳尖。

「啊……」她輕輕地叫了一聲,聽起來是那麼銷魂。

他捏住渾圓的酥胸,低頭吻上她的豐盈,然後他還不滿足地咬住凸出的乳尖吸吮起來。

「嗯啊……」她"的小手插入他濃密的黑髮裡,抓住他的頭,不知是想推開,還是想拉進她柔軟的胸部,紅腫的唇瓣張了又合,斷斷續續地發出酥人的啤吟0男人的慾望被嬌啼聲刺激得有增無減,手指靈活地穿過她的雙腿之間,順利刺進她濕淋淋的花穴。

她驚叫著,但是隨著他手指的深入並緩緩的抽送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歡愉令她感到身體竟然不由自主流出更多愛液,讓他的手指更可以順利地在她的小穴中抽送著。

她急促地喘著氣,身子好像已經不是自己可以控制似地抬起腰配合著。

「啊……不要……我不行了……」她皺緊眉頭承受不住地喊出聲,嬌美的小臉上已沁出了點點細汗。

她的手緊緊攀附在他的肩上,感覺自己的愛液徐徐地往下流,沾濕了大腿。

他指間的佔有及撞擊是如此的有力,像是一頭飢渴已久的野獸,迫不及待要與她歡愛。

他不斷用著火熱的舌舔弄著她的雙峰,另一手愛撫戲弄著她的花瓣,令她香喘不已,嬌喘連連,妖媚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貼在他的身上,無法安分地扭動著。

「啊……焰……」

「想要我嗎?」

「想……」她紅著臉,但是口中仍然說出內心真切的渴望。

他也決定不再等,讓她的腿環住他的腰,一個挺身用他的灼熱剌入她的甬道,滿滿地填滿。

她迷亂地感受他在她體內快速進出,每一次的抽出與刺入,都帶給她酥麻熱燙的感覺。

司馬龍焰開始在她緊密的體內抽動,貪婪的下身仍不住地往上頂,巨大的堅挺渴望地在她雙腿之間刺進拉出,徹底地享受緊縮溫暖的花徑帶給他的銷魂快感。

不斷地衝刺,讓她全身的快感達到了巔峰,感覺自己快要死亡了。

「我……受不了了……」被他撞擊得大起大落的白玉蘭,根本無法完整說好一句話。

他加快速度,雙臂有力地抱住嬌軀移動,以配合他狂暴的頂刺。

她狂亂地感受著他的堅挺在小穴裡不停地摩擦進出,而她的雙腿則緊緊地夾在男人的腰部。

突然,撞擊的角度變了方向,快速擦過她細嫩的穴壁,直衝令她瘋狂的那一點,她完全忍受不住地尖叫出聲,小穴像小溪一樣分泌出大量愛液,並強烈地收縮著。

「天啊……慢一點……」她的身體已經承受不住連續太多次的高潮,可是覆在她身上的男人似乎不想放過她,抓起她的雙腿跨在他的肩上,然後硬塞入一個枕頭在她的臀下,好讓堅挺更容易進入狹窄穴口。

他像蠻牛似地撞擊濕潤的花穴,身上的汗水滴落在她雪白的酥胸上,男人受誘惑地俯下身伸出舌頭舔著峰頂上的香汗,而下身仍是不停地鼓動。

寂靜無聲的房裡,可以清楚地聽見肌膚相互撞擊的聲音,再加上她克制不住的嬌吟及他的喘息聲,使得房內顯得格外銷魂。

「啊……不行了……」白玉蘭尖叫一聲,更用力地抓著司馬龍焰,強烈的痙攣襲擊著她。

見她要到達高潮,他也放任自己跟她一起達到慾望的巔峰。

兩人發出野獸般的呻吟聲,同時達到高潮,他將大量種子射進她的體內……激情過後,他輕輕撫著她的髮絲,她的頭在他的胸膛上摩擦著。

和心愛的人融為一體的感覺,快樂的餘韻是令人陶醉的暈眩,身體的每一個感官都感到歡愉,這是和真正愛著的女人所享受的幸福性愛。

「我們會幸福嗎?」她小聲地問。

司馬龍焰捧起她小巧的臉龐,落下深情款款的吻,用著堅定無比的語氣對她說:「我們一定會幸福的。」司馬龍焰正在小屋外替白玉蘭挑水,因為她說暫時不想回司馬府,所以他決定陪她留在這裡散散心。

相反地,他一點也不介意,因為剛好可以好好和她過著無人打擾的兩人世界。

經過了這次的誤會,從爭吵到復合,他變得更加珍惜這份情感,他知道自己不一樣了,他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孩子氣。

她,絕對值得他用全心全力,用無比的柔情來寵愛她、疼愛她,他不會再讓她流淚了。

「焰。」他抬頭,看著她一身簡單的村婦民女打扮,頭髮綁了兩根麻花辮,大大的眸子水汪汪的,嬌麗的臉龐正漾著一抹好美的笑。

她的身上似乎有著一圈光環,那是幸福的光環。

「怎麼了?」他呆呆凝視著,感動地捕捉她身上那令人迷惑、眷戀的美。

「我去隔壁王大嬸那邊一下……」

「為什麼?」

「我之前答應瓜子長出來要分一些給她,所以我……」他馬上搶過她手中的籃子,自告奮勇地說:「我去。」

「可是……」

「沒關係,我去去馬上就回來,」他在她的額上迅速印下一記吻,「乖乖在家等我。」家?以前她是多麼理所當然地把這間小屋當成了自己的家,但是有了他,她心中的家多了他的存在。

「家」這個字,已經變得不一樣了。

她伸手環住他的腰,撒嬌地說:「好,那你快點回來,我會煮好多你愛吃的東西等你。」

「好。」他又親了她一下,然後迫不及待地想替愛人完成任務,而早上被人送回來的小老虎也不知從哪衝出來,開心地跟在他後面跑。

「該死的,笨貓,你想害我跌倒啊?」回應他的,是一聲無辜的貓叫聲。

白玉蘭微笑地看著一人一貓邊跑邊吵,那是一種好幸福的感覺,感動的眼淚在眼眶中凝聚著。

感謝老天,讓她的生命中擁有了最重要的兩個人,她這一生這樣就足夠。

她不會貪心的!

像是在抗議似地,一陣噁心的感覺又再次湧上,她連忙蹲下來乾嘔,不知乾嘔了多久,她才感到好過一點。

「寶寶,娘知道了,你別抗議,娘可承受不了。」她輕聲哄著肚子裡的小孩。

今天一大早,她害喜的情形出現了,而每一次都令她吐得死去活來。

該跟他說了,就決定今天晚上吧!相信他會很開心的,他……

「你不會是懷孕了吧?」一個尖銳的女子聲音冷不防地出現在她身後,白玉蘭一轉身,就迎上陸依依那雙快噴出爐火的大眼。

「是你?」白玉蘭收起甜蜜的微笑,冷冷淡淡地看著不討喜的不速之客。

「對,就是我,我爹是當朝宰相,是皇上最重視的心腹,你……」

「如果陸姑娘是為了要來和我介紹家世背景,那就請回吧!我一個小小平民,沒興趣知道。」泊玉蘭強壓下身體的不舒服,轉身便要離開。

「站住!」陸依依擋住她的去路,「你心虛想逃了嗎?」白玉蘭看著眼前漂亮的小美人,面對她的囂張跋扈,她那令人為之驚艷的美頓時褪色了。

白玉蘭不再因她的美而自慚形穢了,因為,這個陸依依說穿了也不過是個被寵壞的姑娘而已。

一個美人再美,身份再高貴,沒有一顆善良美麗的心,那也是醜陋、令人作惡的!

司馬龍焰絕對不會喜歡陸依依的,她就算有稍微的自卑不安,現在也已經消散了。

她露出平靜的笑,「我?我心虛什麼?」

「心虛你勾引了司馬大哥,你一個卑賤低下的小賤人,憑著一點姿色就以為你要飛上枝頭當鳳凰了,對吧?我告訴你,你休想!就算司馬大哥不顧一切要娶你,你別以為你們兩個人就會從此幸福生活,因為所有人都會笑他,笑他高高在上的一個王爺居然被一個小賤人迷得團團轉,真是有失身份……」

「沒有人會嘲笑一對真心相愛的人,你明白嗎?」白玉蘭靜靜地說。

陸依依愣了一下,怒火更加熊熊燃燒起來,她一面嚷著,一面又逼近白玉蘭,對她劍拔弩張地說:「真心相愛?你少笑死人了,你以為你有哪一點可以配得上司馬大哥?」白玉蘭決定沉默。跟亂吃醋的女人是不能講道理的,說多了還會口渴,浪費口水。

「不說話?表示默認了嗎?我知道一定是你不要臉地勾引司馬大哥,然後讓負責任的司馬大哥以為他應該對你負責,現在你又有了孩子,只不過這孩子的父親是不是司馬大哥的還不知道……」啪!

「你敢打我?」陸依依漲紅著臉,她用手搗著被打的發燙臉頰。

從來沒有人敢打她……這個可惡的狐狸精,她怎麼敢?

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陸依依隨即想到,可不是嗎?現在有司馬大哥當她的靠山,難怪她什麼都不怕,也敢動手打人了。

如果不是這樣,這種卑賤的小村姑,她早就叫手下動手殺了她,也免得在這裡跟她搶司馬大哥。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可以生氣,你可以發火,那是你的自由,我管不著也不想管,你自己掌握不了喜愛的人的心,那是你自己的問題,可是不准你羞辱我的尊嚴和我肚子裡的孩子。」

「你!」

「沒事的話就請你回去吧!我和焰的婚禮你如果不來,那也不勉強,而且他的幸福有我,不需要你多管閒事,我言盡於此,請你別再來打擾了。」把話說完,白玉蘭強迫自己轉身走入屋內,她不但因為身子害喜極度不舒服,她也受夠了陸依依的歇斯底里。真希望焰快點回來……

「白玉蘭!」聽到陸依依咬牙切齒的大喊,白玉蘭才一個回頭,頭上一陣劇痛,隨即無止盡的黑暗便淹沒了她……靠--卑鄙了,居然搞偷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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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gbaby0426 發表於 2014-10-25 12:45 PM

本帖最後由 pigbaby0426 於 2014-10-25 05:05 PM 編輯

第十章

「司馬王爺,你在哪裡?」

一個陌生的小男孩匆匆忙忙地在找司馬龍焰,他在路邊看到一朵漂亮的花朵,正想採給白玉蘭,就聽到小男孩的呼喊聲。

「我就是你要找的人,你是?」

「我是江大夫的徒兒,我師父叫我出來找你,出、出事了!」

「什麼事?」他一把抓住小男孩的手逼問著,心臟不由自主地狂跳著。

「是白姑娘她……她被人打破腦袋,流了好多血……」未待小男孩說完,他已經一陣狂風地往小屋的方向飛奔,不,不可能是她,他才離開一下下,不可能就出事了!」

「玉蘭,玉蘭!」他像瘋了似地衝入小屋,一眼就看到她。

原本美麗的臉龐沾滿了血,整個人如同破碎的布娃娃般躺在床上,如果不是看到她的胸膛仍微微上下起伏,他會以為她已經……

司馬龍焰衝到床邊看著她,顫抖的雙手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好冰,冰得他的心好慌亂。

他不可以失去她,絕不可以,絕不可以!

「玉蘭,我的愛,你看看我,我是焰,我在你身邊,你不要怕,我在這裡。」他掩不住抖音,撥開她額前仍沾滿鮮血的頭髮。

「你為什麼不在身邊保護她?」江清生氣地對他說,但是一聽到白玉蘭呻吟的聲音,他的語調又壓低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司馬龍焰鐵青著臉問,深邃的黑眸裡閃燦著凜然的殺意。

居然敢對他的心肝寶貝動手?是不是嫌活膩了!

「是你那個糾纏不清的爛桃花害的,她居然用木棍從背後偷敲人,把人打得頭破血流……」

司馬龍焰眉頭皺起,是她,敢情他之前對陸家的警告都沒人在聽嗎?陸家不是答應他要把這個妄想破壞他幸福的壞女人禁足嗎?

所謂的禁足就是這樣子?

那他不介意讓陸家的人知道他想要的禁足是怎樣的,而且期限是一輩子!

「她人呢?」陸依依,你死定了!若白玉蘭有三長兩短,他絕對要拿她的命來賠!

「那個陸依依不見了,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什麼!」

「她可能怕被發現而畏罪想逃,可是一個不小心跌到河裡去,我的小徒兒見到本來想去救,但是已經來不及,她已經被河水沖走了。」

「沖得好!」在場的人都覺得這句話說得沒錯。

雖然痛快了,可是一想到心肝寶貝因為他受到這種傷害,司馬龍焰突然感到一陣無力及自責。

「玉蘭,心肝寶貝,你一定要沒事,不然我就隨你一起去。」

「沒事你別咒她!」江清惡狠狠地瞪著他,不過這時候的司馬龍焰顯得很寬容大方。

他知道現在不是亂吃醋的時候,現在只有她平安無事才是最重要的。

他的手緊緊握住她的,連江清在替她治療時,他也不願意放開。

老天爺啊,求求你救救她,不要讓她離我而去……真的不能沒有她,真的……

「她不會有事吧?」司馬龍焰無力地問,視線一刻也不想從她身上移開,深怕這一移開,她便不再呼吸了。

「小花兒受傷很嚴重,我沒有十成十的把握……」

「我馬上派人進宮,可以請御醫,而且王府中還有上等的藥可以治療她,對,我馬上派人……不,我親自去比較快……」只要有任何的機會,他都不會放棄。

江清連忙抓住這個快要發狂的男人,急急地說:「現在你不可以離開她。」

「我也不想,但……」

「她肚子裡的孩子需要你,孩子的母親也需要你,你給我個信物,我替你去王府派人進宮請御醫,替你到王府收集藥材,你哪也不准去!」

江青一反以往的溫文,堅決厲聲地說道。

司馬龍焰如同被雷打到,「孩子?」她的肚子裡有他的孩子?腦袋被打破了個大洞已經讓他很心驚膽跳了,現在肚子裡又有孩子……

這樣還會沒事?那他的心肝寶貝是要有多大的福氣才能活下來?!

想到這裡,他決定事情結束之後,一定要讓陸家人付出代價,而陸依依不管被衝到哪裡,撈也要把她撈出來,然後接受懲罰!

「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江清嘲諷的語氣跟表情,讓司馬龍焰覺得很羞愧。

「我的確不知道。」看到他那樣愧疚的神情,江清也沉默了。

其實江清比任何人都知道,就算沒有眼前這個男人,白玉蘭跟他也是沒戲,因為很顯然地,她只把他當成哥哥一樣的對待。

其實他後來想想,自己也差不多是這樣,把她當成小妹妹一樣。

到後來是看到她孤苦無依,沒人照顧,而自己又不想要隨便找個女人成親,所以才會想說在一起,既可以好好照顧她,自己也可以專心研究醫術。

哪裡知道會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把原本應該平順的日子搞得這樣驚天動地。

「玉蘭……玉蘭……」

「別叫魂了!」江清冷冷說著,不過停了一下,他又說,「不……你還是繼續這樣叫她好了,看能不能把她叫醒。」

「你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小花兒可能會醒不過來……」

「什麼!」江清臉色更冷,語氣更嚴厲地說:「想讓她醒過來,你就要一直跟她說話,一直叫她。」

天啊!他必須用多大的意志力才可以不昏過去?但他不可以放棄希望,在她放棄他之前,他絕對不會放棄的。

「玉蘭,支持下去,我會在你身邊,我不會放棄你,你也不准放棄,你要為我活下去,求求你。」

他的雙手緊緊搓熱她的手,希望可以讓那冰冷的小手多些溫暖。

一輩子都醒不過來?這怎麼可以!那他怎麼辦?

不可以這樣,不可以這樣對他……

一想到一切都是自己處理不好,是他連累了自己的心肝寶貝,司馬龍焰就想要狠狠地痛揍自己。

但是現在他卻不能,因為他要冷靜,他的寶貝還需要他照顧,需要他保護。

他輕輕靠在她的耳邊,深情無比地說:「我愛你,如果你沒有聽到,我會再說一次,一次不夠,那就兩次,兩次不夠,那就三次、四次,我會一直這樣子說下去、愛下去的……」

他把掉在地上的鮮花握在她的手中,他相信她會感受到他的愛的。

他相信,他相信……

「所以不要生我的氣,快點醒過來好不好?就算要生氣也要醒過來啊!我會乖乖在這裡任你罵,就算要打我,要咬我,都沒關係,我不會生氣的。」

看到她依然沒有反應地躺在那裡,司馬龍焰最後只是將臉埋在她的頸項,堅強的肩膀微微顫抖著。

就算要等一輩子,他也會相信,她會醒過來的。

江清看著司馬龍焰對白玉蘭擔憂、緊張的態度,知道自己是真的應該放下,祝福她了。

司馬龍焰並沒有發現江清已經離開,而是專注且深情地呼喚著躺在床上像是沉睡的她……

九個月後原本就已經因為準王妃的甦醒而顯得喜氣洋洋的王府,今天又更是一片開吾。

因為,她們的王妃終於平安順利地生下了一對可愛的雙胞胎。

「太好了,太好了!」司馬文秀真是快要樂瘋了,她從來沒這麼高興過,尤其是她左摟右抱著兩個胖嘟嘟的小寶寶,可以說是高興得要昏倒了。

要知道當她知道弟弟心愛的女人居然被陸依依打破腦袋瓜時,可是被女人可怕的醋意給嚇壞了。

又聽到白玉蘭的肚子裡有了他們司馬家的後代,更是直接當場昏倒過去,嚇得皇帝差點心臟病發。

還好宮裡的御醫醫術還是不錯的,很快地司馬文秀就清醒過來了。

當然,她清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跑來司馬王府,身後帶著好幾位御醫和好幾車的珍貴藥材,大有不把人給救回來就不打算回宮的態勢。

還好皇帝對她也算是真愛,所以就睜只眼、閉只眼,不但替她擋了文武百官的意見,還順便直接下旨,順了司馬文秀的心意,為兩人賜婚。

就說賜婚最快啦!誰敢推翻皇帝同意的婚事啊?司馬文秀開心地想。

雖然成婚的期間,新娘子都是昏迷的狀態,卻依然沒有半點失禮的地方。

正正經經地用著八大花轎,以正妻原配的規矩將人娶進門,絕對不讓世人小看白玉蘭。

所以很快地,天下的人都知道高貴的王爺居然娶了一個鄉下的小村姑為正妃,這樣天跟地的搭配,讓男人吃驚、女人羨慕。

沒想到,司馬龍焰竟在婚禮當天對外宣誓,立下這輩子絕不納妾的誓言。

這下子,更可以說是轟動天下了。

瞬間,所有的女人都對還昏迷不醒的白玉蘭有許多的羨慕和嫉妒。

那些還沒出嫁的大家閨秀,不管善良或是邪惡,無不或多或少希望白玉蘭乾脆就這樣昏迷不醒。

也許就是因為這樣過多的怨念,終於把昏迷九個月的人給念醒了。

當然,不管真相是什麼,最開心的當然就是司馬龍焰了!

當白玉蘭清醒,睜開眼睛喊出第一聲那一刻,長期壓抑不安、擔心害怕許久的男人終於崩潰了。

他不再是男子漢了,在那一刻,他覺得自己脆弱得像玻璃一樣。

緊緊抱著懷中溫暖的身體,不用再擔心她會隨時變得冰冷,然後離開自己,男子漢終於留下了珍貴的眼淚。

就這樣,他抱著失而復得的愛人,哭得驚天動地。

可是,沒有人會笑他。

司馬文秀站在門外也偷偷地用手帕擦眼淚,她記得娘總是說,司馬家的男人都是癡情種。

原本她還很不服氣,說得好像司馬家的女人都是負心女一樣。不過仔細想想,好像也是。

不過不涼薄點,她要怎麼在後宮混?要知道可是有三千佳麗隨時虎視眈眈著皇帝那一根唯一的黃瓜。

要是她不看開點,怎麼像現在這樣倍受寵愛,在宮裡面呼風喚雨?

至於皇帝的真愛?那是什麼東西?

現在,她家的弟弟還有後代是最重要的。

就在這時候,她聽出房間裡面的痛哭聲音似乎不太對勁,好像還夾雜著痛呼聲……

怎麼回事?難道她那個苦命的弟妹又出了什麼事?

就在她想要叫人進去看看的時候,房門突然間被人一把打開,司馬龍焰臉色蒼白地出現在門口。

「哎唷,弟弟啊,你嚇了姊姊好大一跳啊!」

「姊!」

「嗯?」

「好多血……」話一說完,司馬文秀就發現眼前一黑,然後聽到碰地一聲……她低頭一看,哎呀!太丟臉了,司馬龍焰居然昏倒了!

這時候她又聽到屋內白玉蘭傳來的痛叫聲,司馬文秀也管不了自己弟弟的死活了。

「快,可能是要生了,快去請產婆!」邊說邊跨過昏倒的男人往內走。

現場的人還處在震驚狀態,就聽到一聲女王般嚴厲的斥責聲。

「還不快點動起來,想找死啊!」

「是。」眾人馬上散開,該找產婆的急忙去找,該燒熱水的連忙往廚房衝去。

大家都急急地忙活起來,沒有人敢去動還昏倒在地上的王爺。

還是司馬龍焰的小廝乘機偷偷把自己的主子搬到旁邊的小榻上躺好,但心裡還是有點嫌棄--

王爺,你不是老是說自己是男子漢大丈夫,是硬生生的漢子,怎麼看到婦人生產就嚇得臉色發白,然後在這麼多人的面前昏倒呢?

這下子,誰還會相信你是鐵錚錚的漢子啊?

想到以後自家的王爺要過著被世人嘲笑的日子,小廝的心裡就覺得好丟臉。

不過,昏迷的男人其實是被冤枉了,他雖然是被心愛的女人突然醒來卻快要生了的情況給嚇到,但原本不應該嚇昏的。

白玉蘭肚子有孩子,而且已經快要生了的事情,司馬龍焰是心裡有數的,甚至還擔心要是孩子要出來的時候,她還昏迷不醒的話,那該怎麼辦?

他可是聽了太醫甚至情敵江清研究了好幾套的方案,準備按照當時的情況來配合。

哪裡知道,因為白玉蘭的清醒讓他太多大悲大喜,外加這段時間吃不好、睡不好,整個人處在隨時會失去愛人跟小孩的恐懼當中,才會支持不下去的。

只是很不幸地,卻是丟臉丟在大庭廣眾之下。

要是等這個驕傲的男人醒過來,肯定會惱羞不已。

只是,後來清醒的男人還沒有機會惱羞成怒,就已經是兩個孩子的爹了。

初為人父的喜悅,勝過了一切,這時候也不用強調自己是什麼男子漢大丈夫了,他只是個被滿滿的父愛充滿的爹。

「姊,我的孩子一出生你就抱緊緊,我這個做爹的都沒有見過,還沒抱……」

「弟啊,你看看你這兩個兒子,長得好像……」

「我嗎?」

「不,是像我,好可愛哦!長得像大姑姑,可愛極了。」

「姊……」

一想到剛剛在門外被白玉蘭的痛叫聲給叫醒,而且還在門外被折磨得死去活來,每聽到一聲剛甦醒的嬌妻生產的痛叫聲,他的心跳就跟著痛跳一下。

這真不是人受的!

就在此時,一個小丫鬟跑出來,「王爺,王妃說可以進去了。」

「好。」他欣喜若狂地衝進房裡,只見他深愛的女人正依靠在床上,美麗的臉上仍有疲憊神色,但是司馬龍焰卻認為她比任何女人都還要美麗、動人。

「玉蘭。」他一個箭步衝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抱著心愛的寶貝。

看她蒼白的臉色,想到她差點死掉,想到她昏迷不醒,想到要不是她肚子裡懷著他們的孩子,才讓她支撐到現在,想到她剛醒來就要面臨生產的辛苦和痛,自己就恨不得幫她疼。

「焰……」

「寶貝,你感覺怎麼樣?」

「我好像全身被拆掉再合回來,酸痛極了,又覺得好累好累哦!」她嘟著嘴向相公發牢騷。

「我知道,我知道,我很感激你,感激你醒過來,還千辛萬苦地替我生了這麼可愛的小寶貝們。」

「寶寶呢?長得像你嗎?」一想到自己那兩個漂亮的小包子,司馬龍焰忍不住低下頭不斷在可愛的小臉上落下親吻。

他的寶貝就是這麼棒,這麼厲害,要知道司馬家幾乎都是一脈單傳,子嗣很稀少,可是他的寶貝卻是一生就是兩個,真是太給面子了!

這下子,就不會有人再說什麼給祖宗丟臉的廢話了!

能給司馬家同時生下兩個後代煙火,以後還有可能不只兩個,這樣大的福氣,哪個女人會擁有?

「超級可愛,姊姊搶著抱去祖堂獻寶,你太棒了,為我們司馬家生了可以傳宗接代的小胖子,還是兩個胖小子,長得多像我,好帥好可……」

「等一下,兩個?!」她在他密密麻麻的親吻中抬起頭問。

「對啊,雙生子,兩個胖小子。」

「難怪我會痛那麼久,下次不生了……」她話才說到一半便被他的唇給堵上。

「好,不生了。」對,看她這麼痛,他也捨不得。

兩個已經夠了,姊要是再囉唆,叫她自己生!

「真的不生?」她突然問。

「對……」他心疼死她了!

「你是不是想要找別的女人幫你生?」

這個女人真是越來越愛吃醋了!這種子虛烏有的事情她也要冤枉他?

不過,看到她氣呼呼的小臉因為氣憤而泛著些許的粉紅,看起來是那樣的健康有活力,不像之前躺在床上蒼白脆弱,似乎隨時會離開他,他就覺得吃醋好,多吃多健康。

低下頭重重在可愛的小唇上烙下一吻,直到她被他吻得意亂情迷,嬌喘吁吁。

「我好愛你,只愛你,沒有其他的女人。」她神情一軟,把頭靠在他的胸前,引得他發出一聲低哼,「真的,我一直都很乖,雖然你昏迷了,不理我,可是我都沒有亂來。」

好吧,也許在幫她擦身的時候,有吃點小豆腐。

但是那是他的王妃,而且他可是給她愛的摸摸,御醫說過,適當的翻身和按摩對病人是好的。

「你司馬大少聽起來很委屈哦?這怪我嗎?還不是你的青梅竹馬敲我一下,而且我肚子也是你害大的,所以你該負責任,還怪我?!」

是的,陸依依企圖殺害白玉蘭之後,在河邊被人救起,可是因為撞到頭,所以忘了一切,陸大人知道自己的寶貝女兒闖下漫天大禍,也不敢吭一聲,還專程登門拜訪,希望司馬龍焰不要追究。

他哪肯依依但就在此時,白玉蘭醒了過來,還說不想再追究,反正陸依依失去記憶,連司馬龍焰都忘了,也算受到懲罰,她也就不再怪陸依依了。

畢竟深愛的人不愛她,任何一個女人都會受不了,妒火本來就很可怕,很很容易讓人瘋狂,所以,她真的不怪陸依依。

「娘子,好娘子……」他像討糖的小男孩一樣向她撒嬌,「我好想你,好想你……」

「不行!我還要坐月子,不行。」想到自己因為他的爛桃花而受了這麼多的罪,於是她默默決定月子要做滿兩個月。

「哦……」他臉上一下子浮上烏雲,他其實不是那個意思,不過被她誤會也沒關係。

「如果你愛我,你就要忍耐。」

「哦。」

「怎麼?不想忍耐?」

「我沒有……」

「你不愛我了,只是想要把我當發洩的對象。」她突然推開他,翻過身子躺下來,用棉被蓋住自己的頭。

見愛妻生氣了,他頓時回過神來,連忙抱住她,哄著她。

「好好好,是我的錯,我該死,你打我好了。」

自己當然不會因為那禽獸不如的慾望就傷害自己的心肝寶貝!司馬龍焰寧願憋死自己,也不會這麼做。

本來她還不想太快讓他好過,但是他對她又是親又是抱又是哄的,再怎樣也狠不下心。

「我想睡一下,你的胸膛靠過來。」他馬上配合,乖乖地擁著她,一如以往擁她入睡一樣,只不過懷孕期間,她一直挺著大肚子都睡不好。

一想到她為了懷他們的孩子這麼辛苦,他就滿心不捨。

「我真的很感謝你醒來,以後不管什麼事我都聽你的。」他溫柔又充滿歉意地吻著她,令她感動得熱淚盈眶,不能言語。

「我愛你。」他緊緊抱著她,誓言要照顧她和孩子一輩子。

白玉蘭也心滿意足地閉上雙眼,她不要告訴他,等她醒來後,她會好好補償他這陣子的辛苦。

先不要告訴他,誰教他害她痛得死去活來的!

等她睡醒了,她會好好向他證明她對他全心全意的愛。

誰說麻雀不能變鳳凰,一隻要找到一顆願意全心包容你,保護你,願意為你遮風擋雨的大樹棲息,平凡的小麻雀也是可以活得像鳳凰一樣高貴驕傲的。

現在,找到大樹的她好幸福,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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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gbaby0426 發表於 2014-10-25 12:47 PM

本帖最後由 pigbaby0426 於 2014-10-25 05:06 PM 編輯

後記 四月

最近看了很多新聞,發現現在的商人真的很黑心,居然連那種斷子絕孫的油也可以面不改色地賣出來,更可怕的是,使用這些黑心油的居然都是學校、軍隊還有商業小吃。

這種可不是小家庭幾個人吃一吃就沒事了。

學校的營養午餐,餵養著國家未來的幼苗,結果還沒有長大,就要面臨斷子絕孫的危機。

軍隊那更是不用說了,一想到那些雄赳赳、氣昂昂的阿兵哥哥們都被害得傷了身體,以後要是不能生了,那真是慘絕人寰啊!

更不要說台灣人最愛逛的就是夜市,台灣的小吃可是世界聞名的,結果也遭受到黑心油的侵害。

結果還看到電視上那些官員噁心的嘴臉,還有臉哭,而且居然也沒看到有眼淚。

所謂鱷魚的眼淚,恐怕就是這樣。

其實他們不應該哭,該哭的應該是信任他們專業的我們這些小老百姓。

那些吃多了黑心油的官員,居然說OK?

只是防君子,不防小人。

聽到這裡,有沒有覺得很想要噴他們那些人一臉血的衝動?

難怪大家動不動就很想要衝到街上去丟鞋子,現在這種不要臉的話都可以理直氣壯地說出口。

防君子不防小人?

要知道為什麼要政府設立專業部門來把關,不就是希望有專業的專家幫我們防小人,免得吃進去有毒的食物,結果這些人辜負了百姓的信任,竟還有臉哭?

所以每次看到電視上的官員在哭,其實百姓都已經無淚可流了。

現在要是發現自己的老公或是男朋友不能生,還真的不能怪他們,搞不好他們在年幼無知的時候就遭受到黑心油的殘害。

話說,是不是那些黑心商人對台灣的男人很有意見啊?怎麼爆出來的黑心貨傷害最大的總是男人的生殖能力呢?

上次的塑化劑是這樣,今日的黑心油也是這樣。

也不知道到最後會變成怎樣?可能不用世界末日來,大家就都被毒得變成活死人,全身都是毒素了。

不過發牢騷終歸影發牢騷,日子總是要過下去。

所以大家還是要往樂觀的那一面想,好歹……咱們跟古代的帝王差不多,一點點試毒、吃毒長大,以後就百毒不侵啦!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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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gbaby0426 發表於 2014-10-25 12:48 PM

本帖最後由 pigbaby0426 於 2014-10-25 05:06 PM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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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gbaby0426 發表於 2014-10-25 12:4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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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gbaby0426 發表於 2014-10-25 12:4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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